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他们混蛋,而是有人混蛋”乌达峰意有所指,老辣的双眼仿佛能够看透尘世,盯着西莫斯说:“黑水公司送来的箱子里究竟装着什么?血族与黑暗生物为什么要对我们发起袭击?”
连续两个问题问的西莫斯哑口无言,情报系统也不属于西莫斯的掌控,拥有鸿鹄之志的西莫斯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此刻的教廷分为三方势力,一方是西莫斯所代表的新兴势力,最有可能成为下任教皇的新派。
还有一方是忠于老教皇的保皇派,例如眼前的乌达峰,还有正在作战的侍卫长坎贝。最后一派就是中立派,当然也可以叫做骑墙派。他们看似俩不相帮,其实却是一帮投机者,一开始他们也保皇,后来随着西莫斯逐渐势大,他们这才两不相帮。
听到乌达峰的追问,西莫斯眼睛眯起冷幽幽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说罢发出一声冷哼,直接转身而去。城防这一块本就不归他管,自小生活在梵蒂冈的西莫斯更擅长内政。
乌达峰无可奈何,嘴唇颤动发出嘹亮圣歌,一挥手把光明术撒出去,加诸在卫兵们的身上,原本还有些疲惫的卫兵们,顷刻间又生龙活虎。
局面似乎已经得到控制,乌达峰并没有放松,心中反而升腾出些许不详,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黑暗信徒,就这么简单被控制了?
再望向人群中时隐时现的血族,乌达峰明白并没有结束,反而刚刚开始,让卫兵们设出缓冲区,只要他们不过国界线那就先对峙,等着意大利军方赶来再说。
强悍的卫队就好像把大锁,死死卡在国界线上,如果不是怕引起两国纠纷,坎贝带着卫队,能够一鼓作气把他们都赶过天使桥。
就在对峙时,履带声轰鸣。驻扎在首都旁边的军队,终于赶过来。后面还有几十辆消防车,车上架着高压水枪,角度微斜对着下方的狂信徒,驱赶集会最有效的法子就是用水枪喷。
衣冠不整的警察署长,光着脚从后面跑来,原本得体的警服早就被扯成碎布条,跑动间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果不是他脑袋上还戴着顶脏兮兮的帽子,谁也想不到好似疯子乞丐般的家伙,居然就是警察署长。
高频率的喇叭被推出来,劝导员开始例行喊话,连续喊了三遍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又下最后通牒只留三分钟。
狂信徒们已经把灵魂与身躯都奉献给神灵,别说眼前是一帮大兵,就是来了天兵天将,他们依然不为所动。
时间到四十多辆消防车往外喷吐出长长的水龙,先用冷水让他们安静安静,等消防车里面的水都喷洒完后,再开始丢催泪瓦斯进行驱散,再不走就是防暴队拎着电枪警棍,拿着盾牌进行挨个驱逐。
每次面对这样的示威游行,暴乱躁动,都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法,多是以驱散为主。也想要全抓起来,但监狱内却关不下这么多的人。如果采用过激的措施,造成大量的死伤,公民的生命与利益受到严重的伤害,总统和他的内阁们会立刻下台。
所以驱赶,驱散是对付暴乱躁动最好的法子,当他们胸腔内燃烧的热血冷静下来,就是一帮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随着催泪瓦斯往前抛掷,真正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
第三百六十章潜入梵蒂冈
四辆车厢里塞满高浓缩的tnt,当太阳升到正午后,玄齐在地下面施展土遁术,带着四辆车往梵蒂冈走。
酣睡半天后,每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精气神前所未有的充足。一些原本还卡在境界中的人,睡醒之后立刻突破境界。
扳指更是惊诧怪异,低声感叹说:“难道身体极度疲劳后,在地下面休息,就能够有所提升?”
这个问题还真没有人能回答,坐在副驾驶上的万青满脸惊奇:“玄总就是玄总,他一个顶上一个工程队,那些挖地铁的跟玄总比真是弱爆了”
“那是也不看看玄总是谁”扳指为玄齐骄傲,同时脸上露出一丝狗腿般的笑容。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古人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四辆卡车在地下鱼贯而行,四辆车加在一起大约有二十五米长。玄齐要用土遁术维持一个近乎三十米长,四米高,三米宽的大土洞,真气消耗的非常厉害,如果不是随身带着灵石玉佩,恐怕玄齐早就没了气力。
大约走了半小时,又能看到乳白色的城墙根,玄齐把土洞固定,让扳指他们卸下三车tnt,一包包高浓缩**堆在城墙边,设置遥控起爆装置随时都能起爆。
玄齐见这些都准备妥当后,开着满载**的货车往另个方向,靠近台伯河的地方连车带满车的tnt都安放在河床下面,只要手指启动爆破装置,就能把河床炸串,引来河水呼啸轰鸣,瞬息之间倒灌进梵蒂冈。
这一把玩的比较大,如果真撕破脸皮,那么千年传承的圣地,真的会变成废墟。把一切都安排好后,玄齐便带着扳指他们从地下出来,让他们先回到罗马,呆在宾馆里等自己的讯号。
此刻的罗马已经乱起来,梵蒂冈与德国的边境线上,军队在守卫的协助下开始驱散这帮狂热者,虽然竭力控制不出现死伤,但也有失手的时候。一时间血腥之气弥漫,灾气与死气横生,把教廷设置的禁法短暂的屏蔽起来。
玄齐又回到地下,不大功夫出现在排水沟旁,没有其他法子的玄齐不得不走这条路,从空间里拿出一套蛙人服,三下两下套到身上。又拿出小氧气瓶,深吸一口气后含在嘴里,真气一转跳进黑油油臭气熏天的排污沟里。顺着整条沟玄齐走进信徒们心中的神圣之地。
老鼋居然还有工夫问:“加上你也才八个人,为什么你要买九套蛙人服?
嘴里含着氧气瓶的玄齐,瓮声瓮气说:“穿过的放哪里?还放你空间里你会要吗?”这个问题让老鼋哑口无言。
气急败坏的西莫斯,面沉如水走进小屋子里,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黄铜色的钥匙,迈着步子走向教廷内的祭祀塔。祭祀塔深处是宗教审判所,能够与教皇分庭抗衡的部门,他们的天职就是净化叛教徒与异教徒。
曾经有人说过宗教审判所里,所有的人都是帮疯子他们没有神经线,他们杀人如麻他们还长着铁石心肠,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中的叛教者,异教徒不计其数。在一些人眼中他们是公正无私的执法者,在另一些人的眼中,他们是满手血腥的刽子手。
这是一帮杀人如麻,而且冷血无情的家伙,在教廷中他们代表着罪与罚,他们是教廷至高无上的武力。
西莫斯走进祭祀塔,宗教审判所在别人的眼中很神秘,但在西莫斯的眼中却什么都不是,因为他就是宗教审判所的所长,这也是他为何敢明目张胆夺权的底气所在,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
黑色的大理石铺在地面上,肃穆而庄严,一根根庞然的罗马柱居然是血红色,上面雕刻着浮雕,仔细看上面的纹路能够看到火焰,离近一点的确能感受到热气升腾。
这就是教廷对黑暗生物,对血族施展的刑法之一,火柱刑。类似殷商时的炮烙之刑,当年殷商时是用精铜塑出个中空的柱子,行刑人用铁链把受刑人捆绑在铜柱上,再往里面塞燃烧的木炭,把黄铜柱子烧成火红色,把柱子上的人活活的烫死。
而宗教审判所的火柱刑是用法阵制热,最高温度能够达到一千多度,别说是不死的强悍血族,就是当年无光无二的血族天才南摩大公,也被绑在火柱上,炼了六天才把老蝙蝠给炼死。
而西莫斯也是靠着炼死血族大公的功绩,才坐稳宗教审判所所长的位子,至此权柄之上,成了梵蒂冈的一号人物。
推开厚重的房门,狭小的屋子里立着两个全身铠甲的男子,他们身上的甲叶冰冷,他们眼神更是冷冰,连体重铠上泛着阴蒙蒙的华光,一团杀气萦绕,两道阴森森的华光闪烁。
穿过两个汉子之后,刚开的大门又缓缓的紧闭,周围空气于冷,好似处在冰窖中。西莫斯很喜欢这冷冰的空气,就好像身处在白茫茫的北冰洋上。顺着台阶往下走,来到审判所最深处的地牢。
手腕粗的钢柱组成牢笼,七个拥兵都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胡须的眼中闪着华光,微微眯起望向西莫斯。
“你抓我们来就是指为了对付玄总?”胡须的意大利语说的不太流利,但却足以把意思表达。
“是”西莫斯重重的点头:“教皇说他是圣子,说他身上流淌着圣血,所以我要把它抓过来,沐浴在圣血中……”西莫斯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疯狂。
“你还真是个疯子”胡须挣扎一下,拉动铁链轰鸣作响,但却未能挣脱铁链的束缚,盛怒的胡须瞪圆眼睛大声的说:“你是玄总的对手吗?你是吗?
“没必要叫的这么大声”西莫斯后退半步:“在你歇斯底里的呼喝声中,我听到莫名的恐惧。这个问题在你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望着沉默的胡须,西莫斯低声说:“也许只有我一个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们的人多,哪怕他就是一条过江龙,来到这里也要盘着。”西莫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狡诈:“当然我只取他的血,不要他的命。他来的时候你们帮我劝劝他,只要能让我达成所愿,算我欠了你们一个人情……”
西莫斯也懂得变通,面对完全的异教徒,而且还是狂热者,让只生活在梵蒂冈的西莫斯突然间惧怕了。每个人在没有面对危险灾难之前,是不知道承受压力的极限在哪里。面对人山人海的乱像,西莫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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