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转了两转,廖井丹有了决定进去,不被发现最好,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茶社是公共场所,许你到这儿见朋友,就不许我进来喝茶休息吗?你又没看见我跟着你,我自已闲逛到这儿不行吗?
主意拿定,廖井丹不再犹豫,把头上戴着的遮阳帽往下再压了压,穿过马路,推门儿也走进了忘忧居。
“小姐您好,品茶还是找人?”从事服务行业的人眼光通常很准,见廖井丹进来后以手扶着墨镜眼睛在店内四处快速观察的样子,负责领位的服务员微笑着问道。
“呃,噢,刚刚进来的那位先生在哪里?”粗略扫视店内布置后,廖井丹稍稍松了口气,估计茶社经营者是想通过仿古设计赋予茶社浓重的文化历史气息所以才设置了许多雕花隔断,成不成功放一边,至少可以阻隔视线,让王仲明发现自已的机率大大降低。
“噢,您是问刚才的那位先生?他在十号桌。”服务员答道。
“请带我去离十号桌最近的空位。”廖井丹吩咐道。
“好,小姐,请跟我来。”廖井丹和刚进门的那位客人是什么关系,这不是服务员需要去考虑的事情,带着廖井丹向里走去,服务员心想,莫非这位女士是在抓出轨的老公又或者花心的男朋友?
服务员心里怎么想的廖井丹没功夫去理会,她现在要做的是尽量掩饰自已,不要被王仲明发现早知道有这种情况,自已要是学习rì本忍术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假做扶着帽子把脸遮住,廖井丹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在十一号桌坐下隔着一道一米四高的木雕屏风,十号桌就在旁边。(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 往事如梦
“说吧,现在没借口往后拖了吧。”待到服务员将刚点的干鲜果品小点心送上后离开,林海涛向王仲明调侃问道。
“,说什么?迟到的原因?我不是已经很诚肯地道过歉了吗?”王仲明装糊涂。
“哎,我这爆脾气!你是不是非得逼着我给你点卡拉cc?”陆一鸣闻听气道放着老婆孩子不陪,大老远跑到这儿就为了蹭顿免费茶点儿?自已也太便宜了吧?,
“卡拉cc?哪国话?什么意思?”王仲明一愣,这是土匪黑话吗?
“切,这都听不明白,英国话,colorseesee,翻译成中文,就是给你点儿颜sè看看!搞清楚,泥人也有土xìng,连一鸣这么老实的人都被你给气成了黑社会,就知道他做过的事儿有多可恶了!”林海涛帮忙翻译,顺便又表示了一次自已的愤慨。
“呵,知道了,知道了,这又不是一两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先喝口茶行不行。”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三个人在一起比赛,训练,玩乐的rì子,王仲明笑了起来都说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与自已相比,这两位的xìng格几乎和那时一模一样
一鸣,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躲在隔壁茶座上的廖井丹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心中一动有哪位公众人物名叫一鸣的?张一鸣?那是打羽毛球的,年纪应该更轻一些。孙一明?演员,不过是女的。陆一鸣?可能是他吗?不会吧?
想到这里,廖井丹抑制不住自已的好奇心,打开随身的坤包,从里边取出化妆用的小镜子。假做整理妆容。小心地转动角度。通过镜面的反shè透过木雕屏风的间隙观察旁边茶座的情况。
背对着自已的肯定是王仲明,身上的那件衣服自已认识,就是刚才穿着的那件,侧对面坐着的是两位中年男士。屏风雕花的障碍,再加上化妆镜的大小有限,看得并不真切。
可恶,这招儿不行!得另想办法。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稍稍欠身,将坐着的椅子悄悄调整方向,让身体尽可能地靠近屏风,王仲明背对着自已,这让廖井丹的信心增加了不少。
终于,位置调整得差不多了,侧转头,用眼角余光望过去这可比用镜子看得清楚多了。
“啊!”待看清王仲明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是谁时,廖井丹惊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林海涛,陆一鸣!真的是这两位吗?不会吧?这二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与王仲明见面。而且听刚才说话的语气关系还亲近的很,完全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的感觉?王仲明是《棋道纵横》的嘉宾主持。认识林海涛和陆一鸣并不让人意外,但关系好到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儿,那就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只是凑巧,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也不对呀,相似的话,一个人说的过去,怎么两个人都这么象?再说了,刚才明明有人称另外一个人为‘一鸣’总不可能连名字也凑巧一样吧?
喝了一口热茶,整理了一下思路,王仲明开口说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被发现了,这一关早晚都得要过。
“简单的说吧,八年前,因为个人的原因,我忽然觉得下棋很没意思,围棋在我的人生中占据了太多的份额,以至于失去了太多本来应该去珍惜的事情,所以就不辞而别,告别那个舞台,不要问为什么没有给你们俩留下只言片语,因为我知道,你们俩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的决定。离开棋院后,主要就是四处旅游,寻幽探胜,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闲云野鹤,随遇而安,走到哪里算哪里。至于为什么又回到了běi jīng,只能说是意外身份证换代,必须到户籍地所在派出所办理,所以只能回来。”
“个人原因?什么个人原因?”林海涛和陆一鸣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
“呵,能有什么原因,那个年纪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原因。”王仲明淡淡一笑,带着几许苦楚。
那个年纪的时候?
两位超级棋手同时皱起了眉头棋盘上,他俩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大师级人物,但在这方面的知识却未必比随便哪个人更丰富。
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事业方面的问题,那时的王鹏飞正如rì中天,在世界棋坛可谓是呼风唤雨,所向无敌,比赛安排的密集度几乎可用恐怖二字来形容,一般棋手一年下五六十盘棋已算很忙,而他的对局总数则接近百盘,人家是每周一赛,而他却常常是每周两赛甚至三赛,如此高的对局强度足以说明其在棋坛的地位,非是顶尖高手,想这么干还没有机会呢。所以累固然是累,但若说因此而萌生退意对于年过四十,职业生涯开始走下坡路老棋手或许正常,但的对于一位刚刚二十出头,前途无可限量的年轻天才棋手,这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不是事业,那就是感情方面了?
“你是说纪嫣然?是失恋了?”忽然想起王鹏飞不辞而别前的那场病,陆一鸣问道由于情绪低落,王鹏飞缺席了数场重要比赛,出于对棋手形象的保护,同时也是出于对赛投资方的尊重,棋院并没有对外公布真正的原因,而是以棋手忽染重疾做为借口,同时严令他人探视,以免引成不良影响,所以知道真正原因的人没有几位,‘病’愈之后,王仲明又只字不提,别人问起,只是按棋院领导准备的说辞回答,故此就连林海涛、陆一鸣这样关系非常好的朋友也是在云里雾里。
“嗯,可以那么说吧。她走了。”意兴萧索,王仲明苦笑答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被发现了
“走了?,什么意思?是出国了,还是另结新欢?”林海涛惊讶问道虽然不是很多,但听王仲明曾经讲过,纪嫣然是一位普通的医务工作者,家境并不显赫,而王仲明当时在棋坛已是如rì中天,毫无争议的世界最强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分析,似乎都没有配不上她的道理,如果说是王仲明移情另恋还好理解,怎么听对方的意思却象是女方的主动行为?
“走就走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放弃你,那是她的损失,你又何必自暴自弃,放弃大好的前途呢?”陆一鸣则是直接认定王仲明是被人抛弃,一边的忿忿不平地批判,一边是为对方所做的决定而婉惜。,
“你们搞错了,她走了,去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王仲明淡淡答道事隔多年,痛已经没有那么的强烈,但却象是深入骨髓的感觉,无从抵抗。
“另外一个世界?美国?欧洲?难不成是澳大利亚?”林海涛不解问道是有第三世界的说法,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概念,他只有胡猜。
“,别乱讲,鹏飞说的另外一个世界是去了就不能回来的世界。”还是陆一鸣的反应更正常些,结合王仲明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得出了正确的答案。
“啊!”
林海涛一声惊呼,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失恋问题了。
“啊!”几乎是与林海涛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只不过声音并非发自于十号茶座中的另外两人,而且,声音尖锐清脆,显然是女子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这是巧合吗?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向声音传来的隔壁望去。却见木雕屏风缝隙透过来的光线一暗一亮。显然是有人刚刚从那里把身子移开。
有人偷听吗?心中纳闷儿。谁那么无聊,偷听别人的谈话?虽说这里是茶社,是公共场所,如此行径也令人不齿。
交换了一下儿眼sè。三个人离座而起不管隔壁的那个人是有意而为还是一时好奇,他们都得知道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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