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覃去叫保安来,我不信他们会由着麻街的混混在这滋扰顾客。”
名叫小覃的同事应了声,神sè紧张的挪到门边,还没来得急跨出,就被枫哥一个大耳光子扇了回去,随即从里边直接关上了房门。
“叫保安,难道你们不知道王子有我们麻街德少的股份!”
这事曾宏维几人还真不知道,见门一关都慌起来,只道今天难已善了,要么秦薇娜和苏雅馨要受委屈,要么全体被对方痛扁一顿。就算事后找来jǐng察,今天铁定要先吃亏。
枫哥关上门后,邪笑着转望包厢内几人一圈,径直走到苏雅馨身前,猛的抓住她的手臂,大股的酒臭从他口中扑面而出,让人禁不住一阵巨恶。
“放开我……”
苏雅馨用力挣扎,纤弱女子怎及男人力大,尤其是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一下重心不稳摔入了他的怀中,忍不住心中的害怕和屈辱,当场就哭了出来。
当着众人的面调戏女人,枫哥非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在道上混就是牛B,只有别人怕自己,从来不用怕别人。
苏雅馨在枫哥的怀中挣扎,也许是过于害怕竟忘了出声,眼神露出求救的意思。可是没等曾宏维几人上前,枫哥的几个手下便齐刷刷的亮出了刀子,把他们全都吓了回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只见曲文从外边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瓶,二话不说拿直接往枫哥头上招呼。适才还温顺谦和,呆呆傻傻的样子,转眼间就变成暴怒的狮子。没等李枫的几个手下缓过神,曲文又抓着他的头往门边上撞,砰砰几声,在他脸上砸出道深深的血印,吓得旁边的苏雅馨几乎晕倒过去,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抓着枫哥的头连撞了几下,曲文都没有停手的迹象,眼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脑中溅出,只怕再多来几下就可以跟马克思报道,在他老人家的亲自监督下学习什么叫做平等互爱。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枫哥的手下傻了,曾宏维几人也傻了。
这股子狠劲那像是打架,纯粹是要人命。;
第七章 老同学
曲文没有想要枫哥的命,不过既然出手就得狠一点,让对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如杀神般连砸了七八下才停下,手一松枫哥像断落的树叶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面部早已被撞得不成人形,血液、鼻涕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如同糨糊一般胡乱贴在脸上,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一丝丝的往外冒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都给我滚,再让我看见把你们全都宰了!”曲文大声怒吼,眼中闪过一片寒光,凌厉无比,如同天空展翅的雄鹰,望着几人一片心悸。
几个混混都拿着刀,谁也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枫哥,就算救活过来这脸也要不得了。出来混的人除了胆识,相貌也很重要,混得差的本来就没几个钱,就全靠着一张脸泡马子。若是砸成这样,就算你有再多的钱,美女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第一眼就已经恶心至极。
而且曲文毫不计后果的手段让人打心底发寒,这那是人啊,根本就是一杀神。
几个混混急急忙忙把人抬了起来,刚到门边就见几个保安来到门边。
看着昏死中的枫哥和地面大滩的血渍,保安们都愣了好一会。虽说在夜总会打架是难免的事,但很少有人会打成这样,跟深仇大恨似的,定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见到保安,其中一个混混立刻大叫:“那,那,那小子把枫哥打伤了。”
看来枫哥之前说的没错,王子夜总会确实有麻街的股份,难怪他们敢在这里猖狂。
曾宏维急忙上前辩解,指着昏死的枫哥说:“这个人想非礼我们的女同伴,逼不得以才把他打伤,你们身为夜总会的保安就要保护顾客的安全!”
这让前来的保安感到为难,枫哥是股东的手下,曾宏维是这里的常客,如今帮那一边都不是。呆了半天领头的保安走上前:“你们先把枫哥送去医院吧,去晚了只怕没的救。”接着向另一名保安说:“你去把德哥叫来,问他要不要找jǐng察来处理。”
“刚好,我们也想报jǐng,顺便给报社打个电话说王子夜总会的人恶意滋扰顾客。”曲文一方占着理字,根本不怕叫jǐng察,大不了打上法庭,顶多判个防卫过当。
领头的保安望着曲文满手的鲜血,凶狠的神情,不用猜多半是他出的手,光是这眼神都叫人害怕,不知为何感觉这眼神不应该属于人类,当中包杂了些说不出的东西,仿佛与之对望会被一眼看穿似的。
“这位顾客可别乱说,枫哥虽然和我们认识,可他不是我们夜总会的人。”
“可刚才这几位说王子是他们老大开的,所以才会这么猖狂。”
“是吗?”领头的保安斜望几名混混,目光如炬,恨不得把他们全烧死,免得毁了夜总会的声誉。
其实这几人平时都在城北麻街一带混,偶尔才到王子玩一次,今天来这里祝贺大哥的生rì,没料到多喝了几杯正巧遇到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苏雅馨,见她长得乖巧文静,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便生出了歹念,从厕所边一直纠缠到几人所在的包厢。
被曲文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几名混混的大脑清醒了很多,想起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地盘,在德哥的眼皮底下闹事无疑是找死,就连他们老大也要看德哥的脸sè做事,更何况是他们。
“别听他们胡说,是他们先出言不逊,枫哥才进来跟他们讲道理,谁知道这个疯子出手把枫哥打成了这样。”
地痞流氓也会讲道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如同piáo客去piáojì,进到房中不是急着上床,而是跟jì女耐心的谈哲学。
曲文的脸sè渐变得冰寒彻骨,望着说话的混混露出浓浓的杀意。
“你有胆再说一次!”
曲文的xìng格随和那也是看人来,如果是朋友怎么开玩笑、调侃他都行,如果是敌人半点不会留手。当年若不是帮朋友出气,参与打架斗殴,也不会被勒令停学,最终影响到高考成绩,最后勉强上了所二流大学。
话音落地,几名混混全都闭紧了嘴巴,别说还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双手不停的打颤,七手八脚抬着昏死中的枫哥跑了出去。
曲文倒不怕他们跑了,其实跑了更好,事后就算他们去报jǐng,因为不在现场,jǐng察也很难判断谁是谁非,两边各执一词,有得慢慢扯皮。
秦薇娜走到前边,盯望着曲文夸赞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勇敢,我刚才也被你吓了一跳,不过你这算是正当防卫,见义勇为。”
“对,我们占着理呢,就算上到法庭,我负责出律师费!”美女都站了出来,曾宏维再也不能装熊,壮胆走到前边,很有“义气”的拍了下曲文的肩膀。
刚说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听声音最少有十多个人,瞬间又把曾宏维的胆子又吓了回去,退到曲文身后紧张的盯着门口。该不会是麻街的人来寻仇吧,也太快了些,都没来得急喘口气,恨只恨刚才怎么没有及时报jǐng或是及时离开。现在大批人马杀到,只怕不是一顿痛殴便能了结的事,这么多人发起狠来足以要命。
很快一群人来到包厢外,一个个凶神恶煞,粗鲁蛮横的样子,真的马曾宏维给吓得跳了起来,像装了弹簧似的急退一大步。
“发生什么事了?”
响亮的声音响起,一个西装笔挺,皮鞋黑亮,风度翩翩的帅哥走了出来。飘逸的头发柔软顺滑,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和jīng力去护理,十个手指有八个带着亮闪闪的戒指晃花人眼,摆明了一副老子有钱的样子,看得曲文好生羡慕。
“龚海德!”
曲文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要不是这人的神态动作,他还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高中的死党。多年未见还是这么臭美,连头发都要jīng心呵护。
“曲文!”
与之相比,时隔四年除了身高,曲文的外貌基本没变,仍是那副青涩的运动男孩模样,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满手的血渍,让龚海德略有惊讶,很快又笑出声来。
“刚才打人的一定是你吧!”
“嗯,打就打了,难道你要帮那个人渣报仇?”
“报仇,那家伙打死了也没关系,老是给我找事做,然后还想让我帮他擦屁股。倒是你一点也没变,打起架来仍是那副样子,够凶够狠!”龚海德向曲文竖起个大拇指,转身朝包厢外的小弟们大喊一声:“都傻站在门外干嘛,都进来见过文哥。”
跟龚海德前来的一群混混原以为他会帮李枫出气,没料到才遇到对方就攀起了交情,听说这位叫文哥的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李枫打个半死,再看着包厢内一地的血渍,都暗暗大惊,不愧是德哥的兄弟,一样那么凶狠。
“文哥!”
“文哥!”
一群混混排着队向曲文行礼,眼中满是崇敬。黑社会向来就是这样,崇拜强人,欺负弱者。
王子夜总会的保安见状向龚海德交待了声:“既然是德哥的兄弟,那我们就先走了。”
龚海德挥手让保安们离开,吩咐夜总会的服务员另外开了个大包厢,把曾宏维几个客客气气的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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