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把,这些个当领导的都相当有演讲天赋,讲起话来煽动性十足,她当年不会就是凭这个让老李家把江山拱手相让了吧?说起来我也姓李,这位不会恰好是我的祖宗吧?
徐晓曼已经被她这番女权主义言论煽动得热火朝天,眼冒金光道:“外婆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支持你!可是……你想怎么试呢?”
女皇大人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某相亲网站道:“小远,这个好做吗?”
我:“这个……这个吧……好像不……”
一旁的妲己朝这边瞟了一眼,从容道:“小北就能做啊,5000块,绝对比外面好几万的做的还好。”
“啊?”我有点转不过弯来,指着收银台问道:“此小北就是彼小北吗?”
“是啊。”妲己不可思议道:“不是吧,做为老板,你竟然不知道小北的编程水平有多高。”
我这才想起来,小北好像跟我说过,他上大专的时候,学的专业的确是计算机。我问妲己:“他的编程水平究竟有多高啊?”
妲己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拿手比划了一个比她本人还高一点的高度,说道:“大概这么高吧。”
一群人集体跌倒,妲己笑道:“反正我的淘宝店、微店、还有个人主页都是他帮我做的。”
女皇大人一看说话的小姑娘,那谈吐举止绝非平常人,伸出一只手礼貌地跟她握了握,“这位是……”
我赶紧介绍道:“苏妲己,您应该听说过吧?年代在您前头呢。”
女皇大人一愣,“原来是妲己……姐姐?”
我赶紧纠正:“到了我这儿,咱们按看上去的年纪称呼就成,妲己是我妹子,跟我一起喊您外婆就行了。”
妲己也知道眼前的老太太来头不小,甜甜地喊了一声“外婆”,从善如流,女皇大人有些受宠若惊,但一看人家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自己已年过半百,叹了口气,终究没再推让。
徐晓曼似乎看出了端倪,将我拽到一旁,低声问道:“外婆为什么一看到苏酥就叫姐姐啊?太奇怪了,还有,人家虽然在话剧团里是演妲己的,但正式介绍的时候你好歹说人家的真名吧。”
我一惊,莫非徐晓曼猜到了什么?紧接着,徐晓曼又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外婆也演过话剧吧?我听说这行学艺拜师特别严格,难道苏酥是外婆的师姐?那她岂不是跟你一样?”
我:“怎么还扯上我了?”
徐晓曼:“辈分高啊!李藤不还得管你叫叔呢?”
徐晓曼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姑娘,自己创造问题,自己寻找答案,一气呵成。
“你说得太对了!媳妇你真聪明啊什么都能猜到!”
徐晓曼一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表情,学着赵高的样子,高深莫测道:“来来来,让我给你算一卦,你小子面带挑花,一看就知道,你女朋友肯定长得特美吧?嗯,还特贤惠……”
我:“妹子,恭喜你,获得本年度花样自夸大赛第一名。”
我美滋滋地在心里盘算着:李藤喊我叔,妲己就也得跟着喊我叔,而我们的女皇大人喊妲己姐姐,这意味着,从辈分上来说,女皇大人也应该喊我叔,同时,女皇大人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玉帝的大姨,求:玉帝该喊我什么?
唉!别算了,谁让我刚才嘴欠让妲己也跟着我喊人家外婆?就这样,我错过了一次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牛x的人的祖宗的机会。
第75章 不好!要太监!
网吧里的熟客大都问过我这么一个问题:“老板,你怎么不喜欢打游戏啊?”
我总是告诉他们:“这就跟卖菜是一个道理,卖鸡蛋的肯定把鸡蛋都吃吐了,卖白菜的肯定最不想吃的就是白菜——再好的东西也架不住顿顿吃啊。”
于是提问的人若有所思,“老板你是说你年轻的时候早就把游戏玩腻了?”
我纠正道:“同学,注意你的措辞,哥现在依然年轻。”
和我的经历相同,除了妲己、武则天两位创业者,地狱来客们对扫雷等初级小游戏的兴趣已经没有刚开始那半个月那般浓厚了。
和珅每天下午来网吧,稳坐收银台里头,跟王霞一起看电视剧,晚上按时按点回去打牌;
赵高下午夹个小马扎戴副圆片墨镜去地下通道……啊给人算命,我其实挺想让他再摆只装了几枚硬币的空碗,这样兴许每天还能拿回来几张毛票,晚上他会酒店跟曹操、和珅斗上大半夜地主;
曹操的生活最为规律,早起跟一群老头在公园里练太极,中午回酒店睡上几个小时,下午又去公园跳广场舞,他试图邀请女皇大人当舞伴,女皇大人以创业初期没时间为由婉拒了他的邀请;
黄巢因为前阵子打牌手气太旺,遭到了打牌三人组的一致排挤,郁闷地又打了几天游戏。
这天我刚到网吧,黄巢突然指着门口徐晓曼那辆suv问道:“小远,汽车就是一台大机器吧?”
他还真给说对了,我笑道:“呦,黄哥,你对这个有兴趣?”
黄巢不好意思道:“你能教教我吗?”
“这……”这事我真不敢随便应承,万一他真学会了,天天的无照驾驶,我在交警队可没有熟人。“说实话,黄哥,恐怕暂时不行。”
这些个英雄枭雄大都有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优良品质,黄巢的眼珠子又朝那车鼓了鼓,吞了一下口水道:“为什么呀?”
“怎么跟你说呢?想要开车,你得先考一次科举,这科举一考就是好几天,而且还分科目1、2、3、4,别提有多难了,考过的给发一个小本本,考不过的明年再考,这才能开车。”
我这么说是基于我对黄巢的有限的了解,据说,上辈子他就是屡次参加科举,屡试不中才干脆造反的,我是真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听我这么说,黄巢着实有些动容,“比我们唐末的科举,哪个更难?”
“这……黄哥,这没什么可比性啊。”
黄巢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这样吧,小远,你先教教我,我要是学不会……”
我赶紧接道:“黄哥,你可别激动啊,就算考不过咱也不能动不动的就造反啊。”
“放心,我有分寸。”黄巢笑着指了指网吧门口的另一辆车:“实在不行,我要那个也成,那个跟骑马挺像,应该简单些。”
我一看,他指的正是一辆山地自行车。
“那个叫自行车……嘿嘿,我倒真有一辆,送给你也成。”
“真的?”黄巢两眼放光道:“那我先学这个,学会以后,你再教我开汽车。”
“行,车就在后头,你跟我一块去取吧。”
穿过网吧后门,首先看到的是我那辆三手奥拓,车子的挡风玻璃不知被神秘东西砸了个大洞,引擎盖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少了一只轮胎,那轮胎的位置被几块砖头垫了起来。整辆车上唯有一处能勉强算得上7成新——插在雨刮器里的一章房产广告传单。
黄巢眼角抽搐了两下,“小远,你,你不会是打算把这个给我吧?”
“你要有本事把这玩意开走,倒省了我往回收站运的工夫了。”
黄巢连连摇头,“咱们还是讨论一下自行车吧。”
结果,我那自行车也并没有比汽车好到哪儿去。自行车就锁在汽车左边的电线杆处,除了锁链子以外,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前胎是瘪的,后胎……也是瘪的,车座不翼而飞,只剩下一根铁杆,车链子掉了,所谓的掉链子大概就是这样吧,脚蹬子一只完好,另一只……上面不明就里地缠满了黄色透明胶,跟做过开颅手术的脑袋似的。
两辆车停在一块,彰显着他们的主人在十几岁和二十几岁两个年龄阶段,那都过得是相当窘迫,很容易让人产生它们的主人怀才不遇一生落魄英年早逝的想法。
我从一串钥匙中扒拉了半天,找出了两把有可能能打开那锁链子的,上前一拿起那锁链子,捅了半天不得要领,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黄巢,这货早就在我后头摩拳擦掌了,他指了指锁链子道:“这东西还要吗?”
我:“不要了……吧。”
他伸出两根食指,挑住锁链子,微微一扯,那锁链子连声响都没发出来就断了,我不禁咂舌,“黄哥,我发现吧,有一个职业特别适合你。”
“什么?”
“偷自行车。”
黄巢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有车了,开始教我吧。”说着,片腿就想上车。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拽住他,大声道:“不好!要太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形骸的内心是崩溃的……)
这一声大呼显然引起了黄巢的警觉,他保持着片腿的动作,问道:“小远你说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脚脖子,待他将腿收好,我才擦了把汗,指着车座处竖着的一根铁杆道:“这你也敢上?练过铁蛋功啊?”
黄巢一看之下,夹了夹腿,“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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