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很喜欢。
她漂亮吗?
当然。
可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吗?
干嘛非要这么猜?
电视上一般都是这么演的。
我的故事和电视上演的都不一样,那个女孩子漂亮又可爱,又温柔。
可是她不会说话是吗?
你怎么这么猜,她的声音甜的就像在蜂蜜里浸泡过才从嗓子里发出来的一样,可是她是穷人家的姑娘,我的爸爸妈妈不看好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情我和我的爸爸整天吵架,我的妈妈也不帮我说话。
真是两个可恶的父母,非要破坏了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话,然后你是怎么做的,但愿你不要做出让我鄙视的决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不顾爸爸妈妈说什么,我就要和我心爱的姑娘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更像是童话故事,你是怎么做的?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心上人不见了。91
啊!润一吃惊的看着阳子,是不是跳下了悬崖?
没有。最后我从她朋友那里打听到消息说她搭乘着来地球的飞船到地球上来了,然后我都没和爸妈打招呼就也跟着来了。说到这里阳子等着听故事喜欢猜测的润一『插』话,可这时候他偏偏就不『插』话了,瞪着眼竖着耳朵听她往下讲。阳子说到这里不说了。
没有了吗?
阳子摇摇头,没有了。
你一直都在找她吗?
嗯,我一直都在找她。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不用着急,什么时候你不找了,他就会来找你了。
阳子不知道应该觉得自己讲的这个故事成功还是失败,这孩子自始至终都是把故事当成是童话来听,或许在孩子的世界里任何故事都应该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局,世界上整在发生的任何事都是童话。他透过这孩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冰雪覆盖的世界,纯洁的没有一点杂『色』,像这样一个世界里突然跳出一只小鹿都有可能驼来一个白雪公主,其实他自己心里也还有一个这样的让冰雪覆盖的世界,不过它整在慢慢的消融,慢慢的被一种来自别的世界的或是莫名其妙的暖气流,或是驾着狗队拉着爬犁的淘金者慢慢的让它不再没有一点杂『色』,现在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再出现一只小鹿不会驼来白雪公主了,而是被那些淘金者用猎枪打倒。不,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不愿意。可是这一切仿佛又不是他自己的意志所能决定的,这个孩子心里那个冰雪覆盖的没有一点杂『色』的世界也会慢慢的消融,这一切都被一种不可阻挡力量改变,谁也无法永远保留着那个世界不被外来的力量入侵谁。
阳子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也想变成你这样,怎样才能够呢?
你跳下去吧,在雨里想怎样就怎样,在心里就想成你就是我,你就是了。
我不会挨摔吗?
不会。
他真的依着阳子的话跳了下去,仿佛雨水对他也产生了浮力,他也可以做出阳子一样的各式各样的动作,可他不能往上去只能往下落,就算是想改变一下往下落的方向也是很难,他想这可能是初学的原因,他看到了城市里的高楼、街道、树木、汽车,这一切看的越来越清楚,他相像着自己也像阳子一样停留在某个亮着灯的窗户外面,哇,他真的在雨里停了下来,并且也可以横向的移动了,哇,他兴奋的在雨里高呼起来,一会儿他还是感觉到了肩膀有点疼,原来是阳子,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真的好沮丧。
其实阳子一开始真的不想告诉他,他的飞翔其实只不过是往下落而已,可是他又怕他以为他自己真的可以在雨里飞翔了,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的情况下他推开窗子往雨里跳怎么办,每个孩子都是一个梦想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他在下一秒会做什么。
在小润一家的窗户外面阳子和他说,在下雨的时候我还会来找你玩儿,你千万不能自己从楼上往雨里跳,你还没有学会我的本事。
我在窗户里面等得久了你还不来我就跳,说完和阳子做了一个鬼脸,阳子把他放进他家里,阳子渐渐离开他家的窗户时他依依不舍的和阳子挥手。
阳子飞到城市的上空,他捏一下左边的耳朵,他要浏览一下在这个阴雨天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都在发生这什么,他的视线游离进了医院的一间温馨病房里面,太巧了,他看到了白天刚被他打断腿的洪大帅,一个应该和他爸爸年龄差不多的男人面『色』凝重的坐在病床前,过了一会儿,一个和他母亲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来到他身边,阳子看出她想要和他说什么话,他马上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女人说:你先回去吧,有这么多人在这守着没事。男人一句话没说出去了,外面走廊里有好多人,男人女人都有,看着那个男人出去,走廊里一开始挤在一起的人从中间很自然的裂开一道缝,并没看到他和人们打招呼,有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出了走廊。
阳子的视线一直跟着他上了医院楼下的汽车,然后又跟着汽车来到一个别墅区,他把那人进的别墅记下来,乘着雨飞过去,看样子这个男人就是洪大帅的父亲,也就是那几个大汉和所长所说的奉命行事都是奉的他的命。他要和他玩儿玩儿,一边往那里去,阳子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弄会更好玩儿。
阳子轻松进到他的别墅里面,他听到局长说:李义全的电话怎么一直打都一直没人接?里面有一个人回答,我也一直给李所长打电话,没人接,所里也没人,估计李所长是为了妥当期间把尸体弄到北面的大山里去了。
找的人都靠得住吗?
肯定没问题。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大帅说今天他们去了七个人,竟然都被打趴下了,少林寺呆过还是怎么了?
听说他当过特种兵。
当过特种兵怎么又去上学了,人云亦云,不走脑子呀。
我也只是听说。
听说后再来说,脑子是干什么用的,留着到时候抠出来涮火锅吗?哎呀,你们这帮人。我一心想把你们一个个培养成以一当百的,培养成最优秀的,好嘛,你跟了我几年了?
六年。
六年,博士都考出来了,一棵树都长得和楼一样高了,一个老鼠都繁殖了几十代子孙后代了,你把这六年都干什么了。
对不起!我辜负了表哥的栽培。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吗?对不起你自己,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估计那个被问的大头真想回答“人死了钱没花了”,或是,“人没死呢钱花没了”。可他想了想还是没这么说,他说:请表哥明示。
这表哥歇斯底里的吼道: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像你这样长岁数不长能耐,你说是不是?
是。
大学里有特种兵?
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觉得你就算猜他是孙悟空都比猜是特种兵靠谱,一个人能打了就是特种兵了,按你这个说法能赚钱的都是比尔盖茨,能玩弄女人的都是西门庆了?真搞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是听他们说的。
你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悲哀是什么吗?
请表哥明示。
明示明示,你就知道明示,动动脑子你的脑浆子会从耳朵眼里流出来吗?你说这六年你和我在一起都学会了些什么?
做掉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能让一个人知道就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别人给送了价值一百万的东西哪怕你给人家回一千块钱人家心里会很平衡---------
够了,本来那个大头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局长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还要说找女人一定不要找身边的女人,那样会很危险;把人家搞大了肚子花多少钱也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人流时可千万别自己带她去。我---------我真是无语--------这不能怪你,我在用人时自己也没多走脑子,我以为一个人再怎么笨我总有办法激发出他所有的潜力,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的潜力会隐藏到地心里去,任凭我这有在海底打出石油的钻头也对你的潜力没办法,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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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权力拥有者
阳子听出来了骂人的是个独裁者,和变态狂,不允许下属有一点不同于自己的意见,有一点鸡『毛』事就能引起他大动肝火,在他气不顺的时候哪怕你深呼吸时不小心叹了口气,他都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怨言,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委屈。他今天情绪的波动肯定是和儿子被打断了腿有关,可是在平时肯定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这个下属在他的面前肯定是逆来顺受习惯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只要不少给钱,当着他的面睡他的老婆他也会给他这个表哥递卫生纸的。对,他肯定是个极度缺钱的人,哪怕他已经比很多人的收入高很多了,多年的惰『性』使他宁愿忍受做表哥眼里的狗,也不愿去干一些体力活儿。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局长表哥的庇护就什么也不是了,别看他现在夹着尾巴,离开他表哥在他的手下们面前肯定是尾巴翘的很高,比他表哥在他面前还要**还要变态。
今天这两个都得在这里,我得看着这两个家伙相互揭『露』着。
阳子带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学着鬼电影里的鬼笑几声,这在所有的下属面前威风八面的局长在一个声音面前已经威风扫地,因为他怕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鬼神发出来的,他掌握着这个城市里一部分人的生杀大权,可是他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鬼神的手里,他怕死,死对一个流浪汉来说意味着解脱,可对于一个大权在握,肥差在手的人来说,死意味着失去这一切,一个普通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和亲人永别了,如果这个时候他又一次生的机会,代价就是放弃在财富和亲人之间放弃一样,普通人肯定会选择亲人,而像局长这样的人他会选择财富和手里拥有的权利。普通人的人生哲学是和亲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财富,局长这类人的哲学是只要手里有权利失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新拥有,可是一旦权利不在了,他就成了落水狗,曾经被他践踏和蹂躏过的人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