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盆通常底小口大,有圆形、方形、钟形、角形、马槽形、腰形等多种造型,可与不同的花木相适配,有赤褐、淡黄、紫红、紫黑等多种色泽。一部分紫砂盆上面有字图案和款识。
巧手匠人以阴刻、阳刻、线刻等技法,在盆上镌刻诗或花鸟小品,盆底则铭刻作者或作坊的钤印,汇集诗、书画、印章于一体,字体银钩铁划,书画遒丽秀美,是富有独特艺术魅力的化产品。
宜兴紫砂工艺盆,是有别于紫砂茶具而形成的一个大类品种,因其具备天然优良的材质性能,而适宜于各种盆栽与盆景艺术。紫砂盆造型千姿百态,装饰风雅悦目,历来深受园林和广大盆艺爱好者的青睐。所谓“一盆二景三几架”,花盆是盆栽艺术不可或缺的物件。
明清时期,紫砂花盆在海外的影响日益扩大,尤其在日本,被盆栽界誉为“古鸟泥渡盆”,简称“古渡盆”而名贵一时,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紫砂花盆出口日本。因此,在目前的拍卖市场上,许多日本的古盆书籍成为了收藏家关注的参考资料。
紫砂盆与紫砂壶一样,以实用性与艺术性的优势,奠定了其在传统工艺的地位。紫砂材料又有着独特的质地结构,所制之盆不仅结实耐用,还有着瓷盆、石盆等无法比拟的透气性,特别有利于植物的生长发育。可以说,紫砂盆真正将实用价值与审美价值和谐统一了起来。
在这个紫砂盆的表面,其实还刻有铭,虽然被外面的白漆所屏蔽,可是在脑海,却是“看”的很清楚:江邨未见一枝开,万树罗浮手自栽。只在山云隔住,更无人处鹤飞来。孤高久占群芳谱,遗逸偏生绝世才。似我铜瓶作清供,非君不称好楼台。道光乙未仲秋月下澣,山朱其镇。
由此可以断定,这个盆是一个叫朱其镇的人,在道光年间制的。至于是订制还是自制,于立飞现在还没办法判断。但上面这首诗,应该是朱其镇的作品。
于立飞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这个紫砂盆直径有三十公分左右,而高度差不多有半米。又是道光年间的东西,再加上被人这么巧妙的保护着,想必是件精品。而这个花盆放在这里,应该也有些年头了,老曹的父亲去世之前,让他好好照顾那些花草,恐怕也是想着把这个花盆留给老曹。
只不过老曹对花草不感兴趣,好东西摆在房里这么长时间,硬是没发现。当然,如果不是于立飞有样的奇异功能,恐怕也是不可能发现,一个涂着白漆的花盆,竟然还另有乾坤。
只是现在困扰他的问题有两个,第一是如何去掉这表面的漆,是直接刮还是洗,得请教吴古才行。另外就是朱其镇这个人,于立飞并不是专门研究历史的,朱其镇又是清朝的人物,更加不熟悉。
至于这个瓜瓣圆盆值多少钱,却不是他关心的问题。对他来说,他享受的是发现这个瓜瓣圆盆的过程,而不是最终的结果。想着这是一件古玩,于立飞在清洗的时候,倍加小心。洗干净之后,本来想放到阳台晾干,但又怕发生意外。不知道这是个古玩,可以当个一个普通的花盆对待。可既然知道它是个好东西,自然会倍加小心。
想来想去,于立飞觉得还是放到床边最为合适,如果放到阳台,被吴佳琦失手打坏,那他哭都来不及。
于立飞想爬到床上睡觉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床上只有床板,连张席都没有,怎么睡觉嘛。但这个时候,下面的店都关门了。幸好于立飞只要修炼古玉功,就算不睡觉也没关系。
第二天一早,于立飞刚准备出门,任静天就来了。他刚下班,知道于立飞已经搬过来之后,连家也没回,就先来看看这边的情况。
第五十一章防盗措施
任静天一进来,目光就朝着客厅张望,看到没人,顿时有些失落。他特意一下班就过来,就是想亲眼看看吴佳琦,到底跟于立飞配不配。
“任哥,你怎么来了?”于立飞诧异的问,今天幸好自己是轮休,否则任静天岂不是要吃闭门羹?
“来看看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没发生什么情况吧?”任静天嘿嘿笑着,用嘴呶了呶吴佳琦住的房间,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人家早上班去了。”于立飞说道,虽然他一直在入定,可是天亮之后,他就开始收功。没有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他是不敢随便全身心投入的。整个房才十来平米,他的五官现在又明亮敏锐,吴佳琦那边有任何动静他都能听到。不要说她出门,哪怕好就是在卫生间的动静,也是非常清楚的。
“我还想看看长得是否跟照片一样漂亮,以后你们要是成了,可得感谢我这个媒人。”任静天笑着说。
“任哥,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我看还是一个人住着方便。”于立飞说道,如果自己买了古玩回来,连个存放的地方都没。倒不是担心吴佳琦会心怀不轨,但如果被她失手损坏了,那是让她赔,还是不让她赔呢?如果让她赔,她一个上班族,能赔得起吗?如果不让她赔,自己的损失谁来负责?
“为什么?不行,在我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之前,你暂时还得跟她住在一起。立飞,你是不会是某方面有问题吧?”任静天愕然的说,同时一脸怀疑的望着于立飞。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他反而还往外推。
“任哥,想哪去了呢。”于立飞脸上一红,他绝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是不善于跟女孩打交道罢了。在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次短暂的恋爱,虽然最后被人甩了,可是也完成了由处男到男人的华丽转变。
“咦,昨天晚上你睡在哪里?”任静天到于立飞的房间一看,很是诧异的问。床上光秃秃的,根本没办法睡觉。客厅又是属于公共场所,想必于立飞是不会去睡的。
“我睡地上。”于立飞随口说道。只要他需要,连续几天不睡觉也没关系。但得有个地方给他打坐,哪怕就是站着也行,只要没人来打扰。
“你把这个花盆搬到屋里干什么?”任静天看到床头边上的白色大花盆,不解的问。这东西,阳台上就有好几个。
“任哥,你给掌掌眼,看这东西对不对?”于立飞笑着说,他跟任静天现在都只是二吊水平。任静天比他的见识要广些,但说到专业知识,两人有得一拼,虽然于立飞只是看了一本书。
“不会吧?”任静天一脸的震惊,于立飞能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如果这东西真的到了代,那于立飞的运气这也好得太离谱了吧。买套房也能捡漏,看这器件的大小,哪怕就是论斤卖,也能把房钱收回来。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想把几盆花挪个位置,结果发现这个花盆上面好像有字,虽然被漆给盖住了,但仔细摸的话,还是能摸到的。”于立飞说道,在确定了瓜瓣圆盆上有铭刻之后,他就用手去感觉,如果特别注意的话,还是能感觉到的。
“我来上上手。”任静天把瓜瓣圆盆捧在手上,顺便坐到床头,把圆盆放到腿上,双手慢慢的触摸着。也许是因为有了于立飞的指示,他很快也感觉到了。
“嗯,我好像摸到了一个‘山’字。”任静天兴奋的说,如果盆上真有字的话,那很有可能是个大开门的物件。
“我感觉这上面的字还不少,但正为怎么这层漆发愁。任哥,你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怎么把这个花盆上的漆洗掉吧?”于立飞问。
“这个嘛……,我得去问我爸。”任静天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
“任哥,你也看到了,我还有个童浴牛图摆件,平常总不能都带在身边吧?放到家里,我是跟她说明白,还是不跟她说明白?”于立飞问,说明白了,谁知道吴佳琦会不会起邪念?不说明白了,人家不小心把你的摔坏了,你肠都得悔青。
“这倒是个问题。”任静天沉吟道,作为派出所的副所长,他的辖区内,经常会发生入室盗窃案。如何防盗,他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所以说,我一个人住在这,是最安全的。”于立飞连忙说道。
“那可未必,你这个楼层,窃贼确实很容易就进来,所以我建议你安装防盗窗。另外家里也可以装一个保险箱,反正你有钱,就装一个大的,而且最好装得不引人注意。我看要么是镶在墙里,要么就放在床底,对了,客厅那里不是一个储藏室么?可以把那里腾出来,装一个大的保险箱。”任静天马上到客厅看了看储藏室的空间,有差不多一米五高,七十宽,至少有两米深,用来放保险箱是最合适不过。
“任哥,这一片是归你管吧,丢了东西,你帮我找回来,不就可以了么?”于立飞还确实没有考虑到防盗的问题,他一门心思都是担心吴佳琦会不会失手打坏自己的东西。
“我跟你讲,我们这一片,每天平均要丢一百辆自行车,三十辆摩托车。如果每个案都能破,那我们岂不是都成福尔摩斯了?”任静天哂道,红星派出所总共十几个警力,加上协警、联防队员,也不过一百多人,怎么可能把整个辖区防得像铁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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