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瞪她一眼,道:“你就不能不破坏气氛吗,”
“不能,”白浔道,
“滚,”
白纵横亲自端着菜过來,结果刚一到就听到阎京这声滚,白纵横有点尴尬的站在原地,阎京这才回头一看白纵横,连忙尴尬道:“白大哥,这个……我不是说你,我是……口头禅……”
白纵横轻咳了两声,放菜放下,道:“我去拿酒來,”
阎京尴尬得不得了,白浔倒抱着小将军一副沒事人的样子,拿着筷子吃了起來,
白纵横很快就拿了一打啤酒过來,阎京再道了次歉,白纵横倒也沒放在心上,三人就在院子里喝起了酒,
“上次和小浔这么喝酒的时候,好像还是三年前了吧,”白纵横感慨道,
小将军在白浔身边玩着自己的尾巴,白浔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道:“是啊,都三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那时候白纵横还不叫白纵横,叫顾剑,那时候的顾剑还可以喜欢白浔,因为他不姓白,到现在,他对白浔就只能有兄妹之情了,
很多感情,只能永远的藏在心底,永远都不能坦白,白纵横的感情就属于这一种,
“对了,听说省政府已经下了调令调任宋庆华回來青海市继续任公安局局长,这件事你们知道吗,”白纵横转移开了话題,问道,
“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宋庆华能回來,对我们青帮來说是一件好事,公安局不再对我们青帮下手,我们行事也方便很多,”阎京道,
“宋庆华才刚调任去宁山市还不到一个月,又突然再调回來,这事必有蹊跷,”白纵横道,
白纵横手下的消息虽然灵通,但毕竟这事是由国防部荣与将之手办成的,白纵横现在就知道调任宋庆华的事已经是消息十分灵通了,所以他不知道是阎京从中阚璇也很正常,
“白大哥可以放心,宋庆华的事是我们拖荣大哥帮忙才让他能顺利调回來的,”阎京道,
荣锦身份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阎京和白浔也不打算告诉白纵横,何况白纵横和荣锦也沒什么实质性來往,所以阎京他们也就隐瞒了下來,
“原來是这样,我说难怪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么短时间内又把宋庆华调回來,”白纵横恍然大悟道,
“不过虽然把宋庆华再调了回來,我们也得小心行事,尤其是最近,青帮的人最好不要出去惹事,”阎京道,
“阎老弟放心,这事我会吩咐下去的,”白纵横道,
三人又喝了一阵酒,忽然听到楼上传來一阵脆响,像是瓷器摔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阎京望向声音的方向,问道,
“糟了,”白纵横慌忙放下酒瓶子,站起來就往屋里跑,
阎京和白浔也放了筷子跟了过去,等两人上了楼进了客房,这才想起來精神失常的沈霜儿还在白家住着,
沈霜儿傍晚的时候发病,白纵横又不敢贸然把她送去医院,只叫白家的家庭医生强行给沈霜儿打了一支镇定剂,刚才和白浔他们喝得酒來,白纵横就暂时把沈霜儿忘了,哪料到沈霜儿醒了过來,在屋里碰倒了瓷瓶,而她一听到瓷瓶碎裂的声音再次精神失常,跪在碎瓷器上大叫起來,
阎京一进屋就看到这状况,白纵横试图把沈霜儿抱起來远离瓷器的碎片,免得沈霜儿再次受伤,然而沈霜儿却拼命的躲开白纵横,
阎京见状连忙上前去帮忙,沈霜儿虽然精神失常,但她认得阎京,一看到阎京立即就扑倒了阎京的怀里,
“她好像就只认得你,”白纵横道,
对于这一点,众人都很意外,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阎京小心翼翼的把沈霜儿抱起來放在床上,白纵横立即叫人來收拾了房间,
“家里有沒有消毒液和纱布,她的伤需要马上处理,”阎京问道,
“我这就叫人送來,”白纵横道,
沈霜儿惊恐的看着白纵横和白浔,整个表情扭曲而痛苦,阎京不知道她在失踪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从沈霜儿的反应來看,她应该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折磨才会导致精神暂时性的时常,
阎京要给沈霜儿处理伤口,又怕沈霜儿乱动反而加重伤势,索性点了沈霜儿的睡穴让她先休息,
消毒液和纱布很快就送來了,阎京仔细的清理了伤口的碎屑,再消了毒,又洒了一些九霞觞,这才小心把伤口包扎起來,
“我们先出去吧,她至少得要明天早上才醒了,”阎京道,
三人从客房出來,不过再沒有了喝酒的兴致了,
“白大哥这两天有沒有查到一些关于沈霜儿失踪的蛛丝马迹,”來到楼下大厅,阎京问道,
沈氏财团的无故失踪,沈廷玉夫妇的离奇死亡,现在沈霜儿又突然出现了,而沈落依旧下落不明,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
管洺的死到底是何人所为,阮宝生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的问題到现在都还沒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但阎京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的事肯定都和鬼楼和楚修脱不了关系,
然而在沒有确凿的证据之前,阎京又奈何不了鬼楼和楚修,他现在甚至连楚修在哪里都不知道,就更别谈鬼楼了,
“沒有,我们暂时还沒有查到任何有关沈氏财团失踪的事,”白纵横道,
“继续查,这件事一定和鬼楼脱不了关系,还有,沈落现在依然下落不明,白大哥看能不能找到些关于他的线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阎京道,
第319章针灸大会
沈落是陈璇的未婚夫,不管陈璇对沈落是什么感情,在阎京的心里,能找到沈落,对于陈璇來说,也是一件好事,对于阎京來说,也能减少一些心中的愧疚,不管怎么说,他和陈璇两人之间,是他先变心喜欢上了白浔,
白浔也知道阎京的这点心思,不管她也沒有干预,这是阎京的自由,而且阎京也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白浔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第二天早上,阎京接到中医协会办公室秘书的电话,说是“四联会”送來了一封邀请函,问这邀请函怎么处理,
“四联会”是外界知道的和楚修有联系的唯一一个突破口,“四联会”在这个时候向阎京发出邀请函,到底是什么意思,
阎京也有几天沒有去中医协会了,今天正好也沒事,就打算亲自去一趟中医协会,顺便看看这邀请函到底是什么东西,
阎京起來洗漱好之后,去看了看沈霜儿,给沈霜儿推行了一遍筋络,又下了几针,做完这一切,阎京才出门去中医协会,
阎京刚到中医协会的办公室,燕离人他们就已经到了,
阎京他们才从新绛市回來,平时燕离人他们也很少全部都來中医协会的办公室,今天却都到得这么整齐,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这时候正好把“四联会”的邀请函送过來,阎京一边拆开邀请函,一边问道:“怎么你们今天都这么闲,都跑到协会來了,”
“阎会长还是先看看手里的邀请函吧,”燕离人脸色凝重道,
阎京打开邀请函,是“四联会”邀请中医界的各位中医高手参加“四联会”举办的针灸大会,邀请函的署名是“四联会”的会长楚修,
楚修一向在幕后操纵局势,为什么突然又以“四联会”的名义把自己的身份公开化了,
“我们都收到了‘四联会’的邀请函,不过‘四联会’行事一向十分神秘,这次却突然公开邀请我们参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燕离人道,
“四联会”一向不在明面上做事,所以这次“四联会”突然做出这一举动,令中医界收到邀请函的人都十分意外,因此燕离人他们才來中医协会商量对策的,
“这次‘四联会’邀请的都是中医界的高手,而且此事已经经过媒体公开化了,所以楚修不会借此做什么手脚,”百里琰道,
“这么说來,楚修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了,”燕离人道,
“楚修故意以‘四联会’的名义邀请大家去参加针灸大会,恐怕还是和阎会长斗医,”百里琰道,
阎京也想到过这个层面,然而楚修做事总是太过出人意料,而且这样简单的原因,燕离人他们一想就猜到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楚修的目的,绝不在此,
“针灸大会在两天后举行,我们到时候就知道楚修的目的了,我看大家还是先回去准备一下吧,既然楚修已经通知了各大媒体,到时候我们也能借此机会将中医针灸对外推广宣传,”阎京道,
既然猜不到楚修的目的,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燕离人他们看阎京这样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中医协会这才刚刚成立,又经历了劣质药的事,如果能通过这次的针灸大会,借机推广宣传中医,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众人正离去时,阎京叫住了燕离人,
“阎老弟还有什么事,”燕离人道,此时办公室就只剩下他和阎京,也就不用那么客气的称呼阎京为会长了,
“对于‘四联会’的事,我想恐怕沒有这么简单,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一些关于鬼楼的消息,楚修在这个时候跳出來,只怕是想开始在明面上阻止我们了,这次针灸大会,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阎京道,
“我也是这个想法,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也无从查证,‘四联会’行事神秘,我这边是查不到一点消息,”燕离人道,
阎京拧起了眉头,如果是以前,他还能去找公仪薰帮帮忙,现在公仪家都是一团乱麻了,青帮的能力又有限,要查到楚修的目的,恐怕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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