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十分费解,但是病人的伤确实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沒有伤及内脏,似乎,似乎他身体有什么特殊的物质在保护着他一样,”梁医生十分费解的说道,行医这么多年,他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
物质保护,这个阎京,到底是什么人物,
对于梁医生的话,林德政沒有丝毫怀疑,反而好奇起阎京來,
先前见识到阎京的医术时,他就十分惊讶了,埃博拉思在国际上都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病毒,但阎京居然能治好,现在被打成了那个样子,却只是些皮外伤,这个阎京,到底还有着多少惊人的本事,
“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对外就不要提起了,”虽然信得过梁医生为人,但林德政还是嘱咐道,
“明白,林院长,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梁医生道,
林德政点了点头,梁医生就走了,
林院长思索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去看看阎京的情况再做打算,本來他就有意笼络阎京,今天这事一发生,就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这个阎京,将來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陈璇守在病房里,一双眼睛已经哭肿了,虽然刚才医生也说了阎京沒事,但看到阎京被打成这样子,她心里怎么都不痛快,
林德政推门进來,见陈璇如此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道:“刚才梁医生说了,他沒事的,你放心吧,”
“谢谢林院长,”陈璇擦掉眼角的泪水,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道,
“看得出來,你很喜欢他,小伙子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对他情有独钟,”林德政坐了下來,笑呵呵的说道,
“我们两个,也不知道谁比较有福气,”一直以來,都是阎京在帮她,她有困难的时候他都是义不容辞,林德政如此说起來,陈璇也沒有遮遮掩掩的不承认,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我这个糟老头子,看來是真的老了,”林德政笑道,
“林院长你是矫健如松,一点也不老,”陈璇立即说道,
“哈哈哈……小妮子就是嘴甜,逗人喜欢,跟我女儿差不多,只可惜她在国外,一年也就回來一次,唉,”林德政感叹起來,他女儿在国外做医生,他多次想让她回來,都被婉拒了,说起这件事,就是林院长心里的一个痛,
“林院长不介意的话,就把我当做您的女儿啊,我会常來看您的,”那种亲人不在身边的寂寞,陈璇也能懂,当即就这样说道,哄林德政开心,
“哈哈……那敢情好,不过我这糟老头子脾气可不好,会骂人的,”林德政大笑起來,最近医院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是真的难得如此开怀,
“我可不怕,再说,还有阎京顶着呢,您就尽管骂,”陈璇拉着阎京一起下水,
“好好好,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林院长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是打心眼里喜欢陈璇和阎京,何况如果阎京肯拜在他门下的话,那他们的感情就更加的亲近了,
“对了,小璇,你知道阎京是哪里人吗,”林院长似随口问起來的,说道,
“我听爸爸说阎京是东安县的人,好像世代居住在那里的,他也是才出來求学不久,”陈璇避开了阎京如何进入华医大的事,她虽然相信林德政,但这些私事,尽量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哦,小伙子真不错,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一身医术,将來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了,小璇你真是有福气啊,”怕引起陈璇的注意,林院长便不打算继续追问了,只要知道阎京是哪里的人,他就能找人去查阎京的底,如果是确实家世清白,他是真打算好好培养阎京,
林德政又和陈璇聊了会儿,医院那边就有人來找他,林德政嘱咐几句就走了,陈璇守在病房里,寸步不离,
已经是下午,今天晴空万里,陈璇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屋子里來,阎京正好这个时候醒了,
“你醒了,我不是在做梦吧,”陈璇回头,见阎京已经睁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怕我再睡下去,某人就该要哭了,”阎京打趣道,眼神里流露出温馨,
“谁要哭了,我才不会哭,”陈璇心虚的说道,
“过來,”阎京突然温柔的说道,
仿佛阎京那句话有着魔力似的,陈璇竟真的乖乖的走了过去,阎京往旁边挪了挪,说道:“困了吧,靠着我睡会儿吧,你也是一连好几天沒有休息好了,”
陈璇想拒绝,但到后來却是乖乖的躺下,阎京替她盖好被子,轻轻按了按陈璇头上几个穴位,然后拍打着陈璇的背,陈璇安心的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等陈璇睡着了,阎京才从床上起來,他神色十分凝重地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将银针放在手上,然后慢慢的运行那股被他感知到的气,很快,让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就发生了,
只见那枚银针竟然慢慢地在他手心里升起,阎京试着将银针按照一定的轨迹运行,但却失败了,他只能顺着气将银针托起,要让银针按照自己的思维或者指挥运行,却还欠缺些什么东西,
阎京十分欣喜,即使“以气御针”还只是刚刚入门,但这意味着,他的医术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根据医经记载,习医者的医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体内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之后,就能利用体内的真气來运行银针,也就是“以气御针”,
在中医史上,以气御针基本上是沒有记载的,而阎京这次竟然因祸得福,不但体内的任督二脉打通了,甚至自动进入了“以气御针”的阶段,这简直就是医学史上的一个奇迹,
想起医经对真气的描述,阎京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因为修炼出真气,就代表医术上升至另外一个层次,阎京不但可以以气御针,运气疗伤,甚至还能摘叶飞花伤人,
第37章偶遇
阎京住院这几天,外面又熙熙攘攘发生了一些事,
之前的疟疾事件,林德政本來是想推出阎京的,偏偏阎京又在华医大被人打了,为了不惹人注目,青海市人民医院对外的新闻发布会时,林德政就只提到了阎京的名字,并沒有具体针对性的说明,
发布会之后,林德政把这个情况跟阎京说了,阎京也沒有异议,
阎京住院期间,华医大校长和学校几个高层亲自來慰问了他,还送上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慰问金,林德政也付给了阎京丰厚的酬劳,阎京现在在经济上算是宽裕了,
各方面身体检查都沒事了,陈璇替阎京办理好了出院手续,亲自送阎京回家,
阎京家住的小区陈璇去过,不过一次都还沒有上过楼,阎京一个单身汉住在这里,家里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以至于门一打开,陈璇就皱起了眉头,
阎京有点尴尬,连忙去收拾自己的小房间,但他的伤才刚愈合,即使是皮外伤也不宜大动,陈璇赶忙制止道:“你别动,小心伤口,”
“沒事,伤都好了,那个,家里实在是太乱了,我收拾收拾你再坐,”阎京红着脸说道,
“别,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我來收拾,”陈璇把阎京推到沙发上坐着,说道,
阎京特别不好意思,陈璇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平时别说做家务,就是连碗都不用自己洗,更别提收拾房间了,
“那个,还是我來吧,这些粗活还是我比较合适,”阎京有点扭捏地说道,
陈璇已经挽起了衣袖,准备开始收拾了,她头也不回的跟阎京道:“沒事儿,在家里我也是自己收拾房间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就行了,”
阎京呼了口气,只好尴尬的坐着,一会儿又问陈璇渴不渴,喝不喝水,一会儿又问陈璇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陈璇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也不揭穿他,自个儿忙着收拾,
好在阎京的房子小,收拾起來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陈璇收拾好房间,扫出來一大堆垃圾,又打包好扔到垃圾站,
阎京特别不好意思,就主动邀请陈璇吃饭,陈璇平时确实难得动,今天这么一番大动作,倒真的饿了,眼下又是吃饭的时间,便也沒拒绝,
阎京才伤好,又要忌嘴,两人绕了一大圈,最后找了一家粥店,吃粥,
“其实沒关系的,我都好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吃别的吧,”都坐下來了,阎京还在继续提议,
“吃粥对身体好,你身上伤才刚好,要忌嘴,再说我也喜欢吃粥啊,”陈璇说道,一边看着菜单点餐,
阎京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心想等伤好了一定好好吃一顿弥补一下,
“嗯……阎京,”段清夏正好也过來吃饭,见到阎京的背影时,她还以为认错了人,不过陈璇就在他对面,段清夏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想去确认一下阎京的情况,
阎京回头,正好见段清夏和一个生得挺俊朗的男生一起,阎京看了看那男生,笑道:“清夏,你们也來吃饭啊,”
“不好意思,两位,我们现在暂时沒位置了,”老板走过來,一脸抱歉地对段清夏两人说道,
“不介意的话,和我们拼桌吧,我们这桌就我和阿璇两个人,”阎京主动提议道,
陈璇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不认识段清夏,但上次在华医大阎京被打,她分明感觉得出來段清夏对阎京的不同,这个段清夏,应该是喜欢阎京的吧,
“这个,不太好吧,”段清夏看着陈璇,她知道阎京和陈璇的关系,上次在华医大的第一次相见,她就知道自己比不过陈璇,更沒有资格和陈璇争什么,但是她就是对阎京有好感,这种感觉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沒关系,我们只是两个人,这个时间你们也难得再去外面找地方了,坐吧,”陈璇笑着说道,言辞间是把段清夏当做后辈來对待,
段清夏也不好再推辞,转身跟那个男孩子说了几句话,两人便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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