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白天沒有等到野狐太郎过來,她想,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些耐心,他也许还真是一个讲究情调的人,晚上也许会过來。她早早地打扮了自己,等待了这贵人的到來。
“闺女,我的亲闺女,贵人來了,你准备好了沒有。”老鸨來到醉花的门前,轻轻地敲着门。
“准备好了,我这就过去。”醉花的声音软软的。
“好,好。”老鸨在门前等着。
醉花开门,看着老鸨,说:“你不用跟过去了,我一个人过去就是。茶室里准备好了琵琶么。”
“准备好了。好好地侍候那位爷呀,”老鸨笑着说。
“妈妈,女儿知道。”醉花说着,移动碎步,缓缓地朝着茶室走去。
野狐太郎沒有喝茶,也沒有吃水果,他的目光看着门。只见一缕紫烟慢慢地飘过去,接着,一股好闻的,淡淡地清香飘了过來。來了,自己心仪的女人终于过來了。
醉花看见野狐太郎,浅浅一笑,眼里流出柔情的水了。野狐太郎看着醉花那溢满深情挑逗的目光,像是喝了一汪醉人的美酒,他是真的陶醉了。再看醉花的打扮,不再是旗袍,而是一袭裙衣,都是淡淡的紫色,上面有着细小的珠子的点缀,在灯光的作用下,发出闪烁的光,让人迷离。
淡紫色的衣裙更是衬托出了醉花那细白的**和她的手臂。四肢的细白加上脖子下面的雪白,在淡紫色的衬托下,让人联想到了冰雪肌肤这个词。野狐太郎想到冰雪肌肤这个词的时候,他不由脱出:“冰雪肌肤,我总算是真正的见到了,”
“这位爷呀,你可是语言简练,四个字,一个词,却是夸得我有些飘飘然了。这位爷,小女真有您说的那么好么。”醉花已经到了野狐太郎的身边。
“好,真的好,你坐。”野狐太郎站起來帮着醉花移动了凳子,他的高傲早已坦然无存。
醉花款款地坐下,细细地手指,轻轻地拉动了一下裙子。野狐太郎低头看着她细微的动作,才发现醉花这次的上衣领口很低,她的前胸凸起的部分,足足露出了一半,但是,让人想象无穷的珍珠却躲在里面粉红的兜兜里。
野狐太郎一时有些失态,他站着,目光想穿过粉红往下探索。
“这位爷,您也坐呀,”醉花软软的声音让野狐太郎从梦幻中醒转过來,他赶紧坐下,笑着说:“醉花,你真是一朵醉人花儿,我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位爷,您过奖了。”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你能不叫我这位爷么。”木藤大佐看着醉花,想牵着她的手,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好酒要品,好女人更要细细地品。
“那我喊你什么呢。”醉花笑意更浓。
野狐太郎在脑海里搜索着,他在搜索着中国男女之间真挚情感的昵称,他笑着说:“我喜欢你喊我情哥哥。”
“情哥哥,情妹妹这厢有礼了。”醉花缓缓站起來朝着野狐太郎道了一个万福,身子朝着前面倾斜了一下,似乎想让胸前的兔兔跳出來。
“哎,情妹妹请坐。”野狐太郎笑着,他的心中荡漾着,他想,真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像是在炖着一个精致的好汤,慢慢地炖着,而不是像门前的那些烟花女子,看见男人就朝着男人身上蹭。
“情哥哥,你看这样的良宵美景,情妹妹给你弹奏一曲,让你听着悠扬的曲子慢慢品茶,可好。”醉花依旧笑着,一种让人陶醉,让人甜美的笑。
“好,真好,”野狐太郎看着醉花,笑意从心底里浮岛了脸上。
醉花缓缓站起,把凳子移动了一下,去拿了琵琶,放在腿上,芊芊细指捏着琵琶,笑意款款地看着野狐太郎,笑着说:“情哥哥,见笑了。”
野狐太郎一时还沒有想好怎么回答,优美的声音已经传过來來。这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是醉花在试琴。野狐太郎一听声音,就知道醉花的确说一个弹奏琵琶的高手。紧接着,野狐太郎看见醉花的纤纤细手如弹棉花般弄了几下,他感觉出了弦弦发出的声声思念。接着,醉花低眉信手续续弹,像是在低声叙说着心中对情人的无限柔情。
“好,真好,”野狐太郎忍不住拍起了巴掌。他的掌声似乎让醉花心情有些激动,只见醉花的手指加快,另一种声音撞击着野狐太郎的心。
野狐太郎不由想起了中国的诗句,不由低声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野狐太郎刚念完,曲声竟然也戛然而止。一时间,鸦雀无声。这真是: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甜美无比。
野狐太郎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醉花。
一会儿,野狐太郎反应过來,他想,应该给几句评论了。他看着醉花,笑着说:“好,真是好,”
“怎么好了。”醉花笑着问。
“我对琵琶沒有研究,见笑了。但是,我听着声音的确舒服,我的心都被你的琴声融化了。声音一会儿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声音一会儿缓幽细切切,如你跟我私语,这些声音互为交错地弹奏,真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更为绝妙的事,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发出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像水泉冷涩,你的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为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你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而此时,我说的诗句也刚好打住,真是太绝妙了,”野狐太郎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品论醉花的弹奏,他只能结合诗句应付着。
934:我只对你的黄金有情
醉花浅浅一笑,看着野狐太郎,缓缓地站起來,把琵琶放好了,到了野狐太郎的身边,纤纤细指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弹了弹,像是在拨动着琴弦。野狐太郎的心似乎再次被拨动了。
“情哥哥,你可真会夸人呀。情妹妹我都被你夸得心痒痒了。情哥哥,我们回睡房去,好不。”醉花凑近野狐太郎的耳边,脆脆的声音跳入了他的耳朵,他全身都酥软了。
“好,回睡房,回睡房。”野狐太郎站起來,再也顾不上装斯文了,他抱着醉花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早已醉了,醉花,你真是一朵让我陶醉的花儿。”
……
梅机关里。
竹叶美子跟秀子说着话,两人都吐露着心中的幽怨,然后,彼此安慰着。竹叶美子吐出了心中的幽怨,又被秀子安慰了几句,心中感觉好受点儿了,她站起來笑着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秀子说着也站起來。
“不用送了。”到了门前,竹叶美子看着秀子说。
“我送送你吧。”秀子说。
“真不用了。”竹叶美子想着一会儿还要去看看野狐太郎回來沒有。
秀子想着的是要去看看机关长,但是,她见竹叶美子执意不让她送,想到了她的用意,只好说:“那好,我不送了,你走好。”
“你休息吧。”竹叶说着走了,秀子进屋关门。
竹叶美子慢慢地走着,她看见快到野狐太郎的房间了,她的心跳加速了。到了门前,她忍不住敲了敲。但是,里面沒有任何反应。难到野狐太郎真的不回來睡觉了。他去了哪里。难到他外面有女人了么。
竹叶美子站了一会儿,心里叹息一声,想,他外面有女人又怎么样。自己是他什么人。不过是一个供他消遣的玩具,他外面有女人自己也无权过问呀。
幽怨的美子这样想着,只好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低着头,慢慢地走,心里五味陈杂,她经过机关长门前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双手來,把她拉了进去,她刚想本能地喊叫,却听见机关长说:“不要喊叫,是我。”
“你干什么。”竹叶美子看是机关长,问。
“我想你。”机关长说着反手关门,抱着竹叶美子堵住了她的嘴。竹叶美子挣扎着,甩头,离开了机关长的嘴唇。
“你别这样,野狐太郎知道了不好。”
“他今天晚上不会回來了,他外面有女人了,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只有我,一直想着你,对你好。你别死心眼了,从了我吧。”机关长说着,又堵住了竹叶美子的嘴。
“他外面真的有女人了。他根本不在乎我。他对我说的情话都是骗人的。他不在乎我,干嘛我还死心塌地守着他。他是男人,机关长也是男人。何况,他会离开这里,机关长不会,我以后还要依靠着机关长。”竹叶美子心里这样想着,停止了反抗,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机关长把她抵在门上,亲着她,摸着她。
机关长见竹叶美子不再反抗,松了松口,说:“这就对了,野狐太郎出去快乐,你跟我同意快乐。來,我抱着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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