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慢慢的走过去,缓缓的掀开灶台,一只已经被啃得不成样子的硬馍静静的躺在里面,两年的时间让它变得又硬又烟,早就不能吃了。可林霄看到它的一刹那,泪水不可抑止的再次喷涌。
“妈,妈,妈妈!”
林霄手里捏着这个只剩下一瓶盖的硬馍痛苦流涕。耳边仿佛响起狗蛋妈温暖的声音:“儿啊,多吃点,别噎着啊,喝口水。”
“哈哈哈,我儿醒了,我儿没死。我儿真是好样的,都能往家里赚钱了。”
“儿啊,贫穷不是罪过,犯了错也没关系,知错要能改,浪子回头金不换,金不换——”
林霄边哭边啃完了硬馍,茫然若失的双眸渐渐清明起来。“是啊,妈妈虽然没念过书,可她却比任何一位教授更懂人生,是她让我明白什么叫亲人,什么叫爱。也是她让我振作起来赚到第一桶金,更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感动着自己冷漠的心,让自己第一次懂得,家,就是哪怕什么也没有,却可以温暖心房的地方。”
“妈,我懂了,我会保重我自己,我会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我会好好的,会尽一切力量去弥补我的过错,就像您说的那样,浪子回头——金不換。”这一宿,林霄带着泪花沉沉睡去,却是两年来睡得最香最沉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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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思念是一种病
第二天。
林霄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抹了抹眼睛,极为撒娇的说道:“妈,我饿了。”一回身,屋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林霄的心再次酸了一下,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泪痕,对着屋子说道:“呵呵!妈,您瞧我,又忘了。你的这个儿子可比狗蛋傻多了,总是忘事儿。妈,霄儿走了,有空我还会来看你。”
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响了窗台上的风铃“叮呤呤!”像极了送别的乐声,林霄内心一片平静,闭着眼睛推开门,一缕淡淡的花香迎面吹来,缓缓的睁开眼睛,对面的杏花树下站着娇俏动人的人,那是柳白,她正一脸温柔的望着他。
突然,裂嘴一笑,和身后的杏花一样,芬芳、炫目。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霄吃惊的问道。
“昨天,刚到就听到你夜不归宿的消息,你呀,真的让人操心。”说着抬起葱白一样的小手指点了一下林霄的脑袋。
“额,让你担心了,走吧,回家,玄老还等着我们呢。”
“恩。”柳白淡淡的应了一声,捋了一下吹拂的长发,对着林霄嫣然一笑缓缓挎上林霄的胳膊。
“回家。”
四合院里。
念哲学和玄子墨像两尊护院神兽一样,伸长了脖子左看右望,不一会远远的看着两个小点,只听得玄子墨像个抢着糖的小娃娃一样跳起来叫道:“回来了,回来了,师傅回来了。”
念哲学极为不屑的看了玄子墨一眼,双眼的火热还是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激动,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不再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去看待这师徒三人,他从好奇、了解,到深入。似乎感觉到林霄,这个迷一样的少年,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副屌儿啷当,他身后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和责任,这让得心高气傲的念哲学慢慢想弄清楚。
“师傅,师傅你可算回来了。”玄子墨远远的奔出来,大笑着像个欢迎父亲的孩子。
林霄一把扯过玄子墨紧紧的抱着,旁边的柳白和念哲学看着二人,都默契的不说话,让林霄二人去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享受师徒之间无须语言的对不起,还有没关系。
突然,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是念哲学: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对错放两旁,义字摆中间。
……
林霄慢慢放开玄子墨,笑了笑,和着念哲学的节奏慢慢跟着: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
玄子墨看着二人,风骚的一甩胡须接道:
问你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清朗的男中音久久的回荡在四合小院里,映衬着梧桐树下的三男一女,仿佛画中仙。
柳白笑看着三个开怀的男人,一边笑着一边沏着碧螺春,心中感慨万分。若是永远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啊。
笑唱、打闹够了的三人,互相关心着彼此。
“宝贝徒弟,你的胳膊还有没有办法接上?”林霄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玄子墨贼眉鼠眼的看了林霄一眼,摆了一副极其伤心的表情说道:“接个p啊还,那是胳膊,是肉,断了就是断了,接不上了。”听到儿,林霄黯然神伤的目光一下就如烛火般暗淡下来,接下来的一句却让他双眼发光。
“可我是谁,谁是我?我可是玄老,千年老龟精,要说斩妖除魔我不如师傅你,可要说医病救人,哼,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啊啊,有师门兄弟帮忙的不算,有珍奇异果的不算啊。哈哈哈,哈哈哈!”
林霄狠狠的捶了一下玄子墨,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大声笑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念哲学看着师徒二人,感觉着这里的浓浓暖意,突然心里感觉好感伤。是的,念哲学唯一的亲人就是崆峒派的玄眉大师,可惜他很早就上山修了道。本来一直很好奇自己是谁,父母又在哪里?
曾经听玄眉师叔说,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么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又怎么解释呢?除了玄眉师叔,再无一人知道。小时候,经常看到别的小朋友倚在父母怀里撒娇,他极为羡慕,真的好想知道家是什么感觉。
长大了,原以为不会对家再奢望什么,但看到林霄师徒二人的浓浓情意,突然让他好想有个家,这种温暖的、忠胆义胆的兄弟之情,师徒之谊让他心底产生了强烈的渴望,这种感觉和家一样,安全、宁静。
“对了,师傅,这次之所以能把摩耶和你的事压下来,还得多亏了念队长的帮忙呢。你不知道吧,你上了头条,哈哈哈!本来还是通缉犯呢,念队长特别做了担保,说和南疆人士打斗的人不是你,你只是一个穷学生,那是一个妖怪幻化的,这才打消了宗教局的追查,否则你就糟糕了。”
林霄转过身子,拍了拍念哲学的肩膀说道:“谢谢你啊,念队长,等阿娇回来改天请你吃顿好的,我们两个家伙对做菜实在不在行,呵呵呵!”
“好哇,一言为定。”
这个时候柳白走出来笑道:“这有什么难事,我来给你们做,虽然味道可能比不过阿娇,不过下酒小菜我还是会几样儿的。”说着就要转身找围裙去。
“小白,你等等,我有事问你。”林霄觉得有些话必须当面问问柳白,所以叫住了她。
“什么事儿呀?”柳白笑嫣如花的扬起小脸,神采飞扬,像只快乐的百灵鸟,那种快乐的表情是林霄好久都未曾看到过的。他微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额,还是明天再说吧。你先去准备几个菜。”
“好的!”柳白转身向屋里走去,刚刚还明艳动人的笑容,在转身的一刹那換了一张脸,表情僵硬,愁云满面。
“唉,小白,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林霄痴痴的望着小白的背影,内心十分煎熬。
旁边的玄子墨和念哲学识相的谁也没有出声,一边敬着茶,一边闲聊着。
“你说这mary姐是几个意思啊?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分析,她应该是和唐三是一伙的,没准她也是个妖精。”玄子墨愤愤的猜着。
念哲学微微蹙紧了眉头,思考了几分钟缓缓说道:“你说查到资料,上面说柳小姐是鹏越贸易公司的幕后主使,可是假如我们是大boss,会这么容易将资料让对方发现吗?”
“对啊,一查就查到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念哲学接着开口接道:“这个答案只有两点,第一,资料是假的;第二,有人栽脏陷害。”林霄听到这里,眼神突然散发出光彩。
“对啊,这个思路对,那么他们栽脏给小白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呢?”
“这个?”念哲学停住了。
“要说利益关系,mary是香港的中介女王,大陆的任何生意,她只要想插手也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还真的分析不出来这里究竟和柳小姐有什么关系,况且据我所知,她与柳小姐并不熟悉,甚至她应该是极其讨厌柳小姐的,这样去考虑的话才比较符合逻辑。”
玄子墨微微点了点头,与林霄相视一眼,继续问道:“那她为什么要恨柳小姐呢?”
“哦,对了,记得在香港的时候,mary姐似乎喜欢唐昊天,会不会问题出在唐昊天身上?”林霄努力回忆着,急于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为小白解脱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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