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永远都是小弟,而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戳了戳魑的胸口冷喝一声“滚开!”
“很抱歉,目前你们不能走,等魍拿下帝王楼再说吧!”魑拿枪口指向了我的胸膛。
“怎么?狗想咬主子?”我冷笑着走了过去,哥几个全都步履蹒跚的跟在我身后,走到他的对面,我一手握着他的枪管,一手顶住自己的脑门低吼道:“朝这儿开枪!只要我兄弟里今天有一个活着出去,看看周凯怎么交代!我狼群将近五百人,能不能拼的死你们!”
“康哥,您理解错了!闸北区本来就是我们龙堂的场子,只是听说最近蹿出来一伙人盗用咱们天门的名号在不夜城兴风作浪,我们公事公办处理一下!”魑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强压着怒火挤出个笑容。
“莫非龙堂的地盘,我们狼群就不能从这儿做买卖了?”文锦阴沉的脸走到我旁边。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魑让文锦一句话给堵住了,吱吱呜呜半天憋出来句“起码需要走个过场,拜拜山头吧?”
他一句话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逗笑了,我点燃一根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到底是你不懂规矩还是我不懂?我一个地区大哥去拜周凯头马的山头?你问问周凯敢当我面说这话不?你特么从这儿逗乐呢?”
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一把拿枪顶住了我的额头,急得方言都出来了“你妈卖批,讲个锤子哟!老子就说了,今天你们谁都不许走!”
“傻娃儿,瓜兮兮的!”谢泽勇嘴唇上扬,甩了句他的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放轻松!我们都不走,刚才我给周凯打电话了,喊他过来谈谈!”
“谁他妈允许你打的!信不信老子毙了你!”魑异常暴怒的把枪从我额头取走又指向了谢泽勇“我大哥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想我们跟你为敌,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退出闸北区,咱们永远都是兄弟,是朋友!”
另一方面也说明,周凯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鸹噪!”我冷不丁的一拳头砸向魑的太脖颈,师傅说过脖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出拳必须把握力道,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人打死,我现在完全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这一拳头几乎用尽了全力。
我出拳的一瞬间,王行一把攥住魑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抬,“砰...”的一声枪响正好打中头顶上的吊灯,吊灯砸到了他身后那群混混的身上,墙皮“扑簌扑簌...”往下脱落,走廊里顿时乱作一团。
“草泥马,都给我跪下!”王行猛的夺过来他手中的“狗腿子”指向乱糟糟的那群马仔。谢泽勇一记扫堂腿把魑勾到地上,其他兄弟纷纷指向对方怒吼“跪下!都他妈跪下!”
文锦凑上前,把手指头在魑的鼻孔底下探了探,朝我点点头“只是昏过去了!梦魂,小天帮我把他抬下楼!”
“草泥马,放了魑哥!”两个小弟嗷嗷呐喊起来,带动的其他刚刚匍匐下身子的混混全都闹腾起来。
“我让你们跪下,能不能听不明白?”王行照着其中一个马仔的腿上“砰...”就开了一枪。估计没打到,那小子吓坏了,直接“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其他人也赶忙跪倒在地上。
文锦跟我使了个眼色,带着陈御天和张梦魂抬起魑走下了楼梯,“宝贝姐打电话报警,就说场子里进来一群恐怖分子,行哥。你从这儿帮宝贝姐看着这群王八犊子,林残、大勇子跟我一起回去!”
我相信宝贝姐从西城区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跟闸北的警局没有关系,干她那一行如果真没关系,简直寸步难行!
宝贝姐依靠在墙壁上,虚弱的掏出手机开始拨号,王行点了点脑袋,虎视眈眈的拎枪指向龙堂的一群小弟。
我们哥仨赶忙往出跑。长毛虽然算不上兄弟,但是鞍前马后的为我们跑了这么久,于情于理都必须救他。
一路狂奔回去,看到紧紧合闭的大门还有门前的一滩血迹。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赶忙又掏出手机给长毛挂了个电话。
好半天后,那边才有人接起了电话,但声音不是长毛的,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略微有点发尖“康哥你好!我是凯哥旗下...”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才肯放人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来闸北区之前就想到过龙堂的人肯定会为难,但是没想到为了对付我们,他们竟然连绑架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比清帮的人对我们还要狠,我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两个条件。第一你们退出闸北,第二把魑放了,咱们毕竟都是天门兄弟,没必要打的你死我活!”电话那头的声音继续慢悠悠觉说道。
“你觉得光是一个长毛筹码够用么?”我冷笑着回问。同时招招手示意谢泽勇和林残把“帝王楼”的卷帘门拉上去,想看看里面具体什么情况。
“呵呵,康哥不要轻举妄动啊,门口有摄像头。你们的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谢泽勇和林残刚刚蹲下身子,手机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们还在里面?”我冷声道,跟他俩使了个眼色,我们慢慢退出门口摄像头可以监控到的地方。
“康哥,不用想着报警什么之类的,我肯定能在警察来之前弄死长毛和里面的人,我一条贱命换一群,这买卖划算!”电话那头的人不紧不慢的语气。好像吃定了我们一样。
“口口声声天门兄弟,你们这样做还有半点兄弟情义么?狗叔难道就培养出来你们这样一群接班人?呵呵,看看你的屌样,我就知道周凯是个什么逼人了!”我咒骂道。
“康哥何必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呢,你是聪明人,我同样也不傻,混社会尔虞我诈,本来就是人吃人,你要真是那么大义凛然,就不会带着兄弟们踩过界了,对吧?你需要时间考虑对吧?我给你时间,晚上九点以前给我个准确话,就这样吧!对了,我叫魍是四太保中的智囊!”对方说完话就挂断了手机。
三百九十五只能给你二十分
我们没有走远,从附近找家肯德基坐了进去,靠在窗户口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帝王楼,我沉思了几分钟,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帝王楼起码二三十小弟,长毛居然轻易被抓。
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干脆给文锦打了个电话。
文锦这会儿应该在路上,先是告诉我那个叫魑的家伙已经断气,他会想办法处理掉,接着又跟我分析起来长毛被绑架的事情,好半天后他出声道:“有鬼!长毛绝逼不对劲,别着急等救兵!咱家的大救兵专业克绑架!”
我知道他说的肯定是大林,几年前大林可是被称为飞盗的金貔貅,曾经盗窃过上海市博物馆,而且听他小跟班张胜利的意思,我们这位“盗爷”还不止一次的进过博物馆。
戒备森严的博物馆大林都能说进就进,想来潜入“帝王楼”更不会有什么问题,盼星星、盼月亮,一直等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大林爷俩才趿拉着人字拖、上身跨栏背心,下身大裤衩晃晃悠悠的走进肯德基里,一时间震惊四座,几乎所有吃饭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俩人。
“二位爷,你们这是刚从澡堂子游出来?”我朝他俩招了招手。
“操他哥的,累死爷了...”大林一屁股崴到座位上,揉捏着自己的脚后跟嘟囔“狗屁地方真难找!”
“就是!累的我老舅都吐舌头了...”张胜利从旁边呆板的迎合。
“吐你奶奶个哨子。分不清个眉眼高低,滚去叫饭,两份全家桶、两杯大可乐!”大林一巴掌呼在张胜利的后脑勺上凶神恶煞似的咒骂。
“老舅我不爱喝可乐,那玩意儿喝多了老打嗝!”张胜利可怜巴巴的说道。
“哦对,忘记算你了,你想吃啥自己要去!”大林摆了摆手,敢情两个全家桶、两杯可乐他全是给自己要的。
“林哥,其实没必要老吼胜利,那么大的人了,让人笑话!”我冲着大林微笑道,大林今天的小发型贼有样,脑袋上起码喷了二斤啫喱水,明晃晃的,硬的就跟刷锅的钢丝球有一拼。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给力!”大林很没所谓的摆了摆手,翘起二郎腿道:“刚才我到帝王楼就溜达了两圈。那地方有个后窗户能进去,再有就是从空调的换气通道也能进!”
“行家,那林哥准备从哪进去?”林残点了点头问道。
“当然是正门了,堂堂金貔貅,你当我跟你们闹笑呢!”大林一脸牛叉的挖了挖鼻孔,然后随手就蹭到了桌子底下。
“正门可是有摄像头啊。”我提醒道。
“废话,就是因为有摄像头才从门口走,要不然怎么显得出来哥的与众不同!”大林转动了下脖颈接着道:“放心吧,只要是摄像头就肯定有盲点,再高科技的东西也有瑕疵!”
“先吃饱..填饱了肚子,我去准备点东西!晚上九点多左右吧...九点多咱们行动!”
“九点?会不会有点早?”我出声道。
“你这么想,对方也肯定这么想,真等到夜深人静,凌晨两三点,里面那群犊子指不定有多精神的瞪着两眼等咱们自己往里跳呢!”大林白了我一眼“盗,是一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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