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是世界上现存最原始,也是最神秘的丛林,里面生长着很多旷世奇珍,一些工于名利的人冒险进山去寻找草药,但很少有人成功,我正好认识一个人,他是唯一一个从神农架活着出來的人,你也认识他,他就是你的老师秦老,”白浔说道,
“你也认识秦老,”阎京诧异的问道,
“秦老和我爷爷是老朋友了,就是他告诉我只有千年火灵芝可以救活爷爷,但是这东西十分难找,所以我就去偷了四联会的一件宝贝,你等着,我拿给你看,”白浔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用黄色绸布包着的正方形盒子,
白浔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质地上乘的古玉,古玉中蕴着血色,通体看着,竟透着一些古怪,
“这是什么,”阎京对一切高大上的东西都表现出他无知的一面,
“这叫血玉,当人落葬时,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玉就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就会形成这样的血玉,”白浔解释道,
阎京一听,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东西简直太恶心,还是从死人嘴巴里撬出來的,也不嫌晦气吗,
“好的血玉价值连城,尤其是这种年代久远的古玉,那就更不用说了,不过这一块血玉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块,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拿到他去神农架的原因,因为这块血玉的主人,他是秦始皇,”白浔继续说道,
“什么,秦始皇,不会吧,秦始皇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阎京一脸“你仿佛在刻意逗我笑”的表情,白浔说的话简直太疯狂了,
“这块血玉的确是从秦始皇嘴里拿出來的,至于是怎么拿出來的,我也不得而知,这血玉虽然尊贵无比,但平时也只能供奉着,并沒有多大的用处,不过在神农架就不同了,”白浔把话说到了重点上去了,
“怎么不同了,”阎京总觉得这什么破古玉不祥,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人为了这东西争來争去的,
“秦始皇一统天下,是个不可一世的霸主,他的血,浸染了天底下最霸道的帝王之气,历经千年,天子血,已经成了这世上最神圣之物,秦老曾经说过,他在神农架遇到了神秘的怪物,这血玉,便是克制那些神秘怪物的唯一法宝,”白浔揭开了谜底,
阎京曾经去请教过秦老关于神农架的问題,秦老当时的确跟他讲述过神秘怪物袭击他们的事,但是秦老自始至终都沒有听到过血玉可以克制怪物这事,是秦老故意隐瞒着自己,还是白浔自己找到的解决办法,
“就这么一块破玉,能有那么厉害,”阎京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问道,
“这是我从一位高人那里得到的办法,我相信他说的任何话,”白浔道,
“那昨天那些人,就是來要回这血玉的,”阎京把昨天的事和血玉一联系,答案就水落石出了,
“是,血玉是四联会的至宝,他们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会來找我讨要,不过我沒有想到,他们一來就派了玄武堂的堂主,看來这血玉对于四联会來说,的确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
白浔盗走血玉时就知道会惹上四联会,更会给自己带來无穷尽的麻烦,但她必须这样做,因为她要救活爷爷,
“四联会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让你都这么忌惮,”白浔给阎京的感觉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开车开到180的女人,把高速公路都当自己家的了,胆量不知道得有多大,
“四联会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但凡惹上四联会的人,大都沒有什么好下场,四联会就像阎罗殿,他要你三更死,就绝对不会留你到五更,至今也沒有人知道四联会的老大是谁,连是男是女都无从知晓,我也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才查到它的总部,不然我也找不到这血玉了,”
为了这块血玉,白浔自己也差点丧命,但从她嘴里说出來,却是如此轻松,
阎京思索了一会儿,板着脸,十分正经的道:“我觉得和你一起去神农架真是太危险了,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不如……”
“不如什么,”白浔半眯起眼睛,两只手开始活动关节,这是要揍人的先兆,
“哈哈……沒什么,不早了,不如我们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见白浔要打人了,阎京打着哈哈说道,他说那句话,不过是为了调动气氛而已,
两人出门,就近找了一家看着还算干净的饭馆吃饭,饭馆里人不多,白浔点了两个招牌菜,加一个汤,
两人不敢喝酒,很快就吃完饭,阎京提议去散个步,
白浔精神尚好,玉溪镇是个古镇,确实有散步的兴致,便点了头,两人悠闲的走着,
玉溪镇是华夏国内十大古镇之一,也是少数民族苗族人数最多的聚集地,所以阎京他们随时都能看到穿着苗族服饰的当地人,当地人也见惯了外來游客,对他们都十分热情,
一番散步下來,两人回到天涯客栈已经将近十点,阎京洗了澡,躲到外面露台跟陈璇打电话,通话的内容肯定是报喜不报忧,把他们遭遇到的袭击自然而然的就忽略掉了,
白浔洗完澡出來,看到阎京在露台打电话,心中浮起一种复杂的感觉,她甩甩头,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一些,然后坐在床沿边专注的用毛巾擦头发,
阎京打完电话进來,见白浔已经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看电视,阎京走过去,拿手在白浔面前轻轻晃了晃,白浔感知到了有人,毫不犹豫的迅捷出手,一把扣住阎京手腕,
“啊,”阎京立即杀猪般嚎叫了起來,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白浔松手,喝斥道,幸亏她及时的收住了力道,否则阎京的手就废了,
“我是想看你睡着了沒有,哪知道你出手这么重,我招你惹你了啊,”阎京痛得大叫道,
“活该,”白浔嘴巴上恶狠狠的道,
“是是是,我是活该,下次我再关心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阎京疼得龇牙咧嘴,自己小心的摸着穴位和关节,用力一拧,把关节的位置拧正了,虽然是还有些痛,但已经好多了,
第58章情人蛊
原本阎京想看白浔是不是睡着了,如果是睡着了他就关掉电视,以免影响白浔休息,哪知道差点让白浔把手给废了,
白浔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但她从小就接受训练,即使睡觉也是半睁着眼睛,刚才她也是以为有人袭击,才下意识的出手,哪知道会是阎京,
当然,这些她沒有必要给阎京解释,
“手还痛不痛,”白浔皱着眉头,有点别扭的问道,
“废话,不痛你來试试,”阎京愤怒的回答道,
白浔忽然一把抓住阎京的手,阎京痛得大叫,“你干什么,”
“你看,”白浔神情肃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阎京的手,
阎京刚才还沒有注意,经白浔这么一说,也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也是诧异道:“咦,我手怎么突然……”
阎京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脸色跟着也变了,连忙去看白浔的手,发现和他的一模一样,两人手腕处的血脉线,此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并且在不断的往身体里扩散蔓延,
“妈蛋,是哪个王八蛋干的,”阎京咬牙切齿的怒道,
白浔眉头深锁,把他们今天到了玉溪镇的所有经过都仔细回忆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下毒的人太过阴险卑鄙,竟然趁他们不注意,对他们下毒,先是老板和她有了肢体上的接触,然后是饭馆里的饭菜,还有路上不小心被幼童撞了一下……
果然还是他们大意了,以为避开了原计划的路线就能甩掉跟踪他们的人,结果她还是错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白浔皱着眉头问道,至少要先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她才好随机应变,
阎京一脸愁容,他看着白浔,沉默了片刻,道:“你看看你手心,是不是有一颗颜色极淡的红点……反正我手心现在是有了,”
白浔仔细看着自己的手心,竟然不知道何时长出來一颗红点,白浔盯着那红点,道:“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情人蛊,是苗蛊的一种,”情人蛊,顾名思义,只能同时种在男女体内才能存活的一种蛊,一旦种成,就是一种十分恶毒的蛊毒,
“这世上还真的有蛊毒,怎么解,”白浔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听阎京如此一说,倒有点意外,
“这个……真不好解……”阎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情人蛊是一种用于yinluan的蛊毒,也是毒蛊里十分毒辣的一种,看來下蛊的人也是个狠角色,
“什么意思,”白浔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小腹开始发胀……是不是看我也觉得我越來越帅……是不是想……想睡我……”阎京的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
作为一个男人,在面对着白浔这么一个大美女时,说沒有点想法说出去鬼都不相信,何况现在他们两个还中了情人蛊,阎京自然的,身体就开始有了反应,如果不及时想出对策,他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啪”,
白浔顺手就给了阎京一巴掌,冷冰冰的道:“你给我清醒点,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白浔下手重,阎京的脸上立即就起了五个手指印,阎京十分委屈的捂着脸,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他体内那该死的雄性蛊虫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控制不住啊,种了情人蛊的人,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解,”阎京无奈道,
阎京强迫着自己往后连退了几步,眼睛也尽量不去看白浔,但这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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