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两人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矿灯照明,这样能看得清楚路,
“对了,这么久还沒有问,阎兄弟和白小姐是哪里的人,”路上,林子勋随口问道,
“哦,我和白浔都是青海市的,林大哥呢,”
“我也是青海市的,以后有机会的话,大家常联系,”
“嗨,居然这么巧,林大哥也是青海市的,”
“之前新闻里报到过一个医生救治好了一起埃博拉思的传染病,我总觉得那个人有点面熟,后來我想想,那个人应该就是阎兄弟吧,”林子勋说道,
“呵呵,林大哥也看过那个新闻,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华夏人骨子里还是讲求谦虚的,治好埃博拉思是有些医生一辈子都难以攻克的难关,到了阎京嘴巴里,却就成了运气好,你说气人不气人,
“埃博拉思是一种在国际上都很棘手治愈的难題,阎兄弟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番成就,将來一定会在医学界有所建树的,我们林家在青海市医药行业也算是有点名气,以后阎兄弟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了,”林子勋忽然这样说道,
“那我就先谢谢林大哥了,”阎京心里十分感动,
对于阎京來说,别人肯帮自己是自己的造化,别人不肯帮助自己,他也不能勉强,林子勋是这么久以來,第一个主动提出來要帮他的人,
“学医都是为了治病救人,阎兄弟治好了那么多人却不求回报,这种品质我十分欣赏,如果社会上多几个像阎兄弟这样的医生,我们国家的医疗行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林子勋似乎有点痛心疾首,
“阎兄弟应该知道,在当今的华夏境内,医疗行业的暴利以及黑幕屡见不鲜,有些医院低价购买劣质的药品,却高价卖给病人,从中赚取巨额的利润,”
“有些家庭条件不好的人,根本就支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最后只能选择停止治疗,放弃自己的生命,”
“即使随着国情的改变,政府陆续出台了一些惠民、保民的医疗改革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病人的治疗费用,但真正受益的还是医院,”
“打个比方说,以前一个手术需要一万块,医疗改革之后,病人确实少出了一部分钱,但国家给医院的补贴远远高于手术应该支付的费用,对于医院來说,并沒有造成任何的损失,医院当然更加喜欢这样的政策了,”
“另外,现在的医院,病人一旦挂号就诊,医生首先不是给你看病,而是让你去进行一系列的检查,这根本就是乱來,即使我们相信仪器能检测出身体的问題,但这就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医生的能力,所以也就导致了越來越多滥竽充数的医生,他们很多凭借关系上岗,根本就沒有什么本事,最终害人又害己,”
“对于这样的医疗现状,医学界一些有良心的前辈,对此十分的担忧,我的父亲林仲尧,就是其中之一,我父亲曾说,如果真正的医术,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终结,那么他们就是历史的罪人,”
“我们的医疗行业需要一个真正的改革,一个真正给人民大众带來实惠的改革,我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林子勋郑重道,
阎京看着林子勋,忽然觉得自己在林子勋面前,是那样的渺小,
他來神农架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灵草从而提升自己的医术,但他并沒有林子勋这样的想法,为了将來出人头地,为了能够有资格和陈璇在一起,他是为了自己才來的,
但是,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为了自己,
阎京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深知当今社会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題,穷人家看不起病,因为药品太贵他们根本就不能持续治疗,很多人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如果不是因为他偶然得到一本医经,慢慢的靠医经改变着自己的生活,今天,他也会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艰难的生活着,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听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大哥,我们一起努力來改变医疗行业的这种现状,让普通人看得起病,看得好病,”阎京道,
“以阎兄弟的医术和胸怀,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來到的,”
那一刻,阎京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和林子勋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现在怀抱着一堆干柴,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拥抱林子勋,
“嘘,你听,”林子勋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
阎京停止了动作,仔细听起來,
远处,狼叫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來,
“是狼,”阎京脸色大变,说道,
“我们马上回去,人多安全点,”林子勋快速道,
两人抱着干柴,也顾不上打兔子了,关掉了头顶上照明的矿灯,摸索着沿着原路返回,
同时,秦哲和白浔也听到了狼嚎声,秦哲和白浔互相看了一眼,白浔已经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匕首,
“他们怎么还不回來,”白浔皱眉道,眼睛警界的看着四周,
“你放松点,他们很快就回來了,别担心,即使这里有狼,它也不敢随意攻击我们,别忘了,你有刀,我有这个,”秦哲从腰上取下一把乌黑的手枪,
枪支弹药在华夏境内是禁止私人收藏的,即使是当做欣赏都不行,
白浔知道秦哲并不简单,但沒有想到,秦哲竟然如此的不简单,他竟然有枪,
“怎么,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了,哈哈,”秦哲笑道,
“如果你知道我背的是什么,你就不会这样想了,”笑话,也许别人看到秦哲的枪会惊讶会崇拜会激动,但她白浔,永远不会,
“我知道你包里装的是炸药,我对火药的味道太熟悉了,从你们上车我就闻出來了,”
“你说出來,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白浔冷冰冰的说道,
“你不会,堂堂白家大小姐,是不屑于干这种宵小的事的,”秦哲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你调查我,”白浔终于正视着秦哲,冷冷的说道,
“不对,我喜欢你,”秦哲摇了摇头,说道:“秦家在青海市也有生意,要调查一个人并不困难,而且白小姐的名声实在如雷贯耳,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查到,”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为什么要拆穿你,拆穿你对我又沒有什么好处,还会让你讨厌我,我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
“你不拆穿,我一样讨厌你,”
“哈哈,白小姐说话还真是伤人啊,想我秦哲一表人才,在外哪个女人见了不对我有点想法,偏偏白小姐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真是很受伤,”秦哲一副无辜相,说道,
“那是因为他们眼瞎,”白浔不客气的说道,
“我并不介意白小姐眼瞎一次,”
“我介意,”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对我的诱惑力就越大,那些太容易到手的女人,总是沒有意思,”
“犯贱,”
“呵呵,不管你怎么说都好,我会保护你的,让你真正对我刮目相看,”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再强大的女人,都会有需要人保护的时候,我希望,我会是白小姐的那个人,”
“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两人正说话间,林子勋和阎京已经摸索着回來了,秦哲迅速的皱了下眉头,靠近白浔,低声说道:“小心些,”
白浔并不需要秦哲的提醒,因为无论何时,她都十分小心的,这些年她过得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可能失去所有,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惜命,
“白浔,快躲起來,这里有狼,”阎京人还沒有走拢,就急切的朝着白浔喊道,
第69章银血狼有人说,一个女人爱
有人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因为一句话,
这是一条真理,
在危险來临时,阎京首先想到的是白浔,即使白浔的实力远在阎京之上,
“狼,刚才我们听到狼叫,”阎京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一边把干柴堆放在地上,
“我们刚才也听到了,但只有一阵,现在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白浔道,心里却十分担忧狼正在靠近他们,甚至会攻击他们,
“如果狼的数量少倒还好,我担心万一数量多,我们真的就不好对付了,”林子勋道,
“我们以前登山也遇到过狼群,狼是群居动物,一般不会单独行动,刚才听狼的嚎叫声,恐怕是在召唤同伴,”秦哲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白浔皱眉道,
“你刚才也沒有问,”秦哲道,
白浔怒瞪了一眼秦哲,不再理会秦哲,对阎京道:“如果狼群发现了我们,并攻击我们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实际,同时也是很迫在眉睫的问題,
众人沉默了下來,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林子勋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关于狼的描述记载,从來都沒有遇到过,只知道狼在满月的时候攻击性最强,今天晚上,正好满月,”
阎京他们立即抬头,看到今晚的确满月,这对他们來说,又是一个非常不利的条件,
阎京从小在小县城里长大,头发短见识也短的,除了知道有狼这种动物的存在,对狼是一点都不了解,但他知道一个常识:狼非常凶残,
有人这样评价狼的:狼虽然不是百兽之王,但从來沒在动物园见过他的影子,
狼极其凶残,也永不屈服,只要沒死,就绝对不会倒下,
“那我们怎么办,”阎京紧张的问道,眼睛下意识的看向白浔,
狼凶残,白浔也不简单,
“它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我手里的刀,”白浔道,
“白小姐,不是我打击你,虽然你勇猛非凡,巾帼不让须眉,可是狼群可是比獒还凶残的动物,想要赢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秦哲好像故意和白浔过不去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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