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出我洋相。办酒哪儿那么容易!才没这么容易哩!”曾小丽耸耸肩膀说。
“你们有没办结婚证?如果办了,从法律上讲你们早已是夫妻,办不办酒也算成了婚。”玉芮又说。
“哪有这么简单……”曾小丽想告诉她自己和罗顺初要结婚是假的,是自己父母和罗顺初的一厢情愿,并不是自己的意思,但立刻觉得不妥,易节外生枝,就又住口了。
玉芮白她一眼道:“怎么不简单?难道你们不算是生米煮成熟饭,唇齿相依了么?”
“哪儿有到那种程度。”曾小丽在心中想。
“你莫不是怕我们到时会求到你门上,你想吃独食吧?”玉虹开玩笑地问。
“我哪儿是那样的人!”曾小丽忙分辨,她为人处事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但她此时不好明说,只是暗叫惭愧,我不会嫁给那么有钱的人,觉得她们太缠磨人,又不好冒犯她们,看见桌子上有苍蝇飞,便借故苍蝇多,拿苍蝇拍子拍起来。
玉芮、玉虹两个打起了喳喳,曾小丽听着不知所云。
过了一会儿之后,玉芮对曾小丽说:“小丽,你结婚要搞花轿才得,搞轿车太落伍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这下结婚都兴开轿车,越多越好,你倒去讲搞花轿,像什么话啊。”姨妈嗔怪她。
“这你就不知道了。”玉芮很有见地地说,“结婚都要送彩礼,花轿有个名叫彩轿,有彩字彩头好,出风头,而且不会奢侈浪费。你讲是不是呢?”
曾小丽觉得她的话儿有道理,却由不得产生了怅然:她今生看起来是决不会和罗顺初结婚了,她要嫁给唐鲁立,唐鲁立有才分,但没有钱,同他结婚不仅不能开轿车,可能连花轿也不能搞呢……
在她正生心事的时候,玉芮突然凑到她跟前来看了看她的耳朵,然后叫起来道:“唉哟小丽,你耳朵还没有穿孔,这怎么得,以后那个人给你送耳环你也戴不了了!”
曾小丽毫不在乎地说:“有什么要紧,戴不了最多不戴,我很稀罕么!”
“那可不得,你不戴那个人就有借口不给你送金耳环、金耳坠,长此以往你不知会损失多大!你要趁早去穿,不穿不得!”玉芮挺有成府地说,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儿。
……………………
周末,刘雅芳到司马刚的家去。
雅芳和司马刚谈恋爱曾谈了两年。在那两年时间里,司马刚曾经是一个很守规矩很自持的青年,虽然常和她亲吻、拥抱,却从不越过最后的防线。
可是有一次,司马刚去看了投影回来,刚好刘雅芳去找他,两个人关在他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看着她俏丽的模样,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迷人,情绪竟突然变得很冲动了,不仅和她亲吻拥抱,还要和她同房。她曾经想到拒绝他,但爱使人昏头,在他不断恳求下和动作下,她还是向他献出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司马刚在安都镇中学工作,单位好,收入高。但他不是做老师的,而是做一个办公室人员。平时他爱玩麻将,赌点儿小钱,赢少输多。雅芳因为他的过错怀孕后,本来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汉应该给她想办法,好好解决这件事情的。但他却表现出了不负责任的态度,以行政事业单位改革当头,怕丢失财政工资、财政指标为由,想要逃避,不愿管她。
刘雅芳自然很生气,在恼恨他的薄情之后,曾弃他而去。但他终究是一个有男子汉魅力的人,单位又好。结果在她重新与他生关系以后,特别是在她想到要与凌帆拉开距离以后,她又时不时地要去找他了。
刘雅芳来到司马刚的家时,他的父母出门去了,他却还在床上睡着大觉。爱玩麻将的夜猫子就是这样,晚上杀得天昏地暗,精神无比,白天却要睡个没完没了,打不起精神。
司马刚开了门让刘雅芳进屋去后,就重新又躺到床上去睡觉了,把她晾在了一边。
刘雅芳早已习惯了他这不睬人的习性,虽然有时不满他这坏毛病,但她与他还未结婚,没名没分的,也不好作,便只能听之任之了。
刘雅芳坐在一旁守着他,他的书桌上摊放了几本自考大学课本,有政治经济学、法律概论和逻辑学教程等。她翻看了一下,没有一点儿兴趣,便没有再动了。
在那儿守了一阵之后,她觉得很厌倦,便环视四周找其他书看,却除了政治、行政书籍之外再找不出一本其他有趣味的书来,只得无聊地继续守在那儿。
忽然,有人敲起门来。刘雅芳不知是哪个人来了,便走去开门,结果见原来是凌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刘雅芳很吃惊,又有些纳闷。
凌帆面无表情,带些淡漠地说:“我有点儿事情找你,你这下同我回去吧!”
“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在这儿讲吧。”刘雅芳顾忌会让司马刚起疑心,希望他要跟自己说的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
凌帆有些不耐烦起来,低叫着说:“我叫你回去你就同我回去嘛,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我还会骗你吗?”
刘雅芳见他着恼起来,怕他在这儿把什么隐秘事情都捅出来,叫自己在司马刚的面前丢人现眼,便决定跟他回去,怏怏不乐地说:“好吧,我先去同我男朋友讲一声,即刻就来。”
说着她就快步跑进了司马刚睡觉的房间,对他说:“司马刚,我朋友来找我回去,讲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司马刚正睡得舒服,哪儿管她要去哪儿,因此只半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下,“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睡下去了。
刘雅芳跟着凌帆正走出门来,一关上门凌帆就冷笑着道:“呵,男朋友!讲得真亲热!真是好亲热啊!”
第一八六章
“他就是我男朋友嘛,我们已经谈了两年恋爱了。『天 籁”刘雅芳为自己辩护道。
凌帆生硬地道:“假如他过去是你的男朋友,从这下开始就不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雅芳拿眼睛瞪他。
“因为你这下有了另外的男朋友,不再需要他。”凌帆语气阴冷地回答。
“我没有另外的男朋友。”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除了我,还会有哪个是你的男朋友?”
“你……”刘雅芳望着他,觉得他真是欺人太甚,想要提出异议,但嘴巴动了几动又没说出口来。
凌帆武断地又道:“从今以后,只有我是你的男朋友,别人哪个都不是。你给我听好,如果你再跟别的哪个男人交往,我就同你没完。”
刘雅芳不吭声,听凭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就只当是没听见行了。
回到她住的小柴房,凌帆一关上门就想上她的担杆岭。刘雅芳一听他说出这种话儿就感到了下身的疼痛,像生理的,又像是心理的,当即给予拒绝道:“我不想来,今日我不想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今日同以前的男朋友做了那种事情,就不想让我上了?”凌帆皱起眉头。
刘雅芳说:“不是。我下身痛,痛得很厉害。不是今日才开始的,是早几日就开始了。”
“你给我上就讲下身痛,给以前的男朋友上就可能不会讲这样的话儿了。”
“我真的是下身痛。以前来得太多了,我的身子受不了。”
“你讲你下身痛,怎么我就不痛呢?我同你来过这么久也没成冒脓夫男性病患者,难道你就成了冒脓婆吗?”
“我不知道。”
凌帆不再吭声了,粗鲁地想扯开刘雅芳的裤子看,但没有扯开又作罢了,对她挥挥手说:“好,既然你讲你下身痛就躺到床上好好休息,哪儿也不要去,我希望你明日不要再同我讲下身痛了。”
说完他也不听她答话儿,开了这门就走了出去。
刘雅芳没有顺从凌帆的话儿躺到床上,而是关上门后在床边坐下来,想得很多很多。她已经看得很清楚,她和凌帆之间是不可能成婚的,他已有老婆、孩子,他不可能跟他老婆离婚,他老婆也不会愿意让他离婚。自己还是要另找对象才行的,否则一辈子都没名没份,算什么呢?
这样在那儿坐着想着,坐了半个小时之后,刘雅芳见凌帆最终都没有再来这儿,猜想他不会那么快再来的了,便开了门走出去,又去找司马刚。
司马刚这时仍躺在床上,不过他的父母已经回了家。见了刘雅芳来到,两位老人即刻乐呵呵地招呼她落座、吃水果。
刘雅芳毫不生分,拿了一个水果也不削皮,一边吃着一边走进了司马刚睡的房间。
司马刚见她走进房门,蓦然睁开眼睛问:“阿芳,你那朋友刚才找你去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什么事情。一点儿小事。”刘雅芳毫无兴致地回答。
“不是小事吧?”他带点儿猜疑地盯着她。
她不耐烦地道:“什么不是小事!叫我去开了柴房房门让他进我的房间拿走他以前寄放一下的煤气罐出去,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这也是大事吗?”
见她一副要上气的样儿,司马刚忙转移话题说:“好,好,不讲它了,不讲它了。你也像我一样参加自学考试吧!这下老讲机构改革。我这样原来没有大专文凭的人要是不搞个文凭回来,到时可能会从中学给分流出去。而你原来没有在学校和政府单位工作过的人,只要有了大专文凭,以后也可以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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