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懂了,他不是想赚钱,他是想让大伙儿都能穿好看的衣服。
陆天明点头,激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审美。颜色和心理决定服饰搭配,我想让每个人都穿我设计的衣服,彰显自己的个性。”
不得不说,这理想有点大,难怪莎莎发脾气。
我倒是有个点子,“莎莎不要你,我要你,不过不在这里工作,去非洲,你愿意吗?”
陆天明愕然,“去非洲?”
我点头,“那边需要建设一家服装厂,定位是平民用品,你过去设计,好不好?”
陆天明犹豫一番,同意了。
我让陆天明去中安报道,接受简单军事训练,然后跟中安安保一起出发前往,坎帕斯内战结束,百废待兴,服装厂是民生用品,有许多惠利。
阿妹依然是老样子,熟悉的陌生人,看到我,想亲近,却不自然,但比之前好了许多。最起码,可以和我手牵手逛,跟她呆了两三天,参加了学校举办的亲子运动会,她很开心。
唯独情感认知上,存在巨大困难。问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解释说,她不是不会产生感情,而是因为产生感情太深。她心里有一个爱人,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就会在精神上建立防线,不让其他感情侵入,这是一种自我心理保护意识。
这种意识的产生连女性自己都不知道,她可能也迷惘,为什么对其他男人产生不了情感?她也想跟别的男人产生感情,问题是她做不到,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做。
要治疗很简单,先把她心里那份感情释放,然后再用新感情替换,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逐步培养感情,从小做起,让她渐渐淡忘。
比如说,她清醒前我们生活了两年,那么现在重新开始,再来两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积累,覆盖那份就感情,她最终会被感动。
两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总有一天,她会忘掉旧爱。
我说:“旧爱是我。”
医生摊手,“她不记得,她已经不认得你了,你得重新开始,用实际行动,打开她心灵的锁。”
从医院出来,我问阿妹,“你心里有爱人吗?”
阿妹摇头,惶恐,“我不知道。”
我对阿妹建议,“通往女人心灵最快捷的方法,是爱,我们做一次,做完你的心就融化了,或许,你就会想起我是谁。”
阿妹想了想,接受这个提议。可是,临到床跟前,她又反悔,惊慌失措地逃窜,站在阳光下索索发抖,“不行,我做不到,我害怕。”
问:“害怕什么?”
摇头,“不知道,就是不想打开自己身体,不是对你,是对任何人。”
我无语,亲亲她额头,告辞。
我要去照顾娜莎,没能力在陪伴阿妹两年,或者是十年。
娜莎的孩子确定是马来亚籍贯,我们在马来亚登记,按照他们的习惯,娜莎具有和张雅婷一样的法律责任,她的孩子享有和张雅婷孩子一样的待遇。
大伯父改口为老丈人,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尤其是妻子间的管理方式,如何让她们融洽。
老丈人说:“妻子能否和睦,全看男人如何做,在她们面前,不要说任何人的缺点,只能赞美,那怕是缺点,换个角度,也能获得赞美。对于大小节日,赠送礼品,不能厚此薄彼,一定要公平对待,给一个妻子买什么,另个妻子必须要有同样的,这样她们才不会吃醋,嫉妒。”
洋洋洒洒,说了三四个小时,都是经验之谈。最后警告,“这些做到了,想要齐人之福,并不难。出去逛街,带着她们一起,一次两次可能觉得不好管理,十次八次,她们自己就会接受。”
老丈人说:“我最多的时候带过九个妻子去逛街,管理的很好,就是因为我足够公平,对待每个妻子都是一样。”
我认真听,在心里对老丈人竖拇指,牛逼!
最后,老丈人强烈建议,换国籍吧,不然早晚是麻烦。
我问娜莎,“如果我再娶一个,你会同意吗?”
娜莎笑,“我不同意,你也会那么做,对吗?”
我苦笑,只能说,你真有智慧。
娜莎道:“你应该感谢真主。”
我心底一丝疑惑,再看娜莎,她身上有曼妙的纱丽,耳边挂着纱巾,我想我大概懂了,以后在娜莎面前,我不能再吃东坡肘子,以及任何跟猪肉相关的食物。
友华的汽车流水线建设完成,初次实验,相关技术负责全部到场,看着第一辆车子驶出流水线,众人鼓掌,这代表着,国产车从此也走向高科技生产阶段。
刘总说,下一步,计划发展电动汽车,新能源汽车终将兴起。
两个半月后,我正在旗峰山跟美莎聊天,赵建国电话过来汇报,中安保卫驻摩加迪沙分部建成以来,发生第一例人员中弹事件。
有队员晚上想溜进阿彦宿舍,被一枪穿胸。
我烦闷,焦躁,想骂人,我就不明白,是谁教会她开枪的?
赵建国也很郁闷,营地里面除了枪,没有别的可玩,张灵彦大小姐现在已经能双手使枪,左右开弓打啤酒瓶,还特意从网上弄了一套古墓丽影劳拉的同款背心皮裤,两支高价购置的usp match银白色手枪挂在两胯边,整天耀武扬威春风得意。
我还没来得及头痛,赵建国汇报了另外一件更要紧的事。
阿彦怀孕了,刚确定的。
我脑袋像是被t50坦克压过,思想瞬间支离破碎。
怎么就怀孕了,父亲是谁?
想了一夜,凌晨五点打电话过去问,怎么怀孕的?阿彦回答,“不知道,得问你。”
问我?每次都做措施了。
阿彦语调轻松,“那就生下来做鉴定了。”
挂了电话,我把书房摔的乱七八糟,久久无语。
这能怪别人吗?自己没控制好能怪别人吗?
我对美莎说,我要去非洲一趟,那边分公司出现问题,需要处理。
这是没奈何的,怀孕是大事,不去不行。
但坏事发生,总是接二连三的,在我到达摩加前,阿彦逃离。她听赵建国说我在电话里收到风声很气愤,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她逃了。
如此从侧面断定,她在套套上做了手脚,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怀孕?
相比起怀孕的消息,这个消息才是真正的让人头大,她一个孕妇,在满是黑皮肤人的国度里怎么生存?
赵建国说,“她带了两把枪,三白发子弹。”
危险更大了。
阿彦给我留了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会生他下来,抚养他长大。
我不理解这个行为,是疯了吗?
赵建国给出解释:“女人到一定的年龄,就会有强烈的生育冲动,她不缺钱,没有烦恼,不生孩子做什么?”
索马里所有安保公司都是相互通气的,发布悬赏命令,一个女人很容易被搜出来,悬赏只说见到阿彦就汇报,任何人不得采取武力行动,以免她受伤。
消息发布的第二天,就有人在索马里兰见到她,打扮时髦,在大街上吃烤香蕉。
等我赶过去,人已经没了踪影,有消息显示,她跑去了西摩达亚克。
情报照片显示,她穿着劳拉同款热裤,高靴子,灰色背心,腹部微微隆起,两把枪挂在屁股上,一手拿烤肠,一手拿烤鸡腿,戴着墨镜,正吃的津津有味。
这疯丫头,不知道怀孕时候吃烧烤对孩子不好?
第七百七十八章 离别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支持阿彦一个人独自踏上混乱国度,思想上已经无法揣摩,她的思维无论从那个方面我都理解不了。
索马里无政府状态持续了二十年,稳定依靠非盟维和,最好的生存方式是不带武器,裹上头巾,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最差的生存方式就是露出非黑色系面孔,带枪,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头。
索马里兰是单独的地方,跟摩加迪沙那座兵家必争之地不同,相对来说安稳,她在索马里兰,我话不担心安危,但跨出索马里兰,情况就很难说了。危险随时会发生。
反动武装每天都在刷存在感,要么炸政府军单位,要么找非盟维和装甲车的麻烦,看到外国人第一反应就是绑或者抢,就算不是,莫名其妙的有子弹过来也很稀松平常。
内战正面冲突从来都很少死伤,因为每个人都会尽可能的躲避和自我保护,往往是稀松平常的日子,正好好走路,突然间的飞来一颗子弹。
索马里的气温高,但地理位置靠海,感觉上比广州还要凉爽,我却浑身冒汗,黏糊糊的不舒服,心神不宁。
下午吃的骆驼奶香蕉拌饭,卫生很不讲究,肚子里咕咕翻腾,像是要拉稀,却又拉不出来,正烦闷,赵建国电话过来,“不用找了,阿彦回来了。”
这是好消息,但赵建国说的很沉重,让我升起不详预感,想问什么,嘴巴张了张,没问,等赵建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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