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燕也小声说:你这张嘴,啥时候能改。
苏碧春赶紧呸两口,我就是个担心,然后又转过脸和阳子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你简直和文文就是天生一对。
梁邦贤打断她的话,什么天生一对,文文看不上阳子,我和他商量了,让这酗儿等芸芸几年,咱芸芸也是美人坯子。
苗一燕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马千里也等着看老婆会怎么说。
苏碧春指着梁邦贤的脑门嚷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闺女才一点大,就给她站上个姑爷,她又看着文文,再说了,文文凭什么就看不上阳子。
我是为了让他追。
免了,别以为让男孩子追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女生追男生隔着一层纸,但是女生往往不能和自己最中意的酗子在一起,因为女生怕伤了手指头;男生追女生隔着一座山但是男生往往能和自己中意的女生在一起,因为男生不怕翻山越岭。
你摆出一副女神范等着阳子来追你,可他后面不知有多少姑娘排着队要追他,如果哪一个队伍里有一个差不多的,说不定阳子就凑合着了,你就在那里当你的女神吧。当时就是你梁阿姨其实喜欢你爸爸----------,苗一燕,马千里,梁邦贤,都被他说蒙了,脸上的惊讶足以拧出一声霹雳,苏碧春说:都别这样的表情,听我说完,她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可是你苗阿姨非在那里扮女神等着你爸爸追她,可是这个时候我冲上去了,我的爱情观就是“主动出击,有利于你的战机稍纵即逝”,结果----------这你应该问你苗阿姨,是不是还为当初自己的要面子而后悔莫及,说完一个劲给苗一燕使眼『色』。瞄一眼叹了口气,你呀,这张嘴,什么都编纂的出来。苏碧春说,举例子比说道理有说服力。苗一燕说:也没有编这样的故事的呀,孩子第一次来,万一以为这是真的。苏碧春说:是又怎样,我和老梁又不吃醋。梁邦贤说:我吃醋,以后你也是快要当岳母大人的人了,再这么口无遮拦就不像个样子了,别说他们,你一开始说时,我都以为是真的了,回头一想,不对呀,咱们是结完婚几年后才认识的呀。苏碧春说:你就是小心眼,白白长成这么大个男人,真不知道这些年老苗是怎么忍你的。马千里说:你快打住吧,我还为老马是怎么忍你的纳闷呢。
马千里说:别纳闷了,我本想让你们做点吃的在家吃,这时间都没够你们瞎侃的,还是出去吃吧。
苏碧春看看表,抱歉的笑笑,孩子,真是不早了,今天就出去凑合着吃点,明儿再来了,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马千里说:快得,菜都没买,还说这好听的。
苏碧春说:老苗,你这老头得回去好好教教,这么多年了这种配合怎么越是不默契了。
想默契肯定还能默契,只是你不要总是气我。63
吃完饭几个大人回了家,阳子,文文,伟健去医院看仁学,阳子先进去,梁仁学躺在床上伸出手来,阳子握住他的手,说了声对不起。梁仁学说:有关系,我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阳子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呢?梁仁学说:做文文的男朋友吧。阳子说:我会很努力的追求她。文文说:仁学哥,你说他能追上我吗?梁仁学说:这要取决你让不让他追上,你会怎么做?文文说:那要看他努力到什么程度。梁仁学看着阳子说:别以为把我俩削了,你就是老大了,在这个学校,我俩不是最浑的,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文文说:真不知道你们上的是学,还是混江湖。伟健说:你不知道,学校里也有学校的江湖。文文说:还会有坏学生找阳子的麻烦吗?仁学说:当然会,我们只是马前卒而已,真正的教主还在背后,说完他看看阳子。你怕了吗?阳子面带微笑,手捂在胸口上,我多想害怕,可是,我真的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仁学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看着伟健说:你这未来的小舅子可真是了不得。伟健说:如果他和文文结婚的话,应该我是他大舅哥吧。仁学说:哦,大概是这样,我弄反了,你说他说话是不是有点大?伟健说:大是有点大,可既然是手下败将,就得忍受人家在你面前吹牛不是?仁学说:什么手下败将,是咱们准备不充足,对敌方力量估计不足,有点太轻敌了。伟健说:如果咱们带一个装甲部队去就不算轻敌了。仁学说: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文文说:你们还说自己是混江湖,胜败是兵家常事的道理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让人家以少胜多了吗?用得着这么耿耿于怀吗?仁学说:于阳子打断了我的右腿,你兄妹燎得把我的左腿也气断。
梁仁学看这阳子说:你也太不讲究了,自己当过特种兵还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打架,我们当然打不过特种兵了。
可是如果说只是和一般的同学打架,你们弄上这么多人打一个不是很不公平吗?
八国联军配备着先进几十年的武装装备联合在一起欺负清王朝就公平吗?联合**队一起攻打伊拉克就公平吗?所有的的国家都民选了朝鲜还是领导人**就公平吗?受苦受累的老百姓为了买一间房子要起早贪黑几十年,一个贪官只要昧昧良心就可以得到几十套别墅这就公平吗?一个贪官贪上数十亿的资产照样逍遥法外,一个瓜农摆摆地摊就得被城管打死这就公平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公平。
文文说:让阳子把你们打了这件事不管算不算公平,我觉得让别人看肯定是相当大快人心。
仁学长叹了一口气,还不知多少人为这件事举杯庆贺呢?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伟健在医院陪着仁学阳子送文文回家去了。
仁学说: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妹夫不是那么可气了呢?
伟健说:不仅不可气还有点可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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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使命
还真是,可当初怎么就觉得他那么不顺眼呢?
不就是因为他风头出的太过了吗?
他抢了咱们不少风头是吗?
是啊?
可这回他把咱们的妹妹抢走了,怎么反而不觉得他可气了呢?
这样他就不会再去抢别的妹妹了。
如果他也是和咱们一样的主儿,咱们可也奈何不了他。
看他和咱们不是很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自古美人爱英雄,即便是他是老实的可还有想试试运气的女孩子呢。64
你的腿不疼了吗?要不打电话让于阳子把你的腿也打断就知道疼不疼了。腿疼也不妨碍你想着这想哪的。
难道就因为一个腿疼大脑就放弃了思维吗?我看他刚才听我说那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那段话?
就是关于公平的那段演讲辞。
变得怎么凝重了呢?
仿佛他的心里有了两个矛盾体的激烈碰撞,就像两片载着正负极电的云彩在天空里相遇一样,在那一刻他的心里肯定电闪雷鸣的。
你这想象力我可真是服了。
你不信,看吧,这家伙说不定心里打了一个什么主意。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让他把咱俩也练成特种兵不好吗?
干什么,练成了就算能打过他了,还能和他打架吗?
谁说要和他打架了,我是想将来有了本事去专门收拾那些欺负城管的小贩,去摆平任何一件自己看不惯的事情,总在这个学校里混没什么意思。
这能算是一个雄心壮志吗?
看咱们怎么做,如果咱们真能对这个社会上不公平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判官一样给断了,你说不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主意是不错,可是咱们哪有这样的能耐。64
可是咱妹夫有啊。
他也不过是跑得快,出手狠,真没感觉出他有多厉害。
我看你就是嘴硬,不服你可以和他商量,到你的手好了可以约个时间再和他练练。
还是咱们这伙儿人马。
我就不参与了。
为什么?
我服了。
你真不觉得他赢得很侥幸,咱们输的很偶然吗?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任何胜利和失败都不是偶然,弱者才找这样的借口,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只有承认自己的弱点,并慢慢把他补强才可以逐渐的接近完美。
听你这样的话感觉你更像一个哲学家,不像是一个街头混子。
其实我本善良,只是被一些假象的东西蒙蔽了双眼,这回那些假象的东西被于阳子打死了,就像被孙行者打死的妖精一样,那些假象都显出了原形,我也『露』出了本来有的样子。
你真的不恨于阳子吗?
不,一点都不恨,不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文文的命,我恨只恨自己没有比他大的能耐。
可是你一直喜欢于文文呀。
是啊!我也一直没有向她坦白呀,知道为什么我没向她坦白吗?
伟健摇摇头。
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她在我眼里就是思凡的玉女,也只有像于阳子这样才貌兼备文武双全的配得上她。这回我就踏实了,再也不用朝也惦记,夕也挂念了。是于阳子让我摆脱了这些,你说我怎么会恨他呢。
但愿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两个人说到东方发白才睡下。
梁仁学观察的确实很仔细,他说的关于公平不公平那段话时触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阳子想起了《南华经》里那段话,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萁_,所用之异也。像我这样的本事如果只是用来做恶作剧捉弄人,和那些世代为??萁_的会不鬼手之道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时代赋予每个人不同的责任,霍去病生来就是为了灭匈奴封狼居胥的。秦始皇就是生来就是为了来统一六国的,华盛顿就是带领美国人民获得独立的,林肯就是为解放黑人同胞的,我就是为给这个世界带来公平的,我要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感觉到幸福,让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脑子里的想法让他的心里**辣的,他想在这一刻就完成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