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诱人的胴*体和**的林秀秀交替着,最后融为一体,风小雨只有一个信念,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信念,他毫不犹豫扑在林秀秀身上。
今夜不会有人打扰,属于这一对少男少女。
风小雨除了肖月青,几乎是第一次,第一次不一定是美好,还有点苦涩,酒精的刺激下,风小雨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一阵欢愉骤然袭来,他全身一颤,忍不住低吼一声,脑袋一阵晕眩,随着那种铺天盖地的舒畅昏睡过去。
风小雨最后一缕思维竟有点失落,为什么没有那次野地里的蚀骨**。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房间内,空气清新剂散发着野草的清香,伴随着几只小鸟的鸣唱,风小雨似乎回到了童年时光,浑身懒洋洋,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不用上学,不用做功课,等待妈妈呼唤起床,吃一顿美味的早餐。
一声轻微的叹息把风小雨拉回现实,他睁开眼,窗前的粉红色梳妆台边一位少女端坐着,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肩膀,黑亮的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发卡,望着镜子在呆呆发愣,那一声叹息就是从她嘴里出来,轻微柔弱,如一缕风吹过,流露出淡淡的惆怅。
“林秀秀。”风小雨轻轻叫了一声,他渐渐记得昨晚的点点滴滴,好像喝得有点过,两个人抱在一起,再后来就有点迷迷糊糊。
少女扭头望过来,脸上没有一点妆,天然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羞涩:“你醒啦。”
“啊呀,上班时间过了。”风小雨彻底回到了现实,脑经转得快起来,看着阳光立即识到又要挨吴浩的训斥了。他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跳起来,不过迅即又钻进被子里,脸窘得和红布一样,风小雨平生第一次如此尴尬,他竟然赤身露体。
林秀秀咯咯娇笑着,拿起衣服扔到风小雨面前:“快点穿起来。”
风小雨看了林秀秀一眼,没有动,在女人面前脱衣服每个男人都信心满满,但当着她们的面穿衣服那就是另一回事,风小雨感到浑身不自在,林秀秀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棉被:“怎么,还要我替你穿。”
说完,她竟然伸手作势要揭棉被。风小雨慌忙挪了挪地方:“别。别,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看着风小雨的窘态,林秀秀象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大笑起来:“怕什么,要是害怕你也不会把我衣服撕烂了。”
话虽如此,林秀秀还是走出了房间。风小雨一边穿衣服一边思量着林秀秀的话,忽然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做了什么,酒喝得再高那一种感觉依旧记忆犹新,他偷偷在床单上寻找,一块淡淡的瘢痕提示着这里曾发生过绵缠。
风小雨心思重重地走出卧室,茶几上摆好了牛奶和面包,林秀秀笑盈盈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了,睡得跟死猪似的,还打算等你用小蒜下面条呢,看来吃不到了。”
风小雨喝了点牛奶,抬起头:“秀秀,我昨晚、、、、、、”
“昨晚怎么啦。”林秀秀笑得自然,看不出什么波动:“昨晚唱歌,跳舞,很正常。”
“我好象和你、、、、、”风小雨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笨嘴笨舌。
“没什么。”林秀秀忽然瞪大眼睛:“你不会是第一次把。”
风小雨如中雷击,林秀秀对这种事竟然满不在乎,难道她也象那些有钱人没事找点刺激。风小雨忽然感到失落,有一种被林秀秀玩弄的羞辱。
“明天我回新加坡。”林秀秀擦了擦手:“可能很久才能回来,这里你有兴趣可以过来住,我把钥匙给你。”
“不用了。”风小雨情绪低落,他不习惯被别人摆布,可对于一个和自己上过床的少女他又能如何:“没什么事,我去上班了。”
送到门口,风小雨拒绝了林秀秀开车相送的要求,林秀秀也没有多说,她细心把风小雨面前的纽扣扣好,如同一个送丈夫上班的小媳妇,最后踮起脚,轻轻在风小雨嘴上吻了一下。
“多保重。”风小雨勉强笑了笑。
林秀秀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温柔,依依不舍。
风小雨慢慢离开了,他不用对林秀秀负责,是他的幸运还是悲哀,他心里说不清。
风小雨越走越远。林秀秀眼中忽然流下泪水:“风小雨,你这个傻瓜,我连初吻都是你的。”
林秀秀是个理智的女孩,风小雨可以走进她的生活,可是她却不能跨入风小雨的领地,风小雨是个坦诚的人,林秀秀不愿不想也不能给他增加心灵的负荷。纵然自己愿意,林秀秀另一个训练有素的性格也*,姑姑,爷爷,父亲,家族的希望剥夺了她应有的权利。
可是,林秀秀再次回来她将如何面对风小雨,她还能收得回那种狂野的心吗。
第一百零二章 进入天艺烹调学校(一)
进入天艺烹调学校的大门,一条宽阔的大道两边栽着许多桃树,扬州气候温和,春天来得似乎特别的早,还没有出了正月,桃树已经露出淡淡粉红的小花蕾。
风小雨一身灰色休闲装,提着一包行李穿过长长的大道走到操场边,额头已经布满汗水,他放下包,抬头看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暗暗后悔没有答应萧雅用车把自己送来。
春节已经过去,家常菜馆一阵红火,进入正常的良性循环期,每天客户很稳定,虽然吴浩继续让风小雨苦练,但风小雨手法越来越快,买菜的经验也越发老道,比起忙碌的前一阵子,风小雨轻松多了。吴浩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风小雨,你可以进天艺烹调学校了。”
虽然是顺昌集团推荐来进修的厨师,但风小雨不想张扬,自己是来学习的,一切从头开始,吴浩一再叮嘱学无止境。风小雨也格外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对于初中就缀学,对知识充满渴望的他来说短短一年是有点短暂,他必须全力以赴,抛开一切投入学习中。
一个篮球远远飞来落在风小雨身边,他捡起来寻找目标准备扔过去,篮球场很宽阔,打球的人却不多,五六个,一位小个子满头大汗跑过来,接过风小雨手中的篮球,瞄了一眼风小雨的行李包,顺口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来报到。”风小雨笑着回答:“是家常菜馆推荐来的。”
“是来镀金的。”小个子少年挺热心,篮球扔到操场上,和同伴打了声招呼,转脸对风小雨说道:“我带你去报到。”
“我叫风小雨,以后多多关照。”风小雨客气着,刚进一个陌生环境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能够遇到热心人格外高兴。
“乔春林。”小个子语音干脆明快:“你不和我们一样,我们是三年制,你们只有一年,多数来混个文凭,本身有不错的工作,用不着费力气学,所以你们的班级被大伙叫镀金班。”
“老师是一样吗?”风小雨担心镀金班教学太马虎,小声请教。
“教师倒是一样,不过一天只有两三节课,都是自学,不懂自己去问。”乔春林很健谈:“不过挺自由可以插到其他班里听课。”
交完手续费和生活费,到宿舍把行礼放好,风小雨谢过乔春林,抱着书向教室走去。书发出淡淡的纸张香味,风小雨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校园时光,心中十分振奋。
教室在二楼走廊尽头,和其他班级远远分开,推开门,里面正在自习,几十双眼睛一齐望过来,风小雨有点局促,目光寻找着座位,一张桌子两个人,几乎都是满满的,有一张一位大胖子横着占据了一大半,还有一张有个空位,但摆着书本,显然有人刚出去。
还好,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一位姑娘,身边倒是有个宽阔的位子,风小雨走过去小心放下书本,轻轻坐下。
“好了,好了。”一个脸上有颗黑痣的少年跑进来大声叫着:“我看见班主任出校门了。”
教室里立即喧哗起来,独占一个课桌的大胖子站起身,指着风小雨,声音粗壮:“你,新来的介绍一下。”
“风小雨。”风小雨客气地站起身:“刚刚学徒几个月,大伙多多关照。”
“几个月。”一位女生尖着嗓子叫道:“天生一对,和你坐在一起小师妹也是刚刚学几个月,也是自费来的吧,混文凭也要有点基础,扬州的等级考试很严,可不是随意学几个月就能蒙过去的。”
女孩有十几个,都是学生装,短发,但那个说话的女生风小雨一眼能分辨出来,说话尖酸,人也长得尖酸,下巴尖得出奇,耳朵上一对金耳环预示着她家境富裕。不过眉毛清秀配着一双丹凤眼倒有几分姿色。
风小雨听她话中的意思是小瞧自己和同桌的姑娘,眼角一瞄,同桌的女孩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显然被欺负惯了。风小雨微微有点气恼,嘴角露出微笑:“这位师姐,我们混不混到文凭和别人好像没什么关系,再说不是还有几个月吗,或许我们走运混过去也说不定。”
语气不亢不卑,那尖下巴女孩似乎没想到风小雨看起来秀气但说话却不含糊,一时没有接上话来。那胖子却大声叫道:“风小雨,你怎么和花幽香师姐这么说话,你可知道她是白云宾馆保送来的红人,我们考三级厨师,她可是要报考一级,以后我们在扬州这边的同学还要仰仗着她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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