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朱丹臣四人正行至段誉深厚之时,谷外却又来了一群人。
这一回来人不少,各人打扮不一,一同涌入谷内,倒让聋哑谷都多了几分热闹。
一行人渐行渐近,已然能分辨几分。
其中和尚有之,女人也有之,只是大都被聋哑谷的仆人抬在渔之上,状态略显虚浮,看模样不大对劲。
而这些状态不对的人周围,还伴着一种怪模怪样的汉子,看着情况,旁人一时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入谷一行人显然也看到谷内众人,少不得打量,观察情况,正在此时,渔上却有一大汉,不知看到了什么,忽而出声叫道:“喂,姓段的子,你已输了,这就跟包某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罢。”
朱丹臣四人正守在段誉身后,盯着所来众人,此时还未观察妥当,便听得有人对自家少主不敬,哪里忍得,当下转眼怒视向出声那人。
那汉子自称包某,话又如此无礼,沈鱼这边一看,已经知道他身份,无外乎便是那看段誉机不顺眼的包不同了。
看到这里,沈鱼倒有些感慨,没想到包不同四人还如原著一般折在了丁春秋的手中。
果然,听得包不同此话,段誉忍不住回头一看,脱口道:“原来是包三哥,我道是谁在唤我。”
见段誉转头,本来被朱丹臣四人瞪着不大舒服的包不同,又嘴臭道:“你这子,不行便认输了,包某虽不精棋道,却也能看出一二,输便输了,有甚么好想的,却是忒不爽利。”
“呵呵,包三哥莫急,且待段誉思虑一二,一会儿在与三哥叙旧。”
段誉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在意包不同的态度,转而继续思考棋局来。
包不同见他如此,偏了偏脑袋,也许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再话。。
便在这时,苏星河才是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道:“诸位远道而来,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眼光向众人一瞥,便又转头去瞧棋局。
众人见此,难免惊疑,毕竟他们也知道苏星河‘聋哑老人’之称,现在听他话,多少有些奇怪。
只是此时询问,未免失礼,是以众人都将这份疑惑暂时放着。
而因此变故,场中一时无声。
万籁无声之中,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此时心态,比之原著却要好上太多,只听他笑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稍显可惜,不过有此棋力,却比之许多人都要来得强了。”
段誉闻言,摇头一叹,谢过苏星河所赞,旋即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
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第一百二十八章:纷至沓来
段誉罢手,自去思虑不。
苏星河这边却又站起身来,出声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今日在下邀请诸位至此,也是为了这珍珑棋局,若是在座哪位自觉略通棋道,可来一试。”
还未有人话,一直站在旁边的丁春秋忽然冷笑道:“甚么‘珍珑’,这棋局不过是那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那老贼本无好心,又哪里能有人破解这种棋局,师兄,你依次为由头,目的怕不是为了下棋,而是为了我罢?”
众人之中,有些不明情况的,听丁春秋叫苏星河师兄,才知道两人原来出自一门,难免有些惊讶,忍不住再打量两人。
苏星河听得丁春秋出声,对他后边的半句话并不理会,反而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丁春秋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你既如此作想,我也不与你多,不过这珍珑棋会乃是为师傅所开,你若还有些心思,就等这棋会结束罢,到时你我恩怨,自该解决。”
丁春秋道:“便如你心愿!我倒要看看葫芦里要卖什么药,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却不再理会他,忍住心中恶念,对着众人请道:“不知哪位上前一试?”
众人闻言,注意转回,一时犹疑。
在场之人,大都懂棋,方才段誉能与苏星河对手数十着,在他们看来,已然是极为不简单了,心中认为,便是换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
段誉虽然看上去柔弱了些,但于棋道还是十分厉害的,是以众人一时也没有出头的想法。
见得此景,苏星河不由道:“这‘珍珑’确是奥妙了些,但也非是机关,虽然在下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个人考虑不同,或能有法也不一定,诸位不妨上前一试。”
半晌。
见还未有人有动静,苏星河当下向丁春秋一指,道:“我这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却非我门内武学不厉害,而是苏某沉迷杂学之故,真起来,我派武学精妙,我这师弟尚未得师尊真传,便能在武林创出一番名头,由此便可见一般,今日若是诸位之中,谁能破解棋局,苏某便可做主,让他得我师尊真传,方才这位段公子倒是英俊潇洒,可惜……”
包不同忽而插口道:“这位段公子未必英俊,潇洒更是大大不见得,何况人品英俊潇洒,跟下棋、你派传承有什么干系,欠通啊欠通!”
见包不同这搅屎棍又跑出来胡言乱语,一旁看着的沈鱼却是不由摇头,也不在准备继续旁观下去。
他先叫阿紫躲好,吩咐阿朱照看,旋即走上前去,道:“这位包兄,既不知情况,便不要胡言乱语,我师兄所言,与你想法可搭不到一块去,再者,若段兄都算不得英俊潇洒,却不知这位包兄觉得自己的容貌又算如何啊?”
“你这子又是何人?怎的叫这位老先生师兄,莫不是要来占我便宜不成?”
众人见沈鱼忽然走出,都是转眼向他看去,包不同闻言更是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继而怪声怪气道。
苏星河倒没想到沈鱼会站出来话,他只以为沈鱼在为对付丁春秋做准备,却不想突然上前,不过他见包不同不信沈鱼身份,也只得予众人介绍道:“这位确是苏某师弟,此话倒没有诓骗包先生。”
“在下逍遥派游坦之,见过诸位。”
沈鱼见此,也是抱拳一礼,算是见过众人。
诸人面面相觑,包不同见此,就要再问,却见沈鱼没有看他,忽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僧人面前,拜道:“玄难大师,晚辈有礼了,多日不见,大师可还安好?”
玄难此时还有些愣神,他也是实在没想到沈鱼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在他看来,沈鱼气度与之前在聚贤庄的时候大有不同,也不知近来遇到了什么。
而且听他的话,似乎还和苏星河成了师兄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玄难反应倒也还算快,当下回过神来,便回道:“你是坦之?你这是?”
沈鱼闻言,知道玄难要问什么,却是微微摇头:“此事来话长,一时半会儿却无法与大师清,还请大师见谅。”
话毕又是一拜,玄难毕竟在游坦之父母双亡的时候还给了些帮助,是以沈鱼对他也该有些尊敬。
一旁众人还在愣神,思考着沈鱼的身份,以及逍遥派是什么一个门派,一时没有话。
却就在这时,方才暂时默言的丁春秋却是皱着眉头,斥声道:“师兄,我怎么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多了个徒弟?这子如此打着逍遥派的名头行事,不知师傅泉下有知,又会如何看待师兄?”
丁春秋见了这变故,却是以为沈鱼是苏星河擅自收入逍遥派,想到自己都不曾得到无崖子真传,若是眼前的子真的被苏星河代师收徒,极有可能得了逍遥派神功,心中自然不爽。
尤其是在想到沈鱼很可能是苏星河用来对付他的手段的时候,更是皱眉了。
苏星河神色不变,他对丁春秋很是了解,也明白他的想法,当下淡淡道:“游师弟是师叔弟子,师弟莫要误会,再没为师傅报仇之前,我也没有脸面代逍遥派收徒。”
师叔!?
丁春秋听此,脸色顿时变了,若之前只是不太舒服的话,现在就是心情坏透了,听苏星河沈鱼是师叔的弟子,那岂不是,他暗害无崖子的事情,很可能也被那几个女人知道了?
想到那些女人的厉害,他哪里会还又什么好脸色。
苏星河难得见丁春秋如此脸色,倒是淡笑道:“怎么,师弟可是担心师叔知晓了你做下的恶事,会亲自来拿你,清理门户么?”
听到苏星河直入心底的话语,丁春秋脸色愈发黑沉。
苏星河见此,倒没再吓这个师弟,反正今日在他看来,丁春秋已经走不出聋哑谷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在意这点口头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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