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怡这么一说,时远只有悻悻的在心里想:夜來香和欧阳媛早就已经试过了,哪里还用再试,
“算了,我还是不要玩了。”海清还是犹豫着不想往座上坐,柳可怡一把拉着她坐下,诡异的笑了一下道:“放心,玩牌规则我们來定,看他的枪头到底硬不硬。”
看着柳可怡一脸狡诈的笑容,时远突然有种被暗算的感觉,原來还以为柳可怡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现在看來她不露的不是牌技,而是自己制定的规则,做审计师的女人就是会算计呀,
果然,规则被柳可怡抛出來了,听了第一条时远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第一,我们三个可以吃牌,可以碰牌,可以杠牌,你不行,只能**。”
时远汗都要留下來了,这分明是不平等条约嘛,马关条约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欧阳媛听了也一下子傻了眼,这不许吃牌就算了,还不许碰牌,不许杠牌,这牌还有得玩吗,
不平等条约还沒有,柳可怡在继续着,
“第二,遇到你和我们胡同一张牌的时候,不管先后,胡牌的是我们,明白。”
这一条更崩溃,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欺负,时远翻了翻眼,连身后的欧阳媛都觉得自己想要报仇雪恨是一点希望也沒有了,气恼的喊着:“不行,你们这是欺负我家小远子。”
“行,不同意那就举手表决。”柳可怡显然想到他们会对这个规则有意见,她有备无患,
“我同意。”夜來香和海清同时举起了手,欧阳媛和时远看看此刻异常心齐的这三个女人,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好,三票支持,两票反对,多数通过,本规则有效。”柳可怡得意地说,
“有效就有效吧,可以开始了吧。”时远无奈的说,
还沒完呢,柳可怡又说出了她的第三条规则,
“第三……”
“还有第三。”时远和欧阳媛眼都黑了,
“当然,沒听说过规则至少也要三条吗,沒有三条那算什么规则。”柳可怡得意的朝夜來香和海清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妞看着时远和欧阳媛懊恼的样子心里甭提多得意了,
“那好,赶紧说你的第三条吧。”时远头都大了,
“第三条,我们不管谁胡了牌,你都要脱一件衣服……”
“不对吧,这不能太明显了吧,这纯粹是你三个玩我一个呀。”时远想让这三个妞玩自己一个,但绝对不是这样玩自己,
“你说对了,现在就是我们三个玩你一个,哈哈。”柳可怡此刻竟然张扬的大笑起來,这笑容如此肆无忌惮,真让时远怀疑以前的柳可怡是不是装出來的,
柳可怡沒笑完就觉得自己的笑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赶紧收住笑接着说:“要是你胡了牌,我们三个不管是谁,随便脱一件衣服就行。”
这才是真正的陷阱,时远看着眼前的海清和柳可怡,这两个妞可是衣服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有夜來香上身只穿着内衣,这仨妞身上少说也有十几件衣服,要想把她们脱光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前面两条欺负人的规则,这不是明摆着三个妞要把自己脱光吗,
时远回头看了一眼欧阳媛,看看她身上掩盖不住的丰满,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欧阳媛身上这两件仅存的内衣也脱下來,穿到自己的身上,当然这不是想占欧阳媛的便宜,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储备更厚些,
但柳可怡沒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她随手就抓起骰子摇了摇扔在了牌垛中央,
脱衣战争打响了,
牌局刚开始的时候,欧阳媛还心存侥幸,以为凭借时远的牌技可以克服不平等条约带來的困难,帮她一雪前耻,但她很快就失去了信心,这哪是打牌呀,分明是三国联军对圆明园的一场洗劫呀,
第一局,时远甚至从抓完开始的十三张牌后就再也沒有机会碰到牌桌上的牌,柳可怡坐庄,第一张她竟然打出一张五筒,坐在她下家的时远正在诧异这妞怎么上來就打好牌,刚要伸手去摸牌,
“碰。”对面的夜來香推倒自己手里的一对五筒,时远讪讪的收回了手,
“一万。”夜來香扔出一张牌,柳可怡也推倒自己手中的二三万,吃了,时远看看只能咽咽唾沫,后边的欧阳媛气恼的在他的后背捶了一拳,
柳可怡吃完了牌,对着自己手里的牌看了半天,这才扔出一张牌來,
“四筒。”
有沒有搞错,打完了五筒打四筒,感情你是拆着打的呀,正要伸手去摸牌,“碰。”又是一个声音把他的手喊停了,
这次是坐在他下家的海清把四筒给碰了,海清居然还看着他一脸的懊恼很是调皮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打出一张七索,下家的夜來香一推牌,“吃。”
接下來再到柳可怡时,柳可怡看着他狡狯的一笑:“六筒。”
靠,真是拆着打呀,时远这下沒有贸然伸手,而是先看了看海清和夜來香:“还碰吗。”
海清看看他又看看夜來香:“不碰。”
时远正要伸手,夜來香一推牌:“胡了,七八筒胡六九筒。”
“不玩了。”欧阳媛气恼的一拳捶在时远的背上,这还怎么玩呀,明显是这三个人打通牌,分明要三吃一呀,
“不玩可以,让小远子把衣服脱光,然后在这里跑一圈就算认输。”夜來香可是不怕事多的主儿,
“就是,你敢吗。”柳可怡笑着问,
时远心里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是就这样被一群女人给整了,那传出去还怎么见人,再说了,他敢欧阳媛也不答应呀,本來是要他给自己报仇雪恨的,现下仇沒报了,把男人也给贴进去了,
“接着玩,我就不信你们能一直胡下去。”时远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衬衫,冲着柳可怡的那张笑脸笑着说,
这家伙被自己三个人捉弄成这样还能笑得出來,难道他有恃无恐,只是在陪自己三个人玩吗,柳可怡突然心里沒了底,但转念一想,他再怎么厉害,不能吃不能碰,还只能**,能成什么气候,还不是只有乖乖的任自己三个人宰割的份吗,
想到这里,柳可怡摇摇手里的骰子,盯着他小背心盖不住的肌肉笑着说:“那你可要小心了,下一件你是打算脱你的小背心呢,还是打算脱裤子呢。”
废话,老子当然喜欢脱裤子了,现在已经给你们展示了我上身的肌肉,下一步当然要让我发达的腿部肌肉也让你们惊叹一下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形势***
接着开战,
接着又是两局,情况沒有丝毫改观,几局下來,时远总共摸了四张牌,一张东风,一张幺鸡,一张麻子还有一张白板,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得只剩下了一个白色小裤头,
欧阳媛在他身后看了半天,越看越沒有信心,最后干脆偷偷溜回了房间,要是再不走,说不定这家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就连自己的也输进去了,
柳可怡朝他的胯下瞥了一眼,这厮居然还有兴致昂起头來,
“怎么,还要接着玩吗。”柳可怡的口气里明显带着讥笑和嘲讽,
“当然要玩,我还要把你们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呢。”时远似乎丝毫沒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还在想着自己的桃花梦,
海清脸一红,夜來香却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就凭你。”
“我怎么了。”这种被人蔑视的感觉让时远很是气恼,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淡定,你也不看看你还有多少本钱。”柳可怡也是不无嘲讽的说道,
这句话说出來,几个女子都盯上了他仅剩的一条小裤头,时远狼狈的赶忙坐下还用手捂住了自己身上仅有的本钱,神色甚为可怜,
“开始吧。”时远已经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几个女子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还真要玩,你真要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我们可不想看到你裸奔的样子。”柳可怡冷笑着说,
“要不别玩了吧。”坐在身边的海清本能的从下边伸出手,想扯扯时远的裤子劝止他,却忘了这厮已经输的只剩下一条小裤头,一伸手碰到时远裸*露的大腿,手一颤连忙缩了回來,心里却想着这家伙的腿毛怎么这么长,刚这么一想,随之为自己的念头脸红不已,
“來吧,还不一定谁输呢。”时远伸手招呼道,
三个女子吃吃笑着又都坐下,
新一轮的战争又打响了,她们很快便发现这次的境况与前几局截然不同,坐在时远上风头的柳可怡几次想把牌送给海清,海清那边却丝毫沒有反应,根本沒有碰牌的意思,看着时远咧着嘴一次次从牌堆上摸起牌,塞进面前的一排牌里边,然后神秘的朝她们笑笑,这笑容让她们心里发毛,
“咳咳。”一声轻咳,不用抬头时远就知道是柳可怡在提示夜來香给自己出二筒了,虽然沒玩几把牌,他已经把这几个妞低劣的老千伎俩摸了个透,
夜來香当然也听到了柳可怡的暗示,但她心里那个急呀,自己满把手的索子,哪里能看到一个筒子的影子,无奈只好胡乱扔了张二万出來,
怎么是二索,柳可怡还沒嘀咕出來,就听时远说了一声:“胡了。”说着就把手里的牌推倒在了桌子上,
什么,胡了,三个女子一愣,不碰不吃,就摸了几张牌,这就胡了,几个人怀疑的看去,却见推倒在桌上的那副牌真的胡了,而且是卡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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