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的外衣去掉,钟惠良好的身段一览无余。那对已经不能说是小白兔的双峰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傲然而生动地耸拔在林安然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展示出纤细的腰身,林安然忽然想起卓彤说过,在大学的时候,钟惠是舞蹈队里的成员,练过芭蕾之类的舞蹈。
林安然觉得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屋里的温度忽然高涨,自己浑身燥热难当。
一想到这可是组织部长的家里,心里顿时又清醒过来,得速战速决,否则人家家人万一回来,这可真是黄泥拔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刚想去脱裙子,却犯难了。钟惠上衣是一件毛料的长大衣,里头裙子却是条短裙,大衣里头可能有秋衣之类,可这短裙里头,总不会还有一条长裤了吧。
这么脱了,直接就得露底。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妈。的!比老子带队去敌后侦查还难,林安然顿时觉得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孩子脱衣服是一门艺术活,甚至说得上是一个系统工程。怎么脱才合适,怎么脱才避嫌,怎么脱才不尴尬,这一道道难题让林安然死了不少脑细胞。
他暗暗发誓,将来有钱有闲,一定写一本《论如何妥善脱掉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的衣服》的工具书,估计会大卖。
死就死吧,反正没人看到,林安然一咬牙,脱了钟惠的裙子,然后看都没敢再看一眼,一把拉过被子将钟惠盖上。
出了房间,把钟惠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一看自己身上,一身的呕吐物,不由皱起了眉头。
……
钟常委今年51岁,是大寿之年,逢一必做寿,这是许多地方的规矩,而且很是隆重,关系到未来十年的运程。
虽然钟常委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追随者,唯物辩证主义的支持者,无神论的拥护者,但拥护是一回事,遵从老婆的旨意又是一回事。在单位是党说了算,在家一般是老婆说了算。
钟夫人说今年你五十有一了,咱们年三十到慈严寺去烧头柱香给你祈福如何?
夫人有旨,莫敢不从。钟常委点头如捣蒜,连声说好,真是有劳夫人费心了。
无奈两个儿女不吃这套,大儿子说约了人打麻将通宵迎新,女儿说找朋友恭贺新年。儿女大,不由娘。两口子也只好随他们去了,一家子分三路大军扬镳分道。
拜了神,祈了福,烧了高香。钟常委带着老妻坐车回到了大院,本来司机是要送到门前的,可惜钟常委忽然心血来潮春心复萌,估计又有些对司机愧欠的心态,大年三十了还让人家跟着自己东奔西跑,于是早早打发司机回去,自己坚持牵手漫步要和老伴去吹吹风。
等慢慢吹风回到家门口,一看之下登时吓了一大跳!大门洞开,铁门虚掩,这不就是遭贼的德行么!
这毛贼也是天大的狗胆!也不看看大门口两块牛大字的招牌——滨海市市委市政府宿舍区,虽然不是光天化日,好歹也是朗朗乾坤,如此猖獗,这还了得?伸手就拿出新买的大哥大,拨了110。
警察未到,钟常委抓贼心切,老伴在一边阻拦:“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钟常委今晚是老夫卿发少年狂,在宿舍门口浪漫了一把,现在还沉浸在年轻时候荷尔蒙飞扬年代的回忆里,想当年也是参过军,扛过枪的,宝刀未老咧!
于是不顾阻拦,悄然潜回门前,顺手在小花园里抄了把小铁锹,借着灯光朝里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毛贼,长得居然还不赖,剑眉星目,身材英伟,居然光了个膀子,在厅里走动,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真是好眉好貌生沙虱,什么不好做,偏偏做贼!趁着小贼转身背对自己,钟常委一鼓作气,举起铁锹推门而上,照头照脑劈了过去!
钟夫人紧张地在院子里看着,只听见家里传来一声“啊”地惨叫,只当是老公把毛贼劈晕在地了。跑着小碎步赶紧过去推门一看,只见钟常委委顿在地,被一个光膀子的年轻人反剪着双手,五官都挤到一起去了,显然是疼极了。
看到钟夫人冲进来,年轻人吃了一惊,盯着钟夫人看了片刻,忽然把手一松,钟部长这才缓过劲来。
钟夫人正要大喊救命,年轻人赶紧急忙双手狂摆说:“阿姨,别喊!误会了!我是钟惠的朋友!”
钟常委站起来,不断打量眼前的小伙子,难道是家中的丫头十月芥菜春心动,居然找了男朋友?竟然还带到家里胡混了?
这可是年三十啊!这丫头,忒大胆了!幽会也不找个好地方,居然张扬到家里来了!
两口子正将信将疑,却忽然看到钟惠穿着内衣内裤的总会迷迷糊糊从房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握着小粉锤砸自己的脑袋,还嘟囔着:“头怎么这么晕啊……”
出了厅,看到自己的爹妈,再看看光着膀子的林安然,然后白痴地歪头想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估计是酒喝多了,反应很迟钝。
不过,钟常委和老伴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身打扮,再看看林安然这身打扮,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下颌有种要脱臼的感觉,下巴都要跌在地上去了。
钟惠皱着眉头,看着父母遭雷劈一样的表情,很是不解,于是想问问林安然,好端端你在我家光膀子干嘛?!
可是忽然觉得有些冷了,以为衣服没穿够,目光一低,却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和傲挺的胸脯,人登时傻了。
“啊——”
她尖叫一声,以最快速度飙入房里,不见了。
林安然看着钟惠没影了,无奈转过头,苦着脸对钟常委和他的老伴,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叔叔、阿姨,如果说我在洗衣服,你们信么?”
……
第61章现场会
这年的年初一凌晨,钟家算是过了个不得安生的新年。
市政府宿舍所在的辖区派出所的民警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接了110报警台转来的电话,说是领导家里被盗了,于是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现场,可却被几句话打发走了。
钟夫人对上门的警察说:“一场误会,女儿回家忘了关门,老头子神经过敏以为遭贼了。”
警察走了,钟家人却睡意全消。闯下大祸的钟惠和林安然端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憋红了脸,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林安然的衣服已经擦拭干净,虽然不算彻底,好歹也能穿。
钟常委在大厅里背着手转圈子,像头拉磨的驴子,偶尔停下脚步,指着女儿教训几句。
“女孩子家,你看看,都像什么玩意!成何体统!”
钟惠很是委屈,撅嘴反驳道:“我又没什么错!”
钟山南大怒:“还没错?!一个女孩子家,喝得醉醺醺的,还让个男的送回家,脱得几乎……”
林安然硬着头皮解释:“钟叔叔,那也是没办法,不脱掉湿衣服……会感冒的,我对毛主席发誓,我们俩是清白的!”
钟惠听到“清白”二字,一张脸上像涂满了胭脂,都红到耳根上去了。
倒是钟夫人在边上瞅着林安然是越看越顺眼,这小伙子一表人才,用仪表堂堂来形容可一点不过分,虽说今晚做法有些失礼,可细细想想好像也说不上人家哪做错了。
要是钟惠喝醉了,他丢下她不管不顾,那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而且看来这姓林的年轻人确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为了照顾女儿才把她的脏衣服脱了,能不乘人之危,倒更是让她欣赏多两分。
钟山南还要发飙,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发飙,其实女儿没一点损失,这林安然也没什么做错,唯一可以追究的是女儿不该喝醉。
最后还是钟夫人出来息事宁人了:“我说老钟,孩子都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咱们也要相信孩子,别骂了,都深更半夜的,把邻居都招来了我看你怎么下台。”
钟山南想想也是,这楼里住的几户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头头脑脑,真把人惊醒了跑来看热闹,自己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林安然看准时机,显然钟常委已经被老婆说服不打算再追究什么了,于是赶紧说:“叔叔、阿姨,您看都这么晚了,要么……我先走了?”
钟夫人礼貌笑笑说:“走吧,你也早点回去,不然家里人也会担心的。”
虽然钟夫人准了,林安然还是把目光投向钟山南,看看他怎么说。
钟山南一肚子不痛快,但也说不出哪不痛快。是女儿被脱光光不痛快?可是女儿又没吃亏,人家是在帮忙而已。是自己被他拧了胳膊才不痛快?也怪不得别人,自己扛着小铁锹偷袭人家,换做谁都会反抗。
想了一会,实在找不到什么可说的,只能闷声闷气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林安然如逢大赦,赶紧告辞,走到门口,又回头朝钟山南夫妇点头微笑说了声再见,目光扫过钟惠,那丫头还是满脸通红,一双汪汪大眼朝他看来,一碰到林安然的目光赶紧缩了回去,头一下子又低了下去。
林安然出了门,逃一样离开市府市府宿舍。
……
年初一一大早,林安然被呼机吵醒了,翻身起来一看,已经是中午11点,赶紧复了个电话过去。
年头是安秋岚,让他马上回单位报到,也不说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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