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窗口的守护者印堂中了阳子弹出去的石子,像一个被鼓风机鼓起来的口袋突然被撤掉了鼓风机一样,缓缓的瘫落在地上。
第140章行动
阳子轻盈的翻过铁栅栏,来到了刚才那个守护者守护的窗口,划开窗户上的玻璃,像一根羽『毛』一样进入到别墅的房间里,这是一间餐厅,这里的酒柜上摆满了各个国家的名酒,在这里他能清楚的看见前面客厅里坐着几个人,他们是在商议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阳子先躲在不让他们看见的地方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觉得咱们想的有些多,这小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和文静动手,明显就是没把她的家庭背景当回事,咱们还犹豫什么,跑了又怎么着,他能跑到那里去,只要穆局您一声令下,我就算掘地三尺也把他挖出来。
爸爸,这个陈小杰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您要是亲眼看见他把那个矿泉水瓶子往我嘴里塞,您活剥了他的皮的心都有,阳子听出来了,这个说话带着哭腔的就是白天小杰收拾的穆文静。
阳子心想这个陈小杰做事也够下作的,你报复个女人怎么可以把矿泉水瓶子往嘴里塞呀,这说呛死不就呛死呀。
腾叔,您还非要等着爸爸下命令才肯抓他去呀,您就把他抓到家里来,我非得用剪刀一刀一刀把他剪死,还有他姐姐,他姐姐有几分姿『色』,把她也弄来犒劳下面的人不好吗?
客厅里传来一声信号一样的咳嗽声,很显然这是一个大领导的咳嗽声,这样的咳嗽往往不是因为嗓子痒,而是大领导说话前让听话的人把精力拢一拢的信号。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着,可是也不能过激。在这个城市。让一个大学生消失叫什么事吗?可是就是因为他今天为了给他姐姐出气而把我穆朝东的女儿打了。为此还有两个小警察『自杀』。
这件事这个城市的大人孩子恐怕都知道了,如果从此那个陈小杰就消失了,全城的人不会有第二种猜测,这件事肯定是我穆朝东做的,我不是怕老百姓说什么,我穆朝东怕过谁。有些事我非要说透你们才能明白吗?事情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尽可能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穆朝东接着说:他今天是打了文静,就因为他打了文静你就派上武装力量掘地三尺去找呀。要出气不是非争在今日。什么时候不能做呀。140
爸爸,我出不来这口气。我今天晚上可怎么过呀.
孩子,你可千万别动气,他能跑到哪里去,你就好好养着身子,医生说了,胎儿很正常,爸妈就你这一个女儿,争气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要是那个混蛋把我的外孙弄个好歹。我非得把他宰了吃肉不可。
别胡咧咧了,赶紧上楼睡觉去。显然这穆朝东听了老婆的丧气话生气了,阳子没想到一个偌大的领导也会说类似“胡咧咧”这样的话。
腾叔,你可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呀。
闺女放心吧,那小子躲得过今日躲不过今生,有腾叔在就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孩子这不用你交代呀,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他打你不就是打你腾叔打你爸爸吗?他们比你还要生气。
大小母老虎上楼休息。
穆朝东说,来吧过去一边搓着一边说吧。
几个人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阳子『摸』一下右边的耳,听见几个当今社会的寄生虫去了一个专门打麻将的房间,
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这里商议着怎样无声无息的做掉小杰,及其连何天赐一起收拾的计划。
最好把陈家灭掉,铲草不除根,早晚成恨。那个说话沙哑的腾叔问道:那个陈香是不是也要除掉?
穆朝东本来听了那个腾叔的话有点生气,看来是『摸』了一张好牌,只顾看手里的牌了,没说话,这时一个说不好意思,我和了。
穆朝东眼看着要和的牌没想到让人家抢了先,生气的接上刚才那个腾叔的话,这非要我说得明明白白吗?
阳子心想,一个小人物的命运其实就在大人物搓麻将的时候就给定了,这小人物的命运也许得靠大人物搓麻将的运气来定。140
就像古时候的战争一样,皇帝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给一个小国家点颜『色』看看,这时万一一个皇帝宠幸的爱妃让一只不解风情的蚊子咬了一下,爱妃怒道:敢咬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这话皇帝一听见肯定就不用再犹豫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因为爱妃的话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但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机缘巧合。
就是因为一只不解风情的蚊子咬到了不该咬的人,成千上万的官兵及老百姓就得因此而丧命。
为什么人这么爱当官,因为当官可以凌驾与别人的生命之上,当官可以没有任何的信仰,还可以让别人信仰,还可以不劳而获,当然这还不能说尽当官的所有好处。当官的甚至把自己当成是造物主,谈笑风生间就决定了成千上万的生命的死活。
阳子怕他两个担心他在里面有危险,给他们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们他还要多观察一会儿,让他们在路边睡会儿好了。
发完信息阳子突然有点『尿』急,这可怎么办,又不知人家卫生间在那里,总不能『尿』就地吧。
让一个诗人在湖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只鸟倏的一声掠过湖面就可以激发出他作一首流传千古的诗的灵感。
一个昏君为博美人一笑就可能点着让各路诸侯不远万里赶到长城脚下看自己和美人喝酒。
一个喜欢做恶作剧的孩子不期待的一泡『尿』在他眼里一下子变成了干部们的美酒。
阳子竟然在酒柜上找到了一个空的红酒瓶子,看来是这个穆局喜欢这个瓶子怪异的样子,所以喝完了酒还舍不得把瓶子扔掉。他这一个舍不得很是给阳子提供了方便。要不然阳子还得直接『尿』到他的红酒杯子里。那样端过去就费劲了。
一个装一千毫升红酒的瓶子阳子『尿』了半瓶多,他看看瓶子里的『尿』再想想里面打麻将的领导,这一个人才分多少。
他就又打开一瓶红酒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去,好让它在肚子里变成『尿』。
事情就是这样,在酒桌上你越是不愿动,越是喝几杯就得去一下卫生间,现在想『尿』了,这肚子里的酒就越像是想在肚子里安营扎寨了。
阳子急的在小餐厅里不停地转圈。就这么一点够谁喝的,这时候他听到那边有个打麻将的说,我得去一下洗手间。
这可算是个救急的,卫生间的门和餐厅的门就隔着一个房间。
看那小子进去了,阳子也拿着那个装『尿』的红酒瓶子迅速的闯进去,他怕慢了那家伙『尿』完就又耽误事儿了。那家伙还以为是一个和他一起打麻将的了,便解裤还边说,还是先『尿』出来踏实,越晚了越不愿意出来。
阳子见他就要拿出『尿』『尿』的东西了,一个箭步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又让他看看他的样子,我是鱼人。现在你的一切行动必须听我指挥,要不然------你应该也了解一些我的手段。
那家伙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了。
阳子把那个红酒瓶子拿给他。他还以为是让他喝酒了,接过瓶子就往嘴上凑。
阳子打了一下他的胳膊,错了,我是让你往里面『尿』的。那家伙还想呢,这个鱼人这是又想干什么。爱干什么干什么吧,碰上了他,如果只是让往瓶子里『尿』『尿』,那可太该谢天谢地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瓶子里『尿』,这家伙『尿』的比阳子多,眼看就要溢出来了。阳子让他把『尿』『尿』的家什掐住。
那家伙还真就掐住了。阳子让他喝点,要不然就浪费了。
那家伙看看瓶子再看看阳子,脸上的表情难看得要命,不过他很快转过弯来,碰上了他,如果只是喝点『尿』这么简单,也是该谢天谢地的。
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阳子让他再『尿』出来,『尿』着突然掐住过的男人应该都有这样的常识,掐过一回一会儿后,本来里面的『尿』就像是回去了一样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了。
阳子让他拿好了瓶子,他解下裤来『尿』,『尿』到最后一滴的时候,瓶子正好到了一般红酒装到的位置。
阳子看着那家伙笑笑,当然他看不出阳子是在笑,但从语气里能听出他在笑。
阳子说,这可真是注定的事情,『尿』到最后一滴正好。阳子问他里面有几个人,那家伙说三个,连他一共四个人。
阳子让他到到酒柜那里拿四个高脚杯出来,这时候他明白了,他是要让他们把这些『尿』当做红酒喝。
这时候里面有人喊了,李子,你干什么了,啦出来还又接着吃了吗?
阳子冲他仰了一下下巴,李子答应道:来了,来了。
阳子跟在后面,李子拿着装『尿』的红酒瓶子和四个高脚杯走在前面。
刚一进门,那几个人看着这个李子怎么还拿着红酒进来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对。
那个说话沙哑的腾叔高喊道:你怎么了撞客到什么了是吗?
那李子拿着装『尿』的瓶子和酒杯看着门外哆嗦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