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阳子心想,我做的这是鬼做的事吗?明明是神作的事,只有无奈的感叹,神一样的人怎么做得出鬼一样的事儿呢?
阳子走后,王玉姿问叶世荣:相信了吗?叶世荣没有说话,是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他的知识范围内解释不清楚的,这绝对不是搞恶作剧的孩子做出来的事,可这也不是封建『迷』信里传说中的鬼所做出来的事,只有相信刚才那个鬼说的话才能解释的清,他们遇到的这是一个好鬼,在恶鬼的刑法里绝对没有剪头下跪这样的惩罚,在他们眼里也绝对不会有没有罪的人,按鬼的文化传统,只要是人应该就是有罪的,谁让你不是鬼的,对!就像所有的**的官员一样。在他们眼里你不**就有罪,领导养小三了你不养,装什么清高,回头必须挨整,可这个鬼不一样,与其说他是一个好鬼还不如说其实他处理事情的标准是按着神的标准来的。有知识的人想的就是多,叶世荣所想到的这些,王玉姿是绝对想不到的。其实有些事情想到和想不到也没什么两样。就算想到又怎样呢?难道你有本事把那个鬼抓回来和他说:这不是鬼的做法,鬼没有这样做的,你还不如直接做神算了。想不到的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头疼事,你爱鬼鬼爱神神,你怎么说的我怎么做好了,再挑『毛』病那是你的事。
阳子吹着口哨来到欢欢住的地方,还没敲门,欢欢就把门开了,她心事重重的问:怎么才回来。
我就说凡事不能做计划,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无穷的变量,必须临场发挥,本来完事了,那呈想你亲爱的舅舅非要来『插』一杠子。
你把我舅舅怎么样了,不是说好了没有他的事吗?44
是啊!一开始是这么定的,可是你亲爱的舅舅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他非要凑热闹,我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怎么着他,只是给他略微上了一小课,让他知道并不是有了那些无知的学生的崇拜就证明他是无所不知的。
那你怎么整的那两个呢?
那两个也不是很惨,只是很可笑罢了,欲知真实情况,我建议你明天还是去慰问一下你亲爱的舅妈,她现在好可爱,还有你那亲爱的表妹,她就更有意思了。
你没有太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就算我对她们又再深的成见不是还隔着你这层关系吗?我不是太下的去手。
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扮鬼吓唬她们的。
当然可以了,我得先把电源拉下来,鬼是不能见光的,如果这一点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太业余的鬼了。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跑来跑去的拉电源,阳子说着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伸出来,他说我的学着用指气就能把电源切断,说完他对着闸刀指了一下,神了,闸刀就像被一只手按了一下一样,屋里的灯灭了。
第四十五章大睡一觉斩断伤心事
阳子看看自己的两跟如此神奇的手指,高兴得就像第一次看见彩虹的孩子,他看看欢欢,宝贝儿我做到了,欢欢这次彻底无语了,她双手捂在嘴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现在的她似乎很纠结,不知道是该让自己应该像一个看了精彩表演的小姑娘一样兴高采烈,还是该让自己像一个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戴着红花骑着大马凯旋归来的少女一样热泪盈眶。最后还是两种表情都有了,捂着嘴笑出了泪。连一阳指你都会了,我怀疑你是从金庸的里穿越过来的。阳子说:这个猜想你还是在心里否定了吧,如果我真是从金庸里穿越出来的我绝对会把那只大雕带回来,到哪里去骑着就去了,气死他妈的开跑车的富二代。有一点我觉得你说的也不对,我觉得这比一阳指更有意思,一阳指是一种破坏『性』的技法,可我这个呢,只是省却了手想做的事和目标之间的距离,来我们再试一下,他两根手指对着闸刀往上一抬,闸又合上了,屋子里又亮了起来,阳子高兴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屋里蹦蹦跳跳的,按理说他一个能在扔出去的硬币上跑步的人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本事都不会大惊小怪,不,他像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一样,每当自己的努力又让自己多一点拥有,他心里就会特别高兴,他想的不是自己的库房里又多出来这一点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这多出来的一点又可以让他多做一点他认为很有意思事了,这样的人往往会更努力的去开发未知中的东西,一这样,那些掌管未知的神也会多多的为他服务,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有想象力的人在很久以前想象出来的永动机式的图画,一个一直很努力的去开发未知,一个看重于他的努力就毫不吝啬愿意让未知在他那里变做已知。这样他就会越拥有越多,这样的人拥有多了他绝不会像某些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一样,只是把一些东西从不同的地方聚敛到一起,然后让那些本该有生命的东西在他的仓库里发霉。他会给那些来之不易的东西赋予了他自己意志和生命的热情,这也是掌管未知的神愿意和他合作的最主要原因。
阳子又一指节能灯,节能灯啪破了,然后又看到什么指什么,弄的房间里『乱』七八糟,阳子像在欢欢的舅舅家扮鬼时一样,把自己倒挂在天花板的灯上,左手握着他的两根宝贝手指,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含在嘴里,欢欢过来抱着他倒着的头,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一下他的两根手指,她说:今天这里吧,已经够我收拾一天的了,等我收拾好了咱再玩儿不好吗?阳子似乎还没有尽兴的样子,他脚尖轻轻在天花板上一用力就让自己像被风刮的一样在房间里头朝下飘了一圈,他说:你不是想看看我是怎么吓唬他们的吗?不对,我还要穿上我的行头,他落到地上把他的鬼袍套到身上,然后又到挂着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让自己换一种让人听了很惊悚的腔调说道:欢欢我看出来了,现在你因为我把房间搞得很『乱』你很生气,别生气了,等会儿咱们就出去住,明一早我找个家政公司让人家来收拾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我就让人家给你再装修一遍,这总没问题了吧。欢欢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听到这个声音都有点害怕了。她声音有些战栗的说:宝贝还是你吗?我害怕了。阳子还是用刚才一样的声音笑,哈哈哈!这样你就害怕了,那怎么做鬼的女人呢?这个时候欢欢想到的不是现在这个“鬼”是有阳子装的,而是以前那个阳子是有现在这个鬼装的,有好多种迹象可以为她这种想法证明,人那里有那样的本事,特种兵也不可能,他把那么宝贵的钻石一点都不当回事,竟然能倒着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这不是鬼是什么?自己竟然和鬼---------她真担心自己会怀上一个小鬼头。她还责怪自己,为什么鬼不显『露』出鬼的样子就看不出哪是鬼哪是人呢。当然他们处的时间长了,害怕归害怕可也不像他们那般害怕,她没有喊叫,只是仓皇的打开门跑了出去,坐电梯到一楼时,阳子已经在电梯口等着她了,他已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对着她很绅士的笑,怎么你真害怕了。可是在欢欢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英俊,一看见他的样子,就是从电视里看来的恶鬼的样子,他的和善都是为了骗人装出来的。阳子和她说话也不理,阳子也不追她,他看出来了他是真害怕了,再去追只能让她更害怕。他上楼把弄了一团糟的房间收拾了大半夜才收拾干净,第二天五金店一开门他就去买了几个节能灯换上,他一直在床上躺到中午欢欢还没有回来,他只好回到爷爷的饭店里。
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和服务员们打招呼,耷拉着脑袋直接了外公的办公室,进去的时候,王家栋整在里面找什么东西。见阳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他:怎么着了?和欢欢吵架了,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累,想摔倒一样一下子躺倒在那长沙发上。王家栋吓了一跳,他赶紧过来,抱起阳子的头,怎么了,孩子你是怎么了,阳子半睁半闭着眼睛说:爷爷我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我只是有点累了。王家栋看阳子没事放下心来,嗔怪的说:你们年轻人呀--------就知道眼前快活,这种快活是最伤身体的,阳子已经睡着了。
阳子睡到第二天的时候王家栋打电话把120救护车叫来了,医生在医院里给他做了各项检查,结果都是正常的,最后给出的诊断是“嗜睡症”。王家栋请医生帮他把孙子叫醒,医生用尽了平生所学的把人从睡meng中叫醒的办法,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又给出了一个结论“顽固『性』嗜睡症”。王家栋说:这么不吃不喝的睡下去这身体受得了吗?医生说:没问题,我们可以给他输葡萄糖。
阳子睡到第十天的时候,外出旅游的家人都回来了,他们先到饭店来落脚,刚放下东西王妃就问:爸爸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王家栋搓着手说:阳子回来了。李月琴说:孩子回来是好事呀,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这孩子是你自己的孙子不让我们看呀。凤娟问:爸阳子去哪了?他回来几天了,怎么也没给我们打电话。王家栋吞吞吐吐的说:阳子在医院。一家人,头都大了。凤娟说:阳子怎么着了。王家栋说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他只是睡着了。这句话了不得了,别人都把这个只是睡着了理解成了死的委婉的说法,凤娟差点坐在就地。王子托住了她,其他人脸也变了『色』。王家栋一看这反应才知道大家都误解了他的意思,他赶紧解释,都别这么害怕,阳子确实只是睡着了,已经睡了十天了,全身都做了几遍检查了,都很正常,就是叫不醒,医生怕他不吃不喝受不了每天给他输葡萄糖呢。李月琴都要骂人了,你这个死老头,在阳子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有什么不正常的,让你把一家人实着的下了一跳,我看还是赶紧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让他在家里睡多好。李月琴看看凤娟。这时谷月醒了,她半睡中也听到了大人的说话,『揉』『揉』眼睛说:妈妈,哥哥怎么能睡那么久,我总是被吵醒。王妃说:你怎么能和哥哥一样。再睡吧。谷月看看旁边睡得还很香的招阳,也闭上眼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