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消息的,”阎京镇定的问道,
“你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你有种就把管大少的尸体拿出來大家看,”夏侯郢得意的叫嚣道,
“沒错,管洺是死于中医高手,但是在华夏国内的中医高手,可不止我一人,我的确和警察局的人熟悉,但是事发当时,我正在帝薇酒店参加阎王门百里徵老爷子的寿宴,这点,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阎京从容道,
宋庆华听到这里,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刚才夏侯郢指证阎京时,他心中也有了疑虑,不过阎京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夏侯郢说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
“你医术那么高明,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延迟了管大少的死亡时间,再去参加什么阎王门的寿宴來证明自己不在场,”夏侯郢喊道,
“夏侯先生有怀疑,我也能理解,但是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胡乱咬人,我可不是那么沒脾气的人,既然惹到了我,接下來,就请夏侯先生做好接招的准备吧,我希望,我不会胜得太容易,”
阎京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空穴來风含血喷人了,
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斩草除根,
以华夏国的现状來看,警察真的是最不顶用,阎京早就不对警察抱有希望了,他现在有青帮,足够替他办理好很多事,包括处理一些坏人,
“你你你威胁我,”夏侯郢被阎京的话吓得冷汗直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阎京可是连管洺都能掰下的人,区区一个他,怎会是阎京的对手,
“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威胁你,不但是你,还包括夏侯集团,”阎京道,
夏侯琛闻言大震,他沒有想到阎京竟然变得如此强势,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沒错,阎京,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洺儿的,我一定要你为洺儿陪葬,”管位爵这时候冲上來,抓着阎京的衣领咆哮道,
阎京右手微动,食指和中指点住了管位爵身上的一个穴位,管位爵忽然说不出话來,长大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阎京,
“你对管先生做了什么,”夏侯琛冲上來质问道,
“大家刚才都看到的,是管先生情绪太过激动,冲上來要对我行凶,我可什么都沒有做,”阎京耸耸肩道,
“一定是你,刚才管先生还好好的,”夏侯琛道,
“想不到堂堂夏侯集团的两兄弟,诬陷人的功夫倒是一个比一个炉火纯青啊,不过大家刚才都看到的,我什么都沒做,至于管先生为什么会这样,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建议夏侯先生还是先把管先生送去医治吧,说不定晚了可就真的医治不好了,”阎京笑道,
管位爵死死的抓着夏侯琛的手,眼中的恨意已经表露无遗,然而他现在连句话都说不出來,只能干瞪着阎京,
“回头再找你算账,”夏侯琛扔下这句话,和夏侯郢带着管位爵走了,
阎京这才稍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阎先生刚才是怎么做到的,管先生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宋庆华这时候忽然问道,
“宋局长开玩笑了吧,我怎么知道管位爵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阎京道,心中却暗叫了声糟糕,宋庆华会这么问,估计是对自己有了怀疑,
刚才管位爵明明冲上去抓着阎京,却在转瞬之间就连话都说不出來了,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阎京对管位爵动手了,刚才大家都在场,却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任何的痕迹,
如果刚才阎京真的动手对管位爵做了什么,那么管洺的死,是不是真的和阎京有关系,
“我也是随口问的,今天真是多谢阎先生的帮忙了,要不是阎先生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啊,”宋庆华收起怀疑,笑呵呵的说道,
“举手之劳嘛,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和高部长就先走了,”阎京道,
“好好,我送送二位,”宋庆华道,
阎京和高佳佳刚离开公安局,宋庆华立即就叫人调來刚才的监控,然而他反复看了无数次,仍然沒有发现任何阎京动手的蛛丝马迹,就好像管位爵真的只是忽然之间就失语了一样,然而越是这样,宋庆华心中对阎京的怀疑就越是深,
“刚才宋局长明显是怀疑你,你为什么不揭穿他,”走出公安局的大门,高佳佳问道,
“宋局长有怀疑是正常的,而且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要宋局长怀疑我,好借此來限制我的行动,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栽到陷阱里的人,”阎京淡定道,
“需不需要我摆平这件事,”高佳佳道,
阎京笑着摇摇头,道:“这些都是小事,就不劳你出动了,对了,今天真是多谢你,替我出动这么多装甲车和战士了,”
“阎大哥客气了,再说也沒派上什么用场,”高佳佳道,
“那倒未必,以管位爵的为人來说,他是很有可能直接在里面动手的,不过是看着有你在,才有所顾虑,武装部开枪打人可是不犯法的,他胆子再大也不敢乱來,”阎京道,
“哈哈,阎大哥这么一说,倒把我说得像是什么恶人似的了,”高佳佳失笑道,
“饿,是我的错,请你吃饭赔罪怎么样,”阎京道,
人情债最是难还,阎京已经欠了高佳佳不少人情债了,这请人吃个饭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阎京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高佳佳说道,一把拉开了阎京的车门,上了车,
阎京也跟着上了车,指了指后面一排装甲车,道:“他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武装部呗,难不成还要捎带着一起去吃饭吗,我倒是不介意,”高佳佳笑呵呵的说道,
第265章惊变
阎京和高佳佳一起吃过午饭,又把她送回了武装部,这才开着车回家,
白浔已经先回來了,在陪白一鸣下棋,阎青松在一边瞎指挥,结果白浔一路败北,输得都快哭了,
“我爸那臭技术连我下不过,你听他的,”阎京走过來,看到阎青松瞎指挥,忍不住笑道,
白浔瞪他一眼,道:“我不下了,你來,”
阎京是想拒绝都不敢啊,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來,白浔简直如获大赦,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痛苦,她明知道阎青松是瞎指挥,但是又不好意思不听,只能按照阎青松指挥的下,结果连连败北,赢得白一鸣这老头子脸都快笑僵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爸你不要说话,我自己下,”阎京先将了阎青松一军,说道,
“你这臭小子,你的棋还是老子教的,现在能耐了,敢说你爸了,人家小浔刚才都沒说什么,”阎青松不满道,
阎京看一眼白浔,笑道:“她那是不好意思说你,你老还真往脸上贴金啊,”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挤兑你老子,”阎青松笑道,
白一鸣也跟着笑起來,道:“小京啊,有时候说老实话可是要挨训的呦,”
阎京嘿嘿笑了两声,道:“在媳妇儿面前,当然得说老实话了,不然不只是要挨训,可是要挨揍的,”
阎京和白浔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但是阎京却是第一次在人前称白浔媳妇儿,白浔虽然脸皮厚,还是一下子就红了脸,装腔作势道:“谁是你媳妇儿了,不要脸,”
“都是我阎家的人了,还这么害羞,平时怎么沒觉得你会害羞啊,”阎京笑道,
“亲家公,我看这棋也不用下了,咱们呐,去看看黄历,选个黄道吉日把他们两的事给办了你看怎么样,”白一鸣笑着放下手里的棋子,说道,
“好啊好啊,你别说,我还真带了黄历來,老爷子你等等,我去拿,”阎青松说着,笑呵呵去拿黄历去了,
阎京和白浔面面相觑,互相使个眼色准备开溜,白一鸣和阎青松两人忙着翻黄历,根本就沒把这两人当回事,
两人回到房间,大松了口气,白浔抱怨道:“都怪你,什么不好说偏往枪口撞,”
阎京也沒想到两位老人这么着急他们的婚事,刚才他只是顺口开的一个玩笑,沒想到这两老小子居然就在这里摆了自己一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吃点亏,娶了你,”阎京道,
白浔一个枕头砸过來,道:“我嫁给你,你还吃亏,”
“当然啊,你看啊,你长的又丑,脾气又不好,还不会做家务,我娶你不是吃亏是什么,”阎京笑道,
“那好啊,你去娶别人啊,我还不嫁了,”白浔抄着手,赌气道,
阎京走过去,哄道:“哎呀,我也是开个玩笑嘛,來,给爷笑个,”
“你走开,”白浔道,
“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阎京无赖道,
白浔忽然昂头,在阎京脸上亲了一口,得意道:“哼,不走的话,爷今天就赏你侍寝了,”
“好啊,小的愿意,”阎京摸着白浔脸,贼笑起來,
“喂,现在是白天,”白浔看阎京这笑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脸红道,
“刚才可是某人说赏我侍寝的,”阎京一脸无害的笑容,
“我那只是说着玩的,”白浔辩解道,想躲开阎京,
阎京嘿嘿笑着,一副旧社会青楼里大爷调戏姑娘的架势,道:“别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白浔见阎京真的要亲过來,现在是白天,白一鸣和阎青松还在楼下,情急之下,右手反手就扣住了阎京的手,阎京啊的一声惨叫,骨头卡擦一声脆响,
白浔是情急之下出的手,本來只是想擒住阎京,结果力道过大,阎京的手竟脱臼了,
阎京痛得冷汗直冒,白浔也傻眼了,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你來试试,”阎京痛得冷汗直冒,又怕惊动楼下的白一鸣和阎青松,只得压下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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