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想给自家艺人惹祸的王丽颖,赶紧拉起了旁边孔维的助理,将周围的气氛缓和一下,顺便转移一下话题。
可是有点轴的孔维,却非要问个到底:‘哎,秦观,想什么呢?我跟你打招呼呢!’
秦观自然不会说自己想老婆了,他表情比的严肃,面孔对着孔维,手指头却指向了黄秋生上吊的最后一场戏:‘我在想,怎样的环境能将已经平反的老师,‘逼’迫到仍然自杀的地步。’
‘按理来说,人在洗刷完冤屈之后,应该是身心愉悦的最好的状态,而对于一个自尊心十分强烈的人来说,洗刷掉冤屈的那一刻,反倒是他毫挂念的解脱的时间。’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背负着罪恶离开,而失去了自尊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存活的价值了。’
在秦观的这番分析的话语说出之后,对面的孔维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满,她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崇拜的星星眼,对于秦观的深度分析的剧情,充满了深切的认同。
秦观好有水平,这就是我即将拍摄对手戏的男人啊!
现在反倒是孔维陷入到了自我游离的yy之中,让回过神来的秦观,在小角落中暗暗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好险,自己圆谎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怎么忽悠别的小姑娘就是百战百胜,对付丛念薇却是一点不灵呢?
那是因为,别人看到的你,不是真正的秦观!
黄秋生和陈冲的故事结束的很快,这两位老演员,甚至没有来得及与剧组的所有演员互相的认识,就匆匆的离开了拍摄结束的现场。
而一心趴在场外边准备偷师的秦观,那一点小小的失望,却立刻被接下来的剧情给冲散了。
秦观的妈妈跳河的那一天,因为黄秋生的自杀,下放到村中的姜文和孔维来了。
他们亲眼目睹了秦观身上的悲剧,却看到这个不大的孩子,在忍住了悲伤之后,还要履行村中小队长的义务。
给他们安排了工作,为他们准备了住处,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乡村中,那个青涩的肩膀,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踏实。
而孔维这个不同于云南村落中的属于大城市的‘女’人,为这个小山村中,带来了一种莫名躁动的风‘潮’。
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挂在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她的枝条上,摇摇‘欲’坠。
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诱’人的香甜气息,也让这个小山村中安谧的氛围,渐渐的变换了味道。
这一场戏,就是秦观单独与孔维的对话,虽然其中又一个年级不大的小演员站在他们的身旁,却仍然能够从镜头中感受到孔维那呼之‘欲’出的‘性’感。
密林中的房屋,在白雾升起的山中,缥缈的不似凡间。
入乡随俗,却又会苦中作乐的孔维,她依然穿着得体的衬衫,盘着最婉约的发髻,用‘玉’兰般的手指,替院落中的土‘鸡’喂食。
就是这样一个最普通的农‘妇’的工作,却被她做的韵味妖娆,美丽极了。
架设在半山腰的摄像机,全程仰拍了关于秦观与孔维的第一场对手戏。
两个人一人在院中,一人在小路,遥遥相望。
‘阿姨,她有话问你。’秦观抄着手,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白衣白‘裤’,朝着院中的孔维率先的开了口。
孔维听到了秦观的话,有些疑‘惑’的四处看看,因为这里除了秦观,并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高大的秦观微微的一笑,侧着身平挪了一步,在他高大的身后,有一个小小的姑娘,被他遮挡的严严实实。
作为村落中会说普通话的年轻人,孔维与她的沟通,全凭秦观的翻译。
小姑娘轻轻的在秦观的耳边说了一句,秦观就翻译给孔维听:‘她说她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吸引,她说她喜欢你的样子。’
男人永远不会理解,他对于‘女’人的夸赞,远远的不如另外一个‘女’人发自真心的赞美,那种从心中涌现的喜悦,是其他的话语是法替代的。
于是,听到了小姑娘的赞扬,哪怕对方是一个小‘女’孩,院落中的孔维还是笑了。
849 天鹅绒的丝滑
她轻轻的将垂落的的碎发挽到了自己的耳后,上挑的嘴角,表达了她此时的好心情:‘我现在,已经‘挺’不像样子了。,: 。天天都和它们(‘鸡’)在一起。’
小姑娘看不得孔维的自我贬低,又再一次的让秦观翻译了起来:‘她说她已经偷偷的看你好几天了,喜欢你的衣服,她说她也想像你这样。’
这个还没有秦观肩头高的小‘女’孩的话语,让院中的孔维笑的是‘花’枝‘乱’颤,她举手投足处不带着风,‘骚’的**,处不带着**的魅力。
但是她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你还早呢,如果想成为我这样,还要再等20年。’
小‘女’孩的问题已经问完了,秦观却假借着对方的名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阿廖沙,喀秋莎,是哪国人的名字?’
孔维用妩媚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秦观,回答的意味深长,老司机深度的开车,压根就不是单纯的山村中的男人所能体会的到的。
‘这是苏,联人的名字,是‘女’的名字,当然了,她也是大炮的名字!’
‘大炮!?’
‘是啊,用一个‘女’人的名字为…大炮…命名。你懂吗???’
这事,深了。
傻笑着的秦观,依然抄着手,对着底下的孔维回答道:‘我也不懂。’
有些尴尬的孔维,完美的给自己开出的拖拉机转了一个弯:‘她多大了?’
一旁的秦观还打算伪装成继续询问这个小姑娘的样子,没想到这个为了见孔维,专‘门’画了浓妆的小姑娘,自己开了口。
‘我十六!我会唱李铁梅。’
黑黝黝的大辫子,被十六岁的小姑娘,如同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的,甩到了身后,一身崭新的红‘色’的云南服饰,让她穿出了挑衅的味道。
原来这不是崇拜者与被崇拜者之间的碰面,而是同样对秦观存着心思的姑娘,对于外来的狐狸‘精’的宣誓主权。
傻愣在当场的秦观,嘴巴微微的张开,为自己‘私’心的谎言,以及爱慕者不按照套路出牌,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茫然,微懵,呆呆的模样,让镜头后的姜,不由的高高的举起了手臂:‘啊哈哈!好!初次碰撞,结束!’
这个属于第三个故事中的主要的镜头,就这样结束了。
在小板凳上已经坐了一天的姜,披着军大衣,就活动起了筋骨。
没,‘春’天西南高原上的早晚温差十分的强烈,在这个已经擦黑的傍晚,气温已经降到了几度甚至更低。
剧组中的后勤人员,忙碌的拆卸着山林中的机械,已经感觉到寒冷的秦观,刚披上了王丽颖给准备的厚棉袄之后,就看到场边的姜朝着他拼命的招手。
‘秦观,过来!’
伴随着哈尼村本地的小演员的欢笑声,他们的中间就加入了一个新朋友。
在这里的小朋友,会自己打牙祭,掏鸟蛋,挖竹笋,抓野‘鸡’,套野兔。
在这些十几啷当岁的孩子之中,这就是他们在山林中的最基本的技能。
而此时围着闷得通红的篝火的是他们一边充当群众演员,一边收获的额外的猎物。
两只野‘鸡’,一直兔子,在当地天然的柴火坑里,被慢慢的闷熟,在哈尼族粗糙的原生态的竹盐巴,面豆豉的浸透下,透出了‘诱’人的香味。
几个人围坐在篝火旁,黑暗中如同狼一般,放着绿光。
对于哈尼族的小朋友,他们确是很不理解,这些外来的陪他们玩,让他们拍戏,还给他们钱的大叔叔们,怎么会对这么平常的猎物感兴趣。
他们身边的这些再平常不过的食物,怎么愣是让后来的大叔叔吃出了新的水准。
仿佛他的口中,一丝丝嚼着的不是韧劲十足的野兔‘肉’,而是什么龙肝凤脑,豪华大餐。
让这些本来不怎么饿的小家伙们,受到了感染,胃口大开了起来。
哈尼族随身携带的小,就这样被递到了秦观的手中,在这位大帅哥的不耻下问之下,他顺利的学习了怎么稳准狠的分割附着在骨头上的肌‘肉’的纹理。
明晃晃的刀尖儿上,传递的是与当地人已经融为一体的剧组,在这个深夜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对生活最热切的希望。
太阳照常升起
是啊,时间不会因为人们欢乐的时光,就停下了它前进的脚步,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刻,这个浓雾包围的小山村,就开始了它新一天拍摄的旅程。
姜在周韵用鹅卵石搭建的小石屋中,发现了孔维与秦观滚在了一起。
由于国内电影对于男‘女’**戏的尺度要求的十分严格,禁止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带来**影响的镜头。
作为大陆胆子最大的姜导演,对于这场在国外最少能拍上三分钟的戏,连一秒中的镜头,都给的是那样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