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说时迟了那时快,就见傅浩伦突然如灵猴般抓住床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王铁木的双拳打在床柱上,咔嚓一声,床柱断了!王铁木愣了一下,中门大开,傅浩伦却已欺身而上,一个膝撞狠狠地撞在王铁木的裤裆上!
“嗷呜!”,就听一声惊听动地的惨叫,王铁木抱着裤裆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膝盖骨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而裤裆则是人身上最软的地方,以最硬撞最软,其结果可想而知,囚室里犯人也都被这突然的***给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笛!”,这时狱警们也被惊动了,吹响了警笛,打开牢门冲了进来,大喝道:“不准打架!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在监狱里,狱警就是天,再桀骜不驯的刺头也不敢跟狱警对抗,因为那纯粹是自讨苦吃,所以犯人们都老老实实地双手抱头蹲下了,只有傅浩伦仍然满不在乎地站在那里。
这种刺头狱警们见多了,对付这种刺头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往死里打!警棍劈头盖脸地就朝傅浩伦打了过来,傅浩伦头上的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鲜血满脸的傅浩伦不但没有屈服,反而面目狰狞地猖狂大笑道:“打啊!有种打死我!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农夫山泉有点甜
事后傅浩伦被关了三天小黑屋,大家可别小看这关小黑屋,即便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愿意关小黑屋,试想一下,三天时间被关在一个没有一丝光线的小黑屋,没有人跟你说话,意志薄弱的人只怕一天不要就疯了。
而王铁木也因为下身睾丸破裂被紧急送医,三天后当傅浩伦再次走进那间牢房,所有的犯人都用畏惧的目光看着他,原来跟王铁木的几名马仔对视了一眼,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傅浩伦面前单膝跪下,齐声喊道:“高老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牢头了!”,其他犯人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在监狱这个地方就是这么现实,谁的拳头最硬,谁就是老大!
傅浩伦却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的表情,淡淡地道:“我不想当老大,我只想要张舒服一点的床,你们该干嘛干嘛,我想睡一觉,别来烦我!”,说着走到王铁木睡过的那张床前,倒头就睡,不一会还真打起鼾声来了。
犯人们面面相觑,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傅浩伦那么拼命地打了一架,居然只是为了一张睡得舒服点的床?!还真是个怪人啊!犯人们摇了摇头也各自去睡了,只有多杰贡布盘膝坐在床上定定望着鼾声震天的傅浩伦似乎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几天,傅浩伦并没有主动和多杰贡布接触,因为他知道自己越主动,越容易引起多杰贡布的警觉,所以他每天都是吃饱了就睡,简直像是前辈子从困山里出来的一样,而犯人们老实了几天,见傅浩伦似乎真的无意当牢头,就又自己重新推选了牢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新来的傅浩伦不敢欺负,犯人们只好重新把欺负的目标又转到了多杰贡布身上,又经常打得他满地爬,而傅浩伦也不理,冷冷地看着多杰贡布蜷着身子被打得满地打滚。
犯人打也打得腻了,就又换了新法子折磨多杰贡布,在监狱里犯人自主发明了“十大酷刑”,这“十大酷刑”都是十分变tai的,比如“坐飞机”,而这“十大酷刑”中被犯人公推最歹毒最难受的酷刑有个很好玩的名字叫“农夫山泉有点甜”。
什么叫“农夫山泉有点甜”呢,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将被欺负地犯人脚绑了,由两名身强力壮的犯人架着胳膊,将他的脚浸在一个装满凉水的脚盆里,然后由另一名犯人用勺子舀起脚盆里的水往被欺负的犯人嘴里灌,一边灌还一边问,“农夫山泉有点甜,农夫山泉甜不甜?”。
通常第一次受这种刑罚的犯人不知道厉害,就会说不甜,不甜就继续灌,等灌下半脚盆水,被欺负的犯人就会知道厉害了,就会屈服喊甜,甜啊,那就多喝点,直到将脚盆里所有的凉水都灌下去才算完。
肯定有读者要说了,这算啥最厉害的“十大酷刑”啊?说这话的人却是不知道,脚乃人之根,最怕受凉的,尤其还有凉水从口中灌入,这上下一夹攻,一时半会没什么感觉,但真要满脚盆的水都灌下去,那就是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住,双脚根本不能着地,一着地就如有万根针在同时扎脚一样!更可怕的是如果不能及时将侵入骨头里的寒气祛除,双脚就会由痛转麻,直到毫无知觉,时间一久,两条腿就基本废了。
(注:此段全为杜撰,读者切勿模仿,更不可施于他人,由此导致犯罪,或危害他人生命健康,本书作者概不负责!特此声明!)
多杰贡布就知道这“农夫山泉有点甜”的厉害了,痛得抱着脚在地上直打滚,像一只流浪狗一样哀嚎不已,傅浩伦开始也只当犯人闹着好玩,没当回事,看到多杰贡布这副模样也有些错愕了,连忙问旁边的犯人咋回事。
傅浩伦虽不是牢头,但却是比牢头还让犯人畏惧,立刻就有犯人上前讨好地向他解说,说到精彩处更是眉飞色舞,还举了一个例子,之前有个犯人就是受了这个刑罚,后来两条腿基本就废了,多杰贡布此时只感觉自己两条腿由万针刺骨的痛变得麻木毫无知觉了,就知道那犯人说的绝非虚言,他虽被藏西极端恐怖组织洗脑,变得悍不畏死,但这双腿残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结果却是让他真的害怕了。
多杰贡布知道在这囚室之中能救他的就只有傅浩伦了,咬紧牙关,拼着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像一条蠕虫一样,挣扎着滚到傅浩伦的床边,用蹩脚的汉语哀求道:“救我!”。
傅浩伦心头一喜,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地用藏语问了一句,“你是藏族人?我为什么要救你?”,多杰贡布一听傅浩伦会说藏语,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用藏语道:“是!是!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毕生追随你!我们藏民绝不打诳语!”。
“切!我都判了死刑了,我要你个可怜虫追随个屁啊!”,傅浩伦心里狂喜,嘴上却是不屑地道,多杰贡布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却听傅浩伦语气一转道:“不过我最爱的女人也是藏族人,我答应过她绝不会欺负藏族人,就破例地帮你一次吧!”。
傅浩伦把多杰贡布抱到了自己床上,把犯人的棉被都集中起来给他暖脚,又向狱警讨了个热水袋放在多杰贡布的脚底下,多杰贡布的脚才慢慢恢复了知觉,逃过了双腿残废的命运。
这以后傅浩伦和多杰贡布的关系就拉近了,傅浩伦还把多杰贡布的床位调到了自己旁边,再也不用每晚闻着刺鼻的臭味,盖着湿冷的被子睡觉了,而有傅浩伦罩着,犯人们也不敢欺负多杰贡布了,和之前的日子比起来简直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而通过交谈,多杰贡布也对傅浩伦,不,应该是高路华的情况有了了解,在交谈中傅浩伦也故意透露出来对政府强烈的不满,和不甘心就此死掉,想在死前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的愿望。
多杰贡布就动起了心思,傅浩伦武力强悍,对政府强烈不满,对藏民有好感,不怕死,想干大事,这不正好符合藏西极端恐怖组织吸收外围成员的条件吗?!
第一千零一百章越狱
接下来多杰贡布就开始有意识地给傅浩伦灌输一些藏西极端恐怖组织的思想,而傅浩伦也表现得十分认同,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让多杰贡布越发觉得自己找到一个宝了,藏西极端恐怖组织对于能成功吸收外围成员的组织成员是有嘉奖的,搞不好自己还会因此被提拔成组织的核心成员也不一定呢。
多杰贡布越想越兴奋,不过他很快又被一个残酷的现实问题给难住了,如今自己身陷戒备森严的监狱,就算把傅浩伦发展成了组织外围成员,又有什么用呢?
傅浩伦看出了多杰贡布的担忧,就在几次放风的时候开始向他大肆吹嘘自己的几次越狱经历,多杰贡布就又有些意动了,可看着监狱高墙上那密密麻麻的高压电网,以及四处站着的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狱警,他不由叹了口气道:“这里守卫这么森严,监狱围墙这么高,上面又全是高压电网,别说是我们两个大活人,就是一只鸟都别想飞出去!”。
“切!这有何难?你没听过说一句话吗?看似最牢不可破的地方往往是最脆弱的,在我看来这里的防卫漏洞百出,我们为什么要翻围墙越狱呢?我们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傅浩伦撇撇嘴道。
“什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多杰贡布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傅浩伦,像是看精神病一样,连连摇头,“你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我不信!”。
傅浩伦微微一笑,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在草地上画了起来,一边画,一变解说道:“你看啊,这是我们的牢房,这是狱警的办公楼,中间有一条走廊连接,这里是值班监控室,这里是犯人家属探访室,值班监控室外面的走廊和犯人家属探访室中间只隔了一道玻璃门,从家属探访室出去,就是监狱大门了,为了狱警交接班和犯人家属探访方便,他们在大门上又开了一扇小铁门,平时狱警上下班和犯人家属探访基本就是从小铁门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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