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临分别,刘学拍了拍我肩膀:小海,今天你明明可以自己先跑,却和我一起挨揍,足以看出你还是挺讲义气的。我刚来十七中,没什么朋友,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跟我说。
我倒是想跑啊,可当时面对那种场面,我腿肚子都吓软了,别说跑了,没直接下跪求饶都算是好的。不过这话不能直说,毕竟有大腿伸过来了,我当然要抱紧。
与刘学告别,回到家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连养母都不在。被罗春他们这么一揍,浑身酸痛,我也没什么胃口,就索性回自己房间休息了。约莫晚上九点左右,我听到开门声,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
阿丽,你俩孩子都在家,我来不好吧。
本来我还以为是小偷,结果听到我养母的名字,我连忙侧耳倾听。
紧接着,养母的声音响起:门口就只有小海的鞋,阿月还没回来。小海这孩子平常睡觉都很早,这会儿估计已睡了。
我早就知道养母有个情人,当初养父死的时候,我就怀疑是他们俩合伙搞的鬼,没想到今天,她竟然把情人儿给带回家里来了,这倒是令我有些没想到。
虽然已很晚了,但我却睡意全无,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跑到养母卧室外,侧耳倾听。只听里面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声,以及刺耳的床板吱呀声。我暗啐一口:妈蛋,这家的女人果然没一个好货!
赵小海,你干什么呢?!
我做贼心虚的把脑袋缩了回来。只觉脸像红烧一样滚烫。
转头看着满身酒气的何月,白天的事似乎又历历在目,我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想要拿备用的手机。让何月知道我的厉害。
等我出来时,却见何月正把耳朵贴在门上,跟我的反应一样,一会儿的时间,何月的脸也滚烫绯红,随即瞪了我一眼:看你那不要脸的样,连我妈的**你都偷听!
我怕惊动正在忙碌的养母,说话声音并不是很大:对啊,兰姨都几十岁的人了,要听也该听你的。
何月又恢复了那套不可一世的态度:赵小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明儿我就让我家春儿废了你,信吗?
我冷哼一声,晃荡着手里的山寨手机:何月,你以为罗春砸了我的手机,我就拿你没辙了是吗?明儿我就让全校人都看到你的视频,你信吗?
何月指着我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你
你也不动动脑子,我能是你们这些让酒色榨干了精气神的三级残废可以比的?我已为你的精彩表演拷贝了无数份。只要我稍微动下手指,你就能成为焦点。
尽管有把柄在我手里,何月依然没有放下那高傲的态度:你想怎么样?
本来只是想吓吓何月,至少让他以后别跟我装b。却没想到是这个效果。
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的我,也顾不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了:你这个口气让我很不爽,如果不想让人说你是婊子。你以后最好视频里是啥态度,现实里还是一样。否则,后果比你现象的严重。
我
何月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场争夺战显然是我占了上风。我当然不能给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喘息的机会,没理会纠结中的何月,直接丢下一句话:跟我来!
到了我的房间,让气势不断萎靡的何月关上了门。我开始思索着让该怎么报复何月。
眼睛不断的在何月身上游走。她穿的是圆领t恤,虽说是圆领,但领口却很松垮,再加上她蹲着,可以一眼就看见里面的景色。虽然那对澎湃的玉峰被胸罩束缚着,但还是看得我口干舌燥。
何月发现我盯着她,下意识的抓了一下领口:你想干什么?
看着何月几乎缴械投降的态度,我很是满意的端起了自己的态度:现在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么?
你何月的一个你字始终没有下文,只是脸色变了无数次。
让这个女人颐指气使十几年,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我当然不允许何月再对我不敬:你什么你,我现在剥夺你的发言权,你给我闭嘴。
何月瞪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软了下来: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不断击溃着何月心理防线的我,似乎体验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我刚才不是已说了吗?以后视频里对我啥态度,现实里还一样。不过,现在你倒是给我提醒了,好像我的筹码不止才换到这点微薄收益。现在,把衣服脱了。
何月一脸吃惊的看着我:脱衣服!?
我微皱眉头瞪着何月:我特么说的是洋文吗?赶紧脱!
何月的脸色一连数变,磨蹭了半天才伸手脱下了那件挡着我视线的t恤。粉色蕾丝边的小衣衣,紧紧托住那对呼之欲出的玉峰。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何月的双手赶紧护在胸前。当即,我就火冒三丈。老子跟你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都没看过。你拿到外面到处现都行,现在还不给我看?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我双目圆睁瞪着何月:我允许你挡了吗?把裤子也脱了,照视频里的舞,再给我跳一个!当然,这次我不拍你。
何月轻轻扭动着身体,动作并不像视频里那么大,低着个脑袋,肩膀有些颤抖。我知道她是在哭,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心软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
可一想到她十几年来对我的态度,还隔三岔五找我麻烦的事儿,那点愧疚瞬息间就被浓浓的恨意淹没:哭什么,你不是靠这个赚钱吗?我钱都付了,这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呢。把屁股给我扭圆了!
没等何月按照我的要求把舞跳完,门外却响起了我养母的声音:小海,你还没睡呢?
虽然养母收养了我十几年,但并不强迫我叫她妈。所以,一直都是叫的兰姨。为了避免了兰姨进来,我随口撒了个谎:兰姨,我在给何月辅导功课呢,马上就睡!
何月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抓着衣服挡在胸前。
看着如此无助的何月,我虽然并不愧疚,但恨意却着实减轻了不少:这次暂时放过你,以后再跟我吆五喝六。别怪我不讲情面。
第二天一大早,兰姨和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做着早饭。看她红光满面的模样,我就知道,昨晚肯定是舒坦了。
饭吃到一半,外面就响起哄哄作响的摩托声,一直不敢睁眼看我的何月饭都顾不得吃完,推开门就冲了出去,被罗春带走了。我则苦逼的凭借两条腿,慢慢悠悠的往学校走。
在距离学校还有几百米远的时候,我就发现学校方向聚着一群人,等走近了,发现罗春的大摩托倒在路中央,而罗春则满脸是血的趴在地上。何月站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人,而这个人除了刘学还能是谁。
见我来了,刘学冲我微微一笑。当着周围百余号人的面,一脚踩在罗春的脊梁上:给你一天的时间叫人,今天晚上放学,咱们在学校门口再过过招。
罗春被打得不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旁边的何月,几次想要上前,但都忍下了,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刘学走进学校。
我本以为刘学会打电话四处叫人,可一整天也没见他碰过一下电话,仿佛今天早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我有点不踏实,就问他:你人都叫齐了?
第5章兰姨的情人
刘学轻笑一声:放心好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放学,我心惊胆战的跟在刘学身边往外走。还没到校门口,我就发现外面围了不少人,带头的是小马甲,罗春站在小马甲旁边。我打眼一数,站在小马甲身后的社会小青年,足有二三十人,光大摩托都停了十多辆。
我以前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腿肚子都打颤。旁边的学生都知道这些人是来找我们的,离得我们远远地,生怕和我们俩扯上关系。我有心打退堂鼓,可发现刘学却始终不以为然,只能咬着牙跟在他身边。
小马甲一眼就发现了我俩,大手一挥,一群小弟就把我和刘学围了起来。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小马甲今天的话很少,只说了一句,就大手一挥,让小弟们动手。
打架这种事,人一多就容易乱,一乱就没个轻重,被这么多人打,今天非得把命留在这不可。我心里一阵后悔,不应该和刘学走的这么近。
而就在我都绝望了的时候,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人群外传来。我顺着缝隙看出去,只见三两帕萨特,两辆面包和一辆东风越野停在了人群外围,紧接着车门打开,从车上涌下三十多个人,手里全拎着砍刀。
刚才还吆五喝六的小痞子们瞬间慌了神儿,谁都不敢再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风越野车上走下一人。这人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一米七的个头,下半身西裤皮鞋,上半身白色衬衫。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个眼镜,乍一看十分斯文。不过他手里却拎着把两尺长的砍刀,与形象反差极大。
年轻人走到人群中间,扫视一圈,道:听说有人要弄死我弟弟?说完,他扭头看向小马甲:小九,是你吗?
小马甲脸色煞白,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威风:哟,意哥,误会,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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