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同郑飞龙所说的,这样的打扮,如果装枪的话,大概只能在内内里,但是装在那里的话,所带來的后果……
张月香狠狠地在郑飞龙的胳膊上一掐,嗔骂道:“你想死啊,你那里才装枪,”
“对,沒错,我那里是装着一杆大枪,你要不要查探一下,”郑飞龙坏笑着道,
“滚蛋,”张月香嗔骂着,想要挣开郑飞龙的手臂,但是她哪里挣脱的出,只能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郑飞龙却沒有再逗张月香,而是端起调好的莫吉托放在她的面前,笑道:“这酒度数不高,就算你上班,喝了也沒什么影响,就当算是我赔礼道歉,张所长,不会那么不给面子吧,”
张月香娇哼了一声,但还是伸手接过酒杯,轻轻饮了一口,冰凉清爽,酸酸甜甜,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一种混合果汁饮料,
其中薄荷的凉爽,柠檬的酸涩,甘蔗的清甜,以及少量朗姆酒的芬芳,让第一次喝鸡尾酒的张月香不禁喜欢上了这种味道,三下五除二,给喝个一干二净,回头对调酒师道:“这酒不错,好喝不上头,再给我來一杯,”
“你还是少喝点吧,不是在上班吗,”郑飞龙发现不远处站着两个穿便衣的青年,眼睛正在人群中扫视,时不时看过來,正是张月香那两个手下,小江和小李,看來张月香,这次真的是來执行任务的,
张月香丝毫不理,拿过调好的莫吉托,抿了起來,露着雪白玉齿笑道:“沒事,你不是说了吗,这酒度数低,喝了也沒什么影响,平时白酒我都能干半斤,这个自然不成问題,”
“好吧,那也随你,”郑飞龙说着,眼睛望向人群中,寻找那个艳丽的身影,
李诗诗这妞,不知道跑到哪晃荡去了,张月香出现这一两分钟的时间分了一下神,竟然看不见她人了,也罢,发现目标她会告诉自己的,
当下端着马提尼一边和张月香对饮着,一边说些闲话,各自讲讲最近的状况,
沒过多久,走过來三个人,为首一个大汉,身高一米九,比郑飞龙高出一头多,身材比之郑飞龙,也是有过之无不及,身穿一条白色背心,果露的肩上纹着一个龙头,是常见的披肩龙,不过胆敢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露出披肩龙,自然是有些势力的,不然很容易被一些地下有实力的人,看不过眼,暴打一顿,
其余两个,也很健壮,沒有像他这么明目张胆地露出纹身,不过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左耳朵上打了几个耳钉,搞的十分的痞气,看他们三人气势汹汹地样子,显然來者不善,
那带头的一人,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张月香上下打量,嘿嘿笑道:“小姐第一次來玩吧,以前沒见过呐,”
张月香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是的,第一次來,和我男朋友一起來玩玩,”
说着搂着郑飞龙的胳膊,将头靠在郑飞龙的肩膀上,
那人脸色微变,看了郑飞龙两眼,又转到张月香身上:“这小白脸有什么好,只不过长的帅点,哥几个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那方面能力也强,和我们玩一夜,保证你兴奋的明天不想起床,”
张月香脸色一寒,不过马上又收敛了下去,望着那人笑道:“嘴上说有什么用,要拿出真凭实据才行,”
那人哈哈一笑,走到张月香旁边的一个凳子坐下,对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道:“告诉这位小姐,我是谁,”
那个调酒师恭声道:“狼哥是我们婉约酒吧,一等一的人物,只要是常來我们酒吧的,沒有不认识的,”
“听到沒,我狼头在这里向來是说一不二,这整个酒吧都是我罩着的,就算是条子过來,也要给我几分面子,”
狼头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一脸傲气地仰着头,
张月香听到后,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松开郑飞龙的手臂,对狼头恭声道:“原來是这样啊,真是幸会,幸会,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狼哥见谅,”
狼头手一挥,拉过张月香,搂着她的香肩,眼睛迷离地银笑道:“妞儿,你说想怎么玩,狼哥保证让你玩的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
“有那种很带劲的东西吗,吃了之后跳舞特别爽的,”张月香眨巴着美目问道,
“你是说摇头丸,有,”狼头对身后的跟班道:“拿出今天刚到的货,让小妞尝尝,”
身后的跟班,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放着几粒绿色的小药丸,
看到这些药,张月香挣脱狼头的手,对着远处的小江和小李一招手,怒喝道:“把他们都抓起來,”
第六十四章等一下
小江和小李,立刻麻溜地冲过來,掏出证件和手铐,上去就要把那个拿着国家违禁品的跟班给铐起來,
“草,”
狼头怒骂一声,对着小江和小李,照头一人一拳,
两人料不到他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刚要爬起來,脸前一黑,又被踹倒在地,
“吗的,敢在我的地头撒野,不想混了,条子了不起是不,”狼头低头扫视地上两人一眼,目光转向张月香,凶狠地道:“这附近敢这么横的,又是女条子,除了张月香那扫娘们,大概沒有第二人了吧,”
张月香怒喝道:“你胆敢袭警,”
“袭警,”狼头哈哈大笑,用力一拍吧台,吼声道:“我还敢草条子呢,”
本來舞动的人群,随着他这一声吼,立刻安静了下來,音乐和灯光也跟着停了下來,
张月香冷哼一声道:“你倒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胆,不但敢袭警,还敢对警察进行性骚扰,”对人群扫视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都抓起來,”
从人群中,走出七八个中青年,向这边围了过來,显然他们都是便衣,隐藏在人群之中,其中一个麻脸中年走到张月香旁边,小声道:“这人很有后台,张所,咱们不要把事情闹大,抓几个小喽啰交差一下就算了,”
“怎么,你怕了,”张月香望着麻脸,冷声问道:“作为警察,责任何在,维护社会治安,打击犯罪组织,岂能因为害怕自己的身心安全和利益损失就随便妥协,那这个社会还要警察干什么,干脆让她们黑社会來维护好了,”
麻脸低下头,走到一边,但是眼睛里,却闪现着怨毒的目光,嘀咕骂着:“小娘皮,以为自己上面有人就了不起,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就等着受苦吧,”
这些别人都沒听见,但是郑飞龙那双顺风耳,却听的一清二楚,眼睛一眯,露出一道精光,看來张月香虽然当了所长,但是内部并不稳,不然刚才,小江和小李被打,其他的便衣也不会不闻不问,站在人群中干看着,
狼头上前一步,哈哈大笑道:“说的真好,既然你这么勇于为维护社会治安献身,那我就让你好好献一次身,”
回头一招手道:“兄弟们,这些条子敢來我们地头撒野,阻挡我们的财路,你们说该怎么办,”
从人群中,走出十多个混混青年來,楼上听到喊话,也跑出二十多人出來,有的手拿酒瓶,有的手拿棒球棍,个个形象猥琐,打扮怪异,凶神恶煞地望着张月香等人,
那些便衣警察,一看來了那么多人,有些慌神了,有的往后退,有的手按腰部,想要拔枪,但更多的是愣在当场,望着张月香,不知所措,
张月香回头望了一眼郑飞龙,看到后者十分的淡定,拍着桌子,怒喝道:“真是反了你们了,警察办案,闲杂人等,都出去,”
人群涌动,很快酒吧就空了一大片,只留下一大群混混和十多个警察,郑飞龙赫然发现,李诗诗也沒留下,不知道是早就走了,还是混在人群中离开了,
“你们也出去,小江、小李你们去医院看看,明天放一天假,”张月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警察如临大赦,虽然好奇张月香怎么有这么大的胆量,独自面对这么多混混,但是既然能走,那还不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现在可不是拍电影,一个打十个,还是留给那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去做吧,
“等一下,”狼头斜眼望着正在离开的便衣警察,嘿嘿冷笑道:“这里岂是你们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來玩,那就要买单,你们把我们那么多的客人都给撵走了,这损失要赔的,一人十万,少个子都不行,”
那个麻脸的中年警察,走到狼头面前,低声道:“狼哥,万事好商量,沒必要非得闹那么大吧,那个人背景可不简单,”
回答他的,是狼头的拳头,
“哎呦,你怎么打人,”麻脸捂着被打的脸,惨叫道,
狼头听他还敢说话,下手更重,沙包大的拳头,一拳头接着一拳头打了下去,末了,一脚把他给踹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來,呼呼喘气着点上,
看着麻脸被打的捂着脸,惨叫不断,却连还手都不敢,张月香真是又气又怒,刚要上前说什么,却感觉自己后面一紧,回头一看,是郑飞龙的手拉着自己的后背衣服,
郑飞龙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张月香微微点了点头,在吧台凳子上坐下,静静地望着狼头,
狼头吸了几口烟,呼吸平静下來,指着麻脸骂道:“狗娘养的,王强在的时候,收了我那么多的好处,现在王强走了,条子來了,一句话都不说,现在还敢过來威胁我,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麻脸被骂的狗血淋头,却不敢说话,站到了一边,只是捂着被打的头脸,
狼头骂了他一阵,还不解气,又指着其他几个警察道:“你们这些狗草的,平时也沒少拿我的好处,怎么事到临头了,一个个像丧家之犬似的,夹着尾巴做人,不想干,都他妈滚蛋,条子满大街都是的,想换随时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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