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服务员眼睛猛地睁大,好像是被骆飞的行为吓得不轻。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也没有美女勇斗歹徒的戏码,娇娇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骆飞你给我死开,一手的烟味。除了你没人敢用这么大烟味的手捂姑奶奶的眼睛。”
说完,娇娇自己也愣住了。
骆飞很没成就感的放开了捂在娇娇眼睛上的手,有些尴尬的对着前台的服务员挥了挥手:“嗨~”
猛地扭过来身子,看清眼前的人的确是骆飞,娇娇欢呼一声,八脚鱼一样扑到了骆飞的身上。
“烦死我了,烦死我了,终于有个可以解闷的人了!”看来,阿呆和木木把娇娇得罪的不轻。
那边的阿呆和木木听见声音,也凑了过来。
阿呆张嘴不离老本行:“骆飞,这里的姑娘热情不?”
把娇娇放在一边,骆飞整了整衣服说:“滚,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找姑娘。哥们是来办正事的,没那闲功夫。”
这时,木木发话了:“你这两天有点纵欲过度。我是大夫,能看出来。”语言依然犀利。
听了木木的话,娇娇和阿呆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骆飞,木木从不说废话,他说有,那就一定有。
被娇娇若有所思和阿呆直勾勾的目光照射着,骆飞扛不住只好交代:“小娴刚刚回去,中午才走的。她得上班。”
话音刚落,娇娇就像蛇一样从旁边缠上了骆飞的胳膊,轻轻在骆飞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问:“那你呢,你怎么不走?别说准备给我们来个惊喜的。”
娇娇今天没有穿短裙,穿的是运动短裤,一双修长笔直滚圆的长腿依然被充分的展示了出来。细长的双眸,两边眼角微微有点往上挑,看起来非常具有挑逗性,就像她仿佛是在不停的飞媚眼一样。
运动短裤的长度也实在太短了,仅仅刚好到她的大腿根,再加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吸引了周围大部分男人的眼光。
大厅里的男士,看向骆飞的眼光登时变的又羡又嫉。
心中骂道:妖精。又替那些无知的男士默哀了一会。骆飞这才扭过脸作势要亲娇娇,等娇娇把脸偏到一边才牛气哄哄的说:“哥们是等着参加海皇盛筵的,当然不走了。”
娇娇一把甩开骆飞的胳膊,“你就吹吧,还海皇盛筵,你也就路边吃小龙虾的本事。”
阿呆和木木显然也不信,阿呆还仰起脸吹了声口哨。
骆飞在他们三个面前,脸皮厚的跟城墙有一拼,自然也不在意,接着问:“你们呢?你们来这儿是干嘛滴。”
娇娇一甩跟飘柔广告似的长发,傲然说道:“我们也是来参加海皇盛筵的,怎么了?许你来还不许我们来啊?”
骆飞不要脸的揽住了娇娇的小蛮腰,不顾大厅里那些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男士们的目光,和娇娇调笑道:“大姐,你不知道海皇盛筵上找姑娘是要收费的?去年那网上的消息你没看啊,陪人家三天就挣六十万。你有六十万吗?有你也别往这上面扔啊,有的是不要钱的,是吧?阿呆?”
被无辜拉进战圈的阿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酷的好比地行龙一样,前台服务员妹妹的眼睛,都快变出两朵小桃花了。
好像察觉到了前台服务员妹妹的火辣目光,阿呆不理会骆飞及娇娇这一对贱人,而是用手肘撑住身子,趴在前台的桌子上和服务员妹妹聊天去了。
骆飞心中不禁替这位前台妹妹哀叹了一声,不出意外,这姑娘下了班,就会出现在阿呆的床上。
每次出远门玩,阿呆都不愿意和木木睡一屋,他说怕木木晚上梦游,把他解剖喽。而骆飞相当烦他每晚都会领着姑娘回来,所以也不愿跟他住一屋。于是,只要四个人一起出远门,就会订三个房间,娇娇女王一个,阿呆一个,骆飞和木木一个。
显然,这次虽然骆飞没有跟着,阿呆一伙还是忠实的贯彻了长久以来的习惯,订了三个房间。
娇娇确实不是包个姑娘都能一下子甩出六十万的狠人,面对骆飞的逼问,女王大人一挺胸前竹笋状的傲娇,无耻的说道:“老娘是来挣那六十万的,怎么了,不让啊?不是吹牛b,就老娘这条件,往哪一站,绝对的拔尖。”
娇娇的这个动作,让好多暗暗关注他的男人们心脏为止一颤,好悬没整出两个心脏病来。
骆飞继续和娇娇对嘴,“那是,您老人家接着活儿了才轮她们呢。不过娇娇,这钱你挣到手后准备干什么?”
“我准备用来包个妞……”娇娇一边说,一边低下头,装出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来。
“擦,姑奶奶你雷死我吧。”骆飞蝎子蛰了一样飞快的放开了搂着娇娇小蛮腰的手,把娇娇一个人扔在哪唱独角戏。
不理娇娇恼怒之下掐在腰间的小手,骆飞问木木:“木木,你还订的双人间?”
木木有个坏习惯,也不知是不是一出门就和骆飞睡一屋落下的毛病。现在他只要住宾馆,就会订双人间,他说,只有一个房间里摆上两张床,他才能睡的着。要不是大家知根知底呆在一起时间长了,骆飞他们三个一定会认为木木也是同性恋,并且喜欢上了骆飞。
带着墨镜依然在看手机的木木抬起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骆飞发出一声欢呼,嚷嚷着要退房间。
骆飞很喜欢和木木住一个屋,他觉得,和木木聊天很有意思。骆飞喜欢在关上灯以后,听着木木那缺少人气的声音讲着人体解剖然后慢慢的睡着。而且,骆飞觉得,自己这么**的喜好,木木肯定不会说出去。因为木木从不说没必要的话。
看着骆飞的嘚瑟样,娇娇撅着小嘴说:“瞧你那基情无限的恶心样,老娘给你留门的时候也没见你高兴成这样。”
骆飞搂住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木木,欠揍的说:“好基友,一辈子。身为女人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娇娇“呸”了一声,说:“不就是斗枪吗,跟谁稀罕似的。”
一句话让骆飞的表情瞬间凝固,默默放开了木木肩膀上的手,不好意思的扭过去了脸。娇娇太彪悍,骆飞认输了。
阿呆早就学乖了,自从刚认识时吃过几次瘪之后,就再不和娇娇斗嘴了。至于木木,他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连娇娇也招架不住。
大获全胜的娇娇女王,小手一挥,“走,去房间看看。”于是骆飞和木木就拎上了行李,带着恋恋不舍的阿呆一起跟娇娇上楼看房间。
阿呆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他知道了前台妹妹是在五点半下班的。小姑娘说了,下了班一般都很闲,可以给阿呆做做免费导游什么的。又一个无知少女掉进了狼嘴里,唉。
因为三人组的入住,骆飞退掉了房间,搬进了木木的双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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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阿红的考校
晚上的时候,洪九打来电话,骆飞的海皇料理大赛入场卷拿到手了。
阿呆已经带着前台的服务员妹妹出门了,娇娇还没想好晚上去哪玩,至于木木,他得跟着娇娇。
骆飞要去拿入场卷,所以不能跟娇娇、木木一起,三人约好,在附近一家比较有名气的酒吧碰头。
金棕榈酒店,还在上次骆飞和洪九会面的房间,洪九正在等着骆飞的到来。
洪九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火爆的女人,那女人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留着板栗色的短发,脸上画着浓妆,有着说不出的妖艳。她白玉般的双腿肉呼呼的叠在一起,没有穿丝袜,好像是在故意显露她那远超常人的白嫩肌肤。脚上挂着白色的凉拖,可爱的脚趾头染成了和衣服一样的火红,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激情。手指上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侧着头问洪九:“九叔,那人靠谱不?这可是和夏英辉对着干啊,就我那小饭馆,可经不起夏英辉挤兑。”
洪九老神在在的说:“阿红,靠谱不靠谱的,等一会人来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万一赢了夏英辉,能不能抗的住他接下来的报复。”
阿红弹了弹烟灰,说:“夏英辉这几年发展的很快,不过他的手艺确实是高,能比过他的人,还真没见过。也就是当年的焦天渠跟他有的一斗,可到最后人还给弄没了。九叔,你说这人得了焦天渠的真传,这才几年工夫,有点邪性了吧。”
洪九嘿嘿笑了,“开始我也在纳闷,这小子怎么口气这么大,后来我仔细一想啊,觉得有可能。按他的说法,他得到焦天渠的菜谱只有五六年的工夫,焦天渠的那一身手艺想学会估计很难,但是他要光学四道菜呢?这比赛啊,总共就比四场,这小子要是得着了焦天渠的菜谱以后,什么都不干,就学比赛用的四道菜,还是很有把握的。”
阿红的眉头皱了起来,附身按灭手里的烟头,胸口一片雪白,引人遐想。“那岂不是个纸老虎,到时候就算他赢了比赛,对我们也没什么用啊。我们开的可不是路边的小饭店,四道菜就够撑门面的。到最后是要闹笑话的。”
洪九解释道:“不怕,要是他没说谎,夏英辉一定会对付他的,咱们到时站出来揭开夏英辉的丑事就行了。帮里的执掌刑堂的长老不会放过他的。焦天渠好歹是我洪门之后,竟然被这宵小之辈掠走,折磨十年有余,最后落得身死而无人知。这可是笔血账,就是我,也是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