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要说的,有大姨妈的地方,空气就不流畅,有鸡鸭的地方,就有一股氛围(粪味)。有想说话的,也不敢说。
大家都很清楚,这次一走,就没有机会再来,能来的只是极少数人。像大姨妈和他儿子,那是经常的。至于芭比,很难说。
然后,德志他们谢过了她妈,离开了家,然后去旅馆拿东西。
因为是芭比在负责手工艺项目,那些布匹都应当由她负责,可是,她一件也不拿。都是分给安德烈、余哥、尹懋和德志来拿,甚至连会计都用上了。
大家苦不堪言,芭比像是没事人一般。她相信,她不拿,也有人拿,不会把布匹丢在港岛的。因为这是人的起码的责任。
到了地铁大厅,大家都要分开。首先是刘小姐,她送大家到地铁处,其实不是送大家,只是顺便送大家,她主要送齐老师,因齐老师要去京城学心理学。
然后,芭比要去另一个城市见同学,尹懋去附近的城市找弟弟。而余哥要在中途下车,也就是说。这些布匹就落在了德志、安德烈等身上,春燕向来是偷奸耍滑的,连自己的东西都拿不动,还拿公家的?不可能,会计也是,女人好像都没劲儿。这些布匹非常沉重,不知道领导是怎样考虑的,为什么不邮寄或者办理托运?本来到港岛的快乐心情,一下子被这些布匹给拖得十分沉重。
德志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看到芭比拖着的行李箱比较大。就提出来跟她换。像是在怜香惜玉,可芭比果然不客气,真的给换了,德志觉得自己地英雄好汉。仿佛在救助美人。
德志还有港岛的钱没用完。就在附近找了找小店。店铺多得很,随便给孩子带点糖果回去,不奇怪的是。日本的糖果占据了食品的大部分,难道内地的食品一点都没有进步,一点都不让人放心?但是,德志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收获,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但是,仔细看,还是没有。看来,内地的食品的确需要检讨了,大概内地的食品看不上港岛,直接卖到美国或者欧洲了吧。
齐老师和刘小姐人间蒸发,不见了,剩下的一群人,下去,上了地铁,跑到海关,然后过海关,盖上了海关检验章,欢迎你,海龟们!的确,内地十分欢迎从港岛回来的,可是,一踏上内地的土地,德志就明显地感到了不同,却说不出来哪里有差异。
过海关的时候,德志还担心有些书会被查出来,幸运的是,没有查。在港岛,信仰自由,出书自由,发书也自由,在内地,却不是这样。
德志在港岛最大的收获就是可以得到很多免费书,对于穷书生来说,这个简直是莫大的福利。但是,免费的书大多是比较薄的,稍厚的书,就要钱了,而且很贵,一般人看看价钱就把书放下了。
过了海关,到了祖国的土地,德志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提着芭比的箱子,结果进了候车大厅,却没有发现芭比,后来听说芭比不一起回,而是去看一个朋友,那么,德志就倒霉了,她的箱子还在德志这里,德志的背包在芭比那里。
芭比又没有电话,没办法,联系不上,旅客开始上火车,德志也上了火车,坐在车厢内发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候,春燕的电话响了,是芭比打来的。春燕关了电话,对德志说:“她在进站口等你,快去给她箱子,拿你的背包,看你这人,做好事还要看是什么事,做好人要看对什么人做。”
德志得到了一头雾水般的痛批,赶紧提了箱子,从进站口返回,工作人员阻拦,德志说了情况,他一挥手,让德志过去了。并交代说:“快点,车快开了。”
开车的时间是快到了,喇叭里在说,催促人上车,车马上就要开了。
德志后背上的汗没有开始顺着脊背滚落下来,反正衣衫是湿的了,跑路累的出汗,心里着急也会出汗。德志跑到进站口,没有票不能进,芭比个子矮小,不容易发现,德志视力也差,只好去找,还好,总算找到,她正扯长了脖子在往这边看呢。
德志跑上前,然后将行李箱给她,她说:“这是你的包。”
德志很期待她说“谢谢!”
但是没等到,德志心里一凉,算了,这忙白帮了,他拿来自己的包,啥话也没说,从进站口进去,重新检验了背包,然后进重新检票,下了台阶,上了火车。
春燕过来,问长问短,德志唉声叹气,没说话。春燕明白,也就没说什么。
余哥带了一些零食,是这几天活动没吃完的,他像捡破烂一样,把所有的零碎放在一起,然后,由他保管,准备在火车上吃,免得重新买。
从那时候开始,余哥就不想跟芭比打交道,德志想,余哥还真聪明,早就看出了芭比的剥削本质,别人照顾她,她觉得理所当然,别人关心她,她觉得理所当然;她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别指望对别人说谢谢了。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也是一个人起码的素质。
可惜,德志没有遇到素质高的同事,只有素质差的,不感到委屈,那是假的。
第227章 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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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德志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身体劳累,是心灵疲惫,这群人都不是在为神做工,是在为齐老师和齐老师的亲戚做工,好处她们得到了,出苦力是德志他们的事,这样下去,实际上看来,德志处在一个家族公司里。
说起来好听,实际上没有什么利益。一点蝇头小利,就是齐老师的,或者是齐老师有关的人占领了。
还有,遇到吃亏的事,齐老师和她的人,都立刻消失了,甚至连齐老师的追随者,也立刻人间蒸发。吃苦吃力的活儿,留给了老实人那里,慢慢地折磨。
天还没黑,火车缓缓地离开车站。
车窗外的高楼,已经在夕阳中齐刷刷地往后跑,芭蕉树也向后倒过去。德志明显地感觉到,港岛和邻近港岛的内地城市,差别很大,不是房子,而是氛围,整个环境。
余哥睡了,他说胃不舒服,他的胃一直有毛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德志问他,他也懒得理。最后从春燕那里知道,余哥在生气。
为什么?他只拿自己的东西,不帮着拿布匹,他和芭比看起来有仇,对芭比的项目(机构里的人认为,自己负责的项目就是自己的项目)他根本都不支持,知道搞不长,项目只要落到她手里,一定会死。
因此,他几乎是空手走路。手里提着零食,一个超市发的塑料袋,装了一些小面包之类的食品,一点都不重。尹懋见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声音大了些,他就受不了,气得肺都快炸了,横竖不理人。
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出点力气。睡一觉,第二天又都有了。何必斤斤计较?管他是谁在负责项目,只要是基金会在牵头做这事,就是机构的项目。何必分得那么清?
问题是余哥好像另有隐情。自己不说。以为别人也不知道。
尹懋看不惯的是,余哥斤斤计较,不知道怜香惜玉。春燕和会计都拿了布匹,实在拿不动,也在拿,而他一个爷们儿,却先跑了。做错了,还不准别人说,说了还不高兴。尹懋说话方式不合适,可是他也是说急了。
话说回来,尹懋的确没有坐这趟车,原因是要去看他弟弟,毕竟出来一次也不容易,刚好遇到这么些货,他更加坚定了要去看他弟弟的决心。
货在车上,还有一大包书。
书是这次去港岛接受别人馈赠的礼物,还有的是购买的,总之,很丰富的一大包,也交给余哥看管。因为余哥明确表态,不爱和芭比打交道,甚至包括和芭比有关的东西。
余哥在半路下车,他开始说了中途下车的想法,刘小姐没有答应,考虑最多的还是那些布匹怎么办,这么多货,人却这么少,能有效利用的人更少了。
余哥又申请,原因是他到了江城,又要返回老家,走冤枉路,太不划算。于是又申请,刘小姐这次答应了,考虑的原因是可以节省一些车费。因从余哥的家到江城,一个来回差不多也要一百多元,而这一百多元,如果节省下来,她就能另外安排了。
果然,余哥在德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说了句“再见,平安!”后,就消失了,德志仿佛还在做梦,等醒来,车已经走得很慢了,列车员开始给德志他们换车票,将车票给德志,德志将卧铺车的牌子交给列车员,为什么要这样做,肯定是为了避免有些乘客不自觉,顺手牵羊惯了,一时刹不住车,将卧铺车厢里的东西随便一顺,就是铁路局的损失,当然,列路局不会亏,谁丢了东西,负责的列车员就要负责赔偿。列车员再喊冤枉,也毫无用处。
车终于到了车站,人们开始骚动起来,要下车,争先恐后,德志、安德烈是这支队伍里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顾不得尊严和走路的姿势优美不优美了。
下了车,大包小包的布料,德志和安德烈十分艰难地连拖带拉地往出站口走,好在有电梯上下,除了在平路上走得十分辛苦以外,其它地方,还算马虎,但是对于手指和胳膊,德志明显地感到有些疼痛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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