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从进入现场到离开,只是在房子的四周摆上了警戒线,等着明天距离两位大佬上班在带鉴证科去现场取证?根本就没看现场到底是什么样?”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我只是巡警,那不是我的职责。”
周末站在犯人羁押室外边看着满脸是血的汉斯,他能猜到这是克里斯蒂娜动的手:“看来,也只能问他了。”
“鲍勃,我要审汉斯。”
鲍勃笑着说道:“最好下手轻点,要是汉斯到了必须去医院的程度,我们这一组人没法交代。”
周末会意道:“我明白。”
咔。
鲍勃转身将犯人羁押室的房门打开,冲这里边的汉斯说道:“你,出来,欢乐时光到了。”
被克里斯蒂娜用警棍打伤后的汉斯已经昏昏欲睡,伤势加上这一宿的折腾,早就疲惫不堪,可大半夜的居然碰上了提审,他可不知道蒙泰克的巡警根本没有审问权,除非在现场突击审讯或者有上级领导在口供上签字。
从犯人羁押室内走出来以后,汉斯开口道:“我愿意回答你们的一切问题,谁能给我一杯咖啡。”
鲍勃在笑,周末一把抓住汉斯的后脖领子,拎着他往楼上审讯室走去。
碰。
当进入审讯室、周末将汉斯的一只手铐在桌子上拢起来的铁管子上那一刻,汉斯根本就不用审,自己开始全秃噜了出来:“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最近这两个月我只卖出过两个.45口径弹夹给同一个人,在这之后,小镇上就出现了杀人案,我,愿意配合你们指认凶手,但是我有条件,希望你们把我转成污点证人,我在法庭上的指证可以帮你们尽管将这个变-态关进监狱,对吗?”汉斯这会儿说的话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的整理,不通顺的话顺嘴往出乱冒,恨不得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你对警察动手了?”周末连断脚杀人案的线索都没问,直接问起了今天晚上的事:“那个用枪指着你的女人,那个女警察在闯入你的房子拘捕你的时候,你反抗了?你是不是殴打了她,是不是!”
“我没有!”
汉斯抵死不认:“她用枪打掉了门锁冲进了屋子,一见面我就跪在地上了,我能在夜晚看见准星对准我的眉心,还可以想象出枪膛里的子弹,那种时刻我怎么敢还手?”
“可是在我们拘捕你的时候,两把枪瞄准着你,你却开枪还击了!”周末指着汉斯咆哮:“你怎么解释!”
“我,我……”
汉斯没办法解释,只能用上他的专业知识:“凭我的枪械的知识,在知道你们的柯尔特射距后,开枪还击只是压制你们的追赶速度……”
“Ball-shit!”
周末思考问题是从自己的习惯和已知世界里考虑,他认为一个在逃跑过程中敢跟警察搏火的人绝对有可能在第二次被抓捕的时候拼死抵抗。
掏出钥匙的周末上前打开了汉斯的手铐,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将他的手脖子扭到背后,在制住了汉斯时,将他从犯人位置拉出来,用力顶在审讯室的玻璃上。
汉斯的脸被压扁了,所有肉都挤在玻璃上,此刻,他耳旁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看见没有?看见那个目光呆滞的女人没有?她,白天和我巡逻的时候还欢快的像一只刚刚学会飞的麻雀,你他--妈--的给我看看她的现在,看看这失魂落魄的样子!”
“告诉我,你把她怎么了!”
“你打了她?”
“还是企图强--奸她?”
“你他--妈说话!”
汉斯整张脸挤在玻璃上的一瞬间还能看见点东西,随着周末用力的挤压他早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没有,这一次真的没有,一见面就屈服了。”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咔嚓。
周末将汉斯拉回,将手铐铐在桌子上,扭身走出了审讯室:“谁有尼龙绳?”
鲍勃抬头看着站在二楼栏杆处的周末说道:“你要那东西干嘛?我抽屉应该有,上次在抓捕拘捕盗窃团伙的时候留下的。”
“嘿。”鲍勃将绑好的蓝色绳卷扔了上去,绳子比较细:“一会动手的时候千万别忘了去监控室关掉电源,否则被人录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谢谢。”
周末接住绳子后,将审讯室监控电脑的电源给拔了,在走回审讯室的时候,把绳子扔在桌子上说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异国风情的滋味你未必承受得了。”
“你要干嘛?”汉斯用力往后拽着桌子,桌子在他的大力拖拽下与地面摩擦的‘嘎吱嘎吱’声特别闹心。
“你一定不知道在华夏有一种已经被禁止的审讯手段,也一定不知道在那里,凡是有过十几年警龄的人都有一门玩绳子的手艺,这门手艺,叫‘上绳’。”周末一边麻利的揭开绳子,一边抽空抬起眼皮看着汉斯道:“滋味不错。”
汉斯眼里周末在笑,可是那笑容比任何魔鬼的狰狞都邪恶。
第二十七章自由人的自由意志
一声前所未有的惨叫从蒙泰克警察局深夜传出时,所有值夜班的警察和被关在犯人羁押室的人都是抬头往二楼审讯室方向看,因为这种声音他们没听过,即便是这种惨叫声已经通过分贝数的提高强行钻入了他们的耳朵,这些人依然无法想象出汉斯需要遭遇什么样的状况才能发出类似的声音。
“嗷!!!”
就一声,一声惨叫以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汉斯的惨叫已经连接成片。
“啊!FUCK!!”
“你他-妈-的,啊!这是,该死的谋杀!”
鲍勃盯着楼上自言自语道:“监狱里某个该死的混蛋第一次被强--奸的叫声也不会这么惨,周到底干什么?”
其实周末做的很简单,只是将尼龙绳绑在汉斯的身上,随后打上一个越挣扎就会越紧的绳结。
这个时候,细极了的尼龙绳会勒进汉斯的肉里,那越挣扎越紧的绳扣让他每分每刻都在体会被绳子勒住的部位的那种麻痹到极点的疼痛。
所有人恐怕都有过蹲厕所时把腿蹲麻的经历,上绳就是用绳子勒进肉里后,将血管勒紧,由血液不畅通造成的麻痹会在一段时间内累积到最高点,这种麻痹会瞬间钻入人心里,所以,在华夏每个手艺熟练的老刑警都知道上绳不能超过一定时间,不然一定残废。
对于被绑者来说,上绳的麻痹会超过绳索勒进肉里的疼,只是他们没人知道绳索一旦解开时,那种血液开始缓缓流通的过电感会更加让人受不了,更关键的是,绳索累出的伤痕永远在肩窝位置最深,等到结痂那一刻,这块活肉稍微动上一下血痂就会离开。
“放了我!”
“放了我!!”
那声音如同被一把刀削尖了以后才从嗓子眼里钻出来,汉斯每一次打滚都会让他疼痛加剧,短短几分钟额头上就挂满了汗水。他那紧闭的双眼让眉角处充满了褶皱,当他实在忍受不了、被麻痹刺激的突然睁开眼,那眼睛里的血丝可以告诉所有人他刚才在多用力的闭眼忍耐着。
“我,我,我,我都告诉你!”
“我强--奸了她。”
“我打了她。”
“我,我,我,在她进来举着枪的时候冲了过去,把她扑倒在地上,然后……你-他--妈—的不管说什么我都承认,只要你写到笔录上我就签字,FUCK,放开我!!!”
坏了!
周末听到这迅速冲过去下手解开了绳子,他已经逼得汉斯胡言乱语了。
上绳能让一个最硬的犯人把六岁犯过的罪行都想起来,这种疼痛没人能接受,同样也能让一个意志不坚定的犯人在警察的询问中承认所有罪行,只是因为他不想受苦。区分点在于犯人是否在疼痛下编造罪行,这个时候只要发现半点不合理的地方,那么被绑者说的话就不是真的。
汉斯说的肯定是假话,不论克里斯蒂娜怎么进入那间屋子,她肯定都处于拔出枪瞄准的战备状态,这是一个警察的基本素质。这个时候汉斯说他冲了过去根本就是在胡扯,米国警察在接受训练的时候被教导的是一旦遭遇危险立即开枪,连疑似要发生的危险都要开枪,还没有鸣枪示警的步骤。射击训练中警察第一个射击方位是躯干,这个位置在胸口和小腹之间,怕犯罪分子被第一次击中时没有立即死亡,这种射击训练并不是单发进行,是连射三发到五发之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汉斯在同一间屋子里朝着克里斯蒂娜扑了过去,这会儿他该是浑身枪眼的死人。
弗格森案件中,警察对着疑似做出危险动作的黑人连续开了十二枪,汉斯就是穿着金钟罩、铁裤衩也被打成塞子了。
“SHIT!!!”
“FUCK—ME!!”
绳子被解下后,汉斯的叫声更惨,刚才的麻痹和现在的回血形成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回血时如同过电的感觉会让麻痹感加剧,要说上绳是蹲在厕所里脚麻了的无数倍麻痹感的话,那么这个时候的回血就是上完厕所以后麻痹的那只脚在地上第一次触地时的无数倍触电感。
“周,你把他怎么了,我为什么听到了屠宰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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