沙河帮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可偏偏被绑架的那个女孩开的那俩途锐车,也是在前往小刘屯的岔路上发现的,已经被烧成了空壳子。
望着范大嘴那嚣张的脸,上miàn伤疤不断得yì地抖动着,潘国强同样拍着桌子,口气强硬:
“你说是大鸡绑的就是他绑的?我特么还说是你绑的呢?黄口白牙,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只要拿出证据,我特么二话不说,100万一分不少,该叫爹叫爹,啥也不耽误。”
俩人正吵的来劲,一个沙河帮小弟犹犹豫豫站到门口,想进qù又不敢进qù,潘国强眼睛一瞪:
“四眼,啥事?没事你就进来,当着省城来的范大嘴面儿,咱把啥话都放都桌面上说,有啥藏着掖着的?”
四眼哆哆嗦嗦进来,脸色要多不好就多不好,磕磕巴巴道:“老大,探路回来的弟兄们在楼下吐了好几回了,一门说太惨了。”
“草尼玛的,说的什么玩意,说人话!”潘国强眼睛一瞪,狠狠骂道。
这四眼儿是自己小老婆的一个表弟的同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混黑涩会来了,人倒是有点文化,就是说话太墨迹,半天说不到点子上。
四眼被老大一骂,嘴更哆嗦了,不知道说啥是好。一个叫黑皮的小头目推门进来,一把将四眼巴拉到一边骂道:
“尼玛比,怎么和老大说话呢,让人家省城来的大哥笑话,老大,我们刚刚从小刘屯斗狗场回来,玛德太惨了。
大鸡的破捷达在那,昨晚确实去过那,可特么人都死了。昨天一伙人在那喝酒,不知怎么的,都特么喝多了,结果半夜狗全跑出来,把人和剩菜都特么吃了,满地都是肉沫子和碎骨头。”
“大鸡也死了?”潘国强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说大鸡也是社团中层,他的死活不要紧,但是关xì到一笔价值100万的官司和老潘的脸面,忽视不得。
“确实死了,我们去晚了,大半夜斗狗场就着火了,后来一场大雨又给浇灭了。
早晨起早干活的村民发现的,满院子是狗和人的尸体,烧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都进不去人了,当时就报警了,条子到了我们才去的,一打大鸡手机,条子接的,擦点把我们带走,幸亏认识。
不过啊,老大,真特么的惨啊,来了好多法医,光特么的尸体袋子就抬出去十多袋子,都给狗啃没了。”
黑皮学的绘声绘色,不过那副惨景的确令人不寒而栗。
人死了,让狗吃了,死无对症,潘国强来劲了,得yì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着范大嘴横上了:
“范大嘴,你听清没有,还特么大鸡干的,大鸡昨天去斗狗去了,让狗吃了,你特么问我,我看你不如问狗去。”
话音刚落,四眼听得有趣,忍不住噗嗤一声憋不住了笑了。
他一乐,潘国强才发现有问题,上前一脚把四眼踢了个跟头,黑皮也憋着不敢乐,借机huì给了四眼一个嘴巴,好不容易转移了笑点。
范大嘴一下子没词了,是啊,人死灯灭,总不能把大鸡从阎王爷那抓回来吧,但理输人不能输,梗着脖子冷笑:
“滚尼玛蛋,人死咋的,是他干的跑不了,我大侄女回来,我得看看去,不特么和你扯别的了,潘白毛你等着,准备好一百万我来拿。”
说罢起身,拍拍屁股,带着八个横眉立目的彪形大汉杨长而去。
黑皮气愤地凑了过来:“老大,这比样的太嚣张,用不用?”手里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
“不用,早晚和他算算这笔账,你把去过斗狗场的弟兄们都叫来。”潘国强摇了摇头,打发走了黑皮,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huà:“尹局,你忙啥呢,我是龙宫小潘,老弟问你个事儿啊……”
……
龙江陪着曾巧巧逛遍了柳原各大商场,内衣外衣化妆品,买了整整十多套,顺便自己也被曾姐姐打扮一番,变得靓丽光鲜了,俩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把这个和自己有着一夕之欢的姐姐送回了韩国丽人总部。
诳街的空当,龙江始zhōng放不下那个受伤的农民,抽空给在家补觉的咪咪打了个电huà:“咪咪,给我查查一个人,他在哪?”
不一会咪咪反馈,人在柳东县医院。
龙江电huà叫醒了在刘伯小店补觉的阳痿和大毛,让老苏开着车,四人简单吃了口饭,向柳东县方向开去。
第二三五章 重回柳东变嘉宾
出发之前,四人特意把那台破摩托扔到了老苏相熟悉的一个修理厂,不到五分钟,就拆解成一堆破旧零件,车牌子也被扔到了强酸里溶了。
奥迪车里,龙江掏出那张缴费单据,按照上面的号码,给那个陌生农民打了个电话,振铃两轮过后,电话通了,一个弱弱的女人声音接了起來,一听口音就是乡村妇女:“那啥,你谁啊,”
电话背景听起來十分嘈杂,到处是人群走动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走廊里。
龙江立刻换一个威严的声音,一本正经大声道:
“您好,这位公民,我是国安三江分局驻柳原特派机构工作人员,你有个亲属叫赵峰的,是不是受伤了,”
一听是国家机关的,还是从來沒听过的国安机构,乡村妇人慌了,连忙点头慌乱道:
“嗯哪,俺男人是赵蜂,他腿让人撞折了,这帮天杀的,摩托车也让人抢跑了,这帮王八犊子啊。”沒等说完就抢天哭地的哭号起來。
“你们报警沒有呢,”这是龙江最关心的问題。
“报了,可警察催了好多遍都不來啊,领导你们可得管管啊。”妇人再次哭了起來。
“好了,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我们正在追查一名犯罪嫌疑人,怀疑是撞伤赵蜂的人,一会儿交警來了,你们不要乱说话,等我们到了再说。”龙江说罢挂了电话。
大毛惊着了,瞪着牛眼望着龙江:“老大,国安是啥,”他整天练武,对于国家机构的了解是一塌糊涂。
龙江笑了,掏出那本黑皮带国徽的证件扔了过去,大毛惊乍乍的接了,低着形状不规则的大脑袋,看了一遍又一遍,抬头蓦然道:“老大,这证借俺用两天呗,俺试试打炮花不花钱,”
满车人都乐了,阳痿更是笑得肥肉乱抖:“尼玛毛哥啊,整半天你不早说,咱俩有共同爱好啊,哪天弟弟领你去,用他那个破证干啥,”
大毛苦了脸:“哎呀别提了,前天按摩,來个胖老娘们,腰扭了,刘伯让俺给按按,尼玛谁曾想她沒穿裤衩啊,俺一使劲,裤子绷地一下按开线了,整个一个大白腚都露出來了,尼玛这把俺馋的,光看不能干,俺特么憋蒙了,大半夜练了十几趟拳才把火消了。”
这回连老苏和龙江都逗乐了,龙江一把抢回证件,扇了大毛脑袋一下:\
“大毛,再憋几天吧,等老苏给你开钱,一个月3000,别他妈总惦记骚扰刘伯店里顾客。”
“真的,”
大毛瞪着牛眼乐了,喜滋滋挠了挠脑袋,又暗地拍了拍不老实的小兄弟:尼玛离开了孙寡妇,真把它憋坏了.
回头一脸幸福地望着龙江一眼,还是老大好啊,管吃管住,还管发钱。
心里盘算着,等过几天警察火化完尸体,非好好向师傅报告一下不可。
众人说说笑笑,一个半点后,终于下了高速,到了柳东县地界。
龙江拨通了柳东县委书记孙正的电话,不巧孙正在外地开会,听龙江來了柳东,忙压低了嗓子跑出了会场:
“龙老弟啊,你可真的稀客,多长时间不來看大哥啦,你今天别走,我晚上坐飞机跑回來安排你。”
“孙大哥,你拉倒吧,日你的理万机去吧,我沒啥正经事,协助省国安落实一个线索到了你的地头。”龙江嘻嘻哈哈和孙正开着玩笑。
孙正知道龙江在国安有身份,连忙安排市委办小黄秘书联系接待,了解龙江的由头后,又给县公安局老周打电话,嘱咐配合好龙江,这才恋恋不舍放了电话,回去接着开大尾巴会了。
现在要求严格,领导外出开会都不带秘书,所以把小黄留到了县里。
从向阳大哥平时言谈中,龙江明白,能把贴身的秘书派出了,孙正这是给了自己很私密的接待规格。
刚放下电话不到一分钟,龙江手机响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年轻人声音响起,声音尊敬而谦虚:
“你好龙总,我是孙书记秘书小黄,请问您到哪啦,”
龙江挠了挠头,龙总就龙总吧,也不反驳小黄:“你好黄秘书,给你填麻烦了,咱们到县医院门口集合。”
放下了电话,车里人立刻各种羡慕。
“老大,你真牛b,啥时候认识的孙书记,”阳痿抖着肥肉,好奇地打量着龙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痿啊,上次老大救我的时候,就认识了孙书记,多亏了老大,要不我还在柳东县的苦水泡着呢。”
老苏感激道,每每提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他都要唏嘘好久,一直庆幸自己跟对了人,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
大毛插了一句:“老大你真讲究,以后我就到柳东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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