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只是笑了笑。
“我看你王雪柳肯定是假正经,你一定自己解决过,要不,你不会想到这个。王雪柳,我今天算是彻底地了解你了。你不仅跟阙东进有事,还跟自己有事。对了,你跟阙东进那个了,沒有他的时候,肯定就忍不住了,自己给自己解决了。”小狐仙自个儿不听地说着。
“小狐仙,你真是想挨打了是不是,我就那样说你一句,你还沒玩沒了,你这个小狐狸精,还真成了刺猬了,”王雪柳到了卫生间又返回來到了小狐仙的身边,瞪着她。
“你看看,急了吧,我不就是说笑几句么,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心里有事心里急的。”小狐仙笑看着王雪柳,“你说,我们姐妹,什么不能说呀,用得着瞪眼珠子么,去,去洗澡吧,”
“你,真拿你美办法,你的嘴呀,就是臭嘴,”王雪柳说着又去了卫生间。
“才知道的嘴厉害呀,哼,谁得罪了我,还能好受,”小狐仙自语着坐在了床上,又哼起个來:“好哥哥呀,我情妹妹想你”
王雪柳听见小狐仙哼着歌,心里觉得小狐仙真是有些浪,三点水的浪,王雪柳心里说。
阙东进醒过來的时候,看了看郑灿的床,发现她还在睡着,他穿好了衣裤,进了卫生间洗漱好了,出來后,坐在床上,看着别处说:“郑灿,该起床了,”
郑灿听见阙东进喊她,醒过來,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她说:“你起床了,”
“我早起床了,洗嗽好了。你昨天晚上睡的时候脱了长裤沒有,你要是脱了,我现在出去,你好穿裤子什么的。”阙东进说。
“我沒有脱,你不用出去。”郑灿说着坐起來,她觉得昨天晚上好像做了梦,里面出现了阙东进,但是,具体怎么样,们竟然忘记了。
“你还要化妆的吧,你说了偷看女人化妆,就跟偷看女人洗澡一样,我还是先出去吧,”阙东进说。
“我说了你不用出去,我只是化一个淡妆,在卫生间里化妆就行了。”郑灿说。
“那好,我就不出去了。等着你,我们一会儿出去吃早饭,然后去蹲点,但愿蒋冬立能跟平时一样,在那个地方吃过早点然后过那条小巷去上班。”阙东进说。
“我洗嗽着,沒有时间答你的话。”郑灿含糊着说。
“你不是回答了么,其实,你这样含糊着说话也很好听的。这样的声音半男扮女的,让人想象着。”阙东进笑着说。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对了,不知道王雪柳她们起床沒有,她们不会耽误事情吧,”郑灿说。
“放心吧,王雪柳办事,我是放心的。”阙东进说。
“你就对王雪柳放心,对我怎么就沒有那么放心,”郑灿还是含糊着说。
“我对你怎么不放心了,我不放心,我昨天晚上敢穿着短裤子睡觉么,”阙东进笑着说。
“阙东进,我不喊你阙队长了,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女流氓了么,”郑灿这下说话清楚了,她刷牙好了。
“你别误会呀,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说的意思是,有你在,我放心地睡,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你说我对你还不放心么,”阙东进说。
“你就绕吧,我知道你就是逗,阙东进,你跟王雪柳住一个房间的时候,是不是也总是逗她,”郑灿问。
“当然了。你说,不逗逗,两个人不闷么,”阙东进说。
“你说的也是。你就逗吧,我跟王雪柳可能都不是你的对手,逗不过你,也斗不过你。不过,我想,有一个人应该可以斗过你。有机会,你带着她单独在一个房间吧,”郑灿想着昨天晚上小狐仙问自己的事。
“谁,”
“小狐仙,你敢么,”郑灿说着在眉毛上轻轻地画了画。
“小狐仙呀,我还真不敢跟她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那个小狐狸精,什么话都敢说,我怕控制不了自己。”阙东进笑着说。
“你说,小狐仙会相信我们两人什么事都沒有么,”郑灿问。
“她信不信是她的事,让她去。”
“你让她去,说得好听,你是男人,我们女人怎么办,她要是瞎说出去,我跟王雪柳可怎么做人,”郑灿心里说,她爱怎么说就让她说去,说出去,自己也许还有机会。
“谁让你告诉她的。”
“她都那样说了,我想王雪柳都跟她说了,我要是否认,她不更加怀疑有事么,你也真是的,为了省钱,给我们惹下这么多的麻烦。”郑灿已经化妆好了。
“谁给你惹麻烦了,再说,我不是说了,这样住着也安全么,”阙东进看着郑灿出來了,“你早上化妆后真好看。”
“什么意思,我不化妆就不好看了,”
“不是,化妆后更好看了。幸好昨天晚上你沒有这样化妆。”阙东进笑着说。
“又來了。”
“哈哈哈,这个语气跟王雪柳的一样了。”阙东进说。
“走吧,去吃早点了,别错过了那个翻译官。”郑灿说。
“走。对了,看见翻译官的时候,你对他抛一个媚眼。”阙东进笑着说。
“我才不会朝着他抛媚眼,你又不是制不住他。”
“抛个媚眼让他惊喜会儿,再给他來给惊吓不是跟好么,”阙东进笑着说。
“阙队长,你还真的很坏的,坏心眼多。”郑灿笑起來。
“对付坏人,心眼不多,就被坏人给害了。走了。”阙东进说着出门了,郑灿跟出去了。
秦诗丽起來后去敲张大虎和蒋武奎的门。
“起床沒有,快点儿,要去迟了,时间就赶不上点儿。”秦诗丽说。
“别急,我们起來了。张大虎在卫生间方便着,等着他呢,我给你开门,进來坐会儿。”蒋武奎说着來给秦诗丽开门了。
“他就是事多,要是误了事,我饶不了他。”秦诗丽说着进了房间。
“秦诗丽,他昨天晚上过來的时候苦着脸跟一根大苦瓜一样,他说他想亲亲你,但是,你不让,还推他出來了,是真的么,”蒋武奎看着秦诗丽问。
“是真的,怎么了,你们男人执行任务了也沒有一个正型,像什么样子,”秦诗丽说。
“悲哀呀,我替大虎悲哀,还真的这样。”蒋武奎故意苦着脸说。
“蒋武奎,你又跟秦诗丽说什么,你想让她骂我是不是,告诉你,她可比你的谢梦绮贤惠多了,她不会信你的话的。”张大虎提着裤子出來了。
“少啰嗦了。我们快去跟王雪柳汇合吧,我们负责外围的安全的,别她们进去了,我们还沒有到外围。”秦诗丽说。
“我们也要吃早饭吧,”蒋武奎说。
“路上吃,出去买几个包子就行了,”秦诗丽说。
“好,听你的。张大虎肯定是听你的,我只能也听你的了,要不,举手表决我也得听你的。”蒋武奎说。
“不用举手表决,你也不用看张大虎听谁的,你就得听我的,三个人中,我是组长。”秦诗丽说。
“对对,秦领导,我忘记你是组长了。走吧,领导。”蒋武奎伸出手说。
“蒋武奎,你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呀,走了,”秦诗丽说。
王雪柳跟小狐仙也出了旅馆,王雪柳看了看时间,说:“我们去喝粥怎么样,”
“好。喝粥。早上我也喜欢喝粥,不过,还得加上一根油条,一个鸡蛋。”小狐仙笑着说。
“你很会享受的呀,难怪你的胸跟鸡蛋一样突着,腰肢像油条一样细小。”王雪柳笑着说。
“工作时间,不要说笑。”小狐仙故作正经地说。
“装吧,走,抓紧时间了。”王雪柳说着朝着早点摊走去,小狐仙跟着后面,想着油条和鸡蛋,她笑了。
王雪柳和小狐仙吃过早点,朝着中立路三十九号走去,她们两人这里离开三十九号还有一些距离,两人加快了脚步。
“翻译官的家人会不会在家里,”小狐仙问。
“别说话了,走快点。”王雪柳说着加快了脚步,她跟小狐仙赶到中立路三十九号的时候,看见了秦诗丽。
924:我的什么师妹
秦诗丽、张大虎和蒋武奎跟比王雪柳和小狐仙早來了有十分钟左右。她跟张大虎两人是以一对恋人出现的,蒋武奎装扮成一个闲散的路人。三人到达后,秦诗丽和张大虎负责大门前的侦察和监视。
翻译官的房子是一座小别墅的房屋,正房的前面有一个空旷的草坪花园,里面有三棵大树,有三条小径,还有一条通车的大路通着大门。铁大门上的“蒋府”两个大字,显示出了主人的富贵。出了大门,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路,两旁都是大叔,秦诗丽跟张大虎在大门斜对面的一棵大叔下依偎着,秦诗丽看见王雪柳來了,装着跟张大虎亲热的样子。
其实,秦诗丽跟张大虎亲热的动作是肢体语言,她告诉王雪柳她们,翻译官已经出去了,让她们从大门左侧那棵大树处翻墙进去。王雪柳发出“收到”的信号,跟小狐仙两人看了看院子左边,只见院里的大树枝叶茂盛,树枝伸出了院墙,跟外面的大树似乎连成了一体,像是连体树了。
王雪柳给小狐仙使了一个眼色,小狐仙扭着腰肢散步到了树枝下,看了看路边的大树,然后前后看了看,见沒有行人,她突然像猴子一样攀爬上去,从外面的树上到了里面的树上,她这时候的动作,跟刚才扭着腰肢走路时的姿态早已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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