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还在继续,但**部分已经过去,就象投入一枚石子的湖面,能够击起一朵小小的水花,荡开几层淡淡的微波,但也不过如此而已。
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但又不敢马上离开,免得被人怀疑自已与那两个捣乱的人认识,踌躇之下,孙浩掏出手机,以最快的速度发出一条短信,“找个地方等我,我一会去找你。”,没过多久,回信到了,“往北大碗香拉面馆,你请客!”
有了回信,知道姚土狗会等自已,孙浩踏实了一些,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可惜——来之前得到的通知是新闻发布会后,银海集团将在远望楼设宴款待与会记者,以银海集团的财力,想必是每桌至少在两千元以上的标准吧?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却要花钱请客往外掏,冤呀!
大碗香拉面馆,普通工薪阶层的最爱,大碗七块,小碗五元。饭量正常的大多数人都可以吃得饱饱的,如果在吃饱之外还想再有一点儿享受,那么加瓶冰镇啤酒,再加个诸如拍黄瓜,拌萝卜皮儿之类的小菜,大致十来块钱也就打住了,在这种以实惠为主要特色的餐馆里,就算是想搞**也不容易,除非你有着世界级大胃王的肚量,否则就是撑死了也花不了一张大票。所以从这个角度讲。姚土狗对孙浩还是很厚道的,至少当孙浩赶到餐馆,看到桌上盘子碗的数量时还没有想吐血的感觉。
“老大,刚才你唱的是哪一出呀?打算改行,不当娱记当公知了吗?”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替自已便了杯啤酒,孙浩直接问道。
“呵,如果有可能,我倒是想试试。可惜知名度太低,忽悠不到几个人呀。”姚土狗笑着答道。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呀?”孙浩摇头叹道,“刚才那些话。到底是想为难王仲明还是冲着范唯唯?就算是想炒新闻,你也用不着这么拼吧?”
“呵”,姚土狗笑了笑,也不知是心理作用。又或者额头上受那块胶布的影响,给孙浩的感觉总有那么一点儿滑稽,“......两方面的原因都有。不过,我真正冲的还是银海集团。”
“......银海集团,你疯了?!”闻听此言,孙浩惊得是目瞪口呆——一个跑八卦娱乐新闻狗仔记者和范唯唯以及与范唯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王仲明有纠葛并不意外,但和银海集团......这个家伙是疯了!
“去,你才疯了呢!”姚土狗反骂回去——醉酒的人不会说自已醉了,疯了的人往往以为只有自已才清醒。
“.....好好好,你没疯,你没疯,那你能不能明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孙浩妥协的问道——按常理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其中必然有非常的原因,所谓偶然中的必然,必然中的偶然,姚土狗一个八卦娱记凭白无故的去找银海集团这种庞然大物的晦气,如果不是疯了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理由。
指指自已的脑门儿,又抬了抬自已那条并不是很灵活的右腿,姚土狗给自已满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脸上全然是愤懑之色。
“呃......什么意思?”孙浩不解的问,他不明白,对方是在和自已打哑谜吗?
“我前些日子让人给打了,这事儿你也知道了吧?”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液,姚土狗问道。
“呃.....,是呀,我也是刚听说没多久,正想等哪天有空去你家里看看,谁想今天先就碰上了。”孙浩有点儿尴尬地笑道——想看却没有去看,是不是很虚伪?
好在姚土狗并没有在意这些,“那你知道是谁打的我吗?”他接着问道。
“呃.....,谁呀?”孙浩心说,做你这行的四处树敌,跟你有仇想要削你的人海了去了,要不是有法律管着,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让我猜是谁动的手,累死也办不到呀!——当然,这些话只能闷在心里,说出来是不行的,伤感情。
“廖井丹,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姚土狗恨恨骂道。
“.....啊,怎么可能?!你怎么得罪人家了?”孙浩的嘴巴张开到的程度几乎可以将两个煮熟的鸡蛋同时塞进去,他万也想像不到,人家超级富豪的富二代,未来银海集团的接班人,有什么理由和他一个小小的狗仔记者过去不?姚土狗一向跑的都是娱乐八卦新闻,廖井丹并不属于那个圈子,风马牛不相及也,哪来的关联处呀?
“唉,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呀。”长叹一声,姚土狗此时的表情是既悲又怜。
却原来在那篇影射廖井丹与王仲明之间存在暧昧关系的文章见报后,姚土狗本以为廖井丹会怕绯闻缠身而破财免灾,给他一笔封口费,让他就此收声,不要再继续深入报道下去——这是大部分富二代遇到麻烦时最喜欢的解决办法,当然,这也是姚土狗喜欢的解决方式,他决不是为了正义公理又或者是事实真相之类的东西肯放弃一切的人,反过来,只要钱给的够,他倒是毫不介意自已的良心是不是被出卖,假如廖井丹找到他,不需要多,只要有个十万二十万,他是很乐意于把嘴闭上,即使有人来说,他也可以回答自已是凭空捏造,反正对狗仔记者而言,编造绯闻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只不过可惜的很,几天之后,期待中廖井丹的电话没有打来,来的却是另外的礼物。(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六章 合理推导
又将一满杯啤酒灌进口中,姚土狗继续讲述道。
那一天姚土狗晚上回家,中间需要经过一段大约三四十米长的小胡同,迎面来了三个满身酒气,五大三粗的壮汉,姚土狗主动靠到墙根走,以免挡着几个醉汉的路,谁想,三米多宽,足够一辆小型货车随便开的胡同竟然无法避免三个醉汉中的一位被他巧不巧一脚正踩在脚面上——天地良心,在没有路灯,光线昏暗的夜晚,他怎么可能发现有人会把脚伸到他的脚底下!可想而知,接下来就是口角争吵,一方说对方故意找碴儿,一方说对方踩了人不认账,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姚土狗还没来得及将他的口才发挥出来,三个醉汉已经抡开了拳头,那速度,那力度,哪里还有半点儿醉酒后的样子。论斗嘴吵架,姚土狗或许是把好手,如果单是比跑路开溜,他也是经验丰富,问题是,那三个醉汉早在动手前已经将路线封住,而且出手实在是太快也太重,等姚土狗反应过来自已正在挨挨时,他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哪儿还有逃跑的机会,三十秒不到,三个人不仅让他的脸变成了猪八戒,而且还当上了吕洞宾的师父——铁拐李,末了,那三个人丢下一句话,‘以后看住自已嘴巴’,然后便一哄而散,等到有路过的行人发现倒在墙根好象个被丢弃的破麻袋似的姚土狗时,那几个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从动口到动手到逃离现场,整个过程加起来连两分钟都不到,干净利落,来去如风,哪里象是醉酒的混混,分明是训练有素。计划周密的职业军人!
报警自然是报了,不过办案的警察明确地告诉了他,破案的机会不大,现场附近没有摄像头,没有路灯,没有直接目击者,类似这种普通的治安案件,破案基本只能靠运气——姚土狗当然知道那其实只是一种托辞,如果警方真的肯下决心去侦办,没道理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象**被锤击,鄢波被追砍,哪一件案子的难度不比自已的大,最后不一样也都给破了吗?问题是人比人气死人,谁让自已在警方那里只是个人名而不是名人呢?如果自已有开复李那样的知名度,还怕警方掉以轻心,等闲待之吗?
姚土狗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做娱记这么多年,挨打也不是第一次。而以他的经验,这种报复通常是在自已做了某些让有些人不痛快的事后不久(报复多是为了出气,如果相隔的时间太长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他一件件地回忆起最近这一个月自已曾经做过的。足以令人派人教训自已的事情,一件件的排除,很快就想到了廖井丹——记得那天廖井丹可是亲口对自已讲过,如果事情见报。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要由自已负责,再想起那天把自已赶出银海产业基地的保安人员,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孔武有力,举手投足,一看就知道九成以上是退伍军人出身!
所以,姚士狗百分百的可以肯定那晚找碴打自已的几个人肯定是廖井丹授命,不过他也清楚,仅仅因为这样的臆想推测就让警方去调查廖井丹,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没钱,二没势,三没名,他一个小小的娱记怎么和廖井丹斗?他也想过用自已的笔在报纸上发出声音,但稿子写好,却没有一家报纸采纳刊登,原因倒也简单,银海集团有的是人,有的是钱,针对董事长千金的事如果查无实据,被人家一张状纸告上法院,有哪家报社顶得住?要知道报社的主要收入不是报纸的销量而是广告,虽然不是每一家报社都有和银海集团合作过,但谁敢保证以后不会有?又有谁敢保证已有的广告客户中没有与银海集团有业务关系的?所以,娱乐杂志报刊不是怕被人告,而是要考量风险与收益之间的得失比例,总之一句话,没有哪家报社肯为一个狗仔记者的忿恨和臆想去得罪一家国内百强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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