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张松小心翼翼地问。
她念一遍诗:“我放宽条件,今晚睡觉前给我写一首,洗去我的醋味。”
“好诗,好主意,这玩意不但管税务,还当调料,佩服。”张松见她啥都知道,也不再掖着。
何青屏边嚼边说:“她命我写的,现在又故意刁难,就算我写,她说醋意更浓,找谁要检验报告?”
“张松,你评评理,就这三、四天,先是忍受凤凰城的酷热,又得忍耐申市的闷热,写首诗当冷风吹,又不花钱,这是刁难吗?”她杏目含笑,“这碗饭吃完,诗就得出来。”
“我看行,想看曹子建如何转世。”张松看热闹不怕乱子大。
“在酝酿吗?那我们出去,说好,不要唐诗,要宋词。”她追加难度。
“时间这么紧,任务这么重,自由发挥,总可以吧?”何青屏苦笑道,“本人擅长现代诗,刚才拟好题目了,内容有些长,还得用纸笔记。”
“那先听听题目。”她似笑非笑,兴趣盎然。
“题目叫《**》。”他等着她暴跳如雷。
“啊!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想其他女人?”她笑容尽掩,伸手挠他。
“哎呀,真没学问,你是我的**吗?愿做我的梦中**吗?”他按住她的手。
“那也怪怪的,第三者才叫那个啥。”她凝眉想想,“那好,真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他闭上眼,眼前浮现的一个女人的身影,缓慢念道:“‘以彼此侧影为轮廓,发是思恋的密集,额是想象的前沿,鼻是心灵的开启,唇是*的张扬,睫毛下,填充抽象的眸不满足……’”
突然一阵手机响,见何青屏睁开眼,她埋怨道:“完了,灵感没了,真让人揪心。”
张松也惋惜:“谁这么不解风情?”见是陌生号码,“你好……对,我是……你是谁……”满脸惊慌的捂住手机,“是沈!”
“啊!”他们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张松继续接听:“没事,你说……正去机场……要过来,找我吗……你不用专门跑一趟,我跟青屏商量后就联系你……要过来表示诚意……”压低声音问他们,“怎么办?”见他耸肩,她抡拳捶他的肩,“那好……从云明坐火车吗……要谁……要他来接你……这样啊,我再给你打回来……好的。”傻呆呆的望着他们,“都听见了吧?”
她蹦到何青屏身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亲口说要再找你,是恬不知耻,这么快就变了,眼镜蛇也会撒谎!”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带你一起谈,不然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只好被你误杀。”何青屏感觉不对,以沈鸿滨的性格,即使张松用途再大,不至于跑这么远来见面。
“你指定不能去,即使来,也不跟她照面。”她改掐为拧,“时间也不对,飞机三小时就到,这里开过去得多久?明明在打坏主意。”
“还真是,可能不想来凤凰城。”张松提醒。
“就是为了要见他,两个晚上,肯定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后悔了!”
“唉!她吃透我的脾气,我不可能拒绝她的这点要求,别急。”何青屏起身让她坐下,“张松,你问清楚,她是不是真到云明,确认到,我们一起去,只能辛苦一趟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狐狸精!可惜我对她的好感。”她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我打了?”张松见她愤怒的点头,拨通电话,“对……预计几点到云明……那我们一起来接你……也行,就在云明谈,免得你来回跑……估计小洁要跟着……好的,等会就出发……不在我这里,他会来接我……知道了,再见。”
“好好的一首诗,硬给搅黄了,醋味未去,败兴更浓!”她拍着桌子,“一个要求,自始至终,不能给她一丝笑容,不让她的篝火重新燃烧。”
“我去拿包,顺便给你姐交代几句,你们准备一下?”张松往外走。
“吃完,马上就走。”见他离开,何青屏跟她耳语,“不好的预感,不是冲张松,也不是冲我,是冲你来的。”
“你怎么……那不去了!”她想起前天话题,“这可能吗?我可没那种雅兴。”
“只为我,她不会这么快违背毒誓的。”他深知沈鸿滨的缠斗能力,会给两人都带来梦魇。
“那她疯了!我们不去了,她要来,那管不着,对,惹不起,躲得起,回石足。”她收拾碗筷。
“这你就没想通,一墙之隔,也是躲,非得躲到千里之外吗?”他想躲到哪里,照样躲不过干扰信息。
“反正,她敢做让我脸上无光的事,就让她下不了台。”她猛然觉醒,用筷子点他的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是想见她?”
“哎哟,每次见面你都在场,寸步不离,我们别自乱阵脚,好吗?”他觉得麻烦刚开始。
“倒也是,她有想法,终归只是想法,长着那么多心眼,不琢磨事,也真浪费了。”她无可奈何,潜意识里仍惦着那些钱。
正收拾,他的手机响,看过号码,眉头紧锁,把手机递给她:“她的。”
“我接?不接,问她到底什么事。”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鸿滨……正要去接张松……啊!不是说好就在云明吗……”他搂住她的头一起听,“想再来看看……那怎么办……既然你要过来,张松就没必要跑了……嗯,你想清楚……那好,我跟他说……再见。”
“我的天啊!什么女人,一秒一个变化,看来对她,只能信一半,真不知道你原来跟她怎么过的。”她见张松露头,连连摇头,“又变了,非得过来谈。”
“怎么这样?仍要你们去接?”张松把包扔在桌上。
“不管了,爱来不来,走,回家。”她拉何青屏往外走。
“关系暂时是有的。”何青屏拽住她,对张松说,“真是把折腾当游戏!”
“她既然变化无常,可能不逼你退出了。”张松试探口吻。
“必须退出,再陪她玩这一趟,记住唯一的任务,断。”她听懂何青屏的意思,是要自己忍。
“干脆,我也不跟她扯了,重打锣鼓另开张,不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毕竟我们有硬通货。”张松权衡再三,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造成相互关系紧张。
“陪她再玩一次,你得去重新交代。”何青屏拉她出门。
张松拿起包,不住感慨:“她给我的印象,原来不是这样的。”心想情字当关,再强的女人也**。
第99章 颠覆
出清风坝,何青屏开始一路分析。
夏冰洁越听越不对:“你意思是,她给张松打电话,只是幌子,是找台阶?”
“嗯,给他打电话,却要我去接,再给我打电话便有了理由,张松再重要,她不会专程来见他。”他一直认为沈鸿滨跟其他人有着天生鸿沟,特别是男人。
“引你出洞,真担心你那破预感是准的。”她回忆刚才的细节,“她提过我,听说我一起来,就没了下文,好像在她意料之中。”
“你不用纠结,一是她不会强迫谁,再者能恢复合作,强强联手,总体更有利;第三,毕竟那些钱已经赚到,她对员工算细帐,但她不抠门,最关键的是有她帮助,今后你去申市,我更放心。”跟沈鸿滨摊牌,他觉得属无奈之举,不想因为某个人失去自我,不能继续让谎言撒野。
“可我接受不了那种事。”她保持本能抵触。
“不需要接受,社会最大进步在于,人们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粉恋在有些国家已经合法,是对反传统生活方式的尊重。”他拍胸口,“即使她恢复过去,在我心里不会因此而贬值,仍然是我由衷敬佩的异性。”
“想给我洗脑?”她承认他说的,事情牵涉到自己,性质已不同,“你就把我往沟里带吧,她来抢你,我眼睁睁地任她抢?”
“抢又怎样呢?不会弃你而顾她,要真这样,那我真疯了!”他放慢语速,“今后,我的精力仍在收购上,与她几个月见一次,过去忽略一个细节,没及时提取自己那部分,现在有你,每次成交,你直接把钱收回来,另外,她真对你有好感,只会无条件的呵护你,对我们没有任何损害。”
“不是挣多少钱的问题,我过不了心理关。”她对他改变说法而不满。
“换个角度。”他接过香烟,“你为了生存,到ktv上班,你愿意吗?不愿意,ktv的情况多复杂,经常遇上令人反感的人和事,为了医疗费,必须做,她和那些到ktv的男人相比,不具任何危险,更不会伤害你,挣钱却容易多了,你有原则,我们都有原则,我不回头,你不迁就,一笔就带过了。”
“说得好听,这跟ktv不是一回事,毕竟那是工作,现在呢,没有生活逼迫,为啥还要做不愿意的事?我也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她站在传统红线前,绝不迈出意味堕落的一步。
他郁闷,如此浅显的道理竟然说不通:“没要你做什么,她真抢你,我会袖手吗?仅仅是心里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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