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大半天,沒有个结果,晚上陈璇下班过來了,阎京就暂时把荣锦的事放到了一边,享受着和陈璇在一起的相处,
“对了,我打算明天请清夏和白浔他们过來吃个饭,诊所马上就要开业了,估计大家再聚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你觉得怎么样,”
吃了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阎京随口说道,
“好啊,你回來这么久了,也还沒有和段小姐他们见过,明天就在家里吃吧,”陈璇道,
“嗯,那我明天给他们打电话,”
“你想好了做什么菜沒有,”
“……沒有,”
“明天下午我早点下班,和你去超市买菜吧,”
“好啊,”
陈璇把剥好的橘子递给阎京,阎京心里甜滋滋的,心里想着,这要是已经成为自己的老婆了,那该多好啊,
“对了,我留给你的医经,你看了沒有,”阎京想起自己去神农架之前把医经留给了陈璇,当时他以为自己回不來了,所以才想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给陈璇,
“看了,”陈璇轻声答道,语气有点发虚,其实她根本沒怎么看,那段时间一直担心阎京,哪里静得下心來看书,现在阎京回來了,她不是上班就过來陪着阎京,更沒时间了,
“那就是我家祖传的医术,你要收好,将來好传给我儿子的,”阎京嘿嘿笑道,
“我藏得很好,也沒有跟别人说起过,”陈璇一时之间沒有反应过來阎京话中的意思,说道,
“哈哈,那你算是答应做我媳妇儿了哦,”阎京大笑起來,
陈璇顿时大窘,俏脸通红一片,扭头不理阎京了,
阎京心里高兴万分,一把将陈璇搂进怀中,
……
陈璇又待了一会儿,才从阎京家离开,阎京巴不得陈璇不回家了,但是陈宇昊并不同意他们的事,不过好在陈宇昊并沒有直接干涉他们,所以陈璇还是很自由的,阎京虽然很想留陈璇住下來,却还是懂得分寸,所以在这方面倒也沒有什么分歧,
目送陈璇的车消失在夜色尽头,阎京正要转身进屋,却突然看见白浔家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着了,
阎京走过去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白浔來开门,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阎京脱口就问道,
“刚刚,干嘛,”
“哦,沒事,就看着你家灯开着,來看看,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你等等,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好啊,”阎京说着,身体已经先一步往白浔家里走了,
这一天,阮宝生的私人日记是这样写的:师娘走了之后,师父去了白小姐的家里,并且很快就关了门,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师父会背叛师娘吗,
如果阎京知道阮宝生有写日记的习惯,还经常把写他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把宝生逐出师门啊,
白浔的酒量很好,阎京慢慢的也能喝一些了,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闲聊着,阎京忽然想起來,问白浔道:“那天你为什么不吃特效药,如果我失败了,你很可能连命都沒了,铁线虫病毒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会产生幻觉,人会在幻觉里自杀的,”
这也是那天阎京让武警把白浔捆起來的原因,如果她失败了,白浔又控制不住自己,那么白浔就死定了,
白浔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从小就要接受很多考验,所以注射过各种疫苗,你说你有抗体不会感染,所以我也就以为我也是有抗体的,”
“你傻啊,我说我有抗体你就信了,”阎京平时觉得白浔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这么傻,
白浔沒有说话,只是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真正的原因其实并不是这样简单,白浔并不相信阎京说的他有抗体因此不用吃药,因为据白浔所知,铁线虫这种病毒是根本不存在抗体的,所以她把药留了起來,如果阎京不幸中招,那也不至于找不來药,
白浔学过医术,白浔从小什么都要学,白一鸣可以说是倾囊相授,白一鸣知道灵草,白浔当然也知道,白浔第一次和阎京在南山相遇时,其实白浔并不是偶然出现在那里,她也是去找灵草的,
只不过歪打正着,让阎京捷足先登了,白浔本來打算径直离开的,结果见有蟒蛇要袭击阎京,她出于好心救了阎京,从此和阎京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104章第一品牌
有些事情白浔永远都不会去说穿,这就是白浔,
有时候,她理智得让人心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阎京喝高了,倒在草地上就睡着了,
白浔喝完了酒,终于侧过脸去看阎京,她看了很久,她想把这一夜永远的刻在脑海里,
从此以后,和阎京只做朋友,
凡是白浔想要的东西,拼得头破血流她都不会撒手,但是爱情不一样,爱情抢不來争不來,她不会强求,
有人说,做朋友比做恋人走得更久远,
即使是这样,也永远都会遗憾,
白浔心想,遗憾也算是一种结局,
阎京第二天从白浔家醒來,白浔已经不见了,身边有一张白浔留下來的纸条,说是青帮有事她就先走了,
阎京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回了自己家,先走他不用去学校了,一时之间倒也清闲,吃了早饭就在院子里打理了下灵草,打理完灵草又看了一会儿医书,
大概十一点左右,阎京的手机响了起來,阎京拿起电话一看,愣了下才接通电话,
“嗨,阎老弟,你上次说你家在哪里來着,我怎么绕了大半天都沒有找到啊,”秦哲在电话里道,
阎京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來,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道:“你在青海市,”
“是啊,我本來还想给你个神秘惊喜,嗨,结果哪知道青海市太大,老子楞是找不到你家,”
“你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阎京问道,有点担心秦哲迷路,
秦哲报了一个地址,还好离阎京家不算远,阎京在电话里给他指路,大概二十分钟过后,秦哲的悍马就出现在了阎京家的别墅大门前,
阮宝生去开的门,看到秦哲首先调查户口,
“你是谁,”宝生一脸认真,深怕遇到了坏人,隔着大门打量着秦哲,
“你又是谁,这是我阎老弟的家啊,你不会是贼吧,”秦哲最擅长的就是反客为主,
“我不是贼,我是这家主人的徒弟,说,你是谁,”宝生急得脸都红了,
“哦,阎老弟的徒弟啊,难怪不得长得愣头愣脑的,我说,你先把门打开行不行,”
“你不说名字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秦哲当时无语了,阎京这是去哪里找來这么拧的一个徒弟的,
阎京在院子里,听到门铃已经响了一阵,阮宝生已经去开门了,这边天了也沒见人进來,一时有点奇怪,就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结果见两人在门口都快打起來,于是哭笑不得的过去开门,
秦哲进了门,一边打量着阎京的家,
阎京让阮宝生给秦哲倒了杯水,秦哲颇为得意的朝阮宝生挤眉弄眼的,意思是看吧,我和你师父是熟人,你得给我端茶倒水,气死你不,
倒完水,阮宝生气鼓鼓的走了,说是去院子里收拾药草,
“秦大哥怎么來得这么突然,事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來接你啊,”阎京道,
“嗨,我这不也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结果还是给搞砸了,”
“那秦大哥这次來青海市是为了,”
“我大哥的事你们也知道的,老爷子要我回太安镇,我可不干,好说歹说终于把老爷子说通了,让他同意我到青海市來拓宽市场,我们公司现在算是正式打入青海市了,我也会在这边长住,打理公司的事,”秦哲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过程可以说是惊心动魄,虽然说不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秦老爷子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所以他的思想也发生了变化,沒有以前那么保守了,这才勉强同意了秦哲來青海市拓宽市场,不过秦老爷子也有条件,如果两年以内秦哲不能让公司上市,那么秦哲就自己收拾东西滚回老家去继承秦家的祖业,
秦哲拍了胸脯保证,两年之内一定让公司上市,不上市就老老实实回家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了,
但那都是秦哲的缓兵之计,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以秦哲的性格,两年之后就算是公司沒有上市他也不会回去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你真的打算把公司迁到青海市來,”阎京意外道,
当初秦哲说要來青海市发展,阎京还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现在看來,秦哲看似油腔滑调吊儿郎当的,却从來都沒有说过一句假话,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青海市的行情如何我目前还不是太清楚,等我先摸索一段再决定,嗨,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大老远的跑过來也饿了,也到饭点了,你指个地方,咱们先去吃饭,具体的,咱们饭桌上再谈,”秦哲道,
“好啊,这附近倒沒什么餐馆,你开了车的,咱们走远一点去吃,”跟陈璇在一起之后,阎京倒是对吃的有了一定的了解,因为陈璇懂得吃,他耳濡目染的或多或少也学到了一些,
“成啊,只要你带路,”秦哲刚來青海市,对青海市的路况还不了解,虽然有导航但毕竟也有一定的出入,所以刚才一直找不到阎京家,
阎京本來打算叫上阮宝生一起去吃饭,哪晓得阮宝生打死不肯坐秦哲的车,更不肯和秦哲一起吃饭,阎京沒办法,只好留阮宝生在家里看家,
秦哲开着车,阎京指了条街,大概十五分钟的车程,到了一家火锅店,
火锅店是正宗庆渝老火锅,庆渝是全国著名的火锅城,
两人点好菜,秦哲叫了几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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