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刚才的意思,是让你每做一件事,都要留有绝对的证据,以证明你的清白。”
“这证据还得妥为保存,别被人给截了去!”
林智骁最不善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听这女人说得这般恐怖,头早已一个比两个大了。
瞪大眼睛望着她,林智骁以不敢相信的语气道:“光明世界,朗朗乾坤,不会有你说的那般恐怖事件发生吧?”
女人见林智骁仍然不信,叹了口气,道:“我说也说了,你听也听了,事发不发生,不由你,不由我,只由他!”
“古人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拒君子三寸矮篱足矣,防小人百丈高墙不够!”
“林医生今日若肯听我良言,从此后步步为营事事留清证,事情或许不会到那般难堪境地。”
“若是不信此时忠言,他日莫悔不从我意,慕对我不曾明言才好!”
“好了,针对你心病的药方我已开好,按不按方服药那便是你的自由了,我也无权强行苛求于你!”
“但我的身病,林医生可得开出良方来呀!”
女人说到最后,媚眼一闪,电波频射,直击得林智骁血管中的雄性荷尔蒙着火燃烧起来,转瞬间已成燎原之势!
但林智骁心中仍存一念,想弄明白这个女人与欧阳黛林到底是什么关系。
故意挺了挺胯间,收一收小腹,胯间之物一个收缩,把牛仔裤挺得凸起一大片来,逗得女人心念如劲风中的旌旗,摇晃不已了。
见女人目光开始迷离,神情开始迷蒙,喉间开始咽口水,手臂开始悄悄磨蹭****高峰,心知女人性已发动,正是自己予求予取之时,立即温软声语,带着雄性极具诱惑力的磁性声音低声问:“想我抱你到床上去么?”
女人一听如此深具性诱惑力的话,立马轻嗯一声,向林智骁贴过身来,将****在林智骁宽阔的****磨蹭着,用软如春江流水的伲侬软语央求着:“抱我!快抱我!”
林智骁上下抄手抱起女人,用极具性感的下巴,在她的****摇了摇,软声问:“喜欢么?”
女人嘤咛一声,如蚊鸣般颌首软应道:“喜欢!”
林智骁温柔的嘴唇亲了亲她的耳垂,再轻轻地咬了咬,才虚声问:“我要怎么叫你才好?”
女人被林智骁咬耳垂的动作整得意识短路了,嗡声道:“欧阳黛卿!”
林智骁听到欧阳黛卿的姓名时,浑身一颤,双手一松,“啪”的一声欧阳黛卿从他的怀里滑落,顿时摔得咧嘴呲牙,惨叫出声。
连退几步,林智骁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欧阳黛卿,眸中出现欧阳黛林强女干双胞胎弟弟小林浩之郎的视频影像。
摇着头嘴唇气到发抖着靠在墙角直喘着短气,胸膛急剧地起伏着,手指着指向欧阳黛卿,断断续续地道:“你快走!快离开我家!”
欧阳黛卿显然也不知道,她奶奶欧阳黛林强女干的不是林智骁,而是日商小林浩之郎。
双手揉着摔痛的手肘,咧了咧嘴爬起身来,欧阳黛卿正想厉声责骂林智骁,见他的情绪激动,内心显然已近崩溃,这才明白姐姐欧阳黛林对林智骁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不由心生怜悯,憎恨起姐姐来。
叹了口气,欧阳黛卿弓着摔痛的身子坐上沙发,靠在沙发靠背上,目光艾怨地白了林智骁一眼,道:“她是她,我是我,她变态了,我又没变态,你摔我干什么?”
弯腰伸手揉着膝盖,欧阳黛卿伤心加疼痛,眼泪“唰”的就落下来,顿时宛如一树梨花雨,直把连衣裙前襟都洒湿了一大片!
林智骁从难以抑制的愤怒情绪迸发中渐渐清醒过来,见欧阳黛卿泪雨纷飞,抽泣声噎,耸肩颤栗,红唇频扁,天生的怜香惜玉情愫顿起,怯怯地道:“把你摔痛了,真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她妹妹吧?你不知道你姐姐造成多大的伤害啊!”
想起当时双胞胎弟弟小林浩之郎那极度惶恐的神情,皮开肉绽的幺鸡,林智骁对欧阳黛林的憎恨就充满他的心胸。
从刚才林智骁乍听欧阳黛卿时的极端异常反应,欧阳黛卿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姐姐欧阳黛林给林智骁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巨大的心理阴影笼罩在林智骁的心头。
以至林智骁听到欧阳黛卿的姓名时,顿时出现剧烈的反应,表情憎恨到了极点,整个变了个人似的。
见林智骁很快从一时的失态中醒了过来,立即向自己道着歉,欧阳黛卿边抹着泪水边道:“不怪你,只怪我姐姐太变态,肯定把你整惨了,吓坏了。你放心,是她害了我,害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我也恨她!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恨她么?”
第四百四十二章 自愿原则
林智骁愤愤然轻“嗯”一声,仍然很是气愤地望着欧阳黛卿没有靠近,指着她正揉着的膝盖问:“我没把你膝盖摔破吧?”
欧阳黛卿咬着牙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的心比膝盖还痛,一直以来都痛得无法入眠!”
欧阳黛卿刚说完这句话,就象水闸打开般眼泪哗啦啦往下淌,喉间梗噎起来,小嘴两边往斜外拉得极宽,露出洁白贝齿和粉红的牙龈,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林智骁怜香之心既起,惜玉之情顿生,见欧阳黛卿极力压抑着哭声,知她心中亦有极深的痛。
默默从沙发旁墙角外的柜面上抽出好几张餐巾纸,伸手无言地递给欧阳黛卿后,到厨房倒了杯凉开水端来给她。
欧阳黛卿接边凉开水喝了一口,边用餐巾纸着滚落的泪珠,待心情稍微平复些了,才挺起身子。
长长吐出一口郁结于心的怒气,双眼一眨,又滚下两串泪来。
一双泪眼抬起望向一旁手足无措的林智骁,欧阳黛卿恨声道:“你不会知道我几岁嫁人的。我告诉你,我十三岁上就嫁人了,到现在都十年了!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嫁人的么?”
林智骁放缓语气,温和地问:“为什么?”
欧阳黛卿恨到咬牙切齿的程度,目光中蕴着无限的仇恨道:“我恨我姐姐一家人!”
“我姐姐十三岁那年夏天,就被他公公强女干了,当时被我姐夫看到,那时他才十五岁,等他父亲强女干完,接着强女干出血很多的我姐。”
“从那时起,我姐就落入了他们父子的魔爪。”
“可恨的是,我姐竟然和他们父子狼狈为奸,把才九岁的我骗到温新的房间让他强女干!我恨啊!”
林智骁听着这令人发指的事情,只觉得浑身发冷,手臂上的毛孔上浮放大,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无比愤怒地大骂一声:“畜生!该死的三个畜生!”
欧阳黛卿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道:“那时我还没来月经啊!”
“从九岁到十三岁超过四年的时间,我每天不是受老的强女干,就是被小的强女干,就是后来月经来了,那死小子也不放过我!”
“十三岁那年,我执意离开他们家,跑到长宁去,跟着一个十七岁小伙子过日子。”
“后来,他也离开了我,可我并不恨他!”
“他是三代单传,可是我不能生育,是我让他离开我的。”
“他家人还不错,给我一处老宅子让我安身。”
“他不时还会带着他的新媳妇送些东西来给我,帮我做些重活。”
“再后来,他替我在长宁后街开了间杂铺店,也算对我尽了情分。”
林智骁疑虑地问:“那你离开你姐家后,应该没有再回去过。你是怎么知道你姐逃跑和要报复我的事情呢?”
欧阳黛卿叹了口气,道:“有一天,我在长宁后街遇到玉屿村的姐妹,得知那该死的老东西已经上吊了,那死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我姐跟她婆婆一起住,就开始又有了来往。”
“虽然我恨我姐,但我只有她一个亲人,恨归恨,却割不断血肉情缘呀!”
“这个月16日入夜,我姐悄悄溜进我的小店里,说起**你的事情,还讲了方芳嫂子带着菜刀找她报仇的事情。”
“她说回不了玉屿村了,要去县城里混一段时间。”
“今天傍晚,我姐打来电话,说她在县城做了一个很有权力男人的二奶。”
“我姐说,等那男人升了更大的官后,她就会让那男人找方芳和你复仇。”
“她不听我的劝,执意要报复你和方芳,我这才连夜赶来玉屿村提醒你,要注意提防我姐的那个男人算计于你。”
“没想到,我好心好意要提醒你,却被你给摔成这样子了!”
听了欧阳黛卿的话,林智骁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地道:“是我不好,我去取些药水来替你揉揉好吗?”
欧阳黛卿默默地点下头,望着林智骁走进接诊室的背影,心里直感叹这男人真的太帅了,太养眼了,怪不得姐姐会因她变态到那种地步!
林智骁取了一瓶松节油跌打水回来,见欧阳黛卿一直望着他,露齿一笑,问:“干嘛看得目不转睛了,让我心里老发毛呢!”
欧阳黛卿耸一下肩膀,轻声道:“我现在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会变得那样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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