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舅大,这样子的一个事情,让王禅的心中也是掀起来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
而此刻,真正的吃惊的人还不是慕容秋,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王禅说:“你怎知道啊,知道秦教授是我大舅的人屈指可数,可以说就算是我们家的亲戚,知道我大舅的人都不算很多。
因为年轻的时候,我母亲和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出国了,当时大舅很反对母亲这样子的做。
结果后来我姥姥去世都没有看到我母亲最后一面,因此,从那往后大舅就有些不能够原谅我母亲,知道我们这个关系的人就不算多了。
这一直是我母亲一直无法释怀的事情,后来我们一家人就回来了。”
果然,王禅听到自己的判断是真的,也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说:“以前我是没有仔细的看,不然,你是秦教授的外甥女的事情是瞒不住我的。”
慕容秋的出现,让秦教授的死亡蒙上了一层阴影。
很快王禅就说:“你刚才说的是,秦教授的死不是因病去世的,而是还有别的原因,是因为日本人的插手了这个事情,有什么理由吗?秦教授的病情我可是一直很关注的,我也觉得当时病情的发展有些急了。”
慕容秋无奈的摇摇头说:“具体的我不知道,反正拘束当时主治医生是一个从日本请过来的专家青木仓,结果青木仓来了,我大舅的病情倒是爆发的更快,没有多少时间就去世了。
我一直在调查这个事情,但是因为医院方面不怎么样的配合,我的收效甚微,我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我大舅在临终前告诉我母亲的一个消息,【溪山行旅图】”
王禅点点头说:“有线索就好办了,溪山行旅图,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老师为什么在临
终前会提到这幅画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王禅相信秦明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出来这样子的一副画的。
慕容秋看问题就实际的多了,她想了想说:“是不是要找到这副作品,或者是说我大舅的藏品中有这幅作品,结果现在没有了,我也没有听我表哥他们说大舅藏有这幅作品啊。”
王禅非常肯定的摇摇头说:“不可能,【溪山行旅图】是少数的传承有序的北宋名画,现在收藏在宝岛的故宫博物院里面,是宝岛故宫的镇馆之宝。
这幅画不是说没有被民间的人收藏过,而是说这幅画的每一代。
每个主人嘛,基本上都是很清楚的,之前是一直清朝皇帝收藏的一副字画,乾隆皇帝就非常的喜欢这幅画,上面还有乾隆皇帝的收藏印章。
而且,在一九二五之后,这副清朝宫廷收藏的东西就成了国有的了,此后就是成了宝岛故宫的收藏。因此,这幅画不用着,就在宝岛故宫里面放着呢。
因此,老师的收藏中,也是不可能有【溪山行旅图】的影子的。嗯,如果有可能,我想是和这副名画有一定的关系,也许是什么人临摹了这副作品,毕竟在清朝灭亡之后,到这幅画收归国有,中间是有十四年的空白期的,这中间如果是说有人临摹了溪山行旅图的话,那一点都不稀罕。”
王禅越是想,越是觉得这个事情有可能的,他最后说:“要不,我们先去查一下,老师和临摹的溪山行旅图是有什么关系的,也许,问题的答案就是在这里面也不一定。”
说是临摹溪山行旅图,这一点都不奇怪,王禅看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北宋大家郭熙在《林泉高致》中说得好,“齐鲁之士,惟摹营丘(李成);关陕之士,惟摹范宽。”
也就是说范宽成名,临摹他的作品的人很多,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如果是说冒出来一个临摹的【溪山行旅图】,这样子的事情一点都不稀罕。
王禅的话,给了慕容秋一个新的思路,有时候看问题,就要换一个角度去看。
第一百一十一章临【溪山行旅图】
慕容秋点点头说:“要是找到这临摹的【溪山行旅图】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是比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们怎么样找这东西呢。
虽然是说真迹是在宝岛故宫的,但是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临摹的作品就比较多了,我去过文昌庙古董市场,不去不知道,一去下一条,秦明上河图在那边都有十多个,难道清明上河图是菜市场批发的大白菜吗?
这玩意,难道还论斤卖不成?”
作为一个外行人,慕容秋去古董市场,其实是抱着看热闹,找线索的心思去的,但是到了文昌庙古董市场,确实是说给了她非常巨大的冲击的,名画,密色瓷器,汝窑哥窑定窑等各种瓷器,甚至是说元青花,整个市场让人看的是眼花缭乱,别说是一个外行人去了,就算是说古董行的行家去了,看花眼都不是不可能的。
王禅笑呵呵的说:“你这是和自己过不去啊,那些清明上河图有可能是真的吗?根本不可能啊。不过是仿着玩而已,仿作的好一些的,三五百元就算是不错了,拿着自己玩,你也没有必要较真,都知道那是不可能是真的。”
像是什么清明上河图,富春山居图,还有溪山行旅图等等这些国宝,都是在博物馆呢,谁想着说自己手中的是真的也得与人信才是啊。
因此,根本不用问,大家就知道这是仿制着玩的。倒是说慕容秋的做法真的有些较真了。
她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古董市场啊,我去的是古董市场,不是工艺品商店,为什么弄个假货忽悠人呢,我去工艺品店好不好啊。这事情古董市场的管理者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
王禅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这个事情呢,你真的要看开些,古董市场,哪有那么多真的古董啊,嗯,确切的说是哪有那么多有价值的古董啊。
赝品和真迹,这本身就是共同充斥古董市场的,而且赝品确实是比真迹多的多。这是古董市场的一个特点,大浪淘沙而已。这事情我们自己找的话,怕是够呛啊,因此我们还找人帮忙比较好。”
王禅自己也是玩古董的,也是血古董的,在市场上混了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了,但是对比起来,他不过是一个新人而已。
因此,他果断的拨通了宋掌柜的电话。
宋掌柜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叶明,正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你呢,你就打电话给我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王禅很是客气的说:“宋老你客气了,你是前辈,有事情还是你老先说。”
这如果从秦明那边论的话,宋掌柜还是王禅的师叔呢,因此,王禅不可能一点礼貌都没有。
宋掌柜倒也是干脆,直接的就说:“最近南湖有些不太平啊,还出现了日本忍者的身影,至少有四个忍者出现在了南湖,这对我们风水界来讲,也是一个警惕啊,我们正在准备查他们来的目的,那帮叛徒,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
因为日本的忍者就是偷学的五行遁术,因此,在华夏风水界,不管是哪一派,对日本忍者的认识都是非常的统一的,那就是说叛徒,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王禅也是很利索的说:“这个问题不用查了,我已经遇到了这些忍者了,至少有一个中忍,三个下忍,我们已经交过手了,而且我从那个中忍的口中也是知道了一些消息,好像是他们要在南湖找一件什么东西,那中忍临死前说的是妖刀村…。
我怀疑可能是妖刀村正,宋老你们几个前辈可以重点的查一下和这事情有关系的线索,我想应该是能够有些收获的。”
这几乎是肯定的,这个线索对宋掌柜他们来讲,简直是太重要了。
宋掌柜很是惊讶的说:“妖刀村正,也许,你的线索是对的,日本的忍者到南湖来,为了这把刀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了,我会让周易研究协会的人注意这方面的事情的。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忍者的事情解决了,那在这样子的时候自然是要询问一下王禅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了。
王禅项链想,不知道是不是该问,但是最后还是说:“宋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老师,他的收藏品中,是不是曾经有一件溪山行旅图啊?”
王禅跟着秦明学习之后,至少秦明的收藏中,包括他捐献给国家的在内,都没有这副字画,因此,王禅想知道,以前老师是不是收藏有类似作品。
宋掌柜拿着电话,眯缝起来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溪山行旅图,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对这个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王禅谨慎的说:“我老师临终前,提到过溪山行旅图,因此,我想,我老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真样子的一幅画,一定是有他的深意的,我想,老师的收藏品中,如果是曾经有临摹的溪山行旅图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是比较的好解释了。
还有,就是说我老师生病的时候,最后的主治医生是从日本请来的青木仓。老师的突然去世,是不是和这个日本人是有关系的,这个也很难说,一切都是要调查清楚才能够知道。”
宋掌柜犹豫了一下,这才说:“也许你的考虑是对的,师兄确实曾经是有一张范宽的溪山行旅图的摹本,我看到过那副作品,模仿的不是非常的像,顶多算是涂鸦之作,而且没有作者署名,不知道是什么人临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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