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邀请去秦浩的宴会那天,夕阳下的香车美人,像是从画里走出來的一般,她念着那两句李商隐的诗,胁迫着他参加秦浩的宴会,一副计谋得逞的傲娇表情,
在棋牌室,赢了秦浩几个工厂之后,张玉瑶所展现出來的可爱,之后,遇到未婚夫派來的双子煞星,为了不让自己命丧敌手,要跟着他们走,伤心欲绝的神情,谁见了都会心痛,
郑飞龙能预想到,如果现在说出决绝的话,张玉瑶该会怎样的心如死灰,自己又会多么的心痛,但是爱情都是自私的,马元芳不可能允许心爱的男人脚踏两只船,她宁愿主动退出,也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男朋友,
郑飞龙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更加漂亮,暗恋自己十年的女孩,就抛弃了马元芳,对于郑飞龙來说,马元芳的意义并不仅仅是一个心爱的女友,更是一种寄托,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虽然刻意去忘记,但是情到深处,怎能说忘就忘,人和事大多都已不记得了,然而那情却像是心知的烙印,任凭怎样的努力,都不能将之磨灭,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八二年的木桐,而不是拉菲吗,”在郑飞龙还处于矛盾纠结中,张玉瑶忽然沉声问道,
郑飞龙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他以为张玉瑶真的沒找到八二年的拉菲,虽然拉菲向來产量很高,但是八二年毕竟品质特好,又已经那么多年了,还存在于世的真品自然少之又少,
“你大概不知道,当年那瓶拉菲,并不是她拿的,而是我从酒窖里偷出來给她的,”张玉瑶的声音很是平淡,
但是郑飞龙却感觉很冷,冷的让他感觉如遇凛冬,张玉瑶的话就像从北极刮來的寒风,如刀片一般割在身上,
“为什么,,”
郑飞龙低吼一声,极力控制自己不要爆发出來,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张玉瑶转过脸來,望着郑飞龙道:“我做了那么多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还是一直都是在装傻,”
郑飞龙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内心的那个禁区,很久沒有触碰了,一直以來,都是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如今突然将禁区的大门打开,往事一幕幕的再现,如锋利的刀,在心里割來割去,
“那,那她现在在哪,”冷静之后,郑飞龙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題,
时隔多年,那个仍然偶尔在梦中出现的人,她现在在哪,是否仍然在这世上,是否安好,是否还记得自己,
郑飞龙的呼吸有些不可抑制的加快,他希望得到答案,却也害怕答案会让他很失望,在这十年里,他有很多机会去寻找答案,但都被他放弃了,有时未知就像酒精,可以让人麻醉,产生着醉生梦死的幻想,
而一旦知道真实结果后,酒醒时分的伤感难免会如海水一般翻涌而來,瞬间将人淹沒,
郑飞龙害怕知道结果,不断地逃避着,用杀戮所产生的血腥味,将那纠结的矛盾冲开,然而终究沒什么用,多年以后,还是放不下,
张玉瑶望着这个面对生死危险都沒有过一丝紧张的男人,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的消息而呼吸急促,甚至身体隐隐有些发抖,转了转眼睛,问道:“假如她就在我们公司,也知道你,但是已经有了感情的归属,对你完全沒有感觉了,这个时候,你还会找她吗,”
“会,”郑飞龙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假如她还深爱着你,也希望和你在一起,她和马元芳之间,你会选择谁,”张玉瑶又问道,
郑飞龙犹豫了,的确,郑飞龙对小芳的深爱,是很难被取代的,也正因为如此,郑飞龙会喜欢上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和小芳很像的马元芳,甚至马元芳的名字里,也带着一个芳字,
然而这并不代表郑飞龙对马元芳沒有感情,事实上,对于马元芳的感觉早已从量变变成了质变,早已不比对小芳的少丝毫,
如果真的让他來选择,又怎么选择,
“晓兰,我们分头找,你和护士们从东边找,我和保安们从西边找,一定要努力把她找到,”马元芳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來,
马元芳已经通知了保安,开始在医院四处寻找起來,估计其他地方已经找过了,所以回到了住院部这个大本营來,
“如果你沒想好,可以慢慢想,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张玉瑶转脸望向窗外,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郑飞龙幽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沉,像是扛了千斤巨石一般,事实上,他的心的确非常的沉重,
这个问題,他不是沒有想过,心里很是纠结,拿捏不定,所以每次都是不果而终,这次被张玉瑶提出來,一如既往的沒有答案,
郑飞龙终于走到了门口,看到了马元芳那满头大汗的俏脸,额前的发丝,因为汗水的缘故,凌乱地黏在脸上,
郑飞龙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于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笑什么,还不快去找张玉瑶,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跟你沒完,”马元芳怒声道,
“我笑你那个傻样,本屌早已经找到她了,你看,”郑飞龙向病房中指了指道,
马元芳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看到郑飞龙不像是在开玩笑,急忙跑过來看,事实果然如郑飞龙所说的那样,张玉瑶安然地坐在床上,
“玉瑶姐姐,你沒事就好,”马元芳欣慰地笑道,
听到马元芳喊自己姐姐,张玉瑶心里一颤,但马上恢复了平常,悠然道:“今天月亮很美,我刚才去了楼顶赏月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嗯,沒事,那我去告诉他们不用找你了,”马元芳沒有多想什么,转身快步而去,
望着马元芳远去的背影,郑飞龙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些笑意:“我想我已经有了答案,”
第七十九章逛街
张玉瑶关了灯,西斜的月映入房间中,倍感冷清,
郑飞龙选择了马元芳,这也让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只是她做不到像郑飞龙那样,把过去遗忘,
女人是感情动物,可能一生都会为情所困,幸运的被一个男人困了一辈子,不幸的从一个牢笼换到另外一个牢笼之中,
抬头望望天上的明月,张玉瑶的脑海里回想着郑飞龙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如果我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又和我一同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又该如何选择,”
这几乎是她的问題的翻版,她提出了问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简直是作茧自缚,”
懊恼地说了一句,将窗帘拉上,躺到了床上,拉起被子,正要盖上,却忽然感觉狭小的床上还有一个人,惊叫了一声,连忙跳下床去:“谁,,”
“美女,我是专采小姑娘的老蘑菇,这次特地过來采摘你这个小姑娘的,哈哈,”
这玩世不恭的语气,除了郑飞龙那货还会有谁,
“吓死我了,你怎么进來的,”张玉瑶捂着胸口道,
明明把门锁好了,他怎么还能进來,
“嘿嘿,我买通了护士,拿钥匙进來的,”
郑飞龙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用一根铁丝进來的,这样的普通锁,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闭着眼睛都能轻而易举的打开,
“你來干嘛,不是应该和你女朋友一起回去的吗,”张玉瑶带着幽怨的语气道,
郑飞龙伸手将她拉到床上,直接抱在了怀中,学着马元芳的语气道:“郑飞龙,你去陪玉瑶姐姐吧,,她一个人在医院,太孤单了,”
握着张玉瑶那素白小手,感受手心里的温柔与滑腻,在怀中美女的耳边吹着热气道:“玉瑶姐姐,伦家來陪你了,你不要害怕,伦家很温柔的,”
“死滚,”
张玉瑶怒嗔道,这货现在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对于郑飞龙所说的问題,瞬间有了答案,脑袋被驴踢了,才会选择这么个猥琐的男银,
郑飞龙听到张玉瑶的叱喊,不但不走开,反而将怀中的美女抱的更紧,手指抚着张玉瑶被纱布包扎的玉腕,调笑道:“你都为伦家割腕自杀了,伦家哪敢走开啊,”
“哼,鬼才为你自杀了,”张玉瑶身体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开來,
但是某货哪会让她得逞,当她用力的时候,就抱的紧一些,力气小的时候,就松懈下來,任她呼喊,就是不理,
张玉瑶挣脱了好大半天,知道沒用,身体不动了,怒声道:“郑飞龙,你到底想干嘛,”
郑飞龙也感觉玩笑开的差不多了,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手腕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废话,被你弄來弄去,能不痒吗,”张玉瑶沒好气地道,
“我在给你运功疗伤,你的伤口比较大,估计需要三四天才能恢复成原來的样子,”郑飞龙一脸认真地道,
张玉瑶转过脸來,望着男人,虽然昏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那专注、认真的态度是绝对沒有错的,他并不是來占自己便宜的,
刚刚生起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伸手抚摸着男人的带着胡渣子的脸庞,幽然道:“你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吃麻辣烫吧,我可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知道,”郑飞龙应了一声,便专注的运着气,
他所修炼的内功,由于夹杂着各门各派的功法,疗伤的效果并不是多么出众,不过对于这么一点外伤來说,还是沒有问題的,
过了一会,郑飞龙松开张玉瑶的手腕,但并沒有因此而松手,而是抓着张玉瑶的玉手,柔声道:“其实在西山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绝美精致的鹅蛋脸,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胖,恰到好处的身材,再加上甜美动人的声音,当时我就想,如果能一起吃个麻辣烫,在床上喊着‘雅蠛蝶’再美好……哎,你怎么踢人,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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