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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婿 (南柯十年)



话没说完,卷毛抬脚就是一踹,正中我小腹,他口里还顺带一句,“去尼玛的!”

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顺势抓着他右脚向后一拉,跟着朝他眼上眉骨一记摆拳。

先前说过,我对打架很有研究,眉骨这个地方呢,皮肉很薄,骨头却很硬,同时毛细血管也多,稍微用力得当,就能撕烂一道口子,是的,撕烂。

当拳头以弧度和眉骨皮毛发生碰撞时,就很容易将皮毛撕烂,因为毛细血管多,瞬间就会让对手血流如注,并且遮挡他的视线。

最最最关键的是,这个地方不会致命,出血多也是一时,缝几针就好,不缝针贴几块创可贴也行。

卷毛显然没料到我会还手,并且还能将他打出血,第一时间捂着眼蹲下,他后面的工人却不满意了,乌压压地冲过来。

我将德叔挡在身后,铁锹乱舞,口里叫道:“德叔快走!”

说完我还怕德叔不走,回头看了一眼,卧槽!德叔什么时候跑到后门外面了?

我只看到,德叔骑在摩托车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发动摩托,一溜烟的走了。

我再回头,几个工人抓着椅子向我逼来,吴哥和海哥各自抱着头蹲在锅下索索发抖。如此情景不由得我不拼,同时心里万分焦急,强哥的保安队怎么还不出现。

四五把椅子向我飞来,我用铁锹挡开,工人一时近不得身,但他们气势很足。我看到窗户外面已经有人开始拆餐桌上的金属管,不免心里发慌,强哥再不出现,这里就要出事。

按照原计划,只要我把卷毛打出血,强哥就带人赶到,控制场面。结果这里都快打死人了,强哥的保安队还不见踪影。

事后我才知道,食堂打架的同时,在工人宿舍也发生一起斗殴,并且比这里的阵仗大,是湘南老乡和江西老表干起来了,双方都属于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性格,大部分保安都跑去宿舍,一时间把这里给忘了。

卷毛是马飞交代好的,只说让他带头闹事就行,完事给他两千块做报酬,却没告诉他会挨打。现在好了,卷毛摸着半脸血怒火攻心,怎么说也是一个管理员,不等他开口他手下的骨干就自动组织起来替他报仇。

眼见四五个汉子拎着长金属管奔来,我立即往后门跑,但还是在办公楼下被他们追上,四五个围住我。

我说各位弟兄,这是误会,咱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黑暗中有个人骂道:“谈尼玛!”舞着金属管朝我脑袋砸来。我不敢大意,用铁锹挡开,反手一铁锹,拍在他脸上,只听见啪的一声,他身子就直挺挺地躺下。

其他几个见状也不敢再攻,成对峙状。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强哥带着保安姗姗来迟。

被我拍中脸的那个人,医生诊断为左耳膜破裂,永久失聪。

我是在凌晨四点知道的这个消息,当时我正在派出所录口供,是警官亲口告诉我的。

然后我就傻了,像无助的小孩,茫然地看着两位警官,呆呆地问,“这结果需要我做什么?”

“赔钱。”左边的警官说。

“赔多少?”

“五到十万。”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出来。

“还有呢。”右边的警官说,“故意伤人,致残,两到三年。”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掠过,我哭出声来。

“现在哭有什么用呢?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哭呢?”警官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洗干净屁股,准备迎接新的人生吧。”

第14章 看守所

我哭,不是因为对监狱的恐惧,而是因为我即将蒙受巨额经济损失。我每日生活都在算计,能省则省,不愿意多花一毛钱,马飞就经常骂我是守财奴,可见金钱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现在倒好,我要赔偿别人五到十万,还要坐两三年牢。简单算笔账,三年我至少赚三万,再加上赔偿别人至少五万,加起来八万。

八万啊,在我的农村老家,足以盖得起一幢漂亮的小洋楼,还是装修完的。

就算不考虑入狱的事,光是眼前赔偿别人五万都可能赔光我家里所有财产,我大会卖掉家里的房子,还要借高利贷。母亲可能会因此病倒,等我出来时,迎接我的会是满头白发的父母和巨额借债。

毕竟,我只是个刚满18的孩子,社会经验少的可怜,心理承受力极差。

凌晨四点以后,我就失去了睡眠的能力,寄希望于马飞身上,这件事是我为他犯的,他肯定会想办法救我。

早上八点警官给我送来早点,四个包子一杯豆浆,我连看都没看。

警官说:“事情已经这样你自责是没用的,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等下去了看守所你想吃都没有。”

我还是无动于衷,我在等马飞,等他带给我希望。

然而,一直到上午十点半,马飞都没出现,我被转往看守所。(事后我才知道,在派出所审讯期间他是不可能见到我的)。

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进号子,没想到世事会这么无常,才来西莞一个多月,我就成了在押犯。

一同去看守所的还有七个人,分别是抢劫、采花、故意伤人。是车上的警察告诉我们的,他特别介绍了一下采花贼,说那小子很厉害,半夜从自己窗户外面爬过去隔壁第三家,是个惯犯。

抢劫的那位叫阿宾,虽然戴着手铐脚镣却像没事人一样,一口唾沫就喷在强奸犯脸上,他说,“这次进去有好戏看咯。”

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进看守所习以为常。

故意伤人的那个叫阿敏,留着一个青皮头,脖子上挂着十字架,胳膊上刺了一条蛇,他的目光总是冷冰冰,看谁都像是在看敌人。

警察说,阿敏捅了一个杂货店老板三刀,都是大腿。

至于我,警察是这样说的,“这小子看着斯斯文文,竟然把他一个同事打的永久性耳聋。”

我们几个相互看一眼,都不作声。

快到看守所的时候,阿敏忽然说话了,他对我们道:“等下进去你们都跟着我,就说是跟龙哥混的。”

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采花贼却迅速点头,“好,好。”

阿敏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包括你。”

采花贼就低下头去,呜呜地哭。

我看着他哭,心里很是鄙夷,心说你爽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结果?然后又联想到自己早上的怂样,不禁脸红。

经过一系列简单的登记,拍照,检查身体,冲凉等等,我们被分到过渡仓,几个人都被打乱到不同的号子,就算完事。

期间我还很奇怪为什么没人给我们剪发,阿敏说法院没判先不用剪,不过不用担心,刑事的肯定会剪,早晚的事。

我说剪了好点,头发长打架容易吃亏。

阿敏就笑,“晚上机灵点。”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心里更紧张了,问道:“会挨打吗?”

阿敏道:“废话!挨打的时候抱头蹲下,千万别反抗,不然你晚上都没法睡觉。”

我问,“没有其他办法吗?”

阿敏答:“有啊,你给每人发两百块钱他们就不打你。”

我就很郁闷,“那你刚才让我们说是跟龙哥混的。”

阿敏道:“对呀,说了挨打不会那么重,不说他们会打死你。”

阿敏说的没错,晚上八点到十点就是修理新人的时间,他在里面认识不少人,来去笑着打招呼,我还以为他不会挨打,结果时间一到也乖乖地跟我们站在一排。

牢头是个四十左右的大汉,一条刀疤从眼睛劈到嘴巴,光面相就让人不寒而栗,他扫了我们一遍,开口问,“谁是阿发?”

一排人就愣了,尤其是我,这牢头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应该没有得罪他呀?

短暂的沉默后,我走了出来,心里抱着一个信念,错要承认挨打站稳,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忍一忍就过去了。

结果牢头把我拉到他身后,“有人打过招呼,你就免了。”

这一刻,我差点没激动的跪下,心里只想大喊一声,苍天有眼呐。

逃过一劫我就轻松多了,赶紧躲在牢头身后,坐看他们修理新人。

牢头的第二个目标是阿敏,看上去他认识阿敏,直接走到阿敏跟前,目光向下,“烂仔敏。”

阿敏对牢头弯腰半鞠躬,“明哥好!”

牢头点点头,“看在阿龙的面子上,你自己来吧。”

阿敏又一个半鞠躬,然后自己抽自己脸,抽的啪啪响亮,连续打了七八个,牢头才说算了。

接下来就是阿宾他们几个抢劫的,很自觉地抱头蹲下,七八个人就围着他们踢皮球。那几个抢劫的也是硬骨头,再怎么样也只是发出闷哼,我看他们每个人的脸都被踢出血,依然是抱头硬挨。

有那心毒的,专朝他们肚子和菊花部位踢,踢腹部可能会踢破肾脏,踢菊花就爽了,几天都拉不了屎。一直踢到几个人口吐鲜血才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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