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语气坚定,不卑不亢,
不得不说,阎京这番话打动了白一鸣,这也证明了他的孙女沒有看错人,
只是很可惜,这么好的男人,却拒绝了做他的孙女婿,
“也许我这个要求很强人所难,但我真的希望你再考虑考虑,”白一鸣退了一步,说道,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如果我喜欢白浔,即使是您反对,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但是,在遇到白浔之前,我就已经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所以,我只能抱歉,”阎京道,
有一种遗憾,叫做相见恨晚,
如果阎京和白浔先遇见的话,他会喜欢白浔吗,
谁知道呢,
“好了,我知道了,”白一鸣叹了口气,他心中十分喜欢阎京,无论是他的医术还是人品,他真的很希望阎京能成为他的孙女婿,
“白老你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需要多静养,我就不打扰白老了,”阎京心想再待下去,估计还得被逼婚,他以后还是离这老头远点为妙,
“替我把顾剑叫进來,我有话对他说,”白一鸣道,
阎京出去把顾剑叫了进去,白浔走过來,问道:“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感谢我治好了他的病,说改天要送我牌匾,全梨花木的,”
“你编的吧,爷爷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滚,”
顾剑进去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出來时,他脸色有点不好看,白浔问他白一鸣跟他说了什么,顾剑敷衍了几句自己走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进去多陪陪你爷爷吧,”阎京道,
想起陈璇在家里等着他回去,阎京就觉得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我叫人送你回去,”白浔道,并沒有过多的表情,
“嗯,有什么事打给我,”虽然做不成夫妻,但他们还是很好的朋友,说生死之交都不为过,在她有困难的时候,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的,
“嗯,去吧,”白浔目送着阎京离开别墅,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才进屋,
白一鸣靠着枕头在看书,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爷爷,你身体才刚刚恢复,就不要这么劳神了,”白浔拿走白一鸣手里的书,说道,
白一鸣满脸慈祥的笑容,他拉着白浔的手,笑了笑,道:“咱们阿浔长大了,都知道管爷爷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才这么高,成天问爷爷,爷爷,我为什么要念书啊,别人家的小朋友都在玩,我也要玩,我不要念书,”
那时候,白浔的父母还健在,她肩上沒有担子,可以无忧无虑,那是她人生里过得最轻松的日子,
“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爷爷就不要取笑阿浔了,”白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么久远的事了,他还翻出來说,
“是啊,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小不点,可是阿浔啊,爷爷希望你一辈子都能那样过,是爷爷对不住你,”白一鸣动情的说道,心中一片酸楚,
自从儿子意外死了之后,他不得不开始训练白浔,她是白家唯一的血脉了,青帮,必须由她來继承啊,
他和白浔,都沒得选择的权力,
“爷爷,这是我作为白家子孙应该承担的责任,我沒有后悔,”白浔道,
白一鸣叹了口气,轻轻摩挲着白浔的头,道:“阿浔,爷爷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幸福,至于别的,反而沒有那么重要了,过去是我太执着了,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十几年的磨砺,她早已经褪去稚嫩的外衣,成为一个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即使是白一鸣这样说,她也沒有过丝毫的动摇,
青帮,白家,她一定会继续将它们发扬光大,
“对了爷爷,你今天跟大哥说什么了,我怎么看着他有点不高兴,”白浔转移开了话題,问道,
阎京的事,她虽然想知道,但她不知道怎样去问,
有些事,只能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回味,
“顾剑也老大不小了,他该成家了,另外等我身体好一些之后,去宗庙祭祖,替他改姓,入宗祠,今后他就是你真正的大哥了,”
顾剑是他一手带大的,虽然不是亲生骨肉,但白一鸣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尤其是在白浔的父母死之后,顾剑就更是成了白一鸣的精神寄托了,
但白浔是他的孙女,他始终私心偏爱白浔一些,如果说青帮必须有一个人來继承,那么这个人,除了白浔,还能是顾剑,
“这是好事啊,那我怎么看着他不大愿意的样子,”白浔不解道,
白一鸣笑了笑,道:“这些事,将來你自然就懂了,你问我这个糟老头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啊,”
“爷爷,”白浔假装嗔怒道,
白一鸣哈哈大笑起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继续多久,他只希望,上天能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少留一些遗憾,
……
悍马在阎京家别墅外停下來,阎京下车道了谢,悍马小弟面无表情酷酷的又把车开走了,
阎京进了别墅,见阮宝生趴在桌上看书正看得津津有味,这些医书是他从华医大借來的,阮宝生十分有兴趣,成天就沉浸在书里面,
阎京走过去,看到阮宝生手边是一些记载的笔记,有些上面画着问号,阎京指着那笔记,问道,“宝生啊,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
“啊,师父你回來了,”阮宝生一直称阎京为师父,这一点,阎京教了他很多次要他改口叫自己大哥,但阮宝生却就是一根筋,死活不改,
阎京揉了揉太阳穴,道,“嗯,我回來了,你这些都是记的什么,”
“哦,这个是我看书的时候做的笔记,有些我不是很能理解就做了记号,等师父回來了好向师父请教,”阮宝生老实的说道,
阎京自动忽视掉阮宝生对他的称呼,拿过他的笔记本,看了一遍,开始给他讲解,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阎京让阮宝生复习他刚才给他讲解的内容,他站起來,看了看时间,已经8点过了,陈璇怎么还沒有回來,
这时窗外闪电雷鸣,阎京走到窗户前,一个轰雷突然打了下來,吓得阎京差点跳起來,紧接着,暴雨不期而至,拍打着窗户,
阎京掏出手机,打给陈璇,晚上突然下暴雨,他想叫陈璇就不要过來了,免得到时候淋湿了回去生病,
结果陈璇的手机一直显示关机,阎京皱起眉头,心中渐渐的升起一股不安,
突然,十几道强光射了过來,阎京下意识抬手去遮住眼睛,然后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大雨中井然有序的走着,
“砰砰砰……”
别墅的大门被人猛敲着,
阎京皱起眉头,外面來的是什么人,
阎京透过别墅内置的显示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穿着军服,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他和军方从來都沒有任何关系,他们这么大的阵势來找他,做什么,
“砰砰砰……”
阎京叫阮宝生去楼上待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下來,阮宝生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他按照阎京说的话做事,于是他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阎京伞都沒有打,穿过院子去开门,
大雨中,六个穿着军服的男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是为首的,他看着阎京,直接问道:“你就是阎京,”
“是,我是阎京,请问你们是,”阎京还不知道对方的來头,保持礼貌是最基本的,
那个男人拿出一块牌子,对阎京道:“我们是西宁战区特派专员,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司令员要见你,”
西宁战区司令员高正声,在整个西宁,只要他说一句话,整个西宁都要听他的,这就是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
第82章司令员
阎京在大雨中愣了愣,整个人呆懵了,西宁站区司令员,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要见他,
直到上了军车,阎京还是一片云里雾里,
之前高正声的孙子被绑架,后來被阎京救了下來,高正声都沒有出过面,这一次,会是因为什么事呢,
外面雷声大作,暴风雨交加,让这个夜,显得格外不平静,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军车快疾驰到西宁战区的军区大院,大院有着世界上最严密的保密系统,不但各个地方都安装了监控,更是有24小时巡逻队巡逻,进入军区大院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查,方可允许,
军车在军区大院大门前停下來,为首的那个人下车,先是行了军礼,然后把刚才给阎京看的那块牌子递给了守卫的士兵,士兵行了礼,接过牌子检查了,又询问了几句,跑到军车前看了看,方才点头,
为首那个人招呼手下交出身上的枪械,又问阎京身上是否有管制刀具或者兵器,阎京摇头,那人这才和那士兵又交谈了几句,行了军礼,那士兵回敬了军礼,这才放行,
阎京十分好奇,同时也十分紧张,因为接下來,他要见的,便是整个西宁站在权力最核心位置的人--西宁战区司令员高正声,
军车开到一幢欧式别墅前,为首那人停了车,并招呼阎京下车,
阎京顺从的下了车,那人叫手下在外候命,他则带着阎京來到别墅的门口,
阎京注意到,别墅的门口有两个士兵守着,他们认识明显为首的这个男人,跟他行了军礼,为首那个人道:“请示司令员,人带到了,”
其中一个士兵立即正步跑了进去向高正声请示,
很快,那个士兵回來了,道:“司令员让你带他进去,”
为首那个男人立即带着阎京走了进去,别墅大厅里,一个威严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神情十分的凝重,像是在面对着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阎京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官,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叫他來做什么,要不是他学习医经之后内在修为有所提升,只怕这会儿已经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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