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男的目光越来越盛,我不由自主的躲闪。
“你或许还不清楚毒品对人的危害有多大?我给你看份资料。”何若男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扔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翻开,都是吸毒人员后期的惨状,其况惨不忍睹,不堪入目。但更多的,则是讲述这些毒品的邪恶用途。
从十九世纪起,中国人就被鸦片荼毒,不过当初害我们的是洋人。如今到了二十一实际,毒品依然在中华大地肆虐,但贩卖者却是中国人,这就令人愤慨了。
尤其是桑拿女这块,几乎半数以上的桑拿女都接触过毒品,沦为无思想的人偶,成为某些人牟利的工具,其邪恶行径令人发指。
那画册我只翻看一半,再无勇气继续,原因无他,因为我想到了阿莲。
我曾经还好奇,阿莲何以在短短一年时间存够百万巨款。阿莲回答:因为她从来不养小狼狗,也不碰毒品。
小狼狗就是小姐们对自己男人的昵称,看家护院,与人争斗,都是小狼狗的日常工作。
毒品则不同,很多姐妹空虚寂寞,又因为好奇,就沾上毒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卖肉的钱,又转手交给毒品贩子。
说到底,毒品从业人员就是社会的吸血虫,他们没有带给社会半点好处,反而会扰乱社会。女人染上毒品除了出卖自己无第二条路可走。男人染上后则会扰乱社会治安,常平火车站混乱其最大主因就是因为瘾君子。
看完画册我怒火中天,道:“这些社会毒瘤,确实该杀。”
何若男就笑,问我,“现在,你还觉得1200薪水少吗?”
我深吸一口气,而后问,“你曾经说过,会给我十万奖励,让我在西北建个小楼房,这件事还算不算?”
何若男眨了眨眼,道:“你帮我挖出后面的大鱼,十万块不多。”
我想,她能买得起宝马摩托,肯定不是靠工资,十万对她而言,的确不多。但还是有个疑问,我不吐不快,我问,“为什么我感觉,整个警局只有你在抓毒?”
何若男就笑,“作为卧底,你不宜在其他队员面前暴露,但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
从办公室出来,我怎么样都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过于草率,过于简单。
我这就成了编外缉毒警?
感觉极不真实。
下午保险公司打电话让去一趟,关于理赔的事,因为是非意外事故,所以赔的较少,权衡之下,我把车折到修理厂,直接拿钱倒是快捷,两辆车加上保险理赔,总共还不到三十万,已经买不起广本,仔细想了想,又感觉广本不够皮实,轻轻一碰就这里破哪里烂,我得买辆经得起折腾的车。想来想去,买了辆捷达,便宜,皮实。
买车前我跟阿妹发了信息,她说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倒是德叔,对我的决定嘲笑不已,他在电话里道:“你等几天,阿爹送你辆奔驰。”
我笑,“阿爹你手气又好了么?”
德叔哈哈大笑,“不怕告诉你,昨天晚上差点又赢了一百多万。”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老头子的牌越打越大,前阵子都是几万几万,后来是几十万上下,这两天张口就是上百万,该不是进了大场子吧?
尽管心里怀疑,但嘴上还是没说,只要他不问家里要钱,一切都好。等他输到一毛钱没有,便也不会再打了。
我开了新车在街上溜达,磨合,心情也变的好些,想着去见见阿莲,却收到莎莎的信息,问我有没有买事后药。
这个信息瞬间让我抓狂,不知道自己一天忙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好好回忆,昨夜出来遇到何若男,今天一直陪阿妹,哪里会记得买事后药?当下先到药店,买了事后药,看看说明书,上说24小时管用,心道还好还好,时间来得及。
想要给莎莎送上去,临近门口忽然灵机一动,自己要是这样上去怕是又被莎莎缠住,到时脱不开身不说,怕万一又生出别的事端。今早才下定决心要好好对阿妹,坚决不能再在莎莎这里劳费心神。
于是想了一招,打电话给阿莲,让她陪我一起见莎莎,如此莎莎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女人这种事物,尽管美好,但不宜过多,太过费心劳神。
阿莲说她在小区正布置新房,买了许多家具,让我一起看看。
我把车子悄悄开进小区,一路上做贼似得观察,防止被阿妹或是德叔等人看见。停在楼下又做贼一样窜进楼梯内,按下电梯上楼。
阿莲的房子买在22层,视野宽阔空气良好,据说因为楼层太高连蚊子都飞不上去,夜间甚至不用开空调,依靠自然风就能降温。
心说去了简单观察一下家具摆设,就带着阿莲去接莎莎。不曾想,进门去,阿莲做了几个菜,厨房里还正煲汤。这情形让我一阵心伤,看来短时间内是走不了的。
阿莲贴着面膜,喜滋滋地道,“早上我回来看见你们,怕你老婆认出我来,都没有下车,又绕回酒店,我聪明吧。”
第七十五章 狐狸和鸡
聪明,何止是聪明,更多的是感动。
我对阿莲道:“其实没必要绕回酒店,街口拐个弯就行。”
阿莲便咯咯地笑,我心里却不是滋味,毕竟,没有那个女人不自私,她只是更懂得克制和忍让罢了。
桌上摆了腊肉,阿莲说是一个江西老乡从家里带来的,分给她一块,特意做来尝尝。
腊肉很咸,并有一股烟熏味,并不见得多好吃,但因为是阿莲亲手做的,我便连声夸好。
阿莲问我:“有很多妹仔私下找过我,想跳到我这里来,你说我接不接?”
我问:“提成多少?”
阿莲道:“两成,虽然我让每个姐妹都不要传出去,不过大家还是都知道了,昨天d组还有个妹仔跟妈咪打架,就是因为提成的事。”
阿莲还说,早上去交账的时候,大龙特意喊她过去,问了详细账目,幸好她早做了准备,按三成的价格报账,大龙才没说什么。
我道:“从现在开始,一个新人都不要,如果非要跟你,就收三成,我怕里面混进来大龙安插的卧底,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防着点比较好。”
阿莲低头啃凤爪,过了许久才说:“你的那份,我是给你单独存起来还是怎样?”
我摇头,“我不要。”
阿莲便不言语,只是低头吃菜,等了许久,才笑道:“你说人一天只知道赚钱,其实也蛮无聊的哈。”
无聊?我很奇怪,阿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每天看着银行账户的数字一天天变多,那感觉不好吗?
阿莲说,“时间长了就麻木了。赚了钱,又不敢给家里用,自己又没有其他爱好,那些钱放在银行里,如果不花,跟废纸有什么区别。”
我仔细思索阿莲的话,有几分道理,人如果天天都过一样的生活,没有其他追求,的确会变的麻木,尤其像阿莲这种,以前还因为接客每天累的半死,躺下就睡,现在不接客了,空余时间变多,恍惚间就不知道干什么合适。
我想了想,对阿莲道:“要不你盘个超市什么的,随便找个工业园,虽然赚的没有这里多,但胜在安心。”
我说的安心,是指良心上不亏欠,说到底,妈咪是赚妹仔的钱,这种偏门有损阴德。
阿莲听完久久不语,忽然犹豫着道,“要不,我也生个孩子吧。”
我茫然抬头,看着她。
她扭扭捏捏,道:“我看你带她去医院了,应该是个男孩吧。”
我点头,对她道:“阿莲,要不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男孩子……”说到这里我便说不下去,满心烦恼。
我喜欢阿莲吗?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
跟她结婚?那更不可能。
让她嫁给别人?我心里又不舍得。
阿莲静静地看着我,道,“如果你想让我嫁人,我就马上嫁人。如果你不想我嫁人,我就一辈子不嫁”说到这里,她便顿住不说,泪如雨下。
我急忙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好声安慰,“不嫁,永远别嫁,就这样挺好。”
自我对男女之事有懵懂认识时候起,我就对女人的清白有了深刻的认识,记得看黑白电影《白毛女》时,画面上地主老财嘿嘿一笑,朝着白毛女扑过去,跟着画面一转,就是白毛女挺着肚子拉磨,那个画面在我脑海里存在了十几年,我在痛恨地主的同时,也觉得白毛女可怜,因为她想寻死,结果没死成。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一个女孩子要是没了清白,似乎只剩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再后来,我看过很多武侠片,里面但凡牵扯到有辱人清白的情节,那些贞节女子无一不是选择了自尽以保清白,于是处子情节在我心里更严重了。
更何况那些专业出卖自己的女子,我脑海里除了鄙视,再无其他,失足女在我这里,既是肮脏,下贱,污浊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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