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骨气”,他不想别人以为自己因为她是米县长的外侄女,才有意跟她相处。而且,自己目前也确实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
哪个男人心中没有一点小私心?
“那你……”
兰云朵话到一半,停了下来。太白的话,反而会知得其反,何需多说。她的心中早已经翻腾如海啸,每一个浪头都使劲的拍打着她的心。
有心痛的感觉。
“冷静一下再说吧!”
高原红说完起身就走了,头也没回。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有什么事今后看着办,当前还是让兰科长自己好好想想吧!当然,他自己也会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这花天酒地玩的多了,麻烦一大堆,这去别墅办了一件大事,后患还是留下了,不想不行。
他在想,远方的黄娟也在想。
她是一夜没睡好,闭上眼睛就是噩梦,乱糟糟昏沉沉。天都大亮了,黄娟动也不想动,头晕脑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小娟她妈!案子破了,破了!”
“她爸,谁偷的啊?”
“爸….!”
黄娟在床上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一骨碌翻身蹿了起来,套上衣服就冲出房门跑到了院子里,两眼死死的盯住黄三爷,“谁偷的?”
“村里的‘二麻子’!”
“是他?”
二麻子是村里有名的惯偷,是他倒不奇怪。
这下,黄娟有些愧疚起来,自己错怪了宋永林大叔了!
一家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赶紧跑向了乡派出所。
所长向黄娟等人讲述了事情经过。
宋永林的内侄儿二麻子,近一段时间总是三天两头向宋永林借钱。不是说买农药,就是说买化肥,要不然就是走亲戚人户要送礼。宋永林家没钱可借,而且他也从未看到二麻子往家里拿回一斤化肥、半两农药。有时看见他像个花花公子,嘴里喷着酒气,叼着烟卷摇头晃脑;有时呢,又破衣烂衫蓬头垢面,活脱脱真正一个“二麻子”惨象,早就引起宋永林的怀疑。
这次黄娟家被盗,他首先怀疑到了自己的内侄儿,有意无意的去他家转悠了一趟,细心的宋永林发现他家猪圈后面有一块翻挖填埋的新土迹像,借着上厕所之机,他在土里刨出了用废纸包着的钱,赶紧报告了派出所。
这不,上门一搜查,三万块钱就找着了二万五。
逮住二麻子一审,五千块钱全在身上,正准备晚上进赌场萧洒呢!没费啥事,二麻子便一五一十交代了事情经过,原来见黄娟衣着光鲜的回了村里,估计她带回钱来了,当晚溜到黄娟家,入室盗窃了全部钱款。
“黄娟同志,要不是宋永林发现的早,报案及时,说不定这笔钱今天晚上就会在赌场上被挥霍一空了!”所长用责备的口气接着道:“你原先的怀疑有问题,而且那天说话也伤了宋永林啊。”
“宋叔,我对不起你老人家!”
黄娟向还在派出所的宋永林愧疚的说道,差点痛哭起来。
“你是好孩子,宋叔不怪你。”
宋永林认真的说。
黄三爷也在一边陪了小心,然后才对黄娟道:“我和你宋叔现在都不赌了,所以我一直都相信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三万块钱失而复得,分文不少的回来了,黄娟觉得这次丢钱吸取了教训,不仅是对钱的安全,还有对人心的揣测,不能只看表像啊。
人确实不能只看表像,更不能听到什么就以为真的如此了,你得好好回味一下,认真的去想一想。好比此时的兰云朵,她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高原红远去的背影。心中如同被万把钢刀使劲的戳着,疼苦的想着高原红的话。
俩人确实是各取所需。
高原红取的是快活,兰云朵需的是对心上人暂时的拥有。她喜欢他,崇拜他。有时候,甚至能够默认和容忍他的一切,包括黄娟的事情。
既然他说就这样,那就这样吧。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做情侣。
兰云朵已经基本接受了这种状态。迫于无奈,不接受还能咋的?高原红就那样一个人,你越是…他越……!
当夜。
赵正宇白日里被高原红那一番羞辱,弄的他是气急败坏。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高原红竟然难缠得超出了自己的想像,竟然敢胆大妄为的拍他赵正宇的裸照。
赵正宇斜靠在餐椅上,一个人喝着闷酒。高原红,你不就是一小村长么?你牛啥?我赵正宇是谁啊,我还怕你?别以为你有什么照片我就怕你了。整倒你,我有的是办法。就算报复不了你,报复一下你的女人总可以吧?报复不了小丫头黄娟。报复一下大丫头,兰云朵总可以吧?哼。既然你这么喜欢兰云朵,兰云朵也喜欢着你,这不就有戏看了么?
赵正宇不停的喝酒。须臾,桌子下已经摆了好几个啤酒瓶。
迷迷糊糊的赵正宇得知今晚兰云朵当晚在米县长家吃饭。于是乎脑子一热,就毛毛躁躁的来到了米县长家楼下。
猫在对面黑乎乎的花草丛后面,悄悄的还点了一支烟,就等这兰云朵出来。
报复不了高原红,拿女人出出气也好。
78.0213 进了局子
第219节 0213 进了局子
许久不见来人,神志不清的赵正宇靠着墙角准备小恬,忽然听到对面楼道里细细碎碎的传来脚步声,急忙抬起头看去,只见几个女人从楼道里走了下来,里面有兰云朵的声音,好像走在前面的是兰云朵?赵正宇甩甩脑袋,不由分说的就冲了过去。揪着前面一个女人的头发就使劲的往脸上扇耳光。
扇完耳光还不停的撕扯那人的衣服。
“啊!”只听一声惊呼,“流氓!”
“救命啊,来人啊。”
这时候,两个女人的叫喊声在黑漆漆的夜里响起。
赵正宇听到了兰云朵的声音,打的更欢了。虽说黑夜里看不清楚,但是他借着酒劲不停的撕扯眼前的女人的衣服,手上还不忘记揩油。
既然你兰云朵不跟我,那我现在就把能占的便宜给占了,免得以后机会少了。就是抱着这么一个想法,赵正宇不管手中的女子是多么的奋力挣扎,不停的撕扯那已经裂开的衣服。
“放手,流氓。”
另外两个女人一边大喊,一边上前帮忙。
赵正宇一边甩掉其中一个女人,一边使劲的继续“报复”。不但揩油,打起人来还下起了重手,显然精虫上脑了!
“住手!”
正在赵正宇打得正起劲,与几名女子纠结不清的时候,一声男低音暴喝在夜空中响起。
“我照打不误…。”
赵正宇听到声音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打的更来劲了。
被他抓着的人已被打得嗷嗷直叫。
啪!
一记拳脚重重落在赵正宇身上的时候,打红了眼的赵正宇方才被迫停了手。他脑中似乎清醒了一点,刚想逃跑,却被一男三女揪住不放。
“你什么东西,吃豹子蛋了?”
那个浑厚的声音愤怒异常,说着继续扇了赵正宇几个耳刮子。
“我打的就是这个贱人。”赵正宇一身酒气,胡言乱语起来“我不但要打她,我还要上她,我要摸得她找不到床….”
“舅妈!”
兰云朵这时才将米县长的夫人,自己的那位被打舅妈扶到了一边。
听到兰云朵的清晰声音,赵正宇冷不丁一激灵,酒醒了一大半:打错人了?难不成刚才看花了眼,打了米县长的夫人?
完了!
赵正宇立即感到一股凉风从脑门上吹过。
“赵正宇?”米县长也借着路灯,看清楚了打人的小流氓,居然是组织部长的儿子赵正宇,“你小子有种….?他都气得不知说什么话了,一个县长也顾不得平日里的领导气度了,抬手又是一记耳光,“这都打到我家来了…胆大包天是不?”
赵正宇彻底缓过神来了。
祸闯大了!他挣扎着想跑,可哪里能跑得掉?
米县长亲自打了报警电话!这米县长也挺有办法的,他不给局长、副局长打电话,因为领导们在考虑自己的面子时候,总会考虑组织部长的感受,人家左右为难,就只能是得过且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群接警的民警赶到现场,一看有人袭击县长夫人,县长也在场,立即就懂得怎么做了,“请县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这小子的。”
赵正宇顺顺当当的进了公安局,立即就受了“讯问”。
这小子虽然知道自己惹上了米县长,明知不会有好果子吃,但还是心存侥幸,“我是喝酒喝醉了,无意识的打了人…我爸是县委组织部长…”
“这小子的还装醉呢!”
“不老实,是吧?”
“….”
几名未正式审讯的民警先来了一个预审,相互一递眼色。早就听说县委组织部长有个飞扬跋扈的儿子,今天逮到了机会,自然得好好招待一下。
于是,警察的预审根本不需要问姓名、社会关系,直接来了一番特殊的预审。赵正宇原本还有一点酒意,可他打了县长夫人,酒意早没了,可公安局的民警哪里管他酒醒没有,先给他来个醒神醒脑的办法,让他提了一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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