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小商贩 (渺小一粒)

小俊把电话交给张右，张右十分为难。

“你还是不要再帮我了——”张右一阵沉默，“我实在没办法把大哈交给别人！我——”

程凡看事到如今，有必要加一把火，让张右明白。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张右。你想想，大哈再有几年也是要离开你的；但你的演艺事业。关系到你下半生——如果大哈会说话，它也会让你如此选择的。这也算是上天给你的眷顾，虽然大哈会离开你，但你得到了别人用什么都换不到的机会！你看看我给你邮过去的剧本——这部剧，如果你演，肯定会再次风靡亚洲。”

程凡说完这番话，却听电话那端一片安静。

张右良久没有说什么，不时传来深呼吸的声音。

“如果我为了大哈，放弃这部剧呢。”张右思考很久道。“大哈陪我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时刻——我真的——”

“我又没想把大哈吃掉——它会去一个地方，怎么说呢？”程凡一时间找不到形容大哈去向的词语，是天堂？或许是，或许不是。

但在张右听来，那大哈就是死路一条。

是为演艺事业放弃大哈？还是为留大哈在身边，放弃这个程凡说演了必火的剧？

“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程凡当然理解张右的心情，不急着让张右做决定。

张右这晚看了《来自星星的你》剧本。

一看便放不下了——这的确是个很有趣的故事。题材新颖，浪漫温馨，都教授的强大能满足所有少女们幻想的心。此剧作为偶像剧播出。定会能引起波澜。

在张右看剧本的深夜，大哈一直坐在张右身边——

张右与大哈对话，“大哈！如果我为了事业，放弃了你。你会怪我吗？”

张右轻轻抚摸大哈的后背和脑门。

大哈很温柔的舔了舔张右的脸。

张右又问道，“大哈——为了我的事业，你愿意原谅我吗？”

大哈忽然点头了！好似听懂了张右的话！眼角还渗出一滴泪水来——

张右抱着大哈！泪水奔涌。“不！我不要！我不要这么狠！为了一时名利放弃你！我不会那么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右抱着大哈睡着了。

张右做了好长一个梦。

张右自小信奉基督教。小时候每周都随着妈妈去教会。梦里，张右又回到小时候。跟妈妈去家附近那个常去的教会。

教会的牧师还是那么年轻，给教徒们讲道——

礼拜结束之后，张右把自己心中的纠结跟牧师说了，“这个时候，我该选择大哈还是事业？”

牧师说，“机会只有一次，大哈会有很多只。这只大哈的出现，就是为了让你今天能够翻身，这个机会，不可错过。”

一阵冷风从窗口吹进来！把睡梦中的张右冻醒。

梦里牧师说，大哈会有很多只，而机会只有一次；这只大哈的出现，就是为了今天帮我赢回荣誉！大哈！

张右抚摸大哈——似乎知道了这道人生题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张右就让小俊给程凡打电话，告诉程凡，他希望出演《来自星星的你》这部剧。

而代价的就是，他可以带走大哈。

程凡如此容易就得到了第二个时空碎片——按说应该高兴兴奋才是！但程凡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却很难受。

张右是怎么样做出这个决定的呢？他最终还是用大哈换了这部剧的出演机会。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程老板，你——可以随时、来我们家取走大哈。”小俊在电话里告诉程凡，顺便还问，“那部电视剧，什么——时候——开拍？”

“三个月后，就开拍。”程凡问，“张右他，还好吧？”

小俊对大哈没那么多感情，说，“嗯——不太好吧。知道——大哈要离开——之后，他一——直闷闷不乐。唉！不就——是一条狗吗？哈士奇——在狗市到处都有得卖，过几天——买一条新的回来就是了！真不知道——哥——为什么——这么执拗。”

小俊用蹩脚的华夏语说了很多。

这不是执拗，这是一份感情。

0355章谁是老板

程凡没想到，第二片时空碎片来的还挺容易。

终于到了大哈交接的日子。这天，也是张右与电视剧制作方正式签约的日子。对于张右来说，今天是个悲喜交加的日子。

签约的地点在新阳市的一所豪华会所内，是杨志定的地点，主要是为与程凡一叙。

下午三点多，张右带着大哈到达会所的地下停车场，一下车，大哈就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难道是大哈意识到了什么？张右心中无比难受。

“走吧大哈！相信程先生会对你很好的。”

张右眼睛逐渐湿润。

“哎呦。”女人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在张右耳畔响起，“这不是张先生吗？？”

随着高跟鞋声音一起过来的，是一个纤瘦靓丽的女子——她就是《来自星星的你》预定女主角，华夏国影坛最火的年轻女影星——蔡媚儿。

蔡媚儿非常漂亮，戏演的也不错，只是私下里人高调傲气了一点儿。见到面前这位过了气不知怎么回事儿又露出头角的张右，她很不满意！她觉得《来自星星的你》是一部偶像剧，男主角应该更青春，更帅气，应该用当红的小鲜肉。

她曾极力推荐自己的绯闻男友，却被主办方否决，心情很不好。

看见张右搂着一只狗在那哭哭啼啼，她就更不爽了。“一个大男人，搂着狗哭什么？”

蔡媚儿的团队很庞大，跟从一大堆在后面，她就像个女皇一样。众人簇拥。

小俊赶紧打招呼，“你好！蔡小姐！”

蔡媚儿没理会小俊。而是直奔着张右过来，“张先生。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张右站起身来，把大哈的链子递给小俊，“什么事情？”

蔡媚儿示意身后的跟随都先上楼，还有小俊，让他们都撤了——停车场一片安静，只剩下蔡媚儿和张右两个人。

蔡媚儿说，“咱们长话短说——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主动放弃《来自星星的你》这部电视剧，你说要多少？”

张右双手插袋。嘴角一抽，“什么意思？”

“张先生不是华夏语很溜吗？听不懂？我说我给你补偿，你别演这部剧了好吗？”

“为什么？”

“首先，你的年龄，我希望男主角与我的年纪相仿20~25，最大不能超过28！你都29岁了！还有人气，这部剧应该是给年轻人看的偶像剧，需要偶像明星来主演都教授，不是吗？我希望。我的男友来演。更重要的是——你的华夏语能力，在对台词的时候，说的不准确，我会很难对的！我这个人有强迫症！”

张右还真没想到。蔡媚儿是个如此挑剔的女生。以往在荧幕上的公众形象不是这样的——她亲切，善良，温柔。近人。又是这个形象大使、又是那个形象代言的。

张右一时间不知道该跟蔡媚儿说什么！

蔡媚儿挑出的自己所有缺陷，那都是事实！但程凡说过这部剧我可以演！剧本也是从程凡那里得到的——“不好意思。这些话，你去跟程先生说吧。”

张右说完。就按下电梯，走进电梯。

坐电梯的过程之中，任蔡媚儿跟张右说什么——他都保持缄默。

张右觉得，如果不演这部剧，我便不会失去大哈。此刻倒觉得没那么紧张和担忧，随它去吧！

到会所房间里面，程凡已经跟大哈亲密上了。

杨志看见张右和蔡媚儿一起进来，哈哈大笑着迎接，“哎呀！男女主角一起来的！还真是巧呢！”

蔡媚儿见张右这人蒸不熟煮不烂，怎么说都不理会自己，脾气就上来了。

“我要求换个男主角。”

在场人都很诧异。

程凡走近蔡媚儿，问她，“你说什么？”

蔡媚儿没见过程凡，也不认识他，一看，初见此人，也不是演艺圈的导演或者编剧，应该只是个喽啰，“你是谁？哪有你说话的份？我说了，我要求换个男主角——我不想跟外国人对戏！还有！我对男主角的长相不满意。”

好大的口气！几天没刷牙了！程凡心中骂道：哪冒出来的妖精？

“你要求换就换？”程凡说话，别人不敢插嘴。投资方的老大是杨志，杨志的老大是程凡，余下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程凡，偏偏这位有眼不识泰山的蔡媚儿敢。

蔡媚儿的经纪人赶紧阻拦她，“别说了！别说话了！一会儿你演的机会都没了！”

蔡媚儿不懂啊！“你说什么？”

方才杨志一进门就给大家隆重介绍过程凡，说程凡是剧本的创造者，也是与投资方有亲密关系的大老板！当时蔡媚儿跟张右在楼下，独独他们没听到——蔡媚儿才闯了大祸。蔡媚儿的经纪人觉得完蛋了，今天的签约要完蛋！

蔡媚儿的经纪人赶紧给程凡道歉，“程先生，不好意思，蔡小姐她年轻气盛，净说一些胡话！”

看大家都恭维程凡，蔡媚儿瞬间也蔫了。

程凡坐下来，让张右也坐下。

大家纷纷落座。

程凡让张右与杨志先签合同。

蔡媚儿在一边紧张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