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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 (思忆默)



禅迦婆娑像是看着两个亲人斗嘴般温馨,冰冷的心境流过一丝暖流。

轻轻摸了摸那衍罗的头,她朝琅邪摇头笑道:“你就不能友好点?”

“不友好?”琅邪邪笑道。

被禅迦婆婆安抚下的“那衍罗”收敛猩红蛇信,安静如死物。

它虽然未必能够通灵达到人类思维的恐怖地步,但谁把它丢进集体发春的母蛇窟、谁给它塞下一堆七叶草(宫廷御用印度神油一味最神秘的草药)等等恶劣事件它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种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它怎么能不暴走。

“多久没有被我抱过了?”

琅邪坐在禅迦婆娑身后,伸出双手象征性地轻轻环住这位神圣不可亵渎的女人,如果说莫雨嫣用音乐征服了世俗世界,那么禅迦婆娑在精神领域的话语权比叶隐知心还要恐怖。宗教和命运,始终是被强者操纵的玩物。

那条碍眼地那衍罗被琅邪不露痕迹地从禅迦婆娑手臂上拎下来丢掷出老远,挂在一根树上,极其凄凉。

微微错愕的禅迦婆娑没有抗拒琅邪的轻薄。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琅邪那双其实并没有带有半点情感的冰冷眼眸。

看穿了所有谎言。剩下地只有寂寞。

史上所有智者和先知都是如此,这就是代价,很公平,禅迦婆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

“从小就被当作阿育王视作神明的迦叶修陀应该也来中国了吧。”琅邪懒散道,他的敌人不算多,却个个变.态,如杀手云翎,如梵蒂冈的奥古都斯,如印度的这位湿婆家主,这种生死博弈正因为势均力敌而精彩纷呈。

“没有。”禅迦婆娑摇头道。

“哦?”琅邪有点意想不到。

“很奇怪吗?”禅迦婆娑望着那条缠绕在树枝上吐信的那衍罗。报以歉意的一笑。

“这厮可是你的未婚夫,自己的未婚妻不乖乖参加世纪婚宴千里迢迢跑到异国他乡,难道不着急?”琅邪带着嘲讽地语气笑道。俯身贴在禅迦婆娑的曼妙后背,虽然这席白袍遮掩了她的倾国身姿,但如此零距离地接触依然让琅邪感受到一股邪恶的快感,能摘下她面纱的,不是迦叶修陀。是他!

“我知道你跟迦叶修陀有个赌约,谁征服我,谁就胜出。”禅迦婆娑笑道。只是有点冷。

“女人本就是江山的赌注,怎么,不乐意?”

琅邪报复性的紧紧搂住禅迦婆娑,在她耳畔喃喃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就应该是命运地傀儡吗,这两者不过是五十步百步的距离,谁也不要笑话谁!”

“我没有那么认为!”

禅迦婆娑苦笑道,语气由急到缓,“从来没有。”

“或许吧。”琅邪不置可否,男人跟女人理论本身就没有道理。更何况是跟这样执着到可怕的女人。

纵马来到那匹受伤地马匹前,再没有看过苟灵一眼的禅迦婆娑喃喃自语道:“知道吗,野马群有个规则,受伤的马便不能随群,因为它们担心血腥味会招来狼群导致全家族的牺牲。我亲眼看过被爱侣驱逐的野马,悲哀吗?可笑吗?”

“如果是我,我就跟随自己的男人。”始终沉默的苟灵开口道,鼓起勇气正视禅迦婆娑的脸庞。

“对于反抗命运的人,我二十年如一日地报以欣赏。”禅迦婆娑有点讶异地看了看这个女孩,笑容深邃。

“苟灵,你先回家。”琅邪很多事情都不想让苟灵过早接触,自然不愿意她在这里做“电灯泡”。

吉灵乖巧地退出。

“很不错的女孩子。”禅迦婆娑呢喃道。

“人家比你大,不要在这里装成熟装深沉。”琅邪放肆而张狂地闻着她那清幽体香,冷笑不已。

“活的久一点,又如何呢。”禅迦婆娑叹气道。

叹息,始终是她的主旋律。

“叶隐知心来大陆了。”

“知道。”琅邪冷淡道。

禅迦婆娑不再言语,脑海中浮现出那抹清亮身影,真是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啊。

“其实迦叶修陀把你当作朋友。”禅迦婆娑浮现一个微笑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琅邪极其不屑道。

“信不信由你。”禅迦婆娑轻盈笑道,破天荒露出一个俏皮笑意,“知道迦叶修陀怎么形容你吗?”

“卑鄙无耻奸诈龌龊下流猥琐?”琅邪玩笑道,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说对了一半。”

禅迦婆娑微微挣扎,似乎有点不习惯琅邪的亲昵姿势,“其中一句就是败絮其外。”

放弃挣扎,她叹息道:“迦叶修陀后面那句评语是,金玉其中。”

588 不为苍生,为男人

二月河畔,清冷肃杀,一匹马,两个人,画面水墨,姿态绝世而寂寞。

“很小的时候我问爷爷,为什么要选中我。”禅迦婆娑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心态道,诉说心怀并不是她的习惯,但面对这个始终跟自己作对的男人,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近,或许人就是如此,对于得不到的总会更加辗转反侧。

“你爷爷八成会说,孩子,这就是命。”琅邪此刻也没有跟禅迦婆娑争锋相对的意思和心情。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我爷爷说,神的存在,只是人超越的对象,意义仅此而已。他还说,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将江山双手奉送给女人的冲动,你们女人,也可以做到。男人当初选择仰望星空,而女人则自己选择了匍匐在男人膝下,这很可悲。这个世界上中国武则天、埃及艳后这样的女人太少,太少了。”禅迦婆娑似乎忘却身旁的琅邪,陷入沉思,“我爷爷一生未曾娶妻,只因为他觉得整个世界的女人都不够让他惊艳。”

“确实,你爷爷在我眼中是个能媲美梵蒂冈那个老头的帝王人物。”琅邪听到禅迦婆娑的爷爷,也有种由衷的钦佩,继而想到自己的爷爷,眼神黯然,很多男人固然天纵英姿,却注定只能称雄,无法成就帝王霸业,银狐叶正凌就是如此。

似乎真的无法适应与琅邪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禅迦婆娑翻身下马,站在河畔,妙目萧索。“我爷爷说过迦叶修陀只能成雄,却无法成王。放眼亚洲,五十年前唯修罗,二十年唯南方琅明。如今唯青衣尔。”

“南方河图?”琅邪皱眉道。

“该知道的你总会知道,我只想说,你背负地罪最多,但是相同的,你承载的希望和获得的回报也最多,生在叶家,是不幸,更是大幸。”禅迦婆娑微笑道。

她知道眼前地男人不喜欢她打哑谜,虽然她也不赞同天机不可泄露这类中国宗教信条,但禅迦婆娑就是不愿意朝他和盘托出所有谜底。

“怪不得你敢来大陆。是有你爷爷撑腰吧,怪了,你爷爷不是对迦叶修陀很有好感吗。怎么,算命忽悠出那厮没有帝王命所以后悔把你卖了?”琅邪幸灾乐祸道。

“虽然你把我爷爷养了四十年的凤凰鸟烹了做点心、把他花圆中的十几株天华连根拔起当革药贩卖,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他的种种等等等等罪不可恕的滔天大错,但他老人家对你的评价似乎比迦叶修陀还要有趣。”禅迦婆娑掩嘴笑道,她终于不是无情无欲的神,讲到亲人和联想到琅邪罄竹难书的劣迹。她都会释然开怀。

“我可不稀罕,你爷爷就属于那种欣赏归欣赏、杀照样杀的老怪物,这样地老头。被他‘青睐’简直就是自杀,婆娘,我现在没死都快要给琅家祖宗烧高香了。”琅邪笑道,意态悠闲,再没有最初的剑拔弩张,不得不说禅迦婆娑对人心的把握达到一种凡人无法望其项背地境界,不过这也要琅邪配合,谈笑间橹灰飞烟灭那是他最欣赏的作风,越乱越险就越平静。

谁敢说面对古井不波的禅迦婆娑。不是暗流汹涌?

“琅邪,不准喊我婆娘!”禅迦婆娑恼羞成怒。

“本人素来吃软不吃硬,婆娘。”琅邪优哉游哉道。

禅迦婆娑望着他那无所谓的可恶表情,只能苦笑自嘲,若他顺从她,就真的不是那个琅邪了。

琅邪双手放在脑后,有点漫无目地的懒散。

或者,他有跟禅迦婆娑在一起就不要玩阴谋的觉悟。

“听说你在圣彼得教堂朝西方教廷地教皇竖起过中指?”禅迦婆娑突然好奇道,笑容玩味。

“年少轻狂而已。”琅邪恍若隔世道,现在猛然回首,那三年仿佛三十年般漫长,琅邪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被催熟再催熟,直到熟透腐烂,再重生,涅盘。很多当年的事情,现在看来真的很滑稽可笑,虽然多半被外人世人奉为离经叛道的壮举。

“我爷爷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拍案大笑,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高兴,那天他破例给我讲了两个故事。”禅迦婆娑轻轻走上冰面,欢快如精灵,翩翩如凤舞。

“谁不知道你爷爷跟教廷老头和伊斯兰教那个先知之间的恩怨纠缠,当初教廷故意派出神圣武士团将我逼到印度,还不是所谓的祸水东,这些老而不死的家伙一个比一个奸诈无耻,道貌岸然的像个圣贤,其实本质还不是跟菜市场斤斤计较地贩子一样。”琅邪始终没有踏足冰面,只是看着她似舞非舞的曼妙身姿,论天竺舞,印度大陆再没有人能够媲美禅迦婆娑,真正的天竺舞跟电影上的那种非驴非马的印度舞蹈可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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