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农民老大爷和小伙下完之后,郑为民也跟着下了车,郑为民站在街上,朝四周看了看,准备找一家照像馆,把摄像头中的相片给冲洗出来,正准备找个当地人问一问,突然,听见那个搀扶老大爷的中年女人焦急的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悲伤凄惨,让郑为民很是不解。
郑为民向来同情弱者,看女人穿着家庭条件应该不太好,想着女人哭的这样伤心,肯定遇到了什么事,他赶紧上前问道:“这位大姐,你哭什么?”
“呜呜,我的钱包刚才不知被谁偷走了,里面有三千块钱,还有身份证和钥匙,我才从红石县把我阿爸接过来,准备住一段时间,现在钱没了,钥匙也丢了,我一个下岗工作,三千块钱不是小数目呀,这可怎么办呀。”中年女人朝围观的人群大声哭述着,想着博得围观者的同情,期待着谁能出面给他帮个忙,谁知道围观的人只是看热闹,里面甚至有几个刚下来的人,明明看到那矮个小伙偷了女人的钱包,可谁也不敢说,只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女人。
郑为民此时突然想起了在车上,从自己腋下钻过去争着下车的小伙,想着女人的钱包很可能就是那小子偷走的,郑为民对矮个小伙印像深刻,因为那小子脑袋上有一块没毛的疤痕,郑为民朝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见前方三十米远处,那矮个小伙和三四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若无其事的在街边人行道上,边嬉闹边往前面溜达着。
郑为民嘴角泛出一阵冷笑,转身对中年女人说道:“大姐,别哭了,我知道包是谁偷的,我给你找回来,你在这等着。”说完,郑为民转身朝矮个小伙追了过去。
矮个小青年以为走到大街上,就相安无事了,正准备和另外三个小青年商量个到哪里潇洒一下,他摸了摸口袋中的钱包,想着今天运气不错,收获彼丰,够自己好吃好喝好玩几天了,想着女人成了冤大头,不觉脸上一阵得意,转头准备朝中年女人那边看看,看女人走了没有。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平头小伙朝自己这边飞快地奔了过来,似乎感觉到不妙,第一反应想着跑,赶紧提醒几个同伴道:“快跑,有人来了。”
几个同伴同时转头,见只有一个人,不觉呵呵一笑,道:“孬子,怕个鸟,在宝林市地盘上,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管咱们的闲事,除非他妈的不想活了。”里面一个长得非常敦实,头上理的只剩下一个马桶盖般的小青年瞪眼朝孬子看了一眼,从腰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上得意的在另一只手掌心上拍了拍,道:“兄弟们,听我的,每人在那小子的屁股和大腿上扎上一刀就行了,我舅说过,只要不出人命,他就可以包我没事,有我在你们怕啥。”
几个小偷本来胆子就大,又因为有刚才说话的小青年的舅舅在后面撑腰,自然不把单枪匹马的郑为民放在眼里。
正当几个小青年商量着怎么收拾郑为民的时候,郑为民已经旋风般的来到了矮个小伙的身后,此时,包括矮个小伙在内的四个小青年全部转过身来,瞪眼看着郑为民,冷笑道:“你他妈的,是谁呀,想找死是吧,兄弟几个不找你的事就不错了,还敢主动挑事,昏头了吧。”一个个头跟郑为民差不多高的小青年手里拿着匕首,眯眼朝郑为民仔细瞅了两眼,想着这人估计是个愣头青,应该不是本地人,冷笑道:“你他妈一看就是外地的吧,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宝林市还没人敢管咱四大神仙手的闲事,今天不让你出点血,你不知道咱兄弟的厉害。”
郑为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他真想上去每人抽几个耳光,不过,今天他是过来办事的,不想惹事,只想把钱要回来给那对可怜的父女俩就行了,他也知道这帮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嚣张,估计背后多多少少有点后台,但后台一般不大,顶多是个派出所所长之类的,索性客气地说道:“几位小兄弟,人家一个下岗工人,挣两个钱不容易,把钱还给人家,积点德好不好?”
657任性的富二代
几个混混一听郑为民跟他谈积德,个个脸上荡笑出一阵嘲讽之色,要知道在宝林市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教训过他们,郑为民还是第一个,要知道他们四个在宝林市的大街上明目张胆的偷抢,因为背后有关系照着,被派出所几抓几放,宝林市本地人知道这帮人惹不起,见了他们几个就像见瘟神一样,能躲则躲,尽量绕着走,生怕引火烧身,担心这四个家伙招惹上自己就麻烦了.
他们心狠手辣,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只要不把人搞死,凭着背后的关系,平安无事,就算弄死个把人,凭个背后的关系,照样可以摆平,所以这帮小子自认为有后台,非常嚣张任性,四个人臭味相投,在关公面前拜了把子,义结成什么四大神仙手,四个人以那个敦实的马桶盖为首,专门做小偷小摸小抢的事,马桶盖做这一行,不是为了钱,因为他觉得这样很刺激,能让自己每天处于亢奋状态。
四大神仙手在宝林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市公安局的民警都不敢招惹他们,因为他们的后台实在是太强大了,市长市委书记都给面子,更别说公安局的人了。
所以,就这样四个嚣张到极致的混混,今天碰到了郑为民管他们的闲事,尽然还当作这么多围观的老百姓的面规劝教训他们,让他们以后的脸面往哪儿搁,他们的尊严受到了外人挑战,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郑为民了,定然要挽回面子。
四人相互对视,紧接着一阵轰笑:“积你妈的逼,跟我们谈积德,老子的刀子就是最好的德,你妈的去死吧。”理着马桶盖头型的小青年说着,第一个拿刀朝郑为民冲了上去,郑为民看见他手中拿着一把三角挫刀,心里一紧,要知道要是被这种刀捅上一刀,死亡的机率非常大。
不过,凭四个小毛孩,是伤不到郑为民,他主要替宝林市的善良老百姓担心,一座小城市如果有这样四个天不怕地不怕,到处为非作歹的混混阴魂不散,对全市的老百姓心里恐怕造成不小的影响。
见刀捅了过来,郑为民想着自己还有要事,想尽快速战速决,他闪电般的侧身,一把扣住了马桶盖的手腕,轻轻一扭,只听马桶盖哎呦一声,三角挫刀已经到了郑为民的手里,郑为民抬头朝着马桶盖的脸上,连续啪啪啪啪打了四巴掌,然后,又一脚把那小子踹飞了出去,一屁股摔坐在地方,痛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郑为民用手一指马桶盖,训斥道:“小兔仔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尽然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教训你一下,你还以为,这个世界老子天下第一。”
其他三个混混见郑为民打了他们的老大,哪肯罢休,此时,郑为民决定把另外三个混混也收拾了,迅速转过身上,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三个混混同样拿着一尺长的三角挫刀朝自己吼叫着冲了过来。
郑为民见三个混混一起朝自己来了,懒得耗时,抬起侧鞭腿,瞬间连续踢中三个小子拿刀的手腕,三把挫刀几乎同时落到了人行道地面的砖石上,在三个小子愣神之际,郑为民飞快地同样在每个人的脸上,每人来了四个响亮的巴掌,一样的飞腿踹出,屁股倒飞着落地呻吟。
郑为民直接上前,走到那个拿了中年女人钱包的混混跟前,蹲下来,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女人红色的钱包,混混以为郑为民又要打自己,吓得躺在地上往手挪动,嘴里却不依不饶:“小子,有种的你别走,我们马上打电话叫人过来,今天你想走出宝林市休想。”
郑为民把钱包拿在手中,用包在小混混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教训道:“人死嘴不死啊,是嫌我打的不够重是吧,行,我再替你爹娘管教你一巴掌。”说着,抬手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郑为民打完混混,直起腰来,想着把钱包尽快给中年女人,此时,中年女人已经站在离自己七八米远的地方,就是不敢过来,郑为民拿着女人的包大踏步的朝她走了过来,笑道:“大姐,这是你的包吧,给你,拿着快走吧。”郑为民知道女人害怕这四个小子,赶紧有意提醒着。
中年下岗女人,流泪满面,感激地看着郑为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面对四大神仙手,尽然有人敢出面帮自己把钱包拿回来,知道世上毕竟还是有伸张正义的好人,见郑为民是跟自己一起坐车从红石县过来的,怕他对宝林市的情况不了解,尤其是对这四大神仙手不清楚,怕郑为民吃亏。
宝林市治安非常乱,跟四大神仙手背后的关系很有一关,中年女人早已听说过,见郑为民帮了自己的大忙,尽管她害怕,但她不能不把其四个人的强大背景告诉他,以免眼前这个小伙子受到报复。
“小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你应该是红石县的吧,说不定咱们还是老乡。”女人亲切地问道,郑为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想着能在宝林市帮到老乡的忙也算是件很荣兴的事,随口问道:“大姐是红石县哪里人?”
“我娘家是玉岭镇的,小兄弟,你是红石县哪里人?”郑为民听见女人说玉岭镇的,惊得差点张大了嘴巴,要知道他就是玉岭镇的,马上就要上任代镇长了,能在宝林市见了一个镇的老乡,是郑为民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