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喊就弄死你!”曲文威胁道,感觉就像在做某种坏事之前的开场白。
不得不说这位美女的身材非常的火辣,白sè单薄的t恤,就像只在身上盖了一层纱布,因为没有穿胸的关系,胸前两点微微凸显出来。下身是一条短得过分的短裙,只要稍微弯腰,两腿间的风光便可以一缆无遗。
美女被紧紧的捂着嘴巴,在曲文环抱中使劲的挣扎了下,无法避免的会有肢体上的摩擦,又看了眼曲文那霸道极具男人味的帅气样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般男人遇到这种尤物都会免不了产生邪想,可惜曲文不是那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的类型,二太爷多年的洗脑式教育,一但进入战斗状态,不是战友就是敌人,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说完一反手把美女摔到了旁边的沙发床上。
是无意还是有意,美女张开双腿斜靠在沙发床上愣愣的望着曲文。
这时梁山已经扑到何权身上,强而有力的双臂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耗子……你……”何权怎么都想不到余家好会带曲文过来,眼前的一切证明,他已经投靠了对方。
“别叫我耗子了!”余家好大吼道,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不管怎么样他跟何权这几年表面上都是以兄弟相称。
将美女甩开确认她不会再叫,曲文走到了何权身边,开门见山的问了声:“萧远山在那?”
“我不知道。”何权明明比梁山高出一个头,可惜力量上不是梁山的对手,被压制得动弹不了,只能嘴硬说道。
曲文看了眼何权家,两个大旅行箱整齐的摆放在沙发上,里边没有衣服,反而放入了大量的百元钞票和珠宝首饰,很明显这家伙准备要跑。
“不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没有家人,一时也猜不出你的弱点是什么,但是我们总会有办法让你开口。阿山你以前怎么剥猪皮的就怎么对待他吧。”曲文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因为一时心软放跑了萧远山,等有机会相信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家人。
“好咧。”梁山笑了笑。一抽皮带着何权双手绑起,慢慢拿出了把剥皮刀,对着何权的手背一削就是一张人皮掉了下来。
“啊!!!”
何权还没有叫,靠在沙发床上的美女先叫了出来,曲文转头对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又转向何权:“我没有多少耐心,从现在起每一分种,我让他削掉你身上的一块放心他的技术很好,在老家时能把一整只猪的皮都给剥完,猪还能不死。”
余家好听见打心底里发寒,这个姓曲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狠,自己当年干的那些事在他这都入不了流。同时又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过分反抗,否则自己遭罪没事,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也被削成没皮的肉人……
余家好不敢继续往下想。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猛吸着烟。
“一分钟!”曲文坐在桌子上,从何权的旅行箱拿出一沓钱,数了数轻轻说道。
梁山听见很默契的又在何权的左手削下一块人动作很快却只削下了表皮没有伤到里边的筋肉。
见何权还没有吭声,曲文揉了下太阳穴。看了眼沙发床上的美女又看了眼身材消瘦的何权。
“阿山把他的那玩艺给一节节的削掉,每一分钟削一节,我要看他的究竟有多长,能经得了几刀。”
梁山呵呵大笑:“哥你太邪恶了,不过我最会处理猪鞭那玩艺。切下来之后不管是炖来吃还是炒着吃都很香,听四太爷说还能以形补形。不过被切掉的人就再也补不回来了。”梁山说着将何权翻了过来,就要脱他的裤子。
看见梁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何权终于急了,刚才的两刀已经叫他巨痛难忍,如果再把命根子给切掉,那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说我说,山哥说好了在城郊老房等我。”
听见这话曲文呵呵笑了笑,果然没猜错,一向纵yù过度的人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听见要把自己阉了,何权那能不着急。
“给他止血让他带路。”曲文说了声,梁山随即进到屋内找了两件衣服出来,一左一右绑在何权的手背上,就算是帮他止血了。
等梁山把活干完,曲文转向靠在沙发床上的美女,问了声:“你有身份证不。”
“有,有……”美女急忙从里屋拿了张身份证出来,上边清晰的印着她的大头照和姓名家住地址。
看完美女的身份证,曲文把她还了回去,拿起了装有珠宝首饰的箱子又塞了几捆钱进去,然后指着另外一箱装着钱的箱子对美女说道:“这箱是你的了,以后谁要是问起你今晚的事,就想想你的父母和家人。”
美女猛点着头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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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还是余家好,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胁迫,他暂时成了曲文的司机。何权被紧紧的绑着,手上的血已经止掉,害怕的望着曲文俩人不敢动弹。别人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可曲文那有什么道心本身就像个万丈邪魔。
准备上车,曲文回头看了眼何权住的空中花园,心中感慨万千,今晚所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世人认为的道德标准。可是这道德标准是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具体的说出来,因为每一个人心中的衡量尺度都不同。为了让自己家人安枕无忧,什么道德标准,什么伦理底线都他妈的通通靠边站去。
沉静了会曲文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海诚的电话号码。
“诚哥,萧远山可能在……”曲文把何权告诉的地址说给了赵海诚听,相信以赵海诚的能力和jǐng方的行动速度,这几个小时已经足够他们从省府赶到市里。而他们从何权家里出来的时候,市内各处已是jǐng笛声四起,整场抓捕行动就这样如夏rì的雷雨般突然而至。
“曲文我的家人?”开车到半路,余家好开始担心起家人,小心翼翼的问了声,打探曲文的口风。
曲文听见回了句:“放心吧,很早之前我就说过,我们做事从不秧及妻儿。打个电话回去吧,一会到了地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余家好愣愣的看了眼曲文,好在临近半夜路上的车子不是很多,否则这会已经撞上了。
余家好拿出手机试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很快他老婆的声音便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喂老公啊,要不要准备宵夜给你,儿子刚刚睡着了。”
“是吗……”余家好的眼中消然流下两行泪水:“睡着就好,睡着就好,明天早上起来一定要准时送他去上学,别让他玩太多,读书才是王道,等以后考个好大学,就能找份好工作……”
余家好一口气说了好多,就差没把儿子结婚的事情也给安排了,这些年他跟着萧远山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也早就想过会有此报。
听出余家好的声音有些激动,他老婆在电话里担心的问道:“老公,你没事吧,是不是……”
或许他老婆也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问到最后却没问出来。
“好了,不说了,好好照顾儿子,有人说了保你老公死不了,还有机会去看儿子大学毕业。”余家好说完挂上了电话,专心的开着车子。(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52章 “大餐”跟“早茶”
城郊一栋不起眼的老房前,围满了jǐng车,每一辆都开着jǐng灯,把周边的夜空照得一片通明。
当曲文赶到的时候,孙志明已经等在那里,等曲文下车冲他招了招手:“阿文这边。”
看样战场已打扫结束,否则孙志明也不会显得这么轻松,曲文走到旁边问了声:“萧远山呢?”
孙志明抬手指了指身后的一辆jǐng车:“在那里,你要过去看看不?”
曲文自然是要过去看的,从某种层度上来说,萧远山是他出社会以后遇到的最厉害的敌人,不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只是短短的几天,这个对头就被自己给扳倒了。
是自己太强还是对手太弱,曲文自己都说不清楚,中间有很大的运气成分,真要说只能说是萧远山的运气不好。
走到车边在孙志明的授意下,车内的jǐng察把车窗降了下来。曲文和萧远山一个坐在车内一个站在车外,一个双手插在荷包里,一个双手被铐着,都看了对方一眼,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在jǐng车边呆了一会,曲文回到孙志明身边,瞟了眼余家好的车:“孙哥车上还有俩个。”
“是吗,阿文你这次可是立大功了!”
“这种功劳不要也罢。”在看到了账本上的名字和光碟中丑恶的一面,曲文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为官如此民何以聊生。苦笑了会接又说道:“孙哥这次能顺利抓到萧远山跟何权,全靠了余家好的帮助。如果没有他这俩个大魔头可就跑了。”
孙志明知道曲文是在帮余家好求情,也没细问点了点头:“知道了。他只不过是这股恶势力的第四号人物,在关键时候改成jǐng方的线人,司法部门会酌情减刑的。”
“哪就好,还有他车后箱有一箱东西,都是从何权那搜来的,另外一箱我送给了别人。”
“呃?”孙志明不明究里的呃了声。
“是这样的,我在逼问萧远山藏身之所的时候稍稍的对何权用了点私刑……”曲文随即把在何权家里发生的事说了遍,然后把双手抬了起来:“你要抓就抓吧。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我弟没半毛钱关系。”
孙志明听后哈哈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事你知我知就行了,按当时情况你也是逼不得以,否则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抓到萧远山。你这小真是滑头,把人xìng的弱点都给充分利用上了,可惜啊你只喜欢从商不喜欢从政……”孙志明轻轻的拍了下曲文的肩膀:“放心吧。萧远山和何权犯下的罪行极重,他们不判死刑我都不同意,保管威胁不到你的家人,老诚说让你跟着一块到市里总局一趟,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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