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人笑笑地说:“有什么好怕的?人都已经给你了,还担心这些么?”
王添心里涌上一股柔情,低头亲吻一下依人。
饭很快做好了,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商议着回家的安排。这是依人第一次回家,自然免不了要带些礼物。吃完饭两人便出去逛商场,买回两大包礼物。
刚刚进门没多久,王添去上厕所,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只听见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的脚步声挤进屋内。
那个男人干巴的嗓音说:“表妹,你这么不接听我的电话?我打了好几次给你,想和你商量个事。”
王添一愣,马上醒悟过来,这个人一定就是依人的表哥,那个在好莱客饭店门口、在河滩上,两次与自己交手的人。
他探出半个头,看见依人浑身轻微发抖,却十分坚定地关上门。1她一定是心里紧张,因为这时候王添就在屋内。
她咬着嘴唇,满脸苍白,眼睛紧紧盯住表哥。
她颤声说:“你究竟还想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呀?”
表哥一把抓住依人的胳膊,说:“表哥这次不是向你借钱的,这次是邀请你。去和我一起工作。那边的工资,高到你不敢想象的。”
依人用力甩开表哥,说:“你不要再欺骗我。表哥,让我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吧。”
表哥极了,说:“你这么固执干什么!那边正好缺女服务员,你去了,少说一个月也能挣这个数——”
他伸开手掌,摊在依人面前摇晃。
依人吃了一惊,说:“一个月挣五千?你一定是骗人!表哥,你还是走吧,让我安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好吧?”
表哥却挪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说:“你赶紧收拾一下,明天我就带你去那边上班!”
依人皱着眉头,跺跺脚,却望向厨房门口。
表哥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身后——
那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短发圆眼,因为愤怒而双眼圆睁!
表哥吓得跳起来,连声说:“王、王王……添,你怎么在这里?!”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完全颤抖了。
王添走进客厅,脸上露出凌然的微笑。
表哥吓得腿发软,又坐回沙发。
“我们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王添尽量压住内心的怒火。
这个人不仅在河边暗算自己,还欺骗依人前往景泰药材铺,现在不知道他又耍什么鬼把戏!
表哥尴尬地陷在沙发里,连连赔笑,说:“都是误会呀,王添兄弟别再误会了。”
王添看他说软化,顾忌他是依人的亲表哥,以后可能还有很多不得不见面的时候。此时双方既然见面,他已经服软,就不便再相逼。
王添心念一闪而过,缓和了口气,说:“既然是误会,那就不要再计较了。依人现在很好的,多谢表哥以前对她的关照,依人也一直心存感激的。”
表哥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说:“唉,都是误会,王添兄弟能谅解我的失误,那就是太好了呀。我从来都是想着帮依人,我们身在异乡,只能是亲人之间互相帮助。”
他一口气解释完,渐渐回过神来,不再吓得哆嗦。
王添笑了,说:“明天我们就去溪河村,见我的父亲。等我们存点钱,一年后就会结婚的。”
表哥一愣,似乎有点吃惊,却很快稳住情绪。他说:“呵呵,兄弟请放心,我一定是祝福你们的。”
他慌忙站起来,向王添点头哈腰,又向点头哈腰,说:“很晚了,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表哥退到门前,打开门退出去。
门轻轻关上,依人身子一软,倒在沙发上。她微微闭上眼睛,说:“希望他真是打消为我找工作的念头。”
王添想了想,说:“他到目前为止,对你还是存在一份情意,但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切不可主动靠近他。”
她挣扎站起来,拉着王添走到卧室的阳台上,深深透了一阵呼吸,紧张的情绪才消除。
王添说:“你还没去过我们村子,那里美得很。”
依人轻轻依偎在他怀里,说:“我还是担心表哥,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王添大度地笑,说:“唉,谁叫我喜欢你,既然相爱了,总不能遇到问题就回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担心太多。”
王添的大度和镇定,让依人完全放下心来。
她眼睛里噙着隐约泪花,闻着王添身上的汗味,也感到是满怀的幸福感。
王添深吸一口气,说:“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新业务顺利展开,公司一定会奖励我们,工资还会提升的。”
依人抬起头,仰望着王添的眼睛,说:“是呀,我就想,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不用三年,我们就可以买套房子,那时候就安稳下来了!”
王添伸手搂住她的腰,点头说:“是的,我觉得完全有可能。新业务开展,一定会给康乃馨带来可观的利润收入,我的收入一定会一年比一年好。”
两个人依偎在晚风里,不觉又遥望城东的黑夜里,那几幢高高耸立的住宅楼。整个县城渐渐沉入深夜的寂静里,似乎可以把人都融化了。
那片新的住宅区,那些新型的楼房,哪怕是最小的一间,也寄托了他们的奋斗目标,寄托了他们不算太大、却充满幸福的理想……
< ......
115、李泉与汪姐的婚事
金牌婚介男,115、李泉与汪姐的婚事
第二天,两个年轻人带着几大包,赶往汽车站,坐上拥挤的班车,奔向溪河县最深的山区——溪河乡。爱夹答列
依人瞪大眼睛,注视着窗外渐渐清晰的山脉。
下了车,王添扛上两大包礼物,依人背上一小包行礼,走进大山深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山间小路行走,他们终于看到山窝窝里那个不算太大的村庄。几十个农家院落,依仗着山坡地势而立,还能看见村里的小路上,有些孩童奔跑追逐。
左边山谷下,就是潺潺流淌的溪河。右边是陡立的山坡石壁,果真如王添所描述的,有几分壮美、有几分幽静、还有几分险峻。
王添遥指村口的一个院落,说:“那就是我家。村子中间最大的院子就是祠堂,阿泉的婚礼就在那里举办。”
祠堂门口已经挂起一条横幅,还有两条对联,红红的十分显眼。把祠堂门楣装扮得像新娘子一样。
依人喘着气,说:“要不是为了挣钱,我就愿意在这样的地方住一辈子呢。”
正说着,草丛里忽然跳出一个男人,却是李傻子。
他身后敏捷,就像猴子一样。李傻子拍着手,说:“阿泉要结婚了咯,今晚我有好吃的咯,高兴!高兴!高高兴兴!”
依人陡然看见这样的人,吓得躲到王添身后。
王添挥手象赶鸭子一样,赶他让开小路,说:“是呀,李傻子,有烧肉吃了,可以吃三天三夜呢!”
这个李傻子,现在整天守在村口草丛里,倒像是溪河村的看门人了。
两个人绕开李傻子,匆匆走进村子。
乔叔正在院子里呆呆坐着,一眼瞥见王添带着依人路过,忽然站起来。1乔叔喊道:“阿添,你谈恋爱了?”
王添停下脚步,轻轻握住依人的手,说:“乔叔,这是我的女朋友依人。”
依人乖巧地弯腰,说:“乔叔好。”
乔叔老眼瞪大,仔细打量依人,居然气呼呼地说:“哦,倒是把娜娜给忘得干干净净。”
王添一愣,说:“娜娜不是去省城了么?也该是结婚了吧?”
乔叔低下头,没有说话。倒是挥手示意王添离开。
王添苦笑一下,带着依人走进自己院子,喊道:“爸,我回来了!”
王伯应了一声,走出正屋。他早就听说王添处了对象,今天为了吃喜酒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依人放下行李,碎步跑到王伯面前,搀扶住王伯,说:“王伯,我和阿添回来看你呢。”
王伯身子骨却还十分硬朗,笑眯眯地打量依人,说:“真是不错,阿泉说的对极了。”
依人羞涩地略微低下头,王伯却说:“快放下包袱,洗把脸,婚礼就要开始了。”
王添和依人压出水井的清水,洗干净脸,提了一包礼物,说:“爸,那我们就去阿泉家里啦!”
王伯挥手,目送他们离开小院。
王添二人背着一大包礼物,穿过村子,不时有人惊喜地喊道:“阿添,你回来了?!”
有老人、有年轻人、有姑娘、也有小孩。
全村人都知道李泉和王达山都是经过王添介绍,找到了满意的对象。尤其是李泉,媳妇在后山开辟了养猪场,把村里的荒山租出去,多少能给大家一点红利。
王添挥手回应,从包里取出一些小食品,丢给孩子们。
两人走到山脚下李泉的家里,简陋的门口贴上“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大红纸令小院子充满热烈的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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