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叫皎月,是我的了。”唐川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随口一提。
他嘴角微翘,心中的高兴不言而喻。
只有在识货的人眼前,皎月的威慑力才会最大,甚至超过唐川。
长青真人死了还是活着没人知道,这也是当年修真界的强者不愿意灭掉长青门的原因。而长青门的招牌之一的战舰都落在了唐川手中,还更名为皎月。这里面的故事,谁都可以猜想、脑补。
敢于得罪一个可能还活着真人,这就让人惊讶了,哪怕唐川胆子一直都不小,也不免在最初的时候,心中惴惴。
皎月速度很快,数百里之遥不过数分钟就已经走过,让唐川又惊又喜。
惊的是自己的灵气消耗过快,喜的是那冲天的剑气必然是徐寒山的杰作。
不需要言语,常虎就知道那是自己徒弟的杰作,伴着长吟的时局,青色的剑影重重叠叠,遮天蔽日。
“你是谁!”有修士一擦眼睛,发现刚才还空旷的地方出现了一艘战舰,不由得心中一动,招呼过同伴,小声问道。
唐川没有回答,而是举着俘虏,那个黄脸汉子,问道:“认识他吗?”
那个修士摇头,对于唐川岔开话题的做法敢怒而不敢言。
好在诸多的修士都插手不上海边的大战,那里大地碎裂,沙子都被不知名的火焰点燃,化作水渍,灰烬。
“啪!”
随手将被封印的黄脸汉子扔在地上,唐川不无厌恶地嘲讽道:“就连一个小小的修士都不知道你是谁,我看你是难逃一死了。”
黄脸汉子脸红了,对于唐川的话很不赞同的瞪大眼睛想要说话。
“你好好考虑,我唐川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
手一挥,无形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贴着甲板,打的他晕厥过去。
“好了,叫你们的掌门过来,就说:唐川有要事相商。”唐川忽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吓得那个修士站都站不稳,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连身子都不敢转。
“别怕,我一般不动手,更不会杀人!”唐川看他的模样,多此一举的补充了一句,像极了披着人皮的小恶魔。
他还是迈着沉重的脚步轻快地离去,哪怕唐川的目光随着自己而来,他也来不及害怕了。
他的恐惧是从很前几日才有的,在徐寒山加入之后。唐川这样一个没什么特色的名字让这些基层的修士恐惧。
据说他是大魔头徐寒山的老大,超级大魔头;相传他喜欢吃修士,每天一个,高矮胖瘦、环肥燕瘦每天都要换着;还有人说他喜欢杀人,喜欢喝人血,是一个超级大高手。
不管哪个传言,最后都会将唐川的实力夸大一分,不多时,他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已经是陆地真仙,一巴掌就可以拍死无数修士的超级强者。
而且他拍死修士之后,要将他们的血肉做成糕点,做不完的还要天葬......
种种传言并不自发的出现在一个个修士的口中,愈演愈烈之下,发生的变化是始作俑者所想不到的。
没错,不明真相的修士都对唐川无比恐惧,害怕他的出现。
就算对阵一个玄空境得徐寒山都没什么把握,更别说他身后还有一个护犊子的唐川。
“唐川来了!”不好的消息总是比好消息来的更快,更突然。
震得还被徐寒山的神勇吓得心惊胆战的掌门长老们互相看了一眼,直接压住消息,不让那些被“唐川”二字吓破了胆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身旁,以免扰乱了军心。
“他怎么来了!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有人惊道,是一个大派的长老,向来不主张对徐寒山动手。现在看到了唐川来护犊子,说不上开心,却能够证明自己的观点是对的了。
第689章再次出手
也有人反驳道:“就算不对徐寒山下手,那常虎只会越发嚣张,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出现在各位的宗门前面,踹破山门,杀上来!”
还是最先说话的长老开始帮常虎辩解:“常虎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坏,怎么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上你的山门......再则,你们现在只需要考虑清楚,现在你们的选择是什么!唐川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是你我先动的手。”
“好了!”一个威望不低的掌门出声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敢问一开始,诸位的脑袋都没有预想到现在,只是脑袋发热就杀将而来?”
众修士不说话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们权衡了利弊之后,怀着侥幸心理来到此处还不是为了除掉常虎,至于徐寒山,他的到来都不在预料之中,更别说他身后的唐川了。
“现在先去看看!以不变应万变,法不责众!”一个掌门低声道,不大的声音却如惊雷一般。
可——唐川真的会信奉法不责众?不少长老心中都没有底,只能跟着“信了”的人一起走向唐川。
战舰浮空,唐川站在舰首。此地距离海边不到十里却又足够多的森林遮蔽,在海边看不清楚战舰的全貌。
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战舰轮廓,猜测一番。
一群脚踏长剑的老不死飘然而来,颇有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可这是唐川,他从来都是不吃这一套的主。
他冷眸直视,张口就是质问:“就是你们对徐寒山出的手?”
他没有问问题的缘由常虎,而是提及还在大战的徐寒山,他耳边好似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长吟。
“唐先生!”有修士站到台前,他年不过五十,头发依旧黝黑,一席白衣给他加了不少光环,如道貌岸然。
“徐道友之事并非我等本意,此事还得从......”他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份放于唐川和徐寒山之下。
哪怕他们是玄空境修士也是如此,身为大派的骄傲从他加入的那天,身边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开始。
“就是你动的手?”唐川冷喝,目光直指那道士。
“是......”他后面的“也不是”三个字被击飞,如同他的身体一样。
“动了手还敢说话,有没有人告诉我他的宗门是哪里!”
一片漠然,没人敢接唐川的话茬,也没人想到在他们中间不错的修士居然接不下唐川的一击。
“唐先生!”又是一人,他深吸一口气,才走出来,“我是玄月洞掌门,熊琦。”
“说说你有没有动手?”唐川不给他面子,一出口就问了和刚才不同,却近乎一个意义的问题。
“没有”他这次回答的斩钉截铁,用手一擦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快捷无比。
“那你说什么话?”唐川冷哼一声,声如钟响,震荡人心。
“我只是......”他并不突兀的语塞,他上前不过是因为一腔热血,觉得不能让唐川嚣张下去。
唐川没刚才那般暴躁了,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了,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劝唐川罢休?别说是他,就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没人敢说出自己心中所希冀的东西。那不是劝说,那是挑衅。
苦笑一声,他发现自己已经是进退失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滚到一边去,免得我不小心干掉你,还得背上一条人命。”唐川无所谓的说上一句,吓得熊琦面色一变,倒没有像唐川说的那样退后,只是微微侧身。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我想知道这次是谁做的,还有那个家伙是谁!”唐川站直身子,从战舰下拘来一人,正是那黄脸汉子。
距离最近的几个修士看着这黄脸汉子,互相看看,每个人的表情都一样,漠然。只代表这件事与他们无关。
“他刚刚截杀张道长,险些成功!”唐川淡淡说道,将剩下四人也从船上拘禁下来。
因为他最开始拘禁的时候出了差错,这些修士都废了,脑海中的神识爆裂,成了行尸走肉。
“刚才拘禁他们,他们脑袋里的神识爆裂,是被人下了禁制。若是你们谁知晓这些人的身份,我必有厚报!”唐川朗声说道,眼睛里尽显真诚。
熊琦却是眼中带了些异色,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其他修士冥思苦想,这几个大汉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身体特征,属于放在人群里谁都不会注意的那种。
现在陡然让他们看看这些平日里都不会多注意半分的人是什么人,不说强人所难,却是大部分人所做不到的。
他们整日眼高,怎么会注意这些身着一般的大汉,更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就连他们几乎一致的装束来源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张道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趴在甲板上,看着漫天飞舞的剑气和自己师傅的轻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徐寒山胜,自己师傅难免受伤;可徐寒山又是自己老友的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时间他只能沉默以对,看着愈加激烈的战场。
他不知道那三个隐藏在海面上的修士,就像他不知道鹤无道长的选择一样。
草地之上,唐川器宇轩昂,和那些已经老朽的修士不一样,每一句话都无人敢于反驳,有的只是唯唯诺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些修士依旧在互相询问,想要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
他们不单单是因为唐川的原因,更多的是张老道被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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