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啊,
公仪岸忽然撑着起來,道:“多谢阎医生,”
“你不用谢我,医术能医人身,并不能医人心,真正能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阎京道,
“公仪岸明白,”公仪岸苦涩道,
“你现在明白过來还不晚,怕只怕有些人你错过了就再也沒有机会了,既然老天爷给了你重新來过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阎京道,
公仪岸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休息室,他知道宁曦还在等着自己,
公仪薰和白浔见公仪岸來了,阎京朝他们比了个手势,公仪薰和白浔便离开了病房,
“如果要取消和南宫家的婚事,会给公仪家族带來什么样的代价,”阎京问道,
南宫世家也不是好惹的,公仪岸先提出联姻,马上要结婚了又临时悔婚,别说是南宫世家这样的大家族,就算是一般人家也不能接受,一旦南宫世家有心想对付公仪家,公仪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未必承受得起这个打击,
“公仪家族,定会安然无恙,”公仪薰道,
第311章神秘病因
从十岁接管家族以來,公仪薰从來都沒有让家族蒙羞失望,家族的担子压在她肩上,令她时刻都不敢松懈,现在家族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她仍然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公仪家族,定会安然无恙,
“青帮和中医协会都还有些实力,阎京拿公仪小姐当朋友,也希望公仪小姐能拿阎京当朋友,需要阎京的时候,尽管开口,”阎京道,
公仪薰这样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向人开口求助的,她宁可自己撑死了,也绝对不会说一个苦字,她永远都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这世上是所有的东西都进不了她的眼睛,
“好,”公仪薰道,
“这里有岸少爷在,公仪小姐不用担心了,我和阿浔就先回去了,”阎京道,
公仪薰点了点头,阎京和白浔便离开了怀仁医院,公仪薰站在走廊里看着眼睛和白浔的背影,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从她心底流过,可她很清楚,阎京并不属于自己,
她就是这样,永远都活得这样清醒,
阎京和白浔从怀仁医院出來,就直接回了家,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五点,两人累得够呛,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将近中午,阎京才睡醒,准确说來应该是被小将军舔醒的,阎京睁开眼睛,小将军舔得更卖力了,阎京逗小将军玩了一会儿,白浔上來叫他,说是燕离人來找他,
从新绛市回來之后,阎京和燕离人两人就沒有再见过,燕离人这个时候來找自己,会是为了什么事,
阎京迅速的起來的洗漱好了下楼,燕离人正在大厅里喝茶,阎京走过去,道:“燕大哥來找我有什么事,”
燕离人喜欢穿长袍,并且不喜欢用手机,除了情非得已的情况下,他一般都是亲自上门拜访本人,
“阎医生从新绛市回來之后,有沒有觉得身体哪里有不适的,”燕离人仔细打量着阎京,问道,
燕离人一向不会随口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題,因此阎京一听立即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沒有什么异常,道:“沒有,燕大哥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白小姐呢,”燕离人看着白浔,问道,
白浔拧了下眉头,道:“从我们离开新绛市之后,尤其是回到青海市之后,我偶尔会感觉心脏撕裂的痛,另外,从昨天开始,手臂这个位置开始冒出黑线,”
阎京一把抓过白浔的手,白浔的手臂中间的位置,的确冒出一条极细,但肉眼却看得清楚的黑线,
“我手臂这里,也有这样一条黑线,并且也和白小姐出现了一样的症状,偶尔会有心脏撕裂的痛感,我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全方面的检查,查不到任何的原因,因此我怀疑,我们是在太港城里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或者,染上了什么神秘的病毒,”燕离人道,
如果白浔也有这样的情况出现,那么也就证明不是燕离人一个人有这样的情况,但为什么阎京身上并沒有出现这种情况,难道这和阎京身体内的真气有关,
“我马上联系百里琰和冷血过來,如果大家都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就证明这条神秘的黑线,和太港城的地下国师府有关,”阎京道,
阎京说完,立即打电话联系冷血和百里琰过來,荣锦现在在新绛市住院,阎京就暂时沒有联系荣锦了,
冷血和百里琰很快就來了,白浔也去把倾城叫了进來,阎京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身体,发现冷血和百里琰的身体上手臂处也有和白浔他们身上一样的黑线,并且也出现了轻微的心脏撕裂,而倾城却沒有,
“也就是现在除了荣锦之外,我们在场的除了阎医生和倾小姐,其他人都有这条神秘的黑线,也就是说,这真的和地下国师府有关,”燕离人沉声道,
“我们吃过的东西和到过的地方都一样,为什么只有阎医生和倾小姐沒有出问題,”百里琰道,
其实不止百里琰,燕离人他们也很好奇,为什么阎京和倾城平安无事,而他们几个却个个中招,
“我身上有血玉,这也许是我沒有染病的原因,”倾城道,把血玉拿了出來,
阎京拿过血玉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阵,道:“这应该是目前唯一能解释的原因了,至于我,也许是因为我之前服食了一些灵草,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才导致我也沒有感染这种病毒,”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燕离人问道,
现在追究倾城和阎京沒有黑线也沒有任何意义,他们必须得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万一这黑线渐渐扩散,影响到了他们的生命,那么一切都晚了,
“我会尽量先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办法医治好你们的病,”阎京道,
“我对身体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沒有找到任何问題,我也试过给自己下针,但依旧沒有任何作用,黑线的扩散速度已经越來越快了,”燕离人道,
“沒用的,他们应该是在底下国师府感染上的病毒,但是至于到底是什么病毒,我目前也不知道,”倾城道,
“如果真的是在地下国师府感染上的,那……难道我们只有再回到地下国师府去寻找医治的办法或者药吗,”白浔道,
阎京心中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一旦他也找不到医治的办法,恐怕,他们只能再回到地下国师府,然而令阎京担忧的是,那条恐怖的八岐大蛇,如果它又出现,他们未必像上次那么走运,能成功的躲过危险了,
“如果要重新回到太港城,去地下国师府的话,我们就必须想办法怎么对付八岐大蛇,”倾城道,
在地下国师府与八岐大蛇搏斗的场面大家都还记忆犹新,上一次他们幸运的躲过了八岐大蛇的攻击,可并不代表这一次他们仍然有这样幸运,
“沒错,八岐大蛇的攻击十分危险,我们必须想到万全之策,否则不能轻易冒这个险,”燕离人道,
“我找过关于八岐大蛇的资料,普通的雄黄粉对它來说并沒有任何作用,普通的刀枪也伤害不到它,但地下国师府上面掩埋着黄沙,我们也不能用炸药,”白浔道,
从太港城回來,白浔就搜集了一些关于八岐大蛇的资料,这是她一贯的个性,总是对于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凭我们的能力,恐怕很难对付那东西,”燕离人皱着眉头道,
“八岐大蛇再厉害,它也一定会有弱点,我们先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它的弱点,实在不行,也只能兵行险招,用炸药炸了,”阎京道,
在阎京心中,这世上沒有什么搞不定的困难,只看你投入多少的努力了,
在这种时候,众人也只能先这样办了,阎京对白浔手上的黑线做了治疗,但仍然沒有什么效果,反而加速了黑线的蔓延速度,阎京立即停止了一切治疗,决定必须再去一趟太港城,
吃过晚饭,白浔在院子里训练小将军,阎京则在一边研究地下国师府的构造和八岐大蛇,阎京凭借记忆,自己画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地下国师府的草图,想着任何可以避开八岐大蛇的办法,
阎京想起鬼楼楼主那天比的那个奇怪的手势,阎京不断重复比着那个手势,可当时在地下国师府,阎京就试过了,八岐大蛇并沒有听他的指示,也就是说,这个手势其实沒有任何作用,
“八岐大蛇从生下來,就会被主人喂养自己的鲜血做祭,从此以后终生认定这一个主人,不会听从其他任何人的号令,阎医生就算知道这个手势,也沒有任何用处,”倾城走过來,说道,
此事关系到白浔的生死,倾城自然也是十分上心,她并不知道当日在地下国师府,竟然会着了方士这一道,如果她知道血玉有这个作用,在进入地下国师府之前,他就会把这血玉给白浔了,
“除了这个手势之外,我们现在根本就沒有办法对付它,”阎京道,
“阎医生不是已经想好了用炸药吗,如果治不好他们的病,他们一样会死,倒不如用炸药,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只不过就看阎医生舍不舍得死了,”倾城道,
倾城这激将法,阎京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们再次去到地下国师府,而阎京和倾城并沒有感染这种神秘的病毒,一旦使用炸药,也就等于是要他们两个陪葬,倾城是无惧生死,能和白浔同日死,总比她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好,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一定会找到治好阿浔的办法,当然,如果真的沒有办法,就算要陪她一起死,我也心甘情愿,”阎京道,
倾城微微一笑,道:“有阎医生这句话,倾城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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