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狡猾狡猾的哟。”黄德志却是明白了张学斌的意思——这笔钱未曾进入王仲明的账户,也就谈不到付出。没有得到,也就谈不上失去,说来说去,那还是一个数字。
“呵,用词不当,这怎么能叫狡猾呢,这明明是智慧好不好。”张学斌笑着纠正道——还好意思说自已狡猾?是谁找到了王鹏飞却把自已蒙在鼓里的呢?自已若是狡猾,那你就是阴险了!
“哈哈,好,智慧。那就智慧好了,文东,就照副院长说的去做好了,”黄德志开心笑道,这种招术,还真不是自已想的出来。
接下来又研究解决了几个问题,随着孙文东手中那份问题统计表上的空白处越来越少,问题也变得越来越少,当然。解决的难度也越来越高。
“王仲明当年为什么离开?现在为什么又要复出?这八年来他都在做什么?这些问题怎么回答?”孙文东问道。
“这个.....,关系到以前领导班子的事情,这个问题不好应付呀。”黄德志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不好应付也没办法不应付呀,当初为什么离开就有至少不低于两位数的猜想。一直没有个结论,现在王仲明回来了,这个问题肯定会重新成为新的热点而被大众所议论,躲肯定是躲不开的。”张学斌说道。
“不如这样。解铃还需系铃人,事情是王仲明引起的,就让王仲明自已向大众解释不就得了。”孙文东讲道。
“呃.......这倒是一招......不过就是怕他说出来的事会牵连到几位已经退休的领导......。”黄德志原则上支持孙文东这个建议,不过所谓为长者讳,虽然八年前的那些领导大部分都已退休,但多年之后要是又被卷入风暴眼,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我看问题应该不大。以我的观察,王仲明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听刘志峰的描述,他当初的出走的原因如果以比例而言,恐怕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因为对未婚妻的内疚,对当时棋院领导的不满应该连一成都不到,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接纳了范唯唯且又重新参加比赛,这说明他已经解开了心结,开始了新的生活,既然如此,对那时领导的怨气在他心里还能留下几分?别忘了,那时陈淞生陈老也是棋院管理层的一员,而王仲明现在就是在他经营的棋胜楼里工作,他能原谅陈老,难道会揪着其他几位不放?”孙文东提醒道。
“......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孙文东的一句话把黄德志给提醒了,一拍大腿,黄德志眼中一亮。
“怎么?您是想让陈老帮忙做工作,让王仲明对外发言时控制一下儿分寸?”张学斌问道。
“是呀。陈老是当年那件事儿的亲历者之一,知道的内幕比咱们都多,而且和当时的几位领导关系都很熟,再加上他现在还是王仲明的上司......至少名义上是,由他来做说客是再恰当不过了。”黄德志笑道。
“......,嗯,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会帮忙吗?老先生现在面子可是大的很,想找他帮忙,不给点儿好处怕很难呀。”张学斌想了想说道——当初的京城棋社联赛他是持反对意见,只是黄德志的态度坚决,所以才没有挡住,不过因此也和陈淞生的关系搞得有些僵,现在京城棋社联盟的运作非常顺利,而棋胜楼里又冒出来一位打入三星杯八强的曾经的世界棋坛霸主,其声望之高在北京棋社圈子里不做第二人想,现在有求于人,他反正是有些为难。
“呵,难才要去办呀,趁这个机会,你正好可以和陈老修补关系,京城棋社联盟的运作已经进入正轨,以后棋院少不得要同他们有合作。”黄德志笑道——他今年就要退休了,而不出意外的话,接他位子的将是张学斌,所谓扶上马,送一程,能帮的地方还是要帮的。
“嗯,我明白。”点了点头,张学斌说道。所谓形势比人强,想做一位优秀的领导,思维就要成熟理智,懂得妥协让步,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如果一味的强硬到底而不知变通,那么以后碰到的难题肯定是越来越多,今非昔比,陈淞生已经不只是以前棋胜楼的管理者,而是京城棋社联盟的会长,这次王仲明的事儿的确是一次和解的机会,他是不能放过。(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协商
陈淞生现在很忙,京城棋社联盟的事儿,棋胜楼的事儿,事事都离不开他,不过人虽忙,心情却是极好,无论是棋胜楼还是京城棋社联盟在他的管理下都是运转的非常顺畅,棋社联盟已经步入正轨,据统计,北京地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棋社都已加盟,没有加盟的那百分之十亦也在积极的接洽中,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相应最多不超过三个月,在北京地区一统江湖的计划绝不是梦。
王仲明的身份曝光是另外一个好消息,对棋胜楼而言,还有比有一位超一流棋手坐镇更让人胆豪气壮的事儿吗?要知道有些道场只是职业高手挂个名,两三个月里也未露一次面,摆一次棋就能招到慕名而来的学员,而王仲明呢?他可是每个星期都有安排课程,不说讲的内容是什么,单是请这种等级的棋手到教室里转一圈儿,摆几步棋,没个三五千起步,你好意思跟人家张这个口吗?
昨天下午,当韩国报纸曝料讲王仲明就是昔日的王鹏飞的消息传到国内后,很多棋界的朋友都打来电话,要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报,刚刚充好的手机电池连两个小时都没撑过,好在现在手机通讯已经实行单向收费,不然那半天的手机话费恐怕能比平时一个月的都多,搞得他到听来不得不把手机关掉,好让自已可以放松一会儿 ,但是,这一点点小小的心愿还是难以得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陈淞生可以关掉手机,切断和外面的联络,但棋胜楼又长不了腿,想跑也跑不了,电话联络不上,许多人干脆直接来棋胜楼打人,堵不着陈淞生就堵别人。让他想躲清静也躲不了,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去回答那些不知道已经讲了多少遍的问题,他甚至在想,自已是不是应该找一部录音机把讲过的话录下来,以后谁再两问就送给谁一盒,让那些人自已去听。只是后来考虑到这样的做法容易打击人家的满腹热心,所以最终才没有做。
“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个人的手机可以关机,但桌上的是办公电话,他却不能把电话线拔了。好在这部电话不对外公布,知道这部电话经理专用直拨电话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还真是比较安静,但即便如此,至少也有五六个人通过这部电话直接找到他问怎么回事儿,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谁。
“喂,您好,我是陈淞生。”,抓起电话。陈淞生漫不经心的问道。倒不是说他懈怠,任由经由那么多的电话狂轰乱炸,也不可能总是保持早初阶段的热情。
“陈老,您好。我是张学斌。”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虽谈不上熟悉,但这个名字却不陌生。
“噢,是张副院长呀,呵呵。你好你好。”对这位中国棋院的副院长陈淞生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不过对方是下一任中国棋院院长最有可能的接任人选,陈淞生至少在表面上会给予足够的尊重。
“呵。很久没有和您联系了,您最近过的怎么样?身体可好?”张学斌在讲正事儿前先向对方请安问好。
“马马虎虎,能吃能睡,还说得过去吧,呵呵,劳你费心了。”陈淞生笑着答道。
“呵,能吃得好,睡得着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北京棋社的发展还不能离开您老呀。”张学斌笑着恭维道。
“呵,没那么夸张,地球嘛,离开谁还不是照样转。”陈淞生有点儿意外,张学斌为什么要给自已戴高帽,不过话说回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对方主动释出善意,后边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呵,话是那么说,实际情况就不同了。对了,王仲明已经回棋胜楼报到了吗?”张学斌笑笑后问道。
“噢,今天早晨来上班了,不过找他的人实在是太多,我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先好好休息一阵再说。”陈淞生答道。
“呵,看,我就说嘛,老同志经验非富,擅长处理突发事件,让王仲明先放假这个决策就足以说明您的老道,换成我处在您的位置,肯定是想不到这样的办法。”张学斌听闻后心中暗喜——王仲明回国后接触的人越少,也就是说他对外发言的可能越小。这对于自已的计划进行是个利好消息。
“呵,有点儿过了呀,要说经验嘛,我的确是有一些,不过要说你想不到这样的处理办法,肯定是你太谦虚了。”陈淞生笑道——高帽子戴着是舒服,不过这样的戴法未免也太露骨了些,由此也可以看出,张学斌在人情事故方面的历练还是少了一些,这一点比黄德志要弱一点,换成黄德志,肯定不会直接拿两个人在具体问题的处理上去进行比较。
“呵呵,”张学斌笑的有点儿尴尬,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眼里不揉沙子,没那么容易被忽悠的,“嗯,说正事儿吧,昨天黄院长回来以后在棋院开了个碰头会,研究关于怎样处理王仲明事情的问题,结论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很多事实都需要王仲明自已站出来,亲自向公众说明,所以,棋院打算办一个记者招待会,一方面是回应社会大人众关注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棋院正式表态,向外宣布对于他的处理决定,因为他现在是在棋胜楼工作,所以我们想把记者招待会安排在您那里,不知道您那里有没有困难?”张学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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